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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子的乱世求生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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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青离?慕世子?他当真这么说的?”宁王听到消息后,吃惊的盯着下手的人问着。

    “是的,王爷,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宜过多,属下担心『逼』得太紧世子那边会出什么其他的纰漏,就先来禀告王爷。”

    “嗯,没想到慕征北这头倔驴,自己能力不怎么样,生的儿子倒是个人物。有机会还真想见识见识这个少年了。行了,这件事情本王知道了,三日内会有结果,到时候本王也去会会这位少年英才。”

    此时已经是景仁二十七年的深秋了,距离震惊朝堂上下的百万税银被劫一案已经过去快两年了。苏致学和吴量才两位钦差在蜀州追查库银被劫一案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了。这一年多以来,两人走遍了蜀州上上下下,搜的大大小小的山头不下一百个。但是一百多万的量的库银依旧不见踪迹。

    侦查进度始终不见突破,两人迟迟无法回京复命,内心实在是焦灼不堪。一开始两人也没有察觉出不同,蜀州的官员上上下下的都极力配合两人的行动,要什么给什么,执行力、态度都没问题。但是往往越是觉得没问题的地方,越是问题最大的地方。

    蜀州的官员出奇的团结一致,资料整理的最是完美无缺,就好像早就准备好等着别人来查探一样。账目做的丝毫不差,吴量才这个与账目打了近三十年交到的人都不敢说自己做的账目能有这么完美。

    “苏兄,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有没有觉得我们始终在有心人编的笼子里上蹿下跳。”

    “吴兄,你也发现了?我也是有这种感觉,而且越是到最近这种感觉越是强烈。蜀州的官员太完美,百姓也都太完美,找不出丝毫的破绽,这已经说明问题了。”

    “是啊!看来有人故意放出似是而非的诱饵逗着我们玩呢!”

    “没错,吴兄,我们现在能有这样的感觉,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已经没耐心陪我们玩了。”

    “苏兄,你这么一说倒是有可能,他们是故意『露』出破绽的。看来接下来的日子要不好过了,搞不好就要打打杀杀的了。”

    “是啊!你我一届书生还得干这种体力活,真是看得起我了。吴兄,你说这次皇上派你我二人过来,是不是有人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不好说,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想想怎么活着回到京城向皇上复命吧 !”

第48章 浮出水面() 
在蜀地一年多的时间; 两人几乎将不大的州府府衙翻了个底朝天; 越是深入调查越是觉得千头万绪; 时不时的就会出现一些似是而非的线索,费劲周折调查下来发现又说不通。

    这一日两人再次来到了府衙; 这里是平日里上任州府钱宜鸿处理公务的地方。给两位钦差的时间已经不多; 新任府督已经到达蜀地; 为了方便查案; 住在客栈已经近一个月了。即使这新任的府督再宽宏大量也要到皇上面前说道说道了。

    “吴兄; 新任的府督你熟悉吗?”苏垂文一边发看着已经竹简; 一边问旁边同样动作的吴量才。

    “熟悉倒是不怎么熟悉; 只是倒是久仰大名。”

    “噢~这话怎么说。”吴量才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倒是让苏垂文更感兴趣了。

    “怎么想听?行; 那就给苏兄介绍介绍这个新任府督的光辉事迹。”

    “看来信息量不少呀!那可得听的仔细点。”见吴量才这么说,苏垂文索『性』放下手中的竹简,专门听他讲。

    “这个新任的府督曹守业京城人士,三十岁的时候因为孝道被举孝廉成为了一个小小的地方官。他是出了名的孝子,家中排行老幺,上面有三个哥哥。偏偏父亲早逝,只有一个寡娘照顾他; 身体还不好,到了他快成家立业时,家里除了两间茅草屋和一个病弱的老母亲别无他物了。”

    “这听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呀!大祁孝子还少吗?”苏垂文听到这里还是不以为意。

    “这不是还没结束嘛!他出名是出名在他那张脸; 想当年可是俊秀无双; 吸引众多的姑娘们的目光。但是真正到了娶妻的时候; 又没人愿意嫁给他; 很多邻居都劝他干脆入赘得了。结果这个曹守业很傲气,并不同意。最后只有一个屠户的女儿愿意嫁给他,据说这个屠户家的姑娘因为长的太丑,年近双十了还没嫁出去。这曹守业的娘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让儿子打光棍吧!这两家就这么结亲了,结果这个姑娘还真是个旺家的,不久这曹守业就举孝廉了。但是也有一点,像个母大虫,据说婚后五年了无所出不说,还不让丈夫纳妾而这曹守业也由着她。这都十多年过去了,他现在有没有儿子就不清楚了。”

    “合着你说了半天,这曹守业最出名的是他惧内啊!你就说他惧内出名一句话不就解决了,还罗里吧嗦的一大堆。对啊!”一开始苏垂文还在一边吐槽吴量才这个口才不行,讲个故事都讲不明白,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猛地啪自己的大腿。

    “哎呦!吓我一跳,什么对了?”

    “吴兄,我们在彻查府督衙门的时候,钱宜鸿的家眷检查了吗?”

