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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夫办群-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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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嫣端起酒杯要跟雨浓碰杯,雨浓说:“这么喝不行,咱俩要喝就得喝交杯酒。”说着,他就要去缠春嫣的胳膊。

    乐乐看不下去了,瞪着雨浓说:“干吗呢?过分了。”说着,乐乐站起身,对春嫣说:“你坐这儿吧。”

    春嫣坐到了乐乐的座位上,乐乐挨着雨浓坐下说:“我陪你喝,我的车今天就放这儿了,明天我再过来开。”

    雨浓说:“咱俩喝酒得有个名义吧?喝糊涂酒?”

    乐乐反问:“你糊涂吗?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雨浓脸也拉下来,急赤白脸地说:“你什么意思?想当护花使者呀?”

    乐乐站起身说:“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样的色鬼,你跟人家小女子较什么劲儿呀?”

    雨浓梗着脖子说:“群聚不就是互相逗闷子吗,能来这儿参加群聚的有几个不色的,十男九色,还有一个不色的,那是太监,你是太监啊?”

    乐乐揪住雨浓的衣领子,怒气冲冲地说:“你说什么呢?你再说一遍,我敢抽你信不信?”

    “你要动手是怎么着?”雨浓也站起来。

    怪夫见状,忙过去拉架,他把雨浓拉开说:“人家开业大吉,你们这是干吗呀?这不是给人添堵吗。”

    雨浓振振有词地说:“不是,你说我跟春嫣喝个酒在怎么碍他什么事了?他管的也太宽了吧?还想打我,你打我一个试试------”

    心若浅水见雨浓又要往乐乐跟前凑,她起身走过去,拉着雨浓的胳膊说:“你们还有完没完了?不就是喝酒吗?姐陪你喝,喝交杯酒也行。”

    雨浓骂骂咧咧地随心若浅水走开了。

    怪夫回道座位上,陈丽茹嘟哝了一句:“什么人呀?这么没素质,还没喝呢就闹酒炸。”

    怪夫淡淡一笑,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正常现象。”

    怪夫和陈丽茹正说着话,石松过来给他们敬酒,“感谢!实在是太感谢你了,我什么也不说了,话都在酒里,我敬你一杯。”

    石松刚把杯子举起来,就见几个穿官衣的走进来,石松忙将酒杯放在桌上,迎过去,点头哈腰地说:“三位里边请。”

    三个人随着石松向里间走,推开里间的门,见里面还有一桌食客,就没再往里走,站在门口问:“你手续都办齐了吗?”

    石松说:“办齐了。”

    “营业执照呢?”

    石松指着收银台的墙说:“在那儿挂着呢。”

    “餐饮证、食品安全证都拿过来让我们看看。”

    石松说:“那两个证都在家里呢,没有拿过来。”

    “你取一趟去吧。”

    石松把冬天喊过来,“你照顾一下这三位领导,我回一趟家,很快就回来。”

    冬天说:“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的。”

    石松喝酒了不能开车,他从隔壁水果店借了一辆自行车,骑上飞也似地奔家而去。 

第二十九章:杨彦彦红杏出墙() 
石松骑出了一身汗,好容易到家了,他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忽然听到屋里有人在叫,“啊——啊——”的,像是在叫春,伴随着呻吟声,杨彦彦的说话声传了出来:“不要停------我不要你停------我还要------还要嘛------”石松听出了眉目,这是犯骚的声音,她在跟谁犯骚呢?石松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呻吟声变得愈发尖锐而急促,听上去有些凄厉,他轻轻地推了一下卧室的门,门是虚掩着的,“呀”地张开了一条缝,透过缝隙,他看到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那是杨彦彦的腿,翘得还挺高,在她上面趴着个人,那人像是在做俯卧撑,一起一伏的,每动作一下,杨彦彦就呻吟一声,石松心说:她跟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今天她怎么变得这么疯狂?

    石松气得青筋直暴,转身就进了厨房,嘴里嘟哝着:“我非劈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可,让你们玩冲浪,看你们还敢再玩------”石松拎着一把菜刀从厨房出来,一脚将门踹开,发现屋里只剩下杨彦彦一个人了,窗子敞开着,那个男人跳窗而去了,他是从二楼跳下去的,石松走到窗前向下看,人早已没了踪影。石松气得抬腿将一个方凳踢出了数米远,喊叫着:“你们玩冲浪呀,怎么他妈的不玩了?”

    杨彦彦像受了惊似的用被子蒙住头,蜷缩在被窝里,一时间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石松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双臂来回挥舞着,桌上的茶杯茶具连同座钟台灯,在他的挥舞中纷纷滚落下地,一个抽屉也被他拉出来摔在了地上,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牛皮纸袋,向门外走去,出了屋,他回头说了句:“离婚!这他妈日子没法过了。”

    石松重新回到饭馆的时候,那三个穿官衣的人已经坐到里屋去了,他们正在包间里大吃二喝,石松把那个牛皮纸袋摔在桌子上,冷冷地说:“你们让拿的东西都拿来了,卫生许可证也在里面,还想看什么证件吗?”

    三个人愣愣地看着他,看了足有一分钟,才堆出笑容说:“不用看了,手续肯定都是齐全的,我们就那么一说,例行公事吗,你还挺认真,真去跑了一趟,没有这个必要,坐下喝口酒压压惊吧。”

    石松没给他们好脸子,甩给他们一句:“你们自己喝吧,恕不奉陪。”旋即摔门而去。

    怪夫迎着他说:“怎么了?哪来的这么大火呀?”

