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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狂找爹:娘亲要出嫁-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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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赤、裸裸的炫耀。”慕容仇一针见血。

    黄金便也是笑了,但是很快敛了笑容低声道:“姐姐,听闻那个女人又恢复地位了?”

    “大过年的,聊点过年的”慕容仇转移了话题,她不想谈王府的事情,黄金明白,便道,“那这样说吧,我为我儿子来讨小衣衫了,姐姐不如将忘之穿剩下的衣服送给我点。”

    “可以,有很多,不过现在你拿去,怕是得七八年后才能穿得上,小时候的衣服谁还留着,这样,我去别人家给你讨点。”慕容仇知道百衲衣对孩子来说是吉祥之物,穿百家衣不犯病,所以她还当真把这个当成一件事情去办了。

    两个人又扯东扯西,终于,挑个没人的时候,黄金开口:“大叔还回来吗?”

    看着慕容仇警惕的眼神,黄金苦涩一笑:“只是问问,现在我还能有什么想法不成?”

    闻言,慕容仇直身起来:“大叔说过会回来,所以他一定会回来的。”

    “大叔真是个神秘的人。”黄金感慨,“甚至我们连他的家在哪里都不知道。”

    “只知道大叔是好人不会害我们,不就成了?”

    “那倒是,我前几天在街上看到一个人,还以为是大叔呢,结果不是”黄金说到这里沉默下来,慕容仇想起大叔丑丑的样子,不禁可怜,“大叔怕是到老也娶不到老婆了,他人那么孤僻,长得丑,还挑剔,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入他的法眼。”

    闻言,黄金深深地盯了慕容仇两眼,然后一笑起身看着墙角的山茶花:“我们家里就缺这些花花草草,墨言心粗,我不喜欢希望以后我生个女儿会喜欢这些,花好看,人人都爱,可是爱花之心又不同,有的把花掐了,有的养着,有的默默关心,不一而足”

    “你受刺激了?发表什么感慨呢,听着怎么不象是在说花呀?”

    “我是替有些人不平,替有些人的迟钝而着急,替有些人”

    慕容仇上前:“你有话明说就是,孕妇了,急不好。”

    “不说了,我们该回去了,等十五看花灯的时候,我和姐姐再约。”黄金扶着后腰,看着来接她的墨言,挑了挑眉头,“我说过我能走,不用你接,你还是这么婆妈。”

    墨言不恼,笑了一下:“外面有雪,滑。”

    然后便扶着她,走了几步后,索性抱起,大踏步离开了。

    慕容仇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羡慕,但也是由衷地替黄金高兴。

    正月,一阵乱忙,宫里宫宴,又有各家人来请客,无极王府也宴请,人跟走马灯似的,那菜如流水,觥筹交错,仿佛这世间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花天酒地了

    转眼间上元节到了。

    京城一片灯火通明。远远看去,五光十色,琉璃溢彩,十里长街,简直是一条活着的火龙,蜿蜒游动。

    慕容仇站在屋顶,不禁嘴角勾起笑意,这样的灯火,已经近十年未见了,最近的一次,还是在慕容府,那会她偷着跑出来,现在也一样,她偷着离开了队伍,本来是拓拔无极答应带她一起去看灯,但是最后时刻花媚儿赶了出来,直接挽上了拓拔无极的手臂,硬是跟着出来,然后一大群的侍卫,她就趁着他们溜号的工夫,离开了

第304章 被拓拔谦劫持() 
慕容仇对于自己的行为没有一点儿后悔,她只是畅快,恨不得生了双翼,飞翔在这条游龙的上方,想着,轻提一口气,脚步点地,身姿飘逸地掠了开来,身法越来越快,冷风在面郏上吹过,一阵的痛栗,带着自虐式的兴奋,她的脚步未缓。

    最后一点地,到了惜情楼的楼底,有薄雪轻滑,慕容仇晃了一下,身形有些下坠,她吸气变换身法,想稳住,却不料因为着急,反而下滑的速度更快,一惊之下,直直地往二楼坠去,她未待手抓住屋檐,腰间一股大力,将她扯了上去,等她站稳,才看清将清辉下,银发妖孽随风而舞,张扬的黑色的大斗篷,背后是一轮满月,他就象是从月亮上飘落下来的蝙蝠精!

