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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画风总是不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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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儿,饿了就先睡一会儿吧,做面还需要点时间。”秦歧脱下外袍放在外屋的桌上,示意水殊先在这里坐着休息,自己则进到灶火房忙碌去了。

    “陛下,随便做点就行,不必麻烦了。”水殊说得那叫一个有气无力,秦歧扭头对她笑笑根本就是不打算理会她的意愿。咸鱼状趴在秦歧的袍子上,想将自己哄睡过去,但无奈肚子并不同意她的缓兵之计,低声哀鸣抗议。

    “擦,求人不如求己,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男人都是嘴炮!自力更生才是王道!”水殊一个鲤鱼打挺硬是将自己从咸鱼状态转化为战士模式,悄无声息对这件屋子展开地毯式搜索。

    可惜,时值盛夏,古时哪有什么保鲜的装置,冰窖那么奢侈的东西她这小庙是容不下那尊大佛的。别说剩菜剩饭遍寻无果,就连想找根黄瓜或是西红柿都没有。唯一的希望就是灶房的糖罐子了,虽然有可能被秦歧发现,但也不能让肚子继续敲锣打鼓求关注了。

    反正秦歧刚才也看到她丢人的一面了,他看看秦歧丢人的样子也不为过吧?她会好好地“安慰”他哒。下定决心,水殊提起裙摆,小心翼翼撩开了灶火房的帘幕,看到眼前一幕时,水殊的抬起的手却放不下了。

    不是说过君子远疱厨吗?就算秦歧以前在乡野待过,也不该会做饭的啊!等等,这手法怎么这么眼熟?

    “用十分白面『揉』搜成剂。一斤作十数块。放在水中,候其面『性』发得十分满足,逐块抽拽,下汤煮熟。抽拽得阔薄乃好,名之水滑面。”水殊不经在心里默念这段谨记于心的古文,作为一名半职业吃货她还是“偶尔”会去查一些天朝美食的来源在外国友人面前装装『逼』,卖弄一下我大天朝泱泱五千载美食(吃货)文化哒。

    输人不能输阵不是,说不上来那些个鹅肝红酒的美味,至少可以在歪果仁面前故弄下玄虚好勾引他们来z国考察。

    咳,跑题了。不是,这“水滑面”也就是现世的油泼面,秦歧这厮怎么想到做这个了?虽然工序是不怎么复杂,她休息在家偶尔也会做来犒劳自己,但这和好的面是从哪来的?还有她方才在外室觅食半柱香时间都不到,怎么连火都生好了?

    “殊儿,片刻便好,在外室候着吧,油烟熏人,伤到你我会心疼的。”秦歧切着葱花蒜瓣,回头对着水殊安抚地笑笑,这女人是来偷看他有没有往面里下毒的吧?真是傻女人,不知道未习武之人脚步都很重吗?三心二意听着都清晰可辨。

    “臣妾饿了,想泡碗汤水喝先垫垫肚子,免得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有辱圣听不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如果忽视掉本质,现下的秦歧还是看着蛮顺眼的。没办法,她大小就想嫁个厨师,在闺蜜对着影星歌手『舔』屏的时候,只有她一人对着“新东x”的广告咽口水。

    谁说只有玩乐器的男人最帅?做饭的男人才是最『性』感的好吗?!但,可惜了,面香醉人,无奈出自变态之手。

第15章() 
水倾苑在这偌大的宫殿中实属偏僻之所,几近靠近冷宫之处。后宫妃嫔的住所根据其后妃所居品位,与帝王的寝宫泽延殿距离有着严格的规格。

    若单单从一点来看,水殊所居住的水倾苑位置太过偏僻,从泽延殿乘轿过来,也需耗费半个时辰有余,有那个帝王愿意如此大费周折呢?连秦歧都是为了演好这出戏才忍着不悦,劝说自己过来探望称病的水殊。

    宫中当值的打更者似乎都不愿来这处,毕竟临近冷宫那处,怨气过重,夜间连男子都会有鬼怪之类的忌讳。更声悠扬,一声一声从远处传来,被朦胧夜幕吞掉些,传入两人耳中所剩无几。

    不过秦歧也没有心思听现在究竟几更了,光是眼前这幅图景便让他挪不开眼,他做的面有这么好吃?