    “家眷?这个倒是没怎么仔细查,一来死者为大,二来毕竟是女眷的遗物,也不方便仔细检查,所以只是简单检查一番后就封起来了。怎么了?你是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不好说,哎呀!我真是猪脑子,居然还犯了灯下黑的错误。吴兄,我怀疑我们遗漏的重要线索,很可能就藏在这女眷的屋中,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苏垂文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说完就要往后院走去。

    “啧啧啧!开来我们两人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估计留下的线索也不多了吧!有心人估计早就趁机转移或者销毁了。”吴量才边说边跟上苏垂文的脚步。

    “吴兄也别自责,我们刚到蜀地的时候被各方势力死死盯着,各种真假难辨的信息传过来,一时难以分辨也是理解的。我们只是没想到整个蜀州的形式会这么严峻。”

    说着两人也就到了后院女眷居住的地方,钱宜鸿一共一妻三妾,却只有正妻所生的一儿一女,这一儿一女也在事故中失踪。

    “苏兄,要是没记错的话,钱宜鸿的妻妾中只有一个叫马姨娘的,是在蜀地新纳的是吧!”

    “没错,其余的妻妾都是从京城跟过来的,看来我们需要去这个马姨娘的房中好好查探一番了。”

    马姨娘的房间布置基本上没有动过,还是保留着主人原来居住的样子,也可以看出来主人是做好了不回来的准备,很多东西都带走了,只余下无法搬动的大件。两人检查的很仔细,尤其是苏垂文,做为刑部侍郎,他有他的职业敏感『性』,到了这个房间他就察觉出有什么将要破土而出的了。

    果然没多久,吴量才在无意间碰到了一个柜子,开启了墙上的开关,在柜子后面『露』出了一个地道。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冒着精光,查了这么久终于要见到真相了。

    两人携手来到地下,整个地下室空间并不大,东西也很少。一个大箱子,一个桌案,散落的竹简就是全部的东西了,两人仔细的翻看着,不放过一丝一毫,一时间空间安静下来。

    “苏兄!你看!这是太子的字迹吧?”吴量才大声叫了起来,顺手将从箱子里翻出来的锦书递给了苏垂文。

    “没错,这是太子的字迹,在帛书上书写,太子写字习惯的上挑,一般人很难模仿。吴兄,这些帛书要是带到京城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啊!你我二人能否活着出蜀地都还是未知之数啊!”。

    “是啊!看来太子早就威胁过钱宜鸿了,这钱宜鸿应该是没有答应。但就这些帛书足以让太子废个三五回了,他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吗?”

    “吴兄,现在还不是下定论的时候,这里面的疑点还有很多。首先,太子并没有完全控制住蜀州,他想要税银还得威胁钱宜鸿才行,他在蜀州的势力可以说是一般了。这么多年蜀州都是谁的势力呢?是右相,除了现任的曹守业,其余的府督几乎都是右相的门徒。还有一点,如果蜀州真的被太子控制,那么这些资料也不会等到现在,应该早就被销毁了。”

    “那么事情就变得更有意思了,除了太子应该还至少有一方势力牢牢把控住蜀州,其中一个势力应该就是右相背后的人。也许这些势力都想借我们的手铲除太子。那么他的身份也就很好猜了,无非就那几个人。”苏垂文根据现有的信息分析着。

    “果然这税银不是简简单单的被劫,右相也掺和到这里了,这是只低调的老狐狸啊!影藏的功力比左相要高明的多。只是苏兄,以你之见,接下里该如何收场?”

    “也许都不用我们收场,这些资料足够太子和左相喝一壶的了,至于背后的人也已经不是你我二人能够动的了的了。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安全回去吧!”

    “也对,赶紧收拾一下,将资料拿回去吧!这如何回京城还真的想个好法子。”

    经历过一年的侦查,没想到因为一个故事迎来了转机,尽管他们都明白太子并不是这件事情的最终主使,但也脱不了什么干系,最终结果如何还是交给皇上去定夺吧!

    与此同时,京城的太子与左相也在秘密的交谈着。

    “左相,派去蜀地的人有回复了吗?”

    “还没有,这个时候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了。苏垂文和吴量才已经是瓮中之鳖,找不出什么信息了。再说,太子与那钱宜鸿的往来帛书不都是销毁的吗?”

    “不对,孤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东西遗漏了,这些东西要是被找到了,可就要出大事了,舅舅!”见左相还是不以为意的样子,太子着急了。一旦帛书被找到,大家一起都得完蛋。左相也不叫了,直接叫上了舅舅。

    “太子,你还是太急躁了,当初老夫劝你别冒然的进入蜀地。结果呢!右相那个老匹夫不知不觉得在蜀地扎根了近三十年,你以为蜀地是那么好近的!”

    “行了!舅舅,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要赶在苏垂文他们之前找到那些帛书!”

    “太子,这件事情急不来,有的时候做的太多反而容易画蛇添足,静观其变也没什么不好。属地的呃事情老夫会盯着,太子还是早日会东宫吧!”

    那边太子和左相之间不停的吵着,那边宁王、大皇子、三皇子也都小动作不断,一个富饶的蜀地是各方势力争斗的前沿阵地,似乎太子已经失去了先机。

    此时住在庄子上的萧文茵师徒也在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走,京城肯定是要离开的,但是什么时候走又是个问题。天气已经渐渐变凉,昨日还下了初冬的第一场雪,刚刚进入十一月份,已经开始下雪,预示着又是一个冷冻。

    对于习惯享受的师徒二人来说,冬日里游山玩水的兴致并不高。索『性』就先暂住在庄子上。这个庄子也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萧文茵时不时就跟着个退伍的老兵学些防身技能,受益匪浅。

    师徒二人受到庄子上的人热情的招待,也无以为报,给钱又不收,索『性』又干起的教学的工作。谭景明自己当先生教授一些草『药』知识,兼任启蒙老师,做的也还有模有样。

    萧文茵则在完成每日的学习任务之后,最大的乐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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