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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夫人重生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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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在昌德伯府马车出了问题,只说是太太苏氏有些什么推波助澜的心思手脚,但这次就算不说俞菱心的马车是单独照管的,就是看着俞菱心是带着太太苏氏的亲女儿俞芸心出门,苏氏也不可能对马车下手,图什么呢。

    那么唯一能责怪的,自然只有负责管理马车的小厮赵良了。

    俞菱心当然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上次出事是继母苏氏这个当家太太的手笔,有心算无心,赵良怎么能防住。至于这次,荀澈出手,那别说赵良了,天底下能防住荀澈算计的有几个人?

    可这话实在没办法说,温嬷嬷便是听了俞菱心表示不介意,也只以为是大姑娘好性子,不忍心处罚下人,问了甘露几句后就直接去回了老太太。

    俞菱心无法,知道赵良这个差事怕是保不住。只得叫甘露暗中备下五两银子,回头单独补偿赵良不提。

    果然,转日文安侯府那边客气地将修好的马车送了回来,赵良也满面羞愧地丢了差事,从照管车马被打发到了打点府中的花草杂活。

    管事娘子又战战兢兢地挑了几个人,先给温嬷嬷过目筛了一回,才又将名单送到俞菱心跟前。

    俞菱心扫了一眼便看出了重点——白川,那不就是白果的哥哥,一直跟着柴广义办事的护卫么。

    只不过算算年纪,白川比白果大个两三岁而已,这个时候十五六,还没正式开始做护卫,安插过来倒也不显眼。

    此番她也没有什么意外了,看似随意地选了白川,叫甘露给管事娘子打赏,以及给无辜的赵良暗暗送了银子就罢了。

    又过了两日,关于荀澈受伤的消息就在京中传开了。只不过并不是文安侯府的家务事有什么值得传扬,而是宫里透出了一个消息,几乎可以算是整个宣帝朝天旭年间整体格局大变的开端。

闪转腾挪() 
八月十四;中秋宫宴的前日;皇长子秦王;被宣帝传至乾熙殿书房问话;随即责令闭门读书百日;宴饮朝会;皆不得参加。

    而与这个消息同时传出的;是身为秦王侍读的文安侯世子荀澈告病,自称见责于父,须得养伤半月;暂时不能进宫侍读。

    表面上看,这两件事并无什么直接干系,只是各自都十分突兀。

    秦王身为低等宫嫔之子;因生母早丧;一直养在皇后身边。在真正的中宫嫡子四皇子赵王出生之前的那几年里,皇后对秦王的悉心教养便如同培养真正的嫡长子一般;无微不至。

    而秦王也没有辜负皇后的期望;自小便十分勤奋刻苦;文韬武略;样样出众。即便后来皇后膝下又添了四皇子赵王;秦王也仍旧是皇后与朱贵妃暗中较量的主要依仗。

    如今几位皇子都渐渐长大;宫中的形势越发微妙敏感之际,先前一直都行事稳妥的秦王却突然遭到宣帝的斥责与禁足,莫说文武百官闻信之时震惊非常;心思百转;就连俞老太太这样的官家女眷听俞伯晟提起,都很快想到,这是不是代表宣帝的圣心更加倾向于朱贵妃一脉了?

    毕竟皇后亲生的四皇子赵王如今刚刚十一岁,还自少便体弱多病,朱贵妃膝下的二皇子吴王和三皇子魏王却都已经元服,甚至也各自有些贤德和才华上的名声。

    倘若文武兼修的皇长子秦王失去了宣帝的喜爱,年幼多病的四皇子怕是未必能够与朱贵妃的两个儿子抗衡。

    这个道理,既然连京中的官眷都能明白,皇后与秦王又怎么会不明白?那秦王到底做了什么,才能在这个时候忽然如此惹怒素来宽仁的宣帝?

