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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逆之吕布新传-第8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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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国。”陶谦手捻须髯,定定地看着刘备。

    “州牧之恩,实同再造!刘备定当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听陶谦此言,刘备的双眸之中,立刻就精光大盛了。他长出了一口气儿,叉手、躬身施礼,一字一顿地说道。“玄德,你清楚就好。我这就发出命令,让曹豹督率丹阳兵,一月之后,与你会合。”

    陶谦缓缓说道。噫!这刘玄德还是嫩了些,一听说有地盘儿了,立刻就高兴地跳起来了。

    这刘玄德和曹孟德、袁本初一般,也是一个善于作伪的枭雄。都不及那吕奉先忠肝义胆!

第1146章:只要我不死,他们翻不了天!() 
送走了刘备之后,趁着精神尚好,陶谦思之再三,终于开始措置自己的后事了。

    他第一个唤来的是自己的长子陶商。“三日之后,你就带领族人,押着辎重车辆返回老家丹阳,然后,就留在那里等着为我发丧吧。我死之后,将由老二护送我的灵柩返回丹阳。你二人太过老实,此生就不要再入仕了,安安稳稳守着祖业过日子,总胜过被人出卖砍头。”

    说到这里,陶谦不由得有些嘘唏了。他一生强横,即便是曹操曹孟德这样的英雄,也无法让他低头,不成想却生了两个老实本分的儿子,使得偌大的徐州无法传给自家人。一想到这里,陶谦就悲从中来了。陶谦毕竟是旷达之人,转念一想,心境立刻就变得平和起来了。

    龙能行云布雨,虎能称霸山林,狗能看家护院,至于蛇鼠之辈,就只能鉆穴打洞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不必强求,也无法强求。以陶商、陶应的心性能力,能够安安稳稳度过一生,在这乱世之中,已经是难得的奢望了。岂不闻“宁做太平之犬,不为乱离之人”乎?

    陶商虽然本分,却也继承了老父的旷达,他并没有说话,只是跪下来叉手、躬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这才坐直了身子,静静地听父亲措置家事。陶谦信口说来,他说一条儿,陶商就拿笔记上一条儿,不过有一刻钟,就全都措置完了。陶谦这才长出了一大口气。

    措置完了家事,剩下的就是徐州牧的人选了,这一件事儿,陶谦还得征询一下下属的意见,才能决定最终的人选。第一个问询的,却是曹豹。曹家是徐州大族,门生故吏遍布徐州,在徐州军政两界人脉甚广。曹豹麾下统率的是徐州第一强兵丹阳军,他的意见最为关键。

    “我曹家唯州牧之命是从!”一听陶谦出言相问,曹豹沉吟了片刻,这才徐徐答道。曹豹虽然是武将,可是,他毕竟是世家子弟,对儒学也颇有涉猎,底子还是不错的,只是不甚喜欢舞文弄墨罢了。一听陶谦的话,他立刻就明白了,陶恭祖问的是曹家的态度,可是,州牧之意不明,他只好如此回答了。曹豹是个明白人,知道凭自己的斤两是绝对不会继任的。

    曹家的态度很明确,曹豹对自己还是忠贞不二,陶谦很满意。既然如此,那就给曹豹和曹家交个底儿好了。“曹将军,曹孟德、刘玄德、袁公路,吕奉先,四人之中,你认为谁人可以托付徐州?”陶谦嘬了半日牙花子,终于决定实话实说了,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许久了。

    “曹孟德不成!他杀了数十万徐州百姓,他为徐州牧,徐州士绅是肯定不有答应的。袁公路骄恣桀骜,不体恤百姓,自大自傲,也不是好相与。至于刘玄德和吕奉先嘛??????”说到这里,曹豹抬眼看了一下陶谦。“老州牧百年之后,这天下毕竟是要统一的。既然如此,与其辛辛苦苦征战一生,吾等莫不如找一个能够一统天下的明主,与百姓士绅坐待太平可矣!”

