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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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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革去功名。对了,不是说三年不许再考,是吧?这两宗罪并在一起,是不是得六年?不对,此等斯文败类,应当永世不得参加科考才是。”

    说着,一叠声地催着刘妈妈快去,竟似一刻都等不及似的。

    王氏唬了一跳,她万没有想到叶氏不但没有被她的话镇住,竟然直接要把平儿送到衙门里去,还说要革去什么功名?这可要了她的老命了。

    她情急之下叫了出来:“夫人就不怕我拿出婚书去”

    叶氏不理她,只吩咐刘妈妈快去,头也不回地说:”无妨,打残了,废了,我们木府养他就是。虽没有多少银子,但养个把残废女婿还是使得的。”

    木瑾初始还紧张得不得了,捏紧拳头差点要冲出去,好好与王氏理论一番。此番听得叶氏不紧不慢地道出这一番话来,又笑又叹。

    这番话可真真是戳到王氏的心窝子了。木瑾可是再清楚不过的,是人都有命门,这王氏的命门就有两个:一个是郑路平的相貌,再一个就是郑路平的功名。

    叶氏一番话,一下子戳中了两个,这还不拿得死死的?

    果然,王氏一下子就蔫了,死死地拉住刘妈妈的衣袖,转头对叶氏哀求说:“夫人息怒,都是我的不是,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叶氏这才站直身子说:”别,郑夫人,咱们还是按章程来得好。你放心,这门亲我们结。可不能让别人说我们木有悔婚。”

    被扯住的刘妈妈作势挣扎了一下,抬脚要走。

    王氏一咬牙,一手紧紧拽住刘妈妈,腾出另一只手在怀里面飞快掏出一张大红色的纸来,烫了手似地往桌子上一扔。

    眼睛巴巴地瞧着叶氏:”婚书,婚书在这里。夫人手下留情。“

    木瑾从缝隙里瞧着那张大红色的纸,心下唏嘘,就是这张纸,害了自己一条命去,还差点搭上现在的自己和木夏。

    叶氏看着那张纸,并不动,翘一翘嘴角:”你可想好了。可别说我们逼你,亲事我们还是”

    王氏一把打断了叶氏的话,:“算了,贵府的亲事我们高攀不起。”

    现下她看这张婚书可是像虎狼一般,哪里有半句话?心下只把那死去的郑老头骂了数遍:“这活着没享到福,死了还给他们娘几个留下这样一门亲事。这哪是结亲,分明是结仇。怎么有这么狠心的人家,刚才那话里话外可不就是要把平儿往死里整。她可就这么一个儿子,真要残了,废了,叫她靠谁去?

    叶氏这才示意杜鹃上前收起婚书,拿在手上仔细确认了,知道是原件。方才一努嘴,刘妈妈挣脱王氏的手,起身往院子外去了。

    王氏发急:“婚书都给你们了,这”

    叶氏笑着说:“放心,你不是要见郑公子么?这就还给你。”说着,示意小丫头给王氏上茶

    王氏哪坐得住?只不断向外张望,恨不得马上带了郑路平离了这里。这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木瑾看着手中的婚书,呆呆地看了半晌,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咬着牙,双手一使劲,”嘶啦、嘶啦“撕个粉碎,直到成了一堆碎纸沫,方罢休。想想还不放心,又叫喜鹊端过一旁的火盆子来,捧起来,一把投了进去,立时扬起一片明亮的火焰来,那一刻,木瑾觉得心里也亮堂了起来。

    不知觉,眼睛里面已然闪出泪花来。

    忽然门外想起一声惊叫:”平儿,我的儿?怎么打成这样了?哪个黑良心的打的?“

    她掀起帘子一瞧,原是王氏见到郑路平,叫了起来。

    正路平前次被打得狠了,过了一天,那些地方都肿了起来,看去很是骇人。特别是那张脸,当日,安嬷嬷的拳头可是全往那上面去招呼了,这会真真是比那挂在肉铺子上的猪头还要丑上几分。