    那大约就是着落在第二个奇怪的消息上头了——荀澈声称见责于父,受伤需要调养,告假暂时不能再入宫。

    历来有爵之家请封世子,都是在嫡长子成年甚至成婚之后,朝廷查验人品名声无亏无损,德行端正,才会给予封赠。

    像荀澈这样十五岁元服之后立刻便得了正式的世子之位的,既是荀家的荣宠,也是对荀澈其人才学品行的一个认可。

    而且文安侯荀南衡与夫人明华月成婚以来一直恩爱非常,并无妾庶,膝下二子一女都是嫡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也算是京中有名的和睦之家,荀澈又怎么会忽然触怒父亲,以至于受责到进宫告假?

    两件事放在一处,再加上不知道何处的高人点播传扬,很快便透出一个意思,就是秦王殿下并不如同表面上那般恭敬谨慎,那些谦恭严谨的模样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私下的秦王其实刻薄寡恩,性情暴躁,动辄大发烈怒甚至鞭笞身边之人。只不过皇后对秦王多番回护,一直代为遮掩不发。

    话说到这个地步,群臣公卿也好,听闻此事的官眷甚至闲人,大概就都能在心里描补出一个答案。既然秦王私德不佳,说不得身为侍读的文安侯世子到底吃了多少苦头,这次大约是被秦王打得狠了,才闹到了宣帝跟前。

    至于什么受了家法以致需要养病,不过是给秦王留面子的借口罢了。不然真的在家中受伤生病,那递折子进宫告病就是了,哪里还用带着一身伤进宫告假呢?

    总而言之,秦王果然还是难成大器,只怕将来能俯瞰天下的,还要着落在朱贵妃的长春宫了。

    就在京中人人皆以为自己明断秋毫、洞察江山之时,俞菱心捧着茶盏听祖母与父亲说话,只是微微垂着眼帘,看着淡淡飘香的茶汤出神。

    这样的流言,带出这样的猜想,果然是荀澈惯常的手段。

    一顿半真半假的藤条,就将秦王从风口浪尖的夺嫡前线推到了阵后。

    只是不知道此时的文皇后,是跪在宣帝面前脱簪请罪,自承教子不严,还是在秦王的景宁宫大发雷霆?

    不管是哪一样,都是于事无补的。就是因为宣帝仁厚,此刻的荀澈名声又好,那一身触目惊心的藤条伤痕,秦王此番的受责势必难免。文皇后也是该早些从隔岸观火的山头上下来了。

    朱贵妃是慈惠太后的亲侄女,因着宣帝仁孝,太后过世之后,不仅继续保留着朱家承恩公府的尊荣,也对朱贵妃宠上加宠。

    相比而言,文皇后的娘家沂阳侯府远离朝政中心多年,纵然有心重归,却也没有那么容易。朱家又何尝不想再出一位新的皇后或是太后?

    后妃博弈之间,文皇后最有力的武器,说到底还是秦王与赵王两个儿子。

    秦王居长,精明强干,赵王为嫡,仁孝似父,当家族势力上无法与朱家分庭抗礼的时候,文皇后只能更多在儿子身上下功夫。

    只是人到底都是有私心的,皇后如何算计奔忙,到底也不是为了给人做嫁衣,上辈子的天旭十七年,当三皇子魏王获罪身死,二皇子吴王地位也岌岌可危的时候,蛰伏隐忍多年的皇后便对秦王下手了。

    也是在那个时候,已经家破人亡、中毒在身的荀澈下了重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铲平了沂阳侯府,满门上下三百余口,男女老幼,良贱不留。

    那也是荀澈后来满身骂名,直到死后都难逃奸佞之称的开始。

    当然,如今应该是不会了。

    俞菱心轻轻地啜了一口清茶,她知道,荀澈不会等到那个时候的。

    秦王经此一事,必然在宣帝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文皇后若想继续保持先前的平衡,而不是让朱贵妃顺势上位,就必须将亲生的四皇子捧一捧了。

    而荀家,也会在明面上拆开与秦王的密切关系,给荀澈接下来的闪转腾挪,留出更多地步。

    这个家伙,果然挨了一顿打,就要赚回十倍百倍的好处来。

    也不知道他现在好些了没有。

    俞菱心又想起了荀澈那天额头上和脖子后面的汗,他可真是疼得狠了

    “菱儿?”见她一直没说过话,俞伯晟便叫了她一声,“可是有些倦了?”

