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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夫办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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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碰过杯后,怪夫说:“该闲云漫步了,这也是我们群里的一个大诗人。”

    闲云漫步自谦道:“我是瞎写,写的不好。”她没有站起来,就坐在那里说:“我退休了,是一个家庭妇女,也没什么好讲的,我就说一句,跟大家在一起我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很高兴见到大家,我也敬大家一杯。”

    怪夫没有端酒杯,他仰靠在椅背上说:“你不能就这么结束,要作首诗。”

    闲云漫步端着酒杯沉吟片刻,诗就来了:“北国江南网线牵,轻舟飘荡水云间。”

    大家还竖着耳朵在听,闲云漫步戛然而止。

    怪夫说:“这就完了,这才半句,还有呢?”

    闲云漫步说:“就说半句吧,先喝酒。”

    “不行,不把下半句说出来,这杯酒我们不喝。”

    闲云漫步无奈地说:“好好,我就再凑半句:盎然春意饭厅聚,美酒言欢不夜天。”

    “好!好!”一阵喝彩声过后,怪夫说:“该怪妻了,怪妻说两句吧。”

    怪妻的声音有点像播音员,说话嗲嗲的:“我其实不叫怪妻,我的网名叫菲,我在这些人里应该算是最老的了,我五十五岁了,人是老了点,可我的心不老------”

    乐乐打断她:“姐姐长得也不老,说你四十也有人信。”

    石松点头称是:“嗯嗯,四十出点头。”

    怪夫憋不住尿了,站起身说:“我去方便一下,你们继续。”说着,他走了出去。

    怪夫转回来的时候,心若浅水正在说着什么,见怪夫过来,她站起来说:“我在这里要特别感谢我们的主儿,希望他以后能多给我们组织这样的活动,为了表示我对主儿的真情厚意,我要跟主儿拥抱一下。”说着,她向怪夫张开了双臂,怪夫和心若浅水抱在了一起。边上有人喊:“亲一个!亲一个!”怪夫把嘴凑过去,本想意思一下就完了,孰料心若浅水张开了嘴,两张嘴吸嘬在了一起,那一瞬间,怪夫竟然忘记了周围还有那么多观众,他跟心若浅水真的吻起来。怪夫的舌头探进心若浅水的口中,心若浅水的身子呼啦一下就变软了,她紧紧抱着怪夫,嘴里发出一种呢喃之声。周围的人都看呆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直到两个人身体分开,才发出一阵阵的尖叫声,

    “我们还想看。”

    “再来一个要不要?”

    “要!”

    ------ 

第五章() 
大家又开始交杯换盏,把酒品佳肴。不知谁发现前面有音响,问服务员:“这儿能唱卡拉ok吗?”

    服务员说:“能唱。”

    他们让服务员去调试,每人选了一首歌。最先出场的是石松和怪妻,他俩合唱。两人唱完一首之后,就要把话筒交给怪夫,“怪夫呢?该怪夫的了。”

    怪夫早已没了踪影。

    “怪夫上哪儿去了?”

    “心若浅水也不在了。”

    石松慢条斯理地说:“一定是刚才没亲够,又找地方亲嘴去了。”

    怪妻说:“乐乐,你去找找他们。”

    乐乐摇摇头说:“我不能走,我一走,欣荣不定又跟谁走了,我得看着她。”

    石松摆摆手说:“由他们去吧,别打扰他们了,咱们唱咱们的,下一首是谁的歌?”