    王氏还要再骂,边上叶氏一声咳嗽,几个仆妇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郑路平一缩头,他可是被这些人打怕了。那天,不光安嬷嬷,这几人的手可也没闲着,又掐又拧的,现在身上还疼呢。

    他一拉母亲,赶紧走了。

    木瑾站在门边,看着一瘸一拐的郑路平,想到自己竟被这样一个人生生害了一条命去,忽然恨上心头,控制不住,猛地冲了上去,顺手抄起门边一把扫帚,对着郑路平就抡去。

    郑路平听得后面风声,回头一看,见木瑾红着两只眼睛,疯了般地打过来,吓得”妈呀”一声,拔腿就跑,连王氏也不顾了。

    笑话,他手上的那块伤可现在还肿得个馒头似的,再不看估计这只手都要废了。

    这小娘们,简直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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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窈窕仙子() 
木瑾见他跑了,停了下来,王氏用手指着木瑾,刚说了一个字“你”

    见木瑾忽转过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吓得一激灵,两步并作一步,追着郑路平去了。

    木瑾这才丢了扫把,拍拍手,捋一捋衣裳,抬头叫了一声“娘“,半晌却没人答应。

    抬头一看,叶氏、刘妈妈等人张着嘴,楞楞地看着她,显见是被她刚才的举动给吓住了。

    她抹了一把脸,忽然笑了,笑得乐不可支。她觉得真是太爽快了,全身通泰。一直以来,都是以大家闺秀的标准要求自己,陶姨娘如是,自己也是。成为木瑾后更是小心谨慎,生怕哪里有一点点做得不慎,露了马脚。

    今日,见了郑路平这幅鬼样子,她方觉得,自己真是白活这一遭了。郑路平被自己给赶跑了,以后再也不能威胁到自己了。心中是无限亮堂。以后,她再也不怨天尤人,好好儿地做自己罢,精精彩彩地活一回。

    叶氏看着她,眼里面尽是心疼:瑾姐儿这是憋得狠了。也该让她出出这口恶气。该死的郑家,看把我的瑾姐儿给逼成什么样了。

    郑路平两母子落荒而逃,郑母更是心下庆幸:这木家是疯了,生生把人给打成这样,那木小姐更是个疯子,竟然拿东西打人。这还是大家小姐吗?这么凶悍,难怪会被候府退了亲。这样的悍妇,谁娶了回去,还不得倒霉。

    木瑾心情爽快地告别叶氏,脚步轻快地往回走,到了院子门口,竟然见陶姨娘站在那里。正和安嬷嬷说着什么。

    见到木瑾回来,一步上前,竟然要给木瑾下跪。木瑾吓到了一大跳,忙示意吉祥架住她,说:“姨娘这是做什么?有话好说。这不折煞我么?”

    心下思量,不是木秋那里又有什么了吧?果然。陶姨娘抬起头来,说是木秋要见她。

    木瑾一楞,木秋要见自己?她如今找自己有什么事?不都如了她的意了么?

    正待要开口,一旁的安嬷嬷早抢先开口:“姨娘这话说得糊涂,哪有我们小姐去见四小姐的道理?要见,也是她来见我们小姐才对。这嫡庶有别,可不能乱了规矩。“

    陶姨娘嘴张了张,讷讷地咕哝了一声。木瑾忽然省起:木秋如今被叶氏禁足,不得走出院门。

    她想了一想,重生以来,她一直避着木秋,今日经过这事,已然想通。也好,就算木秋不来见她,她也该和她见上一见。

    她抬头,对知琴说:“你与姨娘跑上一趟,让四小姐到我这儿来。就说是我说的。”

    知琴领命,与一脸感激的陶姨娘去了。

    木瑾转身进屋,坐到铜镜面前,仔细地端详着:唇红齿白,眉目大气。眉间一点胭脂痣,显出几分娇俏。细看与叶氏到有几分想像。

    这张脸与木秋比起来,虽没有那般俏丽,令人惊艳,但也算各有千秋。

    她抚摸着脸颊,竟然入了神。

    一脚踏进来的木秋正见到这幅情景,嗤笑一声:“如何?换个皮囊不习惯了吧?”

