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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夫人重生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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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父女二人转而说了几句家常话,俞菱心絮絮地叮嘱了一番父亲要注意身体,便退了出来。

    因着在父亲的书房说话时间有些长,再回到莲意居的时候天色就有些暗了。俞菱心还没踏进院门,远远就见到一个小丫鬟提着灯笼迎过来,身形很眼熟。

    伺候在旁的甘露倒是眼尖:“姑娘,是白果,可能是霜叶姐姐打发过来迎您的。”

    俞菱心不由唇角撇了撇,会是霜叶么?

    很快到了跟前,白果乖巧地行了礼,就提着灯笼给俞菱心仔细照路,一路回去竟然也没有多说话。俞菱心原本就是沉得住气的性子,心里虽有些猜测,却也不急躁。

    主仆几人就这么看似平常地走着,一直到了堂屋门口,白果身为小丫头,没有吩咐是不能进房的,才停了步,恭敬开口道:“甘露姐姐,近日天热,奴婢做了几个驱蚊虫的荷包孝敬姐姐,这荷包里放了苍翠山的松针和银杏叶,另配了几味简单的药材,请姐姐不要嫌弃。”

    此时俞菱心刚刚进门更衣,院子里又安静,白果的声音虽然不大,还是让俞菱心在里间也听得清清楚楚,眉心就又跳了跳。

    苍翠山在京西,山中最有名的就是那座有数百年历史,占地数十里的景福寺。景福寺里有别院数座,各有不同的经卷供奉,也有不同的祭礼法事,多年来一直香火兴盛。俞老太太每两个月都会去一次,给已故的俞老太爷,以及早逝的三子添灯祭祀。

    至于什么松针、银杏叶,意思就更明确了。

    俞菱心越发气结,恨恨地将手边的帕子揉了一团。

    荀世子,你怎么不直接说,三天之后在苍翠山景福寺松柏别院的银杏树下见呢!

输人不输阵() 
不过;这气归气;两日后温嬷嬷过来问俞菱心要不要随着老太太一起去景福寺的时候;俞菱心还是扫了一眼在院子里正埋头修剪花叶的小白果;轻轻点了头。

    自从俞老太爷过世;俞家人除了清明端午和大年大节之外;还要每两个月去一次景福寺添灯祈福;也算是熟悉的很。虽然此次没有当家主母苏氏同行,下人们准备起来也是轻车熟路,有条不紊。

    比较之下;俞菱心反倒有些紧张。

    从更衣梳妆的时候,甘露就隐约感觉得出,好像俞菱心今日的情绪不比平常。

    等到了登上马车出门;俞菱心整整一路都没说话过话;甘露就更紧张了:“姑娘,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难道;是惦记寇太太了?”

    有关寇显很可能外放不是到江州而是到泉州的这个消息;就在这两天里已经正式传开了。因为齐氏为此哭天抢地;一直在亲戚家来回走动;大约是想再疏通门路、想想办法。

    在这样的慌乱之中;齐氏甚至还到过一次俞家;只是并没有再提要见俞菱心,而是求见了俞老太太。

    当年齐氏与俞伯晟和离的事情里,最主要的责任还是在俞伯晟的身上;所以俞老太太对齐氏也算是心存愧疚了多年。

    但有了这次齐氏意图拐带俞菱心离京的事情之后;俞老太太也不剩多少歉疚了。虽然客客气气地将齐氏请了进来,但也同时明确表示对寇显外放的事情无能为力,以及提出,俞菱心如今已经大了,以后要是想探望女儿只管过府,但就不再叫俞菱心去寇家了。

    其实此时的齐氏都顾不上这些了,只是哭,毕竟寇显要是真的外放千里,她面前就是个死局。

    跟着去,就彻底离开了繁丽的京华之地,不知道会在那样的穷山恶水中怎样挣扎度日。

    不跟着去,寇显不管是带走现有的姨娘侍妾,还是到了泉州再置办,将来这个随着寇显在外的姨娘都会是心腹大患,难以动摇。

    总之这样的尴尬境地,如今齐氏已经是哭到三亲六故家里人人都知道了。

    俞老太太也谈不上如何同情,泉州也好,郴州也罢,这些山高地远省府州县总是要有人做官的,不是寇显外放,就有旁人外放,谁家的亲眷都得面临这样难处。

    相比而言,从俞老太太以下,全家人更关心的还是俞菱心,会不会因为齐氏这样的困局而忧心挂怀。

    俞菱心也不好解释什么,只能含糊应一声就又低了头。

    其实她一点也不担心齐氏,这倒不是真的已经全然切断了与齐氏的母女缘分,而是她内心总是隐约觉得,此次六部的考评重审、寇显的外放变动,一定都是与荀澈相关的。

    若是他出手,她就不必为此事再多担心。这种信任,俞菱心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明明她还有满腹的疑问与不确定,但她还是本能地觉得,自己是可以相信他,在大事上是不会害她的。

    反而是想到这次见面本身,俞菱心才是很有些紧张,仿佛有些期待,也有些说不清楚的害怕。

    只是对于甘露,甚至俞老太太而言,瞧着她这样心神不属的模样,人人都以为是因为想着与母亲齐氏即将分别千里,也不知道能如何开解宽慰。

    所以等到俞菱心含蓄地提出,想要单独去清净的别院走一走的时候,俞老太太很痛快的答应了,只是叫甘露小心伺候着,别走的太远就是。

    很快到了松柏别院,里头是三座连着的静室,静室北边另有一片碧草茵茵的院子,院中有几株高大的松柏,和一株树龄数百年,足以三人合抱的银杏古树。

    俞菱心越发紧张,但还是吩咐了甘露在静室前头等着,自己绕了过去。

    到了后院,熟悉的松柏银杏在夏日灿烂的阳光下碧荫翠浓,伴随着苍翠山间偶尔的几声清脆鸟鸣,格外有一份清净野趣。

    只是,这清净是真清净,因为院子里并没有旁人。

    俞菱心绕着银杏树慢慢走了一圈,心里忽然冒出了个念头——谁说他一定是约她来这里的?

