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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事实证明他的实验失败了,如果不是在旁的巫师见势不妙急忙用出守护神咒,或许那个倒霉蛋现在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这场实验甚至登上了《预言家日报》,也给其他的巫师敲响了警钟。
这类似的方法已经有人想过,而且已经被证明无效,但在今天却又被硬生生的打破,还是用的麻瓜的手段,如何不让他震惊。
“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吧。”邓布利多的声音有些发干,眉头依旧紧皱,像是在思考。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个行为在麻瓜的社会里也算是犯罪。”
“那么有戒除的方法吗?”他问道,如此轻易的获得快感的方式,如何能让人不沉迷其中?他扪心自问,如果他能得到复活石,也不会做得更好。
他恍然间有些出神,又想起了自己可怜的妹妹——阿利安娜。
“真是可敬的悲悯之心。”马尔福心下一叹,然后带着些耐人寻味的口吻说道:“一个人可以永远生活在黑暗当中,前提是他不曾见过阳光。”
邓布利多沉默了,他陷入了思考,巫师的思维方式让他很快便轻而易举的得出了一个方法解决这个问题,就当他将要开口的时候,马尔福又继续说到:“但是我们是巫师,我们有着超乎常人的魔力和魔法,可以做到麻瓜所做不到的事,让他忘却记忆,比如说遗忘咒。”
邓布利多刚想点头认同,却又被一句话改变了心思。
“果真如此吗?”马尔福望向由于已经“嗨”过头了而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玩味的说道。
“现在正是个实验的好机会,如果您能让他戒掉,那我就放弃这个方法吧,满足您那无谓的怜悯之心,如何?”马尔福说道。即使内心认同,可是话语间马尔福却仍对他的这份同情有些嘲讽。
“对了,校外的学生不能使用魔法,何况我今天还是偷偷溜出来的,我可不想被校长您扣分呢,而且您的魔法比我厉害多了,我想这个实验由您来做再好不过。”随后他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邓布利多没有迟疑,挥手间,魔杖尖就激射出了两道光芒。
“快快复苏!”
“一忘皆空!”
干瘦的男人在醒来的瞬间又被击倒了,再次躺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走吧,我们可以等待他的毒瘾再次发作,说不定这能颠覆您对麻瓜的认识。”马尔福看似猜测,实则笃定的说。
两人很快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过了一会儿,男人醒来了。
他有些迷茫的望着这周围,似乎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房间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摄魂怪已经被暂时赶到别的地方去了,而他之前的那些用具诸如针头还有药品也被收到了其他地方。
一种空虚感猛然袭上他的心头,他不知道现在他应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他开始焦躁的在房子里来回踱着步子,身体冒着虚汗,明明皎洁无比的银白月光正透过窗户倾泻在地板上,可这本能让人闲适下来的美景却无法安定他的心神。
他莫名的焦虑,嘴唇发干,躁郁的拍打着已经被锁紧的房门,然而并没有用。(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舆论导向()
“怎么样,邓布利多教授,您现在还指望一发遗忘咒让他忘记吗?”在那个男人看不见的阴暗角落里,马尔福向邓布利多问道。
就在不久以前,他们两人亲眼见证了一场一个瘾君子毒瘾发作时独立的表演,即使邓布利多使用了遗忘咒,但他的瘾依旧没有消除。
为了缓解瘾发作所带来的痛苦,他尽量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精神上的落寞无法消去,那就只能用肉体来缓解,他脸上的虚汗越发的多了起来,内心的空虚感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吞噬,他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墙角,把自己的拳头抡起来,在坚硬的墙壁上一次次的砸了过去,然后又颓然的跪坐在了地上,转而用头拼命撞起墙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这是他唯一找得到转移注意的方法,用痛苦驱散痛苦。
随后他的双眼开始充血,变得通红,目呲欲裂。这种钝感的方式已经不足以抵消他的难受,他开始下意识的寻求利器,锋利的器物能够给他带了更深层次的伤害,这样能够给他带来更有效的痛,可是他举目四顾,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可用。
那就还剩下自己,还有自己的牙齿可以用!
他甩动自己的头部,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发疯似的对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咬合起来,上面瞬间就浮现出一排深刻的牙印和血丝,触目惊心,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对自己这么狠,可是很快这也变得无济于事,即便一块肉都要被咬下来了,他的痛楚也仅仅只减缓了一丝丝。
冰火两重,忽寒忽热,一时间他的身体如坠冰窟,四周都是寒气森森的坚冰,随后又恍若置身无尽炼狱,滚烫的岩浆从他的身上流动过去。
这是地狱吗?
