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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贵为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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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你见到的都是真的,我确实有了身孕。”浅笑望向还没从惊诧中回神的柳成宵,轻声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柳成宵见此场景连连摇头,一时间难以接受,“她?”挑眉有些气恼,难以理解地甩手想要握住慕容敛歌的肩膀,可是又觉得失了礼节而不爽地放下,“她是个女人啊,两个女人在一起怎么可能有孩子?简直是不可理喻。”他绝对不相信,绝对不相信,这个孩子是那个女人的。

    “表妹,你快说,你到底怀了谁的孩子?”这才是让他更加不安的,一直以来,他将傅纪言视为他得到慕容敛歌的最大敌手,可是现如今,身怀六甲的慕容敛歌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柳成宵更加心痛了。怎么?他居然不知道,她除了傅纪言这个女人之外,还有其他的男人。一想到有其他的男人,柳成宵便怒火中烧,若是表妹身边有其他男人的时候,那为何这个男人不能是他呢?所以柳成宵在心中反复嘀咕、暗自揣摩了一番仅靠自己瞎想而编造的虚妄之事不对,定不是这样的,慢慢回复一丝理智的柳成宵,赶忙在心中否定了自己方才脑中大胆的臆想。慕容敛歌对傅纪言的情,他比谁都清楚。表妹她中了那个妖女的蛊,身子怎么可以给别人碰呢?亦或者是想要孩子想要疯了

    “表哥,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确实是真的,我确实是怀了纪言的孩子。”打断了柳成宵的臆想,开口解释道。有些事情她还是要明明白白告诉柳成宵,告诉他,她怀了傅纪言的孩子,告诉她,她们可以像正常的夫妻一样生活,最最重要的是告诉他,他们已经再无可能。

    “我不相信!”听到慕容敛歌的解释,柳成宵像受了惊吓一般失声吼道,“我不相信!”

    “你不信可以去问阁老。”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哦,太久不写这文,我有些忘文风了。

    最近在更新旧文,新文的小伙伴再忍忍,春天来了,夏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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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噩梦() 
春来夏去;秋天又至。这样安逸的日子让人有些珍惜,那么对时间让倍加珍惜的人感觉起来也是极快的。

    不可否认的是;长陵与敛歌这段时间过得极为幸福的。

    可是;幸福又是极其短暂的;短暂的让人拿捏不到它的准确位置,甚至稍微紧握住便稍纵即逝。就好比天空中那习以为常的日升日落、云彩缱绻好似终究有一天会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风起云涌、狂风暴雨。

    这事情便要从长陵那夜的梦境说起了。

    宇文长陵做了一个很不好很不好的梦;在梦中她梦到了玉璞溪;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梦见那个女子了;也可以说,被这段快乐的让人迷失了方向的日子中她忘记了她的身后还有另外一个女子的存在。

    梦中,她梦到了璞溪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看起来好不喜庆;遥想她们当初成亲的场景好像也是这样的,可是那礼堂之地并不是她们曾经那间小小的宅院中;而是富丽堂皇的大厅,可这场景既陌生又熟悉。那璞溪成亲,新郎不应该是她吗?低眉仔细看着自己的衣衫,一如往常;穿着那身象征着燕国身份的华服,好像不是北齐人一般。这样的一切让宇文长陵莫名慌张起来,厅内的宾客熙熙攘攘照旧,可是好似并没有人理睬她一般将她冷落一旁。

    当喜娘高呼一声“新郎来了”的时候;当身穿新郎喜服的男人踏进门来的时候,当那个男人大摇大摆地朝她走近的时候,她才得以看清楚那人的脸,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堂哥宇文克。

    怎么会是他?

    这一刻,宇文长陵心中莫名慌乱起来,她死死盯着宇文克那场满满笑意的脸,愣生生地看着他得意地从她身边走过,牵起了玉璞溪的手,看着他们拜天地。

    “不要!”终于在夫妻交拜的那一刻,宇文长陵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慌,大声地叫了出来,一把夺走两人手中的喜带扔到地上,将玉璞溪的头上的红盖头扯了下来。

    四目相对,让她有些不解和不确定,因为她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任何欣喜甚至惊喜。

    “跟我走,璞溪,你不能嫁给他。”伸出的手一把捉住玉璞溪纤细的柔荑,说罢,便决绝转了身,气冲冲地想要朝外面方向走去。

    可是当宇文长陵转身的那一刻,却发觉手背忽地用力扯了一下,她有些不解地回过头望着玉璞溪,却见她一脸冷漠,眼神冰冷的样子好似要动化她。

    “我不会跟你走的!”玉璞溪嘴角微微一抽,两眼无神,说着便顺手将手指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

    “为什么?”她不解,她很不解。

    “表弟,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璞溪她不会跟你走的!”一旁的宇文克像是要保护自己妻子一般挺身而出,趁机隔在宇文长陵和玉璞溪之间,挡住宇文长陵的视线。

    看到玉璞溪站在宇文克的身后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宇文长陵更加愤怒了,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她才离开了一段时间,璞溪她就背叛了她们的诺言。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忽地怒不可遏地推开挺身挡住她的宇文克,一把揪住玉璞溪的手腕,怒道:“为什么?”她想不通璞溪为何要拒绝她,而且

    当然,宇文长陵这时候显然忘了,是她先背叛了她们的诺言。

    良久,也未见玉璞溪开口,又过了很久,只见玉璞溪微微挺额,眯起眼睛,一反平日温柔常态,一脸冷漠地开口:“你反倒问我为什么来了,我可要问问长陵为什么?在长陵心中可曾真的只有我一人,自始自终不曾欺瞒过我?你的誓言还依然如初,不负初心?”挑眉,眼睛直视着她。

