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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夫人重生后-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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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如何恩爱无双,也是能尊重和谐、富贵度日的就好了。

    可如今齐珮的夫婿地位倒是出乎预料的高,只是这后宅也是出乎预料的丰富,更不要说如今波谲云诡的局势,以及前朝后宫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先前齐珮虽然对局势看的很不清楚,以至于满心都以为自己是要飞上枝头做凤凰,所以高于心高气傲,但是这心高气傲的时候到底还是有些精气神的。

    如今她大概是明白了一些的,经过了那日那样规模的“添妆”与“讨论”,虽然齐珮没有当面承受太多言语,但从后来昌德伯又亲自挑选送到荀家的礼物、以及齐家随后的行事态度变化来看,昌德伯应该终于在自己女儿即将出嫁的这最后几天给了她除了女德女训之外的教导。

    所以现在的齐珮,应该是在这个转变的过程之中。但是到底她以前的想法还有多少,以及之后她能如何,就真是谁也无法预料了。

    “嫂子,”荀滢拉了拉俞菱心的衣角,“我现在觉得其实珮姐姐还是挺可怜的。”

    俞菱心点点头,又拍了拍她的手:“有的时候也没办法,每个人的道路都不同。”

    “也是。”荀滢轻轻叹了口气,好像想到了什么,但下一刻又忽然抬头问道,“哎对了,今日程姐姐怎么没有来?”

郴州兵变() 
俞菱心一怔:“端仪县主没来?”

    这件事她倒是真的不知道。自从两个月前程夫人重新回到郴州;昭宁大长公主府很多对外的走动都是程雁翎出面。身后有这样强势的娘家;自己身上又有县主的封号;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会议论她是大归之女。

    而在秦王与明锦柔的大婚之后;明锦城与程雁翎的来往越发频繁;基本上现在京中人人都心里有数;先前昭宁大长公主与程家对荀家、明家甚至俞家的种种示好;都是为了如今的铺垫。明家与程家的联姻,大约是要有个苗头了。

    可是程雁翎忽然没有出现在吴王的大婚上?

    俞菱心稍微想了想,先前一直隐约压在心底的不安又渐渐上了心头。

    今日明锦城在来吴王府之前是先到了文安侯府;与荀澈商议了一下羽林营最近换防,以及年底宣帝祭天之事的。那时候她与明锦城还打过招呼,完全没有听他提起程雁翎有什么其他的安排。

    “我没看见程姐姐。”荀滢笃定地摇了摇头;“而且刚才锦柔也问我来着;她本来说要找程姐姐说话,可是找了一圈没瞧见。”

    俞菱心颔首道:“或者是公主府有什么临时的急事罢;晚些回去我再问问——”

    话音未落;她便一眼扫见厅外的走廊上;柴广义的身影快步经过;登时心里就是一跳。在荀澈的亲信之中;柴广义算是行事相当沉稳的一个;尤其此刻可是在吴王府的喜宴上!

    荀滢见到俞菱心眼色有异,也顺着转头朝外看了看:“嫂子,怎么了?”

    俞菱心微微调整了一下心绪;同时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周围犹自说笑饮宴的其他宾客;便微笑和声:“没事,再坐一坐罢,有什么回家再说。”

    荀滢本就是全不急躁的性子,加之对程雁翎的缺席也不过是好奇而已,随后与俞菱心坐在一处饮宴的时候便仍旧十分安稳。

    但俞菱心却在半盏茶之后就见到了白果在外头遥遥示意的眼色,含笑撑完半场宴席,心里则已经高高提起。

    而等到散席告辞到了二门上,文安侯荀南衡和荀澈父子果然已经提前告辞,明华月的脸色也有些微妙,看了俞菱心和荀滢一眼,便一同登车回府。

    因为来的时候俞菱心是与荀澈同行,所以单独回去的路上便直接叫了白果上车问话。

    白果的回答十分简单直接,只有四个字,但却足以让俞菱心遍体生寒。

    “郴州兵变。”

    “什么?兵变?!”俞菱心在巨大的震惊之中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几乎是茫然了片刻,才再追问白果,“什么意思?有多严重?什么时候发生的?”