    木瑾一惊,回头看向木秋,一时未语。

    木秋缓缓迈入,转眼打量四周摆设,脸上神色变幻莫名。

    木瑾也站起来,靠在窗边。

    木秋一路走过去,摸过去,到了博古架前,忽然一眼看到那个细颈悬胆瓶,伸手拿了下来,在手中把玩,忽然笑了起来。

    外边知画与吉祥闻声探进头来,木瑾一个眼神看过去,两人退了出去。

    廊下,知琴忙扯了两人离得远一点:小姐一早就吩咐了,没有她的吩咐,别近前。

    两人吐了吐舌头,坐到廊下磕瓜子去了。

    木秋笑了一会,忽然转身,挑起唇对木瑾说:“你恐怕不知道这个瓶子的来历吧,前朝旧物,一共四个。你可知道,因为你,我把它们送给了爹?”

    木瑾盯着她,不语。

    木秋继续:“果然是你。真是没想到。还真是阴魂不散。怎么,这般看着我?大小姐的滋味如何?”

    木瑾黑沉沉地眸子看着她,终于开口:“为什么?你是嫡小姐,我如何得罪了你?我自问与你并无交集,为何要如此?”

    木秋一声笑,:“哈!你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才是木府最尊贵的小姐,他竟然说你不食人间烟火?窈窕仙子?我就让他看看,谁才是最”

    木瑾吃惊地看着她,看着木秋狰狞扭曲的面孔,她后背一阵凉意:就为了这么一句话,就可以生生地断送她的一生?她到底有多自负,这样容不得人?

    木秋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说:“这样看着我作甚,反正不是你就是木夏,有甚区别?”

    又笑了一声:“怪只怪你长得太好,我只说了一句:必要给个漂亮的,郑家才不会闹娘和爹竟然都同意了!”

    木瑾踉跄着倒退了两步,看着木秋,艰难地问道:“当初,爹清楚郑家的底细么?”

    木秋翻了一个白眼,好笑地看着她:“爹?咱们这个爹,除了他的酒与银子,管过这些事情么?”

    她靠在架子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木秋:“大约也是知道的吧?不过,我送了他那一套瓶子的时候,可是一句都未多说呢,只管点头称好呢?要不是怕他举棋不定,我还当真舍不得这套瓶子。”说着又细细摹挲了一下瓷瓶上的花纹。

    突然,木秋转头恨恨地瞪着她:“你抢了我的一切,这些原本都是我的。本来我也不与你计较,只要我嫁给萧郎,嫁进候府,这些都给你好了。可你”

    她逼近木瑾:“你竟然挑唆娘,让我以低贱的妾室入府,这还不算,竟然扣了我的嫁妆,这是要逼死我么?告诉你,你也得不了好。我这就告诉娘去,说我才是她的瑾儿,而你,就是那个低贱的妓子生的女儿。”

    木瑾忽然轻轻笑了,看着癫狂的木秋,缓缓坐了下来:“去呀,要能说你一早就说了吧?你觉得有人信么?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吧?不,我也不信。”

    木秋一窒,呆呆立在原地。

    屋内静默,气氛诡异。

    良久,木瑾正要开口。木秋忽然转身,眼神阴鹜:“好!你给我记住了,你我不共戴天,走着瞧!”

    木瑾也涌上火来,走进她,冷冷地说:“好,走着瞧。慢走,不送!”

    木秋哼了一声,手中一松,花瓶霍然落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霎时粉碎。

    屋外的己人听得声响,面面相觑,终大着胆子,靠近。却见门帘子一掀,木秋气冲冲地跑出来,看见知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捂着脸跑了。

    屋内,传来木瑾的声音:“进来,把这地上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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