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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上位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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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辈子盈娣是我唯一认定的女人!”陆笛谦说的坚定认真,素日带着玩味的眸子因为此刻的正经而变得严肃。

    “盈娣?你居然叫她的名字?以前你都是叫她皇婶婶的!陆笛谦,你不能娶那个无耻的女人!你只能娶我,听到了没有,你只可以娶我祈月一个人!”祈月因陆笛谦那脸上少有的认真而发狂,思绪紊乱的她几乎疯狂,面目狰狞地抓着陆笛谦的双臂,不停地摇晃。

    “你说我可以,但是不可以说我未来的福晋。”陆笛谦蹙起眉头,极度不悦地甩开她的手,此时的陆笛谦没了以往的孩子气,更像是一个捍卫自己妻子的男人。

    这样的陆笛谦让祈月觉得陌生,也同样让她害怕。陆笛谦从来没有对哪一件是认真过,唯独这一件事,唯独在萧盈娣这件事上,他那么认真,以至于她觉得她要输给萧盈娣了。她从小到大只喜欢陆笛谦,总是缠在他身后,总是无理取闹地耍格格脾气。如今让她看着他去萧盈娣,她死都不甘心! 

第37章 深宫囚笼() 
祈月推了陆笛谦一把:“陆笛谦你个白痴!萧盈娣她压根就不喜欢你,她喜欢的是你二哥,她喜欢的是顺谦王!她压根就不愿意——”

    “够了!你给我出去!”陆笛谦本来开开心心地等着迎娶萧盈娣的日子,可祈月的几句话让他心情变得很不愉快,他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萧盈娣的坏话。

    “你……”看着陆笛谦不耐烦地下逐客令,祈月整个人都愣住了。以前陆笛谦虽然总是躲着她,但从未对她发过脾气,也从未凶过她,可如今不但对她态度恶劣,还要赶她走。

    祈月怔愣过后,失去了理智,看着陆笛谦自始至终都在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对玉镯,可见对它的在乎,在祈月眼中,谁惹她不高兴了,她也不会让别人好过。所以趁陆笛谦不注意,她强硬地抢过来玉镯,一把摔在地上,嘴上还不忘哭吼道:“陆笛谦,我都说了不准你娶她!我得不到的东西,她也别想得到!”

    在玉镯摔到地上的那瞬间,陆笛谦整个眸子瞪大,纵然他快速伸出手,但为时已晚。陆笛谦双眼都死死地盯着地上那摔成碎片的玉镯上,那是他额娘送给他的,那是他要送给盈娣的新婚礼物。可如今因为祈月的无理取闹,摔碎了他额娘留给他的念想,也摔碎了他给盈娣的礼物。

    陆笛谦从未发过火,可这一次他的胸腔几乎不受控制地窜起怒火,他缓缓抬头,双目赤红,怒视着祈月,那种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吓得祈月脸色发白,连退几步。

    “我……我……”祈月真的被他吓到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第二个字。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额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虽然只是一句看似平淡的问句,然而此刻从陆笛谦的嘴里说出来却是带着极度的寒冷。

    “我……我……我不知道……我一定……一定会找个一、一模一样的镯子赔给你的……”

    陆笛谦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够了,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笛谦,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我……”祈月头一次在陆笛谦低头服软,缓缓靠近他,试图抓着他的手,祈求他的原谅。

    “滚,滚出去!”陆笛谦憎恶地甩开她的手,带着怒气的手力道也随之变大,只是一挥,祈月便被他给甩到地上,手腕正好打在玉镯碎片上,尖锐的断裂口刺进她细嫩的皮肤,疼痛瞬间席卷而来。

    祈月痛得哇哇大叫,可陆笛谦依旧不为所动,蹲下身子,自顾自地拾起那些碎片。祈月顿时来气,挣扎着爬起来,站起身子,俯视着他,恢复高傲的性子:“陆笛谦,你凭什么这么对我!难道就因为我喜欢你,你就这么不当我是回事吗?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讨厌你,陆笛谦!”