    白果欠身道:“具体的情形柴广义没有细说,但应该不是太过严重。这是刚刚得到的消息,端仪县主如今已经在赶回郴州的路上。”

    俞菱心不由再度咬了咬牙,强迫自己仔细回想前世所听过的一切。

    天旭十四年的秋天,前世这个时候她已经到了江州寄居在寇家。那时她主要知道的是父亲俞伯晟已经写了几封信到寇家,大约是与齐氏交涉要将她重新送回京城,可是她却在一场接一场的生病。而京中的形势,大约已经有了些不稳定的苗头。

    可是不管怎么想,俞菱心也不记得前世的郴州有过兵变的传闻。而且若是真的有过,就算她不记得,一直身在京城这个政治漩涡中心的荀澈不可能不记得,怎么可能全无安排。

    若是荀澈也不记得,或者说荀澈也不知道会发生这件事,那就只能是因为他们的重生以及今生局势的变化才带来这新的变故。

    俞菱心的心头忽然冒出一种莫名的恐惧,就好像是曾经十分笃定的、作为重生之人对前路的信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从今日骤然发生的郴州变故,再想到如今丽妃蛰伏之间的宫中形势,她伸手掀起了车窗的内帘,侧脸向外望去。

    十月底的京城天空,层云重重叠在一处,天光阴郁,大约一场风雪,很快就会来了。

    事实上,当晚京城便起了大风,并且不比往年的初冬一样只是略为阴冷,而是如同深冬般满了凛冽料峭的寒意,打在人脸上如同刀割一样,以至于当荀澈终于在深夜踏入晴雨轩的时候,白皙俊秀的脸孔已经冻得发红,感受到房里地龙的温暖时甚至有些微微的刺痛。

    俞菱心原本是已经等得眼皮沉重不堪,然而见到荀澈回家,松一口气的同时也终于精神起来,赶紧叫人将预备好的热水热汤等物都送进来,又忙忙地亲自给他换衣倒茶等等。

    荀澈此刻显然是疲惫至极,由着俞菱心换了衣裳,便挥手打发丫鬟们出去,看了看妻子,却没有说话,抿了一口俞菱心给他留的热鸡汤,也就放下了。

    “慎之,是郴州的事情很严重吗?”俞菱心回府之后其实也问过明华月,然而明华月那边好像还没有她知道得清楚,而外间好像也十分平静,像是这兵变消息还没有传开的样子。

    所以一直到荀澈回来之前,俞菱心都在暗暗地希望,或许这事不算太严重,毕竟吴王的大婚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婚宴上绝大多数的宗亲公卿都还是安坐饮宴,热闹欢笑地在吴王府耽延了很久。

    荀澈斟酌了一下,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想要伸手去揽俞菱心,却又想到自己手还是冷的,就又收回:“很难说。要等县主回到郴州才能知道。”

    俞菱心不由皱起了眉,主动去握他的手,果然十分冰冷,像是不知在外头冻了多久的,双手连连摩挲之间又问道:“这样的事情,会有很大的变数么?为什么说是不确定?”

    荀澈目光低垂:“如今闹起来的范围还不是很大,死伤也还不是太多,但都是要紧的人。县主的父亲程将军也受了重伤,起因可能跟当地的兵器和粮草有关。具体的还要等县主的消息。”

    俞菱心随着荀澈一句一句慢慢说出来,一颗心也莫名地一点点跟着沉,虽然还有许多的不明白和不确定,但她听出了荀澈的自责与忧虑,便压低了声音:“你是你是觉得,因为县主不在郴州”

