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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总想抛弃朕-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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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看着,忽听见福寿进来请示,“启禀陛下,龙图阁学士徐志清求见。”

    他大约能猜到徐志清此为何来,冷笑一声,“朕没找他,他倒先找朕来了,传吧。”

    福寿应声退出去叫人,须臾,就见徐志清垂首进到暖阁中。

    勋贵赫赫的朝中,他的官位实在算不上高,难得有单独面见皇帝的机会,因此必须要抓紧机会说出心中诉求。徐志清行过礼后顾不得起身,便紧接着道:“臣昨夜听闻噩耗后彻夜难眠,反复思量一夜,今日斗胆前来面圣,婉仪娘娘一事恐有冤屈,还请陛下明察。”说着为表迫切,咚咚又磕了几个响头。

    且先不说皇帝有什么反应,一旁的福鼎把这幅情景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直摇头,徐志清啊徐志清,怪道这眼看五十多岁的人了,依然只能在龙图阁担个直学士的位子,为人实在迂腐顽固,一根筋的要命。

    就这番话,一听就是来挑事的,什么叫“噩耗?”能用在那犯了罪的徐氏身上吗?说话实在不用脑子,今日能不能活着出宫,端看陛下的脾气了!

    果然就见皇帝冷脸道,“明查什么?昨日是朕亲自料理的此事,徐氏嫉妒他人受宠,便投毒坑害别人,更是险些连累到贵客,朕如此处置,何处不妥?”

    徐志清却是个不怕死的,眼看皇帝脸上已经不是颜色,居然还敢继续,他又在地上咚咚磕了几个头,痛哭道,“此事一定有所误会,婉仪娘娘自小淳厚善良,从未有过任何害人之心,请陛下明察,请陛下明察啊!”

    “徐大人说话还请三思。”眼见皇帝的怒气一触即发,福鼎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拦,“徐氏身犯死罪且已经伏法,不好再用婉仪之称;昨日之事宫中众人有目共睹,且徐氏亲口承认是她嫉妒贵仪娘娘受宠,故而下毒害人,案情清清楚楚,绝不会再有什么误会。”

    福鼎的话说得明明白白,却见徐志清还欲多言,宇文泓终于出声怒道,“你若还是不相信,朕大可传出内廷监总管,列出证人证物与你对质,你与其这里喊冤,不如回去好好思量一下自己是如何教女的!朕念你是老臣,尚未以徐氏之罪迁怒于你,你却还有胆来找朕喊冤,你眼里还有朕吗!”

    福鼎心道自己还是晚了一步,眼看着陛下怒气已经起来了,糟糕,今日怕是不好收场。

    哪知徐志清眼看皇帝如此质问,自知无言以对,竟然转而说起了其他,“请陛下息怒,臣只是担忧陛下被女色迷惑,绝无任何不敬之心。”

    这话一出,只见皇帝额上青筋暴起,被女色迷惑?这是在说谁?说阿淳?还说他是昏君?好个徐志清,你也有胆!

    宇文泓一拍炕桌,怒道:“看来朕容忍你倒容忍出错来了!朕惩戒一个罪人倒成了昏君?来人,传旨,龙图阁直学士徐志清,迂腐不化,颠倒黑白,教女无法且口出狂言,即日起削去官位,降为庶民,子孙三代不得入朝为官!”

    话音落下,福鼎忙遵是,即刻招呼太监来摘他的官服官帽,徐志清还想疾呼几句,来不及张口,便被福鼎带人拖出了暖阁门外。

    福鼎恨得牙直痒痒,这个老糊涂蛋,活腻歪了找个河跳下去成不成?非得来惹圣怒!得亏今日是陛下脾气好,换做是他,敢如此冒犯陛下,一定得杖毙了不可!

    福鼎将人丢出乾明宫,拍拍手,原回了御前侍驾,见宇文泓脸色不好,忙好言安抚道:“陛下请息怒,徐志清胆敢如此以下犯上,实在罪不可恕,陛下已是法外开恩,千万不要将他放在心上。”

    这怎么能不气呢?宇文泓道:“昔日人人都道他迂腐,朕念他这么多年本分,才一直留他在龙图阁,没想到竟还留错了!上回朕封阿淳,就料定他会出来异议,果不其然!如今竟然连这种话都敢同朕说了!弘景三十年的一甲头名,就是这样的德行!”

