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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夫人重生后-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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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亦很少参加,主要是不放心与老妻分开。

    而今日的中秋宫宴,宣帝为表恩宠,特意让谦王妃与谦王爷一同在前殿饮宴,左右也是花甲之年的老王妃,也无所谓如何避讳。

    若是按着谦王爷此刻的说法,那么荀滢大约是根本没有走错路,很有可能是老王妃走错路,结果就把荀滢认作孙女去说话了。

    但是!

    若这是荀滢不见人影的解释,那么此刻在露华殿里传出声音的人又是谁呢?

    丽妃齐珮文若琼等人还在面面相觑,无言以对,宣帝那边却没有耐性,向着身边的御卫统领一摆手:“破门!将里面的人带出来!”

    御前近卫都是令行禁止的冷面铁卫,领旨便立刻行动,几乎是一顶一撞就开了门,然而四个侍卫冲进去之后不过一瞬,居然领头的谢统领又出来了,面上神色古怪非常,亦有震惊,亦有畏惧:“陛下这个”

    宣帝不由皱眉,他原本就是几分酒意的,此刻越发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几乎要一脚踢过去:“谢岷你要抗旨吗!将里面的人给朕带出来!在宫宴的日子里这样胡闹,是他自己不要体面的!”

    谢岷咬了咬牙,才又躬身道:“是!”

    随后,两个衣衫不整,满身红痕,神智显然也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人便被带了出来。

    而这一瞬间,所有在场的人,都彻彻底底地僵住了。

    从头到脚,从内到外,每个人都好像被十八道天雷一寸一寸劈了个外焦里嫩,宣帝的酒完全醒透了,丽妃嘴里已经不是发苦而是麻木,齐珮文若琼等人的神情彻底凝固在原处。

    几乎每个人都在想:这是做梦吗?

    因为刚刚在露华殿里翻云覆雨,发出种种不合宜声音的人,乃是风流贪玩的三殿下魏王。

    以及,他的亲兄长,二殿下吴王。

尘埃将定() 
天旭十五年八月二十二;争议良久的立储之事终于有了明确的结论。

    也就是在中秋宫宴的七天之后;素来宽厚温和;广开言路的宣帝终于乾纲独断;在廷议之中亲口宣布;嘉奖在西北巡查之事上有劳有功的皇长子秦王;人品贵重;洁身自好,处事端方,心怀社稷;着册立为太子,命礼部与宗景司从速操办储君典仪,一月之内完成大典;告祭太庙。

    同时;追封秦王,也就是太子的生母;已故的顺嫔为顺和贵妃;另令宗景司清查顺和贵妃家族遗属;一并追封恩赏。

    至于另外三位皇子;亦有明确的旨意。

    皇次子吴王;赐大盛最东南方向的琼州南部;泉阳,南平,永定三城为封地;年后便携家眷启程;包括妻妾家小在内,无旨不得离开封地,更不许回京。

    皇三子魏王,赐西北最寒之地,凉州之北,西宁,北安两城为封地,十月便即携家眷启程,同样是无旨不得离开封地,更不许回京。

    至于年纪最小,如今身体也仍旧算不得全然康健的皇四子赵王,则是按着皇后嫡子的身份加封亲王爵位,身体调养好之后便离宫开府,亲王爵位世袭罔替,以后大婚生子,除长子承亲王爵之外,余下子嗣亦有郡王之位。倘若将来帝君一脉子嗣不繁,则优先从赵王一脉承嗣过继,算是对身为文皇后嫡子的赵王给出了最大程度上的尊荣。

    这样的旨意一道接一道的连环发出,几乎都没有经过阁臣与中书省的商议,然而朝廷上却是一片静默,即便有些四品左右的言官稍微提出了轻微的异议或疑问,也都迅速地被压了下来。