    乐乐喊了一嗓子:“该我了。”他走过去接过话筒说:“我给大家唱一首”音乐响起,乐乐唱道:“爱哥的美女你听哥说------”他从第一句就开始跑调,流行歌曲唱出了京剧味,尽管如此大家还是给予了热烈的掌声。

    乐乐从台上下来,来到欣荣身边,问欣荣:“你唱什么?我给你点一首。”

    欣荣耷拉着脸说:“我不唱。”

    乐乐见她面有愠色,不由问了一句:“你哪来的那么大的气呀?我招你惹你了吗?”见欣荣不吱声,乐乐说:“我怕你行了吧,我什么也不说了,我喝酒。”说着,他端起酒杯自斟自饮地喝起来。

    其实欣荣并不是在生乐乐的气,她满脑子都是怪夫和心若浅水约会的情景,这种情形在她想象中生动而又具体,她越这么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她跟怪夫虽说是头一次见面,但怪夫这个人在她心目中已经存活了两年了,她是怪夫的粉丝,打怪夫写第一部小说开始,她就成为怪夫的忠实读者了。有句成语叫睹物思人,她看怪夫的小说,满脑子想的都是怪夫这个人,怪夫能把男女情感描写得那么细腻感人,说明他这个人也是很有人情味的。她男人就没有人情味,一点不懂得她的心,为此他们经常闹别扭,分居都好几年了,她想离婚,他却坚决不离,只好这么勉强地维持着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她之所以能这么忍气吞声地活过来,多亏有这个群,她一进这个群,所有的委屈和烦恼就都烟消云散了,因为这个群里有怪夫,她并没想过能跟怪夫怎么样,只是想着怪夫能把她当红颜知己就知足了。他们经常在小窗聊天,她觉得怪夫最看重的人应该是她。现在他却跟心若浅水“私奔”了,她心里能好受吗。乐乐过来时她正想心事,她希望乐乐继续问下去,好向他倾诉一下,乐乐却不解人意,独自喝起了闷酒,她常听人说酒能解忧愁,今天她倒要试试有没有那么灵验,就跟乐乐说:“给我也倒一杯。”乐乐见她要陪他喝酒,心中窃喜,心说:“女人不喝酒,男人一点机会也没有,看来机会来了。”他忙拿过酒瓶给欣荣倒酒。

    欣荣头一次喝酒,感觉味道是苦涩的,像喝中药似的难以下咽,又喝了一口,挺顺畅的就下去了,她就尝试着喝第三口。一杯酒下肚,她有了一种腾云驾雾般的感觉,感觉身子轻飘飘的,神经也松弛下来,过去羞于启齿的话现在敢说了,不但能侃侃而谈,还会作诗了,而且是张口就来:“尘梦如烟尽付风,往事回眸,伤印双瞳。总说情起本无凭,一往情深,义重情浓,怎奈缘湮份自终。霜鬓枯颜,誓诺成空。怨得月老怨红鸾,今世无缘,偏又相逢。”

    周围的人听她在吟诗都纷纷围拢过来,夸赞道:“好诗!好诗呀。”

    “想不到欣荣这么有才,诗作的这么好,再来一首吧。”

    酒精在欣荣身上发挥了作用,她变得豪爽起来:“还想听,那我就再给你们来一首------”

    乐乐见她说话舌头都硬了,知道她是醉了,忙打圆场:“你们扶她回房间吧,别再让她作诗了。”

    有人过来要搀她回去,欣荣挣脱开他们说:“不用你们搀,乐乐你搀我,去你屋里,咱们去睡大通铺------”说着,她把手搭在了乐乐的肩上。

    乐乐搀扶着欣荣走出餐厅,外面凉风习习,蛙声阵阵,欣荣看着黑黢黢的淀水,又大发诗兴:“千朵红莲三尺水,一弯新月半亭风。良缘错过终生悔,真爱相逢一世辉。海枯石烂,携伊偕老,始能安神睡。约朋忙煮酒,摘句笑望梅。春色醉双眼,丹霞飞两腮。心高情可寄,路远客还来。昔日知何事?如今不用猜。姹紫嫣浓,红绿相知,一园风韵漫千枝。”

    乐乐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随声附和着说:“好!好诗。”

    欣荣被他一夸,随口又来了一首诗:“童贞万点,冰心一片,煮酒邀梅共良时。笺铺春雨,笔蘸秋池。共一窗月,两行雁,几人痴。”

    乐乐听懂了后一个字,附和道:“嗯嗯,咱俩是傻子,到了,你是回你屋?还是先到我屋里坐会儿?”