    没错,这个徐志清当年参加殿试,竟是当年殿试头名,也正因为如此,纵使为人迂腐些,这么多年过去,也能保住直学士的位子,几任天子因为爱才,一直没动过他,没想到他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在皇帝面前妄言。

    皇帝在暖阁里头暴跳如雷,而此时,被夺了官服后只身穿中衣徐志清方走出宫门。

    原本想找寻自家马车的影子,未料想迎面却走过来一个小厮,扬言有人要见他,将他兜兜转转引到一辆马车上。徐志清进去后才发现,里面等他的,竟是惠王宇文铭。

    宇文铭见他此般模样,似乎颇有些意外,忙叫人寻出一套自己的便服先给他换上。徐志清自认与宇文铭没什么交集,最多也就是在他幼时偶尔指导过书画上的事,是以对宇文铭此时的帮助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纵然摸不着头脑,如此形容实在有碍观瞻,所以他还是先换好了衣裳。

    宇文铭等他收拾妥当,方问道:“老师何以成这副样子?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声“老师”把人叫得实在惶恐,徐志清忙拱手道:“殿下实在折煞草民了,草民”

    功名路上苦熬多年,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徐志清心内也是免不了激动,一时竟潸然泪下。

    其实单看他这副狼狈模样,岂会猜不到出了什么事?宇文铭适时感叹道:“婉仪娘娘的事本王亦有听闻,实在是太”他没讲话说完,话末只留下一声叹息。

    徐志清被戳中痛处,胸前起伏的愈加剧烈,宇文铭又道:“只是不论后宫如何,老师也是高。祖爷钦点进士及第,岂能说罢就罢?今上未免太过武断了些!”

    他为徐志清愤愤不平,这一手雪中送炭打的实在好,徐志清心中防线顿时崩塌,将那些心中“不平”,一下全都交代了出来。

第六十四章() 
清晨;天色刚亮;一架马车便出了惠王府;一路驶向京郊。

    花费两个时辰;才终于到了目的地;一座山庄掩在密林深处;鲜有人知。

    宇文铭下了车;直接去向会客室等候,又等了半个时辰,才听见动静;门被推开,萧毓芸总算进来了。

    他起身去迎,却见萧毓芸一脸恹恹;还跟他抱怨;“怎么挑了这么远的地方,害我一大早就起来;连觉都没睡够。”

    放在平常;绝不会有女人敢同他这样说话;他虽心里不喜;却也还要虚与委蛇;遂上前温和哄道:“辛苦你了,眼下风声才刚过去;若是在城内,恐被人发现;又生出些是非;岂不麻烦?”说着还亲手替她解下披风,又递上自己才煮好的热茶。

    然尽管他态度殷勤,萧毓芸还是有些不甚满意,接过茶喝一口,又嘟嘴道:“没想到你堂堂惠王,竟还这般胆小?别人说一说,你就怕了?我问你,现如今我们两个事该怎么办?我那日把话说得那样彻底,现如今竟是嫁也嫁不了,你知道多少人背地里笑话我吗?”

    说来,此事的确是萧毓芸面子折损的比较大些,毕竟那晚宴间,诸国使臣可都亲眼见她对宇文铭表白,然而眼看这么长时间过去,此事竟然就此耽搁下来了。

    宇文铭何尝不觉得艰难,凝眉道,“我本也已做好了准备,你是知道的,只可惜他从中阻拦,煽动民情,就是不叫我们在一起,或者”他语声一顿,将萧毓芸搂进怀中,试探着哄道,“你愿不愿意不计较名分?等入了府我再想办法,左右那个女人已经疯癫,必定活不了多久的”

    他算盘倒是打的好,然萧毓芸岂是容易被糊弄的?