    慕容仇看着他美得诡异的样子,不由地多看了两眼:“你救了我?”

    “是。”

    “偶遇还是跟踪?”慕容仇上前一步,终于站稳,才发现腰间力道一松,却原来是他长袖卷着自己的腰身,难道他是唱戏的?

    要不然,弄这么长的袖子做什么?

    不过,她又不是那个失忆的傻子,有些话,还是不能畅意而为。

    “跟踪。”没有想到拓拔谦竟然跟出了这两个字。

    让慕容仇不由地大开眼界:“真是没有想到,会有一个人能把跟踪这件事情说得这么坦荡有礼,倒显得我有些心虚了。”

    “你心虚什么?怕被人瞧见?”拓拔谦身形修长,那银发舞得象成了精一样,让慕容仇的心里一阵的荡漾,原来他比拓拔无极更为妖孽,带着邪气的妖孽真是让人好奇又忍不住跃跃欲试地想一探根底,不想离开。

    慕容仇听他这样一问,便反诘:“我为何心虚?又不是人约圆月下,倒是二皇子应该好好解释一下,为何要跟踪我呢?”

    “我想你。”拓拔谦清晰地吐出这三个字,却象三把匕首,刀刀都扎在慕容仇的心上,不知道为什么会心疼,难道自己又犯花痴了?

    这样的月,这样的人,还有这清冷又唯美的上元灯节,让她恍惚了一下,有些熟悉。

    “怎么?是不是对我有些心动了?”拓拔谦的声音仍旧很清楚的传来。

    热闹的街市上,没有人注意屋顶上的两个人。

    慕容仇终于开口:“不与你玩笑,我得回家了。”

    “别忘记了我们的约定。”拓拔谦并不急,那声音倒象是看着一个淘气的孩子要回家一样,他手里握着十足的把柄,可能是一桶鱼,还是一窝鸟蛋。

    慕容仇停下了脚步:“什么约定?”

    “一年之约,你嫁我。”

    “我不记得我答应了,就算是我答应,那也是糊涂的时候,不算数。你大可以娶那个糊涂的女人,反正不是我。”慕容仇才不与他纠缠计较,她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怪,而且这么嚣张,为什么拓拔无极对付太子,却不对付他呢?

    看起来他闲云野鹤,他自己也是这样说,可是他行事也太过乖戾,一般人都受不了。

    自己这不一般的,也觉得突兀。

    却没有想到,他突然地掠到她面前,慕容仇心里惊讶,这样的身法,怪不得跟踪自己,自己都不知道,怕是这世上只有上官元逸那蝙蝠一样的本事能与他有一二的抗衡可能性,自己则完全不可能,拓拔无极也不成,他根本不会功夫。

    那么他要是真的来硬的,谁阻止?

第305章 谈判() 
想到这里,她开口:“怎么?要以强欺弱吗?”

    拓拔谦未语,苍白的脸上眸子黑得妖异,象是在窥探人的内心,他手指抬起,仿佛要来碰触她的脸,慕容仇急速后掠,却忘记了这里的瓦片特别的滑,一个不稳,又向后仰,未见他动,她已倒在了他的怀里,逆着月光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却感觉到了彼此的心跳。

    这个拓拔无极,为什么把惜情楼的瓦片弄得这样滑?

    “若你不遵守一年约定,我也不遵守,现在就带你回家可好?”话是商量,语气哪有半点商量的意思,慕容仇知道他点了自己的穴,身子软的用不上力气不由地开口要喊,却被他点了哑穴,声音在耳边响起,“嘘!别喊这里好吵,我们静静地回家说会话,然后我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慕容仇瞪着眼睛,恨不得要吃了他,他这样的行径,跟采花贼有什么区别,哪里有半点皇子的风范?