    荀澈要是真的手眼通天地借着白果传递消息,那直接写张条子不就好了。

    又或者就叫白果单独禀告一声,反正也是她的丫头,有什么话不能当面清清楚楚地说。

    其实她上辈子见到银杏的时候,银杏都已经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也与郗太医的侄子定亲了。她那时候也没问过银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荀澈的,说不定回溯到了天旭十三年,年少的银杏还没开始跟荀澈有什么关系呢。

    她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古树的另一侧,终于有脚步声轻轻传来。

    俞菱心登时就是背脊一僵,却没有再往前走,而是等到这脚步越发近了,才按着自己心跳如雷的胸口,隔着树,硬撑着轻轻问了一声:“甘露?”

    他不由笑了:“当然不是。”

    这熟悉的声音入耳,俞菱心的一颗心忽然就松快了。前些日子乱七八糟的思绪,刚才那些有的没的猜想,好像就一下子全都被冲散了。

    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此刻她唇边已经绽开了明亮的笑意,只是话里还是强自支持着礼貌与客套:“荀世子怎么来了这里?”

    “自然是因着,”他慢慢说着,同时也慢慢踱步绕了过来,与她正面相对,“我觉得,你想见我。”

    山间的阳光比京城的层层宅邸之间要更明媚十分,苍翠的树木也都满了鲜活的生机,连那清新的微风拂在面上,都是那样的温柔怡人。

    所以,此刻的一切竟然都比平时看起来更美好些。

    一定是这样的缘故,俞菱心看着一步步慢慢走过来的荀澈,竟有些怔怔的。

    几日不见而已,他好像更俊秀了几分。

    荀澈的脸型与他母亲一样,下颌有着漂亮的弧度,但他的眉眼却又像他久经沙场的父亲一样,端正而英气。他的鼻子很直,薄唇间仿佛天然就带着浅浅的笑意,永远都是那样优雅而从容的模样。

    不过,到了荀澈终于站定的时候,俞菱心的心神也收了回来,轻声抗辩了一句:“我才没有想要见你的。”

    “便是先前不想,到了此地的时候,大约也想了罢?”荀澈轻笑道,同时也大大方方地将她好好看了一回。

    今天的俞菱心穿了一身浅浅月色的折枝玉兰丝罗长裙,头上是官家少女最常见的近香髻,鬓发间只有一枝简单的白玉簪,并一朵精巧的淡黄蔷薇。这样简单而素净的妆扮,却越发映衬出她过人的秀丽姿容。

    荀澈望着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画技其实还是未成,眼前的俞菱心这样鲜活美好的模样,他还是没有画出来的。

    而俞菱心在他此刻的灼灼目光下越发不敢抬眼正视,同时想起刚才过来没有见到荀澈的那一刻,满心的失落几乎让她鼻子都要发酸了,后来的那些胡思乱想就更不用提。

    但有句话叫输人不输阵,就算是被荀澈说对了,她也不能承认!

慧君() 
俞菱心勉强轻咳了一声:“那不算的。我才没有想见什么人。”

    “恩。没有就没有罢。”荀澈微微点头;含笑道;“那你是不是有很多话想问我?”

    这个;倒真是有的。

    俞菱心几乎就要冲口而出;然而下一刻脑海里却满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她真的想问荀澈;但是应该从哪一句开始问起?

    你是不是也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也回来了?

    你到底为什么插手我家的事情?

    上次在昌德伯府真的是巧合吗?

    这次寇家人要被调到泉州是不是你出手?

    我父亲这次的考绩有没有问题?

    今天不是你约我来的么;难道你没话跟我说吗!

    这些问题是她能想得清楚的,还有更多她甚至都没有能够好好理清楚的疑问,在她心里不知道盘旋了多少天;但到了此刻真的能当面问荀澈了,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稍稍沉了这样一刻,俞菱心忽然又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想问的了。生死回转之间;她与他都重新回到了这里;如今能看着荀澈这样好好的,而她自己也好好的;其实也就够了。

    于是;在几息的欲言又止之后;最终俞菱心问出口的;只是一句轻轻的:“你现在好吗?”

    荀澈的笑意微微一顿;心头仿佛被轻轻戳了一下;又是酸楚,又是清甜。前世无数往事呼啸着从脑海掠过,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带着整整一车的问题在等她的答案。

    不过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还是得到答案了,至少得到了那个最重要的答案。

    沉了沉,荀澈面上的笑意中带了一点点的认真:“尚可,只是,”又顿一顿,用他惯常清朗而沉稳的声音诚挚地给出回答,“孤枕难眠。”

    俞菱心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么一句话,腾地一下整张脸都发烧起来,本能地就低了头:“这,这是什么浑话!”

    “这是实话。”荀澈又上前了小半步,声音越发低沉,也越发柔和,“生死一别,肝肠寸断,以为自此天人永隔。然而再睁开眼时,天地依旧,京华依旧,吾妻却再非吾有,如何不会难眠?”

    这算是实情了,俞菱心稍微定定神,虽然面上仍然觉得热热的不好意思,但也明白荀澈的意思。

    可是,说什么孤枕难眠?

    上辈子他们其实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同床共枕、合寝圆房啊!

    但这话俞菱心就说不出口了,只能继续低着头支吾道:“以前的事,其实也也没有什么。这样的话,你以后不要说了。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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