    “陛下,您真的不饿吗?臣妾可以分您一点的,当然如若您不饿的,臣妾也愿意分担。”一碗面已经见底,水殊减缓了吃面的速度,想着方才有些太过专注,好像忽略了什么,这会儿抬头体贴地问道。

    “无妨,孤一点都不饿,这碗面就拜托殊儿你了。”秦歧感觉自己快笑不下去了,将自己的面推到水殊面前,不太自然地转移话题,“殊儿,你还未告诉孤你下午究竟去何处,又被何许人救起?”

    “下午去海隅湖了,因为天气炎热,臣妾想着四下无人,便想在水边歇歇,没想到忽然变了天,臣妾一时不妨滑入水中。”关于解释,水殊觉得面对秦歧这个变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最好的,源自事实高于事实,反正估计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还不如告知他一部分真相,剩下的让他自己去猜便好。再者无人时,秦歧倒真不怎么在乎礼仪尊卑,这让水殊也舒服不少。

    “接着呢?有守卫军路过,便救了殊儿?”秦歧饶有兴趣地问道,但在心中却是冷哼一声,这是转换战术了?开始装疯卖傻!

    “嗯嗯,陛下您真是料事如神。”本来嘛,这事让她怎么解释呢?她自己都还没弄清楚对方是敌是友,秦歧要能查清楚也不错,至少她们现在有共同利益。

    “那还真是多谢殊儿夸奖了,快些吃吧,孤还有事要与殊儿商讨。”秦歧眉一挑,想起之后的事心情顿时美好起来。

    “是吗?臣妾没您想的那么有用。”忽然食不知味起来,就知道这厮亲自下面给她吃没安好心,但看看碗里这『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水殊还是选择一定要对得起农民伯伯。

    秦歧没有回答水殊,只是抱胸看着水殊继续吃面,温和的笑容在暖黄的烛光中显得格外诡异。偶尔一阵夜风吹入,烛火摇曳,连带灯影在墙上也画出寻常又奇异的轨迹,水殊倒坦然,在吃食面前,既来之则安之,一向是她的原则与不能退让的底线。

    两碗面外加一碗糖水入腹后,水殊餍足地『舔』了『舔』嘴角,嗯,还是不错的,on_no~~。

    秦歧见水殊吃完起身,一回头偏偏撞见这幅场景,不知怎的,有点不好意思的欣喜感,早知道自己厨艺尚可的话,让皇姐尝尝就好了。

    想想便罢,皇姐早日投胎才是最好的,多活一日,便多痛苦一日。

    “走吧,殊儿。”

    “诺。”

    秦歧端着烛台,向着方才他们用膳的木桌对面墙壁走去,那面墙仅仅糊着白『色』的墙灰,除了贴着长灶王爷的画像外并无什么不同。

    水殊疑『惑』的目光在秦歧抬手伸向画像的时候,变成了兴奋,不过这光亮在眼里一闪而过,她继续“疑『惑』”地看着秦歧按住灶王爷紫『色』鞋尖,一道微弱的光闪过,速度过快她也生理反『射』眨了下眼。

    唯有感觉到身后忽然吹过一阵明显低于周围温度的冷风,衣袂被带起微小弧度,冰蚕丝质地的布料轻抚过小指,带来一阵让人轻颤的微妙触感。

    “殊儿,怕的话牵住孤的手。”秦歧转过身,向水殊伸出了手。

    桌上的烛台被风吹灭,夜半月明,洁白的光灵巧地穿过窗棂,没了烛火的小小房间,因为这缕洁白显得分外宁静。当然,这是没有看见这缕洁白所到之处的情况下。

    “陛下,您忘了臣妾的身份吗?鬼魂会怕鬼魂吗?”即便有月光『射』入,她还是看不太清楚秦歧的表情,只能看见他伸向光束中的手,白净纤长,但向上的手掌中有道明显的粉『色』伤疤,细长却不规则的一条伤痕,中间掺杂白『色』的突起,这是没有妥善处理伤口的证明。

    秦歧,也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吗?不对,身为从乡野征战夺得帝王之位者,又怎么可能不受伤呢?