    曹豹的这番话,说得实实在在,普天之下,百姓士绅要的,不就是天下太平、风调雨顺、事简税轻吗?陶谦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儿。“曹将军,你的这一番肺腑之言,老夫谨记在心了。老夫主政徐州数年,一事无成,唯一的成就,就是使得徐州百万百姓不受饥馑冻饿。”

    说到这里,陶谦压低了声音说道。“曹将军,我准备上疏朝廷,纳土归降了!”

    “如此,则州牧功莫大焉!徐州百姓士绅定然会感念州牧的恩德!”曹豹拱手道。

    “元龙,你是徐州大族,大才槃槃,如今,我有一事不明,还要向元龙请教。”陶谦看了看眼前正襟危坐的陈登,总觉得不甚欢喜。陈汉瑜、陈元龙父子二人最喜玩弄阴谋诡计,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子阴寒的味道儿。就好像一只总是吞吐着芯子的毒蛇,令人极不舒服。

    “敬请州牧直言,陈登洗耳恭听。”陈登是何等聪明,早就听清楚了陶谦的弦外之音,知道这是在问徐州牧的人选。可是,陶谦不明说,他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从下邳回到剡县之后,父子俩早就定下了目标,一定要把偌大个徐州献给曹操。至少还有一个徐州牧的位子。

    “我陶谦主政徐州数年,一无建树,唯一值得欣慰的,便是百姓富庶安康。如今,我垂垂老矣,已是风烛残年,时日无多喽!我自信待徐州世家大族甚厚,他们必定能够体谅我的苦衷。我的两个儿子都不成器,这徐州牧的继任人选,不知元龙有何高见?”陶谦缓缓问道。

    陶谦的这番话里,隐隐有三个意思:其一,为自己主政徐州数年的功过做一个结论,还是功大于过的。其二,对待徐州世家大族甚厚。这句话可以理解为他的统治基础稳固,树大根深,也可以理解为隐含的威胁,你若是敢心生异志,徐州世家大族定然不会跟随。其三,便是征询陈登对徐州牧人选的态度了。这三层意思,一环套着一环,须要连起来仔细体悟。

    陈登才大如海,大才槃槃,文治武功都有两下子,陶谦的话,他一听就明白了。可是,明白归明白,究竟该如何回答呢?仅仅在刹那之间,陈登就有了主张,为了徐州百万百姓,他还是要泣血上陈,明明白白地提出自己的主张。那就是西迎曹操,割据徐州以为王霸之基。

    “州牧所见极是!”开宗明义,陈登先拍了陶谦一记马屁,这才徐徐说道。“徐州之内,无论才德,都无人能够继任。州内无人,那就只好求之于外了。遍视群雄,依我之见,唯有曹孟德和刘玄德可当大任。何也?如今天下分崩,汉室倾颓,诸侯风起,首先要看的,是谁人能够一统天下,拔得头筹。其次,要看他的屁股坐在哪里,是小民百姓,还是世家大族?”

    “天下诸侯之中,按理说最有希望的,当属温王吕布莫属,可是,他的屁股是坐在小民百姓一边儿的,最仇视的便是世家大族。被他族诛的世家大族,至少有数千家,如此一来,他就被天下世家大族视之为寇仇了。至于袁公路、袁本初之辈,志大才疏,不恤百姓,皆墓中枯骨尔!刘玄德仁德之人,奈何行事不够狠辣,难以独存,世间英雄,唯曹孟德一人尔!”

    陈登终于说完了,他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陶谦,双眸之中闪烁着熊熊火焰。一时之间,陶谦竟然有些失神了。陈登的话,给他的打击有些大,有些话,他还要仔细咀嚼一番。“元龙,你的意见我清楚了。我任命你为广陵太守,三日之后出发,率兵收服广陵,攻打袁术。曹操来攻之时,他袁术趁火打劫,占了广陵郡,今日我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收拾一下他!”