    纵观宣帝一生,最为果决独断的旨意与决策,也就是在这件天旭朝最大的事情上了。

    只是与朝廷重臣在廷议上的静默姿态几乎截然相反的,是在皇城之外的整个京城,几乎是在中秋宫宴的当晚开始,就因为这个如同惊天巨雷一样的消息迅速地沸腾了起来。

    上至宗亲公卿,中至群臣百官,下至士林学子,对露华殿发生之事的震惊与议论,其热络甚至可说是狂热程度,大约自大盛开国以来,再无其他人事可与之相提并论。

    当然,长春宫丽妃,以及尚且保留着安顺伯爵位的朱家并不是完全没有尝试过为事发当时神志实在不算清醒的吴王与魏王辩解过,提出过两人是遭人算计陷害,泼天冤枉云云。

    然而宣帝对此事真的进行详细调查与搜检之后,却立刻在魏王府中找到了证据若干,包括魏王府中到底在妻妾妃妾之外另外蓄养的四名清秀“书童”,以及林林总总的各色助兴药物甚至镶金嵌玉的玩物工具数十种,当尚务司以及钦差翻查到的时候,年近五旬的尚务司正都在给宣帝回话的时候老脸涨红,显然万万没料到刚刚十六岁的魏王居然有这么多“私人珍藏”。

    而再说到宫中的布置安排,就更经不起仔细盘查,明锦城指挥羽林卫,谢岷调动翊卫司,两厢搜捕审讯之下,很快就有宫监宫人吐口,说出魏王吩咐人在露华殿里布置下迷香种种,只是当时他们都以为魏王是有意于今日在后宫参宴的某位官女甚至臣妻,谁也没有想到魏王殿下算计的人居然是那位风度翩翩,平易近人的吴王殿下。

    所谓疑邻盗斧,人若是心里头先入为主地认定了一个念头,随后再看到那些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佐证,很自然地就会成为加强那个念头的助力。

    所以在得到这些政务与口供之后,尤其是听说魏王府里那几个书童都是白皙清秀,有几分书卷之气,甚至可说有那么一点点吴王殿下的影子之后,宣帝已经暴怒到想要亲自一剑劈死魏王了。

    只是此时的吴王魏王都在太医的治疗之后行动困难,连跪着给宣帝回话都不太稳当,主要是太医们也又是脸红又是惊讶,表示两位殿下都是身体强健的,助兴之药也实在强健,所以颠鸾倒凤,不对,是颠龙倒龙之间好像互相都有些伤害,两位殿下的前后均有撕裂,倒是也不敢说一定是魏王伤害了吴王。

    而这个时候魏王再自辩说是原本有意荀滢,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完全被宣帝看做是遮掩对兄弟有不轨之心的借口,甚至怀疑魏王府里如今怀孕的妃嫔是否真的是怀有魏王血脉。

    身为魏王妃的文若琼此刻早已病倒,基本上就是在看到吴王与魏王出来的一瞬间就当场昏倒在露华殿外,而到后来钦差与尚务司从魏王府里翻出各种各样的羞人之物甚至书童男宠的时候,文若琼在病榻上更是吐血发烧,人事不知,又是羞辱又是惊惧,病的什么也解释不了。

    在这样的局面之下,头脑最清楚的人还是丽妃,毕竟是深宫沉浮十数年的妃子,虽然也在看到自己两个儿子出事之后崩溃了一刻,但很快就脱簪素服,又是请罪又是喊冤,恳求宣帝为自己的儿子做主,尤其是为了吴王。

    毕竟魏王的府中有这样多不堪之事,可吴王并没有,自从大婚以来始终都是临幸妻妾,府中前前后后也有三人怀孕,平时出入虽然有护卫,书房里除了幕僚之外却也没有书童,侍奉笔墨的都是宫监,最重要的是,吴王在宴席上是被人请出去的,而在一切魏王布局下药的过程当中,所有参与之人都没有提到关于吴王的半个字,哪怕是重刑拷问,那些奴才能说出的也仍旧是魏王的安排。

    所以,在宣帝发出那几道与立储分封的明旨之前几日里,丽妃还是曾经试图想要放弃魏王,保全吴王的。

    然而,亲自审查此事的宣帝暴怒程度远远超过丽妃的想像,立刻命人将丽妃、吴王、魏王三人完全隔离审问,不许三人彼此之间有任何勾连来往,以免串供。

    而在当晚的审问之后,虽然丽妃可算是没有什么直接干涉被重新送回了长春宫,却仍旧见不到宣帝的面,即便是在乾熙殿外整夜长跪求情,宣帝也没有丝毫动容,甚至在命御前中官出来传口谕斥责的时候,对吴王流露出的怒气丝毫不逊于魏王。

    丽妃又惊又怕又焦急,一时间亦有迷惑——明明看起来是魏王算计了吴王,虽然这也是冤枉的,但不管怎么看,吴王都是更无辜的,为什么宣帝的怒气反而向着宣帝更大?