    其实,撇开『性』格不谈,单论秦歧的作为,水殊倒是不得不钦佩。

    “殊儿,人也是会怕人的,在孤看来,你这孤魂野鬼倒是比人要让孤安心多了。”秦歧还是牵过水殊的手,但只是浅浅握住,没有太多强势的感觉,拉着她朝着另一边前行。

    月光洒在画像的那边墙上,唯有灶王爷脚尖处反『射』出一道光束,直直『射』向另一面同样糊着白灰的普通墙面。光束到达之处有个小巧的凹槽,平日即便再仔细观看也仅会抱怨工匠的粗心,可殊不知这背后的机关是费劲多少心思方可制成。

    水殊看着自己被秦歧牵住的手,柳叶眉纠结地皱起,但她还是任由他牵着。嗯,等会还会有什么机关不得而知,光太暗她看不清画像上镶嵌的是什么反光物,但这种机关都想的出来,嘛,小心谨慎为妙,至少跟着秦变态不会受皮肉之苦不是?

    嗯,这不是我的身体,这不是我的身体,这不是我的身体,三遍催眠完毕!水殊警觉地感受周围的动静,眼睛却盯着秦歧将手指伸进那个凹槽,拿出来时带着一根银线,一扯,脚边立刻有石头拖动的声响。

    “殊儿,跟紧孤。”秦歧捏了捏水殊的手,好似在安抚着水殊的情绪。

    “陛下,您尽管走。”真是,临门一脚的事,拖半天,她都等不及了好吗?!

    “那就走吧。”或许是感受到水殊兴奋的心情,秦歧没再停留,牵着水殊,走进了脚旁通向地下的石阶。

    “呲——”

    水殊方踏下十级阶梯,后方与地面持平的石门突然合上,竟没有造成多大的声响,而让她吃惊的是,这微小的一声声音还未消散身旁两侧忽然亮起来,一打量,竟都是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嘤嘤嘤,她来逛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这条暗道,多值钱啊这些东西,找到一颗她这半旬便不用过如此“朴素”的过日子了,她清瘦了好多的。

    秦歧一面向前走,一面偷偷观察身后水殊的神『色』,眼角的余光所视之物有限,却也能看到些身后人的表情。

    皱起的柳眉,微微嘟着的樱唇,眼神复杂地打量着周围还有前方的他。这女人又在思考些什么呢?每每看到水殊这副神情,秦歧不自觉便会跟着思索,想她之所想,自得其趣,也不厌烦。

    但,倘若这年轻帝王得知自己的“妃子”在想,怎么偷偷带走一颗夜明珠而不被发现的话,脸上又会有何种精彩的表情呢?

    石阶有些长,特别是在不知尽头的情况下,水殊在心里做出了十几种策划方案,才看见眼前又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悄悄用脚尖点了点地面,硬度比水倾苑主殿地板稍硬些,应是质地更上乘的大理石之类质地。

    “殊儿,你有时间可以多在此处待会儿,如若乏了,前面第二个房间便是原来水姬的小憩的房间。”秦歧随手朝墙面一推,竟打开了一扇门,松开水殊的手,秦歧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在黑暗中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处停下,弯腰将手中火折子一点,便点亮了盏烛台。

    “陛下,这一室的书籍,臣妾只怕需要不少时日才能领悟其中浩瀚。”

    秦歧没有停下,连烛台都未端起,拿着火折子走了一遭,在一处停顿便是一处烛台燃起,便又添几分光亮,等秦歧收回火折子走回水殊身边时室内已大亮。没有风的侵扰,十八束烛光静静伫立,室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两人高的红木雕花书柜,一桌一椅一砚台,仙鹤形状的笔架上垂着三支由大到小的『毛』笔,笔尖皆已泛黑,看来主人定非懒散之辈。

    “殊儿,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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