    石松苦笑道:“没事,跟自己生气呢。”

    怪夫说:“这些人你可得罪不起,你把他们得罪了,将来少不了找你麻烦。”

    石松大声说:“让他找一个试试,谁他妈找我麻烦我剁了谁------”

    怪夫怕被屋里人听见,忙用手去捂他的嘴,“小声点,让他们听见,你吃不了兜着走。”怪夫把石松拉到门外,问他:“你这是怎么了?哪来的那么大气?该不是你媳妇又给你气受了吧?”

    石松说:“跟你三言两语说不清,我们对面说去。”

    对面有一家小餐馆,他们进去,要了一瓶牛二,点了四个凉菜,一边喝着,一边聊。

    怪夫听了石松的叙述,说:“现在婚外情已经不算什么事了,你别太往心里去。”

    石松瞪了怪夫一眼,说:“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真要发生在你身上,你还会片汤话吗?我就是动作慢了一点,不然非给丫剁了不可。”

    怪夫说:“你要真杀了他,你不是也得偿命吗,用你的命去换他的命,我觉得不值,活着比什么都好,你对你媳妇不满意,可以离婚嘛,何必要走极端呢?”

    石松说:“如果不是因为她妈生病,我们上个礼拜就离了,是她提出的离婚,我一直没答应是因为她妈,她还住在医院里,我时不常还得去医院看望她老人家,老太太对我特好,她似乎有预感,上次我去看她,她还拉着我手说,彦彦都让她给娇惯坏了,让我甭跟她一般见识,我应着她老人家这辈子会好好照顾彦彦的,谁知她会干出这种龌龊的事,我没见到也就算了,见到的了我要再去容忍,你说我还算个男人吗?”

    怪夫附和着说:“是,这是男人的底线,这事要出在我身上肯定是零容忍,你要容忍了,那就不配作一个男人,我劝你还是离了吧,免得夜长梦多,我觉得冬天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你离了,可以娶她为妻嘛。”

    石松说:“你别给我们栓对,我跟她可什么关系也没有,冬天压根儿没打算跟她老公离婚,我可不想在人家落难的时候横插一腿,我做不出来那种落井下石的事。”

    怪夫说:“这怎么是落井下石呢?她老公把你肠子都捅出来了,你就对他一点恨也没有吗?”

    石松说:“这是两码事。”

    怪夫说:“她老公少时也得判七八年,冬天都是快五十的人了,还有几个七八年?你就忍心看着她守活寡吗?”

    石松问:“那你的意思?”

    怪夫举起酒杯说:“我什么也不说了,来,咱们再碰一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正喝着,外面传来一片喧哗声,怪夫偏过头去看,见他的群员正在往车上走,怪夫站起身来,说:“他们要走了,我得跟他们一块回去。”怪夫喊服务员结账。

    石松说:“怪哥你别管了,我来吧。”

    服务员看着一个单子,说:“一共是四十七块钱。”

    怪夫见石松掏出钱来,他先出去了。石松把五十块钱递到服务员手里,说了句:“不用找了。”也跟了出去。”

    石松追出来的时候,怪夫已经上了车,车门关上了,他站在车下向车上的人招手道别,直到车从他视线中消失,他才回到店里。

    冬天正在打扫卫生,石松一进门就问:“他们走了吗?”

    冬天掏出五百块钱塞到石松手里,说:“走了,留下五百块钱,我说不要,他们还跟我急了,没办法我就把钱收了。”

    石松把钱塞进兜里,说了句:“对这帮人就得恶制,不能让他们吃白食。” 

第三十章:陈丽茹与媳妇在家里相遇() 
自从那次聚会以后,怪夫就再也没有跟陈丽茹联系过。陈丽茹还是从群里的聊天中得知怪夫得了眼病。

    那天,陈丽茹打开电脑,刚一上线就见怪夫在跟冬天聊天,冬天问怪夫:“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怎么不见你聊天了?”

    怪夫说:“我右眼查出患青光眼了,不能老盯着电脑了。”

    欣荣将信将疑:“是真的吗?”

    怪夫说:“真的。”

    欣荣:“那你可得抓紧治呀,耽搁了会失明的。”

    怪夫:“已经耽搁了,右眼快瞎了,视线很窄,成管状视野了。”

    石松也在线上,他问:“怪哥,这病是怎么引起的?”

    怪妻冒出来:“他是看美女看多了,伤着眼睛了,再不注意那只眼也得瞎。”

    石松:“我哥会摸,能摸出女人的模样来,是吧,怪哥?将来你开一个算命馆,我去给你收门票。”

    怪夫正要写点什么,陈丽茹的电话就打过来,陈丽茹说:“你得青光眼了?”

    怪夫说:“是啊,我正在跟他们聊这事呢。”

    陈丽茹在电话里说:“我想去你家看你。”

    怪夫说:“媳妇在家不方便,有时间我们在外面约吧?”

    陈丽茹说:“不嘛,我就要现在过去,去你家。”

    怪夫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你来吧。”

    怪夫挂断手机,就去通告媳妇,说:“一会儿我的一个同学要过来,你可别给人脸子看。”

    曲婷说:“听你的口气,来的是一个女同学吧?”

    怪夫说:“是女同学,我们有三十多年没见面了,前些日子才联系上的,她听说我得了眼病,就要过来看我。”

    曲婷说:“她跟你什么关系?还要过来看你?有什么话在电话里说不行,非要到家里来说?你给她回电话,就说我不让她来,让她别来了。”

    怪夫说:“人家已经在路上了,这就要到了,再让人家返回去?多不合适。”

    曲婷说:“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就告她,我不欢迎她。”

    “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怪夫用虔诚的目光望着曲婷,恳求说:“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曲婷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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