    几乎是直到八月二十,也就是中秋宫宴之后的第五天,已经因为长跪求情体力不支,被重新送回长春宫之后,丽妃才猛然听说了外间士林学子之间人人自危的消息,以及,曾经那位被吴王殿下百般器重,出入同行,甚至亲自向宣帝为其请封王府少史官的少年才子齐珂,在单独面圣陈情之后,自请革去一切功名,离京还乡,才明白过来——齐珂到底跟宣帝说了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文安侯府中满心皆是劫后余生的俞菱心亦在面对荀澈的答案时,目瞪口呆:“所以,齐珂跟皇上说的是,二殿下对他”

    荀澈的目光闪了闪,显然也有些慨叹:“这个我也是没想到。原先在布局此事的时候,我已经看出齐珂是准备要在事后向吴王补一刀,只不过吴王其人行事还是要比魏王稳重些的,先前不管是向着生病的赵王做出孝悌模样,还是后头的结交学子,纵然有沽名钓誉的嫌疑,实际的行动中却是没有多少把柄可抓。因着顾虑齐珂自己的安全,我也不好与他通消息太多,只是我先前以为他在吴王身边这样久,是有什么隐情在手中,可以此时拿出来火上浇油,却也没料到齐珂竟然会以自己的名誉为注。”

    俞菱心顺着他的话想下去,脸上也红了:“可是这样大的事情,齐珂要是说自己那个,那不是得让太医”

    荀澈不由失笑,伸手去蹭了蹭妻子的脸颊:“你这是想什么呢,齐珂又不是说跟皇上说他被二殿下——咳咳,”

    素来心黑无耻的荀世子此刻居然也稍微干咳了一声,才又笑道,“他跟皇上说的意思,就是觉得吴王‘似有’言外之意,‘似有’逾矩之心,以及如今出现此事,他觉得也‘未必’都是魏王的责任,毕竟先前他在吴王身边这样久,一直都觉得二殿下固然是‘喜爱’年轻才俊,但是这‘爱才’之心却多少有些以貌取人,好像对相貌俊秀的学子实在是太过‘亲切’了。”

    将重点强调清楚,俞菱心也就全然明白了。说穿了,齐珂这一手几乎可以说是将吴王行事的风格完全应用到了吴王的身上。正是因为他没有正面指出吴王做了什么,只是点出这些似是而非的重点,反而叫宣帝在此时的崩溃心绪里越发认定,吴王和魏王这对自幼就非常亲近的兄弟,这方面的兴趣很可能是一致的。

    就算两人有什么细微的分别,心里蒙羞到崩溃、大约是自觉实在无颜面对列祖列宗的宣帝也是不想再知道了。

    至于士林中的风声,当然是荀澈放出去的,都不需要说的如何详细,只要透露出先前百般礼贤下士、结交青年学子的吴王可能有别样心思,连齐珂都放弃功名前程、离京回乡,那其他曾经见过吴王、得到过吴王礼物馈赠,甚至是接到过吴王府诗会邀请的学子们,都恨不得沐浴茹素,指天誓日的撇清表明,自己与吴王魏王绝无干系。

    至此,有关储位的争端,皇子之间的格局,可算是基本落定。

    至少在不发生兵变逼宫之事的前提下,算是没有悬念了。

魂飞天外() 
但是;储位落定是一件事;宣帝朝天旭末年的最后风波;却并没有以此作为真正的结束。

    几乎就是在有关青宫的旨意下达当晚;朝野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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