    可是也不容她想太多,她只觉得自己被他那大得出奇的斗篷罩着,也看不清哪里,只有阵阵的风声,和他身体传来的温暖还有强劲的心跳。

    她希望他不是自己的敌人。

    否则,她没有半分还手之力。

    她不该招惹他,她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那树下一抹孤独的身影,她虽迷糊,却也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吸引是致命的。

    想逃却逃不来。

    终于,到了一处屋顶,他停了下来,然后抱着她下地,进屋,一切都很安静,但是也很快,放她躺在她床上,点开了她的穴道,慕容仇反手利落的扎向他,却被握住了手腕,手上的银针被缴,慕容仇有些苦意,拓拔谦反手,两声轻响,那针已没入瓷器中,瓷器却未裂!

    慕容仇有些傻眼。

    这是什么样的力道,刚中带柔,十足的力道又能收放自如。

    “看起来,你没有病。”慕容仇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拓拔谦嘴角勾起笑意,只是浅浅的,宠溺地看着她,

    慕容仇坐在那里,活动了一下手脚,她在盘算自己逃跑的机率,不过最后觉得等于零,所以还是不要试了,看着他:“你真可怜。”

    这突兀的一句话让拓拔谦讶异地看着她:“为何这样说?”

    “大过节的,这里太冷清,连盏灯都没有,看起来和墓地差不多”

    “嗯,缺个女主人。”

    “你不是听闻皇兄好男风,也许这里缺个男主人或者也可以说是‘女’主人。”慕容仇又坐了下来,她后悔没有让紫荆给自己备些迷药什么的,上次那粒藏在钗子里的药起了大作用。

    但好在他没有什么动作,可是她总是感觉他象一个潜伏在那里的恶狼,随时都会咬住她的咽喉。

    看着慕容仇戒备的眼神,拓拔谦将一盘糕点和果子摆在她面前:“上元节,是该吃元宵的,对吗?”

    慕容仇看着糕点盘中,是生的元宵,不禁纳闷:“你吃元宵不用煮吗?”

    “我不会煮饭,再说,一个人,何必过节”他笑了一下。

    那笑容有些凄凉。

    慕容仇见状站起来:“我给你煮然后你放我回去,如何?”

第306章 只是聪明而已() 
“你当真煮元宵给我吃?”拓拔谦眼睛笑得眯眯的,象个孩子一般,是分外的开心。

    “是呀,我还有条件呢,煮完后,你放我回去。”

    “不要提那条件,听着伤人呢,你就煮给我吃,好不好?”拓拔谦兴致盎然,“可是要怎么生火呢?”

    “你家没有厨房吗?”

    拓拔谦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外面清冷异常,毕竟是大正月,天冷着呢,他则一把手臂,将她完全裹在了斗篷里,瞬间温暖起来,斗篷很大,拓拔谦的个子又高,她象个孩子一样被搂着肩膀,拓拔谦嘶了口气:“以前,这样的天儿,你”

    说到这里打了一个喷嚏,就不再说了。

    慕容仇却抓住了他语中的端倪:“以前我这样天儿怎么了?我和你很熟吗?不过,我确定,我的记忆里没有你,因为现在我恢复记忆了,真的。”

    慕容仇回忆以往,她觉得自己的记忆中并没有空白,一年一年的,她都记得,难道她会挑着关于他的事情而忘记,那她的大脑可真够神奇的。

    拓拔谦没有回答,慕容仇又道:“你真的想娶我?你这样的身体我说过了,娶我做什么,当寡妇吗?”

    她的话让拓拔谦的身体顿了一下,哧地笑了:“我哪里就那么容易死了?”

    “对了,前段时间听闻你要娶妃呢,皇上赐婚,是谁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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