    “现在还不知道。”荀澈又沉了沉,才摇头道,“这里头应当是有些内情。前世的天旭十三年,端仪县主就有大归的意思,但为什么没有大归、也没有即刻回京,我和锦城都不知道。只是从朝廷上收到的军报和奏本上看,郴州一直是平平安安的。毕竟这些年北戎也在动荡,并没有大举进犯的能力。”

    顿一顿,荀澈又续道:“后来到了天旭十三年底县主还是没有回来,皇后那边又在施压,锦城给郴州写了三封信没回音之后,也就跟文家定亲了。再后来,等到县主真的回京时,已经是天旭十四年的年底了,刚好赶上文若琼嫁进国公府之后头一次办年宴,搞得一塌糊涂,最后还是母亲过去帮忙收场的。”

    俞菱心顺着荀澈的话算了一下时间:“这样说起来,县主是比上辈子提前了一年半回京,所以郴州那边就生了变故。”

    荀澈颔首道:“当时我向程将军提起,建议他们安排县主回京、再续姻缘的时候,其实县主是犹豫过的。只是我——”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俞菱心知道荀澈的意思,在程雁翎回京的事情上,荀澈应该是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现在程雁翎与明锦城的姻缘还没成就,郴州就先出了事,尤其是程雁翎的父亲程广陵还在兵变之中重伤。

    这样的大事虽然今日暂时还没传开,明日必然是在廷议上说个明白。即便程广陵能够吉人天相,保住性命,但郴州军的主帅位置,也是有暂时易主的可能性。

    即便玉龙关外的北戎暂时没有大举进犯的能力,但西北的重兵更换主帅,对京城的局势影响,可远比后妃宴会、皇子妻妾之类的事情严重太多了!

    “那锦城要跟着去郴州么?”俞菱心又想了想,不自觉地握紧了荀澈的手。

    荀澈摇头:“他不能去。年底皇上的祭天势在必行,羽林营的防务不能松懈。我知道他想,但是他必须留在京城,羽林营这时候不能有变故。”

    俞菱心低了头,不再问了,只是她握着荀澈的手,却越来越紧。

    “慧君。”荀澈等了片刻,见俞菱心没有再说话,心里滋味十分复杂,轻轻叫了她一声,另一只手又去扶她的肩头。

    俞菱心忍了又忍,感觉自己一颗心大约是彻底沉到谷底了,才慢慢抬了头:“所以你要去郴州吗?”

诗会() 
荀澈看着俞菱心的眼睛;轻轻颔首:“这事情发生得实在突然;因为程将军受伤;皇上暂时还是震惊之情压过动怒。但等到程将军恢复;这治军不严的罪名;迟早还是有的。从端仪县主赶回去的速度上看;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内情;所以我已经跟皇上请旨,前往郴州军中,清查此事。”

    “只是清查此事?你没有别的盘算?”俞菱心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上辈子县主镇守郴州,郴州根本就没有出过事,此时既然县主回去;难道不能料理了么?”

    荀澈抚了抚俞菱心的肩;他知道妻子这样深深的不安到底是从何而来,自从他们成婚以来;表面上似乎风平浪静;荀家俞家都是一片和谐;甚至连朝廷上、后宫里的局势也都朝着他的盘算而渐渐出现向秦王倾斜的趋势。

    但正如俞菱心深知他在这个过程中的殚精竭虑一样;荀澈也知道俞菱心其实同样关注着时局的变动;以及心里总是隐约绷着那一根弦;预备着丽妃,甚至文皇后的反扑。

    他们在前世所经历和所知的一切,发展到如今已经越发没有太大的帮助;因为随着荀滟的死和朱家的降爵与蛰伏;还有皇子们的选秀与联姻,前朝后宫的格局都已经完全不同。

    可前世在荀家以及俞家人身上或惨烈或悲哀的事情,却仍旧在他们心里保留着深深的阴影。这样的压力随着时事越发无法预料的发展,反而会成为他们更大的压力,生怕一个不谨慎,就会随时重蹈覆辙。

    在俞菱心身上最明显的,大约便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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