可能是吧。
突然他的眼睛发亮了,大门紧锁,可是窗户还没有关上,他只觉得现在承受着万蚁噬心痛苦的他,如果再得不到缓解,也许从此纵身一跃便是最好的归宿了。
跟无尽的煎熬比起来,死亡的确是一种解脱。
他连滚带爬的急忙向窗户扑去,手搭上了窗口,哗的一声窗户就被打开了。
“昏昏倒地!”在他爬上窗户准备自我了结的时候,一道魔咒击中了他,中断了他的自杀行为和感受到的痛苦。
两人从阴影中走出。
“这是为什么?”邓布利多望着男人的惨状面露不忍,于是立刻发问道。
“按照麻瓜的话说,戒毒可是要心瘾和身瘾一起戒的,当他上瘾之后,就注定他的大脑里已经发生了器质性病变,无法挽回了。”马尔福边说边用自己的魔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所以说,戒毒,只是一个伪命题罢了,刚才他的那些行为,就是身瘾的发作。”马尔福说道这里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让邓布利多心底发寒。
“当一个人选择这条路之后,他的社会属性就已经消失了,也差不多是说,我们已经可以不把他当做人来看待了。”
“作为摄魂怪的粮食,也许还是他发挥余热的最好归宿,我很难设想他对社会还会有什么贡献。”、
“这附近到处都是罪恶的温床,这个人死了,还有更多的吸毒者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醉生梦死,我还能为他提供稳定的毒资,或许他还得感谢我吧。”
邓布利多再次陷入了沉默,他已数不清今天自己所受到了多少次震撼,即使下意识的不是很能接受马尔福的做法,但是他找不到任何一丁点的理由反驳。
这里是麻瓜的社会底层,犯罪无处不在,也不是这个学生引诱他染上的毒瘾。
这种药品的效力强极了,即使几百只摄魂怪同时对一个人吸取,也绰绰有余,不会造成更多的伤害。
即使他有心,却也无力,刚才的遗忘咒已经明显的表明,即便他忘掉了那些关乎毒品的概念,忘记了那些堪称极乐的快感,但那罪恶的因子早已深入骨髓,永远无法摆脱了。
也许自己难受,只是因为看见这样可怜的人而无法救助,感到无能为力吧。邓布利多这么想到。
“对了,教授,其实人死之前还是可以试试的,毕竟是最快乐的事,一生中不体验一次岂不是很亏吗?”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选择它的。”邓布利多淡漠的摇了摇头,对此避如蛇蝎。
“为什么呢?”
“因为我至少想有尊严的死去。”邓布利多沉声说道。
“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马尔福无谓的耸了耸肩,人若是在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体会到了那无尽的快感,或许还会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开始享受吧。
也许会带着悔恨离去也说不定?
何况现在还有巫师,超自然的力量,要是邓布利多还真试了一试,舍不得死了,变成第二个黑魔王,那乐子可就大了。
然而,一个真正自律的人是不会去尝试这些东西的,并非是沾染上再戒除才能体现一个人的意志。
敬而远之永远是最好的方式。
“好吧,我们不讨论这个沉重的话题了,那么现在,教授您对我的这个解决方式满意了吗?”马尔福随后追问道。
“嗯。”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他的回答简短极了,随后他走到窗前,默默的凝视着窗外的皎月,不发一言,只是偶有叹息声传来。
“有的人不值得拯救和保护。”马尔福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起。
“也许吧。”邓布利多长叹一声,口吻中充满了无奈,仿佛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法力无边,德高望重的巫师界第一人,而只是一个面对苦难无能为力的老人罢了。
哒哒哒。。。。
邓布利多用自己的魔杖敲击着面前的玻璃窗,发出这样的声响,这样无意义的动作往往能够缓解人焦虑的情绪。
“我现在对你很感兴趣,德拉科。”邓布利多转过身来,扶了扶自己鼻子上架着的半月镜片,用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好奇语气说道。
他现在已经调整好了心情,没有那么多时间能让他去感怀伤情,他身上肩负着许多的责任,领头者倘若都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又如何能够服众。
但是他心底的迷惑仍旧越发深刻,他的这个学生身上充满了谜团,让他想一探究竟。
“被一个性向男的长者说这种话感觉还真是微妙。”马尔福心里默默吐槽,不过还是随意的解释道:“有什么值得好奇的呢?教授,我只不过是多读了些书罢了,麻瓜的社会里,这些都是再简单不过的常识了。”
“哦?”邓布利多的语调拉长了,仍然是以审视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学生。
“那就当成是这样吧。”邓布利多捻了捻自己的胡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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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摄魂怪于魁地奇比赛袭击球员后的第二天,学生们就都讶异的发现那些在学校大门外的那些摄魂怪集体消失了,他们一个个都在暗自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邓布利多生气了,和魔法部大吵了一架,然后魔法部就放弃了他们在霍格沃茨布置的手段。
“这是不可能的。”罗恩在餐桌上信誓旦旦的说道,“我爸爸经常跟我说,现在的魔法部部长已经听不进别人的建议了,更不用说他现在本来就和我们校长关系不算好。”
他现在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听说校长实际上当时就已经提出了强烈的抗议,但是还是失败了,现在我认为福吉是肯定不会让步的,就算他的那群不听话的手下犯错,他也会去尽力的维护。”
“他的上台实在是个悲剧。”罗恩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想着自己的伤也快要好完了,心情有些轻快起来。
“那么我们学校周围的摄魂怪的确消失了啊。”西蒙好奇的问道,这是他的一个室友。
“那我也不知道了。”罗恩那只完好的手伸向桌前,拿了一块他喜欢的羊肉馅饼大口吃了起来,“也许他们被我们的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