    她冷笑一声,抬脸看他,“五郎说得倒轻巧,现如今并非我愿意不愿意计较,而是你那位皇兄根本不会同意,倘若我果真入了你的王府,就算那个女人不在,他还是不同意你扶正我,该如何是好?”

    宇文铭当然知道,现如今的问题不在萧毓芸,而在宇文泓,他既已防备,那么接下来绝不会毫无动作,所以自己不可再继续迂回,主动出击,才是不令自己坐以待毙的唯一办法。

    所以他跟萧毓芸道:“所以我想自己做主,不再叫任何人阻挠我们在一起。”

    闻言萧毓芸挑了挑眉,换了一种眼神看他,问道,“那么不知五郎要叫我等多久?可别等到你终于能做主的时候,我已经人老珠黄了。”

    宇文铭勾唇笑笑,“绝对不需要太久只要你肯支持我。”

    “哦?”萧毓芸见他似是动了真格,总算来了兴趣,问道,“说来听听。”

    宇文铭遂低头过去,同她耳语一番。

    而后却见萧毓芸凝眉,有些怀疑,问道:“你若是动手,可有把握?宇文泓可不是好糊弄的,岂能让你近身?更何况你还如此在乎名声,到时候背负篡位之嫌,你又愿意?”

    宇文铭嗤笑一声:“我自然有我的准备,到时候,天下只会以为他是自取灭亡。”说着手指缠绕萧毓芸低垂的一缕鬓发,意味深长的说,“再说,一旦握住天下,谁还在意什么名声?”

    萧毓芸一怔,看他如此有把握的样子,觉得似乎该相信他,但转念想到自己,也还是为难,又道:“只是我不知道母后能不能答应,她现在很是失望,连发了几封信催我回国呢。”

    宇文铭见状,忙缠上来,“那你是怎么想的?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

    他刻意触发萧毓芸敏感的地带,眼看着身体灼热起来,萧毓芸倒也不拒绝,只看着他但笑不语,毕竟原本今日就是幽会来的,她缠上他的脖颈,由他抱着走向内间的床榻

    经过玫瑰酥的事情后,棠梨宫众人都格外警醒起来,除过正点时候尚膳监送来的饭菜,其他点心小食一虑不接了,宇文泓叫尚宫局准备了位厨娘,寻常静瑶倘想吃什么,这厨娘也能手脚麻利的做出来。

    而就算是正餐,入口前倚波也专门为她拿银针验毒,静瑶见她神色认真,感动的同时又忍不住自嘲:“瞧我这待遇,都快赶上陛下了。”

    倚波觉得理所当然,“这本来就是陛下允许的,再说,上次的确是我疏忽大意,居然没问清楚就叫那毒物进了门,若是再叫你遇险,我非得以死谢罪了!”

    说话间所有的菜品都试过,静瑶便安心吃起来,才刚吃完,忽见去司珍处办事的春萍回来了,却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跟她请安的时候欲言又止。

    静瑶也不绕弯子,直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如实告诉我。”

    春萍怔了怔,只好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主子奴婢刚才去司珍处的路上,听见别处的宫人们在私下议论,说,说现如今宫外都在流传,后宫出现一位妖女,迷惑皇上残害后宫,甚至挑唆陛下诛杀忠臣”

    这话听得静瑶眉间一跳,倚波在旁也是惊讶,不可思议的问道,“这,这是在说咱们娘娘?”

    春萍嗫喏垂头:“奴婢不敢妄言,不过听他们的意思,似乎就是在说娘娘,毕竟现如今宫中,只有娘娘侍寝了”

    见春萍这样说,殿中众人终于气愤起来,静瑶倒还有些不解,问道:“残害后宫是指谁?徐氏?那挑唆陛下诛杀忠良又是指的谁?陛下近来下旨杀谁了?”

    闻言宵雨在旁道:“倒没听说陛下砍谁的头,只是前几日徐婉仪呃不,徐氏的爹面圣喊冤来着,似乎言语间冲撞了皇上,被削了官职,扒了官服,出宫的时候都衣衫不整”

    静瑶有些惊讶,毕竟不在乾明宫,这些消息都迟钝了,倒不知还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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