    陶谦一拍案几,朗声说道。“诺!属下遵命!”陈登叉手躬身,恭恭敬敬地垂头应道。

    “其实,这事儿可以换个角度看。”面对着陶谦,麋竺脸上的微笑就如同春光一样明媚。“州牧要的究竟是什么?若是为了天下一统,士绅百姓们早些过上太平安定的日子,那么,一定要上疏朝廷,纳土归降。如此一来,不但徐州士绅百姓感念州牧的恩德,便是两位哲嗣也能有封侯之赏。吕奉先的手笔,一向是很大的。若是为了征战天下,登基为帝,不妨将徐州交给一位英雄,刘玄德也好,曹孟德也罢,成了,便是开国功臣,败了也和陶家无关。”

    麋竺不愧是富商巨贾出身,最善揣摩人心,他的这一番话,恰好儿说到了陶谦的心坎儿上。若是自己还有十年八年的寿命,定然会选择第二条路,争上一争,城固欣然败亦无妨。可是自己活不了几天了,那一番雄心壮志,早就被雨打风吹去了。如此,只能纳土归降喽!

    “子仲!我心决矣!上疏朝廷,纳土归降!三日之后,你立刻起身,秘密前往洛阳,作为我的密使,请求朝廷尽快任命徐州牧。率军接管徐州。记住,一定要慎之又慎!曹豹没有问题,陈汉瑜、陈元龙父子俩却是要迎接曹孟德进入徐州的。”陶谦一拍案几,低声说道。

    “州牧,我走之后,这徐州??????”麋竺看看左右无人,这才试探着问道。陈汉瑜、陈元龙父子俩一向喜欢玩弄阴谋诡计,陈登又才大如海,一旦被他父子二人发觉,提前发动,那可怎生是好?唯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儿,便是立刻拘捕陈氏父子,然后再出使洛阳。

    “无妨!我还能活上几个月!只要我尚在人世,他们翻不了天!”陶谦自信地说道。

第1147章: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陈登回到家中之后,匆匆忙忙净了面,换上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便立刻起身去见陈珪。

    七月初的天气,正是暑气最盛之时。诗经?国风?豳风?七月有云: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三之日于耜,四之日举趾。同我妇子,馌彼南亩。田畯至喜。大致意思是:夏历七月,“大火”恒星向下行,九月把裁制寒衣的工作交给妇女去做。周历一月大风触物发声,二月凛冽。没有衣服,如何过完这一年?三月修理耜类工具,四月抬脚踩耒耜等耕田。偕同我的妻子和孩子,送饭到那农田。田畯看到农民在田里劳动非常高兴。这里的“流火”,指的是“心宿”,并不是形容夏日炎热无比。。

    每年仲夏午月黄昏,“大火”位于正南方,位置最高,而到了七月黄昏,它的位置由中天逐渐西降,“知暑渐退而秋将至”。历代的天文学家把这种现象称作“七月流火”。此处的“流”不是流星的流。水向低处曰流,“大火”向西天下坠也是在流;“七月流火”就是“心宿二”晚上向西天慢慢落下去,预示寒冷的季节就快要来到,天气逐渐凉爽起来。

    酷暑将尽,凉爽的秋日即将到来,可是,陈登的心情,却如同这灼热的酷暑一般燥热。他才大如海,文韬武略都是一流,今日见了陶谦,已经完全看清楚了陶谦的心意,陶恭祖并不想把徐州交给曹操。就凭着曹操屠杀徐州百姓数十万,陶谦就不会把徐州牧一职交给曹操。可是,问题就来了,陶恭祖如此措置,将置他陈登于何地?是俯首听命,还是奋起反抗?

    此时此刻,陈登的心中波涛翻涌,仿佛乌云蔽日之时的海面,表面平静,内心激荡。

    轻轻地推开门,抬眼望去,老父陈珪正坐在窗前的,有滋有味儿地饮茶。午后的日光透过窗棂,照在他那沟壑纵横的脸上,使得他的脸上有了明暗之分。明亮的部分是凸起的五官,阴暗的部分是凹陷的皱纹。陈珪坐在那里,仿佛是一尊佛像,给人以流离沧桑斑驳之感。

    “元龙,坐!坐下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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