    俞菱心微笑摇头:“也没有,听着祖母和父亲说话,挺好的。”

    俞老太太和俞伯晟对望一眼,还是俞伯晟又带着些迟疑地问道:”那你——可有什么想法?“

    俞菱心又看了一眼祖母探究的眼神,才明白父亲居然是问自己对这次秦王受责的事情有什么想法,便怔了怔,她现在其实最真实的想法,就是想问问白果荀澈养伤怎么样了。

    俞伯成看俞菱心似乎有些愕然模样,心中暗道自己这也是糊涂了,女儿不过是个刚过了十三岁的闺中少女,就算在先前朱家闺学的事情上想的多了点,又能有多少见识,自己怎能真的听母亲的,还问她呢。

    刚要让她回去自己休息,便见俞菱心随手将茶盏放下了:”其实父亲既然领了皇陵的差事,一心工程就好了。皇上春秋鼎盛,如今一点风吹草动的,还不到能动摇江山的时候。贵妃是太后的侄女不错,但皇后娘娘多谦退慈和,为妻无过,皇上不会因为秦王而见怪中宫的。朱家还是不能沾。“

    这一席话出来,俞老太太的目光越发复杂,俞伯晟便愣住了:”这,这又是哪里听来的?“

    俞菱心随口应道:“上次荀家诗会,听明家姑娘和荀家姑娘说的。秦王殿下还有皇后娘娘如何,她们最清楚了。”

    这话其实言之成理,荀澈是秦王侍读,此次之事真正的引子,明锦城的未婚妻则是文皇后的侄女,他们二人的妹妹得知内情也是寻常。

    不过俞菱心当然也看出了祖母和父亲的惊讶之色,又笑道:“其实这不是爹爹说过的么,为臣之道,忠敬沉稳。爹爹说的最有道理了。“

    这么句含糊不清的套话,俞伯晟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说过没说过,但想来以自己的胸怀风度,可能只是说过了也不记得罢,当即笑道:”菱儿说的甚是。“

    俞菱心笑笑不再说了,父亲哪里是个真稳得住的性子,不过拿这句话劝一劝而已。一方面是希望父亲踏踏实实在皇陵的工程上专心,再者更重要是不要因着如今的这个局面,就当真生出什么与朱家靠拢的心思。

    不过事实上,比俞伯晟更稳不住的人大有人在。

    譬如中秋转日就再次登门拜访的苏太太,这次还带了自己那个醉心诗词的女儿,苏含薇。

    至于登门拜访的用意也非常简单直接,苏太太几句常规的寒暄客气见礼之后就拿出了一对珠花送礼,同时问俞菱心能不能在赴约下一次晋国公府的诗会之时,将苏含薇这个表妹也一起带过去,见见世面。

顺便,真的顺便() 
“苏舅母太客气了。”俞菱心看了一眼盒子里的珠花;珍珠浑圆;精金闪耀;价值大约不下百金。

    “这也是给你补上先前生辰的礼物。那时候舅母刚好不在京里;也不全是为了这诗会的。”苏太太笑得热切;这话说的也是流畅至极;就好像当真是如何亲近来往的亲舅母一样。

    俞菱心笑笑;将锦盒的盖子盖上,侧头吩咐甘露:“去叫甘草将昨日找的那串珊瑚珠拿来。”又看了一眼坐在苏太太身边的苏含薇,虽然与俞芸心同样是十二岁多一点;但苏含薇的身形要更为高挑,容貌也要稍强两分,只是那双大眼睛与其母一样;颇有些过于灵活了。

    俞菱心又微笑道:“长者赐;不可辞。既然舅母有这样的厚意,就多谢了。不过说起来也是许久不见苏表妹;一串珠子不值什么;给表妹戴着玩罢。”说着抿了一口茶;却没有立刻回应有关诗会的话。

    经过上次的诗会;最终将诗社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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