    说完,祈月捂着受伤的手腕,哭着跑了出去。

    陆笛谦正收拾着碎片,康寿却来了。本以为会等到什么好消息,却是雪上加霜之事。

    原来今早盈娣去向太后求赐婚,说她想嫁给太子。

    陆笛谦听着康寿一一说完,他有种想哭的冲动,他满心欢喜地要把他额娘留下来的手镯送给他未来的福晋,可玉镯碎了,本该属于他的福晋却成了他皇嫂。

    陆笛谦将地上的碎片全部拾起,然后缓缓转身,慢慢地朝着内殿而去。康寿在身后担忧地唤他:“七皇子,您没事吧?”

    “你回去吧。”

    此后的几日,陆笛谦整日躲在自己的寝宫内,郁郁寡欢,或以美酒相伴,喝个烂醉如泥,或是沉睡不醒,须臾度日。

    不过短短数日,陆笛谦素日白嫩有朝气的脸颊深深凹陷,眼底的黑眼圈极重,那双明亮的眸子也失去了光彩,黯然失色,嘴唇周围的胡渣不知何时刺破了皮肤,无声无息地冒了出来,凌乱的发丝,未曾整理过的衣衫,无处不在彰显他的狼狈。

    秋天渐渐接近尾声,天气随着日子走远而越发的寒冷。院子里的叶子一夜间全部掉落,院子里尽是枯瘦的枝干和满院子的枯叶,晨起的宫女们耐心地清扫着院子。扫落叶时发出的唰唰声在整个死寂一般的房间听得分外清楚。

    陆笛谦抱着酒坛,听着门外窸窣的声响,他坐在窗边,一语不发,大敞的窗户,任由冷风吹进他半敞的衣衫里,可再冷的风都吹不醒他混乱的思绪。

    仰头一口灌下酒水,冰冷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由体内散发的寒气让他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在窗边坐了一天一夜后,陆笛谦终于被冷风吹倒,躺在床上高烧不退。太医来过几次,也开了不少药方,可宫女们煎了药端进来,都被陆笛谦挥手打碎。

    太医无奈,只好向太后如实禀告:解铃还须系铃人,七皇子的心病未除,身子自然不会见好。

    萧盈娣来看陆笛谦的时候,陆笛谦已经在床上躺了足足三日,依旧是高烧不退。

    因发着烧,陆笛谦脸颊异常红透,红透中又带着病态的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地可怕。

    看着萧盈娣深睡不醒的模样,萧盈娣心里充满了愧疚。拿起他额头上的手巾,放进水里,搓了几下,拧干,再次铺平,放在他额头上。

    不管陆笛谦能不能听见,萧盈娣还是由衷地说了句:“对不起。”

    目光侧移,看着地上已经晾干的药渍,又看着床边茶几上放着冷掉的汤药,萧盈娣心中的罪恶感如同一把枷锁重重地压在她心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我没想过要伤害你,但我有自己的无奈。我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这皇宫里,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陆笛谦,他有着皇宫里的人没有的纯真和善良,她曾经被无辜地卷进权势的漩涡中,成了无辜的受害者,所以她不希望陆笛谦成为下一个。只是现在的她如同养在笼子里的鸟,自由和生死都由不得她做主。 

第38章 阴谋() 
陆笙羽回到东宫,没曾想太傅范伊早早便在东宫等他。

    陆笙羽进宫后,便一直是由范伊授课学习。所以陆笙羽从一个市井小民到如今的太子,或多或少都有范伊的功劳。当初前太子被废,范伊是第一个举荐陆笙羽的人,因而陆笙羽对范伊除了尊重便是感激。在这宫中,范伊是唯一一个不用对陆笙羽行礼的臣子。

    范伊忧心忡忡,见陆笙羽回来,面容凝重:“前几日早朝之事,殿下可有耳闻?”