    宇文长陵没想到玉璞溪会咄咄逼人地说出这么些话来,一时间不由得惊瞪双眼,有些心虚地看着玉璞溪。她知道玉璞溪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否则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即便自己想要解释又说不出口,她不知道她可以找什么理由解释。

    “我”

    “说不出什么了吧?既然你已经背叛了我们的感情,那就请不要干涉我未来的人生!”此话说完,便命令了身边的侍卫将宇文长陵拖了出去。

    “不,璞溪,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要嫁给她,我心里有你的,我没有骗你”宇文长陵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吼叫着,猛然睁开眼睛撑起身子,发觉自己满身是汗,刚才的梦太过真实了,她甚至没办法骗自己是假的,嘴边不可遏制地喃喃自语。

    “璞溪,璞溪”一想到那人,一想到那人身披凤冠霞帔在护国山庄与宇文克举行婚礼,一想到那人所说的让她百口莫辩的话,她就钻心的疼,不自觉地心又疼了几分。她知道,自己隐瞒这种真相定然会伤害这两个她爱着甚至也爱着她的女子,可是她没办法克制住自己。就像,明明知道慕容敛歌是她的敌人,可是自己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甚至背负着一切有违天伦的命运。

    她知道,早晚有一天,这些都会捅破的。

    “你怎么了?”不知何时,慕容敛歌也睁开了眼,或许她根本没那么快入睡,也或许,她将宇文长陵方才的话全然听得清楚。手,不自觉地覆上那浸湿了的背上,瞬间颤了一下,不知是凉了手,还是凉了心。

    “我没事!”身边人突如其来开口,宇文长陵身子忽地一颤,赶忙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起来。“我没事!”

    “我方才听到那口中喊了一个叫璞溪的名字,那个人是谁?”果然,慕容敛歌将她方才的梦呓之语全都听到了心里,虽然她知道长陵再次回来之后有些古怪,但是她并没有像这么多,可是方才看他十分狰狞的样子以及口中呢喃的话,却有几分怀疑,所以也便试探地问了出口。

    “有什么好问的?我只是在做噩梦而已。”谁知,这一问,让本来万分愧疚的长陵更加愤怒,隐藏好的情绪在顷刻之间展现无疑,她本来已经够愧对璞溪了,可是现在敛歌还再问东问西,显然已经让她的心中忍耐到极限了。

    遂不怀好气地扯着衣服下了床,只冷冷地丢了一句“我出去透透气”便推门而出。

    她想找个地方透透气。

    作者有话要说:拖了很久了,需要评论了,下章预告,周二。

    应该是要恢复更新节奏,作者菌收评论!!

第116章 吵架() 
“是谁?”这些日子以来;宇文长陵老感觉身后有人鬼祟地盯着她,因为恢复武功的关系的缘故;她的感观都特别敏锐;直觉告诉她定然有人跟着她。本文由。。首发当然到底是谁便不得而知了。

    于是这一天;宇文长陵装作若无其事出了公主府,在街上闲逛了许久,趁周围无人注意;便低头快步走近一宽窄巷子;巷子最深处便有一户人家;宇文长陵佯装有事悄然进了院子,进了门,小心地门闩关好。

    良久,也不见里面有人出来。

    “到底是谁?”突然冷冷的声音出现在偷听者身后;被抓包的偷听者立马身子一颤;感受到肩膀上被重重地按住。

    “我”回过头来,果不其然地被宇文长陵捉了现行;民众打扮的男子面露难色的望着宇文长陵,本想要跑,却被制服在原地不能动弹。

    “还不快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从身后擒拿住他的手;一脚将男子踢到在地上,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小个子,心中警惕万分,看来真的有人跟着她。不出意外;不是燕王便是柳成宵的人。

    “我只是路过,不知道里面有、有人,还望公子饶命!”被制服的男人赶忙狡辩道。“还狡辩!路过还趴窗头吗?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便反手将他压下,遂加了几分力气捏紧他的手腕,直到那人疼得嗷嗷直叫。

    “好,再不说我便折断你的手!”说罢,宇文长陵更加用力地拧住男子的手。

    “我说、我说,”男子实在忍受不了这等折磨,嗷嗷了几声后,才一脸惨痛地回过头来求饶,冷吸几口气缓解手上的疼痛,才吞吞吐吐地道:“是,是公主、公主让我这样跟着驸马爷的。”

    什么?宇文长陵闻言,心中猛然一惊,她怎么也不会敛歌派人跟着她。恍惚之间,也松开了那被制服的男子的手臂,一个用力将他踢到在地,遂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外。

    “是你,是你派人跟着我的。”当宇文长陵冲进屋中的时候,丫鬟们正在伺候慕容敛歌喝安胎茶,可是被满腹怒火充斥着的宇文长陵丝毫没有理睬到这些,只是顾着自己的情绪,疾步走到慕容敛歌面前便开口质问。

    慕容敛歌闻言,刚到嘴边的茶盏微微停滞,神色一凛,本来平静的脸上闪烁了一丝不快,但这种不快稍纵即逝,并没有在脸上逗留许久,抿了一口嘴边的茶汤,才缓缓递到旁边的丫鬟手中,不动声色:“你们先下去吧!”

    丫鬟听到主子的指示,又看到驸马爷脸上的怒意,微微心惊,赶忙应着慕容敛歌的话,小心翼翼端着长拖识趣地退了下去。见丫鬟退出门外,慕容敛歌这才缓缓起身,便见宇文长陵挡在她的面前。

    “说,你为何派人跟踪我?”眼睛凌厉地直视着慕容敛歌,语气有些不善,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不给她留意思余地。良久,才听到慕容敛歌幽幽吐了一句:“是我,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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