    欣荣用手戳着乐乐的脑门说:“你傻啊?当然是去你屋了,你屋里有大通铺呀。”

    乐乐打开房门,搀扶着欣荣进屋,说:“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

    欣荣拉住他说:“我不喝水,我还要喝酒,你去,去拿一瓶酒过来------去呀------”

    乐乐在床上坐下,哄着她说:“你已经喝的不少了,别再喝了。”

    “我要喝,我还要喝嘛------”说着,欣荣一屁股坐在了乐乐的大腿上,双手勾着乐乐的脖子说:“我要你陪我喝------”

    乐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别这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第六章() 
欣荣说:“你控制不住什么?人家柳下惠能坐怀不乱,你怎么就不能?”

    乐乐一脸懵懂地问:“柳下惠是谁?是咱群里的吗?”

    欣荣冷笑道:“说你傻你还流鼻涕,连柳下惠都不知道,柳下惠是一个古人------”欣荣给乐乐讲了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典故。

    乐乐不以为然:“依我看,那个女的也不是什么好鸟,她也不认识那个姓柳的,就敢往人家怀里坐,一坐还就是一宿,够开放的;那个姓柳的也够流氓的,他还把外衣解开裹在那女的身上,这不是猥亵吗?就没人敢管?那时候治安是够差的,要搁现在早让警察逮走了。”

    “跟你真没法说话,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啊?那是你们男人学习的楷模,警察能逮吗?”

    “学习什么?学习坐怀不乱?你也就是喝多了,等你酒醒了,我让你坐我腿上,你敢坐吗?”

    正说着,门开了,怪妻引着群里的人过来看欣荣,见她坐在乐乐的怀里在跟乐乐说笑,怪妻耷拉着脸说:“欣荣,你也太不自重了,怎么能往他怀里坐呢?赶紧下来。”

    欣荣的酒劲儿还没过去,她借酒撒疯,双手勾着着乐乐的脖子说:“他是柳下惠,你们可要向他学习,他能坐怀不乱------”

    “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下来。”怪妻实在看不过眼了,伸手去拉欣荣。

    乐乐摊开双臂说:“我可跟她什么事也没有啊,是她主动往我怀里坐的。”

    怪妻把欣荣从乐乐腿上拉下来,说:“你喝多了,赶紧回屋睡觉去。”

    欣荣坐在床上说:“谁说我喝多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信我给你们拿个大鼎,你们看。”说着,她脑袋顶在床铺上拿起了大鼎。欣荣穿的是一条长裙,双腿倒立贴在墙上,裙子便滑落下来,露出了粉红色的裤衩,她竟浑然不觉。

    怪妻气得恨不得过去打她两下,又怕惹出事端,急的她在屋里直转圈,这时怪夫回来了。

    欣荣见怪夫进来,忙将身子放下来,波光滟滟地看着怪夫说:“你去哪儿了?让我好等啊。”

    怪夫疑惑地看着她说:“等我干什么?”

    怪妻说:“我们也不知道,吃饭的时候她说她不会喝酒,后来也不知怎么就喝起酒了,喝着喝着就喝成这样了。”

    欣荣凑到怪夫近前说:“我给你作一首诗吧。”

    怪夫纳闷:“你什么时候学会作诗了?”

    怪妻说:“我过去也没见她作过诗,她喝了酒就诗兴大发,一连作了好几首,而且还都是出口成章。”

    欣荣说:“你不信吗?我给你来一首:无语春风阵阵凉,一时感慨写离殇。蝶飞有意寻残梦,月落无声散冷光。思往事,觉彷徨,繁华载不动沧桑。真真假假又何必,爱到最深泪也伤。”

    怪夫拍着巴掌说:“好诗!只是有点伤感。”怪夫看看周围的人,不解地问:“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在这儿搞联欢呢?”

    怪妻说:“欣荣喝多了,她待在这里不走,我们怕她出事就都过来了。“

    怪夫笑道:“她愿意待在这儿就让她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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