    “恩。那日皇阿玛召我去议和殿就是为了说这事。”陆笙羽一脸严肃,想必是皇上几日前对他大动肝火之事还记忆犹新。

    范伊叹了口气:“眼下湛王爷的势力越来越大,党羽众多,听说冯敏正在为他拉拢地方官员,好在多数官员一直不满湛王爷目中无人之态,并非愿意与他同流合污,不然别说殿下您,就连皇上怕是”

    范伊没说完的话,陆笙羽并非不明白。湛王爷的势力,陆笙羽从未小瞧过,从他能将冯敏这个芝麻绿豆大点的小官员扶上如今大理寺卿的位置,就能看出与湛王爷私底下勾结的人绝非少数。

    见陆笙羽眉头微蹙,沉着一张脸,范伊不免为他忧心。陆笙羽是范伊亲自举荐的太子,自然是希望他稳坐太子之位,将来成为九五之尊。只是眼下宫里宫外,势力众多,太子一人势单力薄,胜算堪忧。

    范伊迟疑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殿下,可否容臣斗胆说一句?”

    “太傅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如今立场分明的就只剩下宰相了,宰相和湛王爷向来不和,可如今宰相的二公子看上了冯敏的独女,若是两家连上姻,通过冯敏牵桥搭线,宰相难保不会成为湛王爷那边的人,到时候殿下真的就没有胜算了。所以臣觉得殿下既然愿意娶盈娣格格来获取太后的势力,何不放下与宰相公子的仇怨,与宰相拉成一派?”宰相家的二公子和盈娣格格曾经对太子所做之事,确是过分至极,太子会记恨两人,并不再同宰相来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当下的形势对太子不利,因而范伊即便知道太子不愿任何人在他面前提及两人,但也不得不说。毕竟在整个凤昭国,能对湛王爷造成威胁的除了太子,便是宰相了。

    曾被人践踏了尊严,如今身为太子,却要他放低身段去拉拢宰相,岂不是要他尊严扫地吗?这种事陆笙羽万万不会做,他会等着宰相自己来投靠他。

    陆笙羽眸子眯了会,黝黑的眸子精光闪现:“以前宰相和睿王爷走得近,而睿王爷已经失势,我若猜得不错,湛王爷下一刻要除掉的将是宰相。宰相人老却不愚笨,相信过不了多久宰相会主动来找我的。而我不但要娶盈娣格格,我还要娶冯雪。”

    “殿下,冯雪可是冯敏的独女,您这不是要养虎为患吗?”范伊一听陆笙羽所做的决定,整个人都吓到了,激动地语调都不如平常那般温和。

    陆笙羽嘴角一侧上扬,似笑非笑的模样,足以说明他心里已有计划。负手立于窗前,看着败落一地的枯叶,胸有成竹地说道:“我就是要让湛王爷认为我这是在养虎为患。”嘴角的笑意瞬间散去,眸子里透着阴冷,话语间也多了些许阴谋的味道:“而我要做的,就是让这只虎变成顺从我的猫。”

    范伊还是心有顾虑:“可您若是娶了冯雪,想必宰相二公子不会就此罢休的,到时候宰相又怎么会再来投靠您呢?”

    “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宰相应该很清楚。就算我不从中插一脚,宰相也绝不会允许他的儿子和冯敏的女儿来往。如此说来,我还算是帮了宰相一个忙。”

    范伊听陆笙羽这么一分析,觉得句句在理,看着眼前的太子,这一刻他突然心生感慨,他一直将太子当成孩子,事事为他考虑,此时此刻,他才彻底醒悟,太子早已不是那个整天跟在他后面,讨教治国之道的小孩子了,看着太子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范伊心里倒是安定不少。

    “既然殿下这么说了,想必是心有良策。殿下若是有需要臣的地方,臣定当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太傅言重了,若没有太傅,就没有我的今日。眼下太傅什么都不需要做,有需要您的地方,我自然会请教您的。”

    “那臣就先行告退了。”

    “恩。”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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