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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漫黄沙-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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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书记二话没说,抓起电话就让小车班做了安排。并且,再次对淑珍在这次剿匪中所起的作用做了肯定。

    见淑珍和王书记你赞我谦的聊上了,赵组长干咳两声,讪笑着凑过去说:“哎呀,早就听说郭贵祥的参谋长是既漂亮又能干。今日一见,可真是风采照人啊。”

    淑珍倪眼瞅了瞅,声音冷冷的说:“吆,这不是专门给人安顿罪名的赵大组长么?我原以为您是位高大威猛的男子汉哩,没想到您生的这么精干哩。”

    赵组长像是强忍下了一股翻滚而上的东西,面显尴尬而又自信的样子说:“真是想不到,我以为一代女侠只会打打杀杀,却不知还这么会说话。佩服,佩服。”

    淑珍轻微冷笑一声说:“话都是被人给『逼』出来的,侠女只会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绝不会干那种扑风捉影,落井下石,草菅人命的勾当。”

    赵组长面显无奈的嘿嘿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说:“我不和你闲扯,只想问你件事情。”

    见淑珍专注了起来,赵组长摆出一副官相说:“听说你和郭贵祥住在一起,你们是夫『妇』关系么?”

    淑珍微微愣了一下,声音冰冷的说:“是咋样?不是又咋样?”

    赵组长腆脸一笑说:“是夫妻你就是问题人员家属,若不是嘛,情况就有些复杂。”

    见赵组长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王书记没好气的说:“人家解放前就住在一起,是不是夫妻还用人说么?这和你有啥关系么。”

    赵组长倪眼瞅了瞅王书记,嘴角挂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说:“若是夫妻,我就得问她几个问题,若不是夫妻,我就得增加郭贵祥新的罪名。”说着,两眼狡猾的瞅着淑珍。

    淑珍略微迟疑了一下,依然昂头说:“我们是夫妻,有啥你问吧!”

    赵组长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你和郭贵祥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他与什么组织有过来往么?”

    淑珍略微愣了一下,淡淡一笑说:“有呀,咋没有哩。”

    赵组长听说,顿时来了精神。廋小的身子,公鹅般的朝前探了探,神情急切的说:“是啥组织?和啥人来往?”

    淑珍神情平淡的说:“祥子接触的第一个组织,是个叫做『共产』党的组织。他和孔县长一起,领导组织孚远县的和平解放,迎接新政人员的到来。忙前跑后的,到头来倒把自个给弄到咧监狱里。”说着,目光冰冷的瞅了赵组长一眼。

    赵组长像是一脸失望的样子,干咳了一声道:“其实,郭贵祥要是能够配合组织,积极揭发孔庆文的罪行,勇于和潜藏的反革命分子划清界限。适时的和人民站在一起,还是个好同志么。”

    淑珍刚要怒目而对,就见王书记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吼道:“那都是屁话!只要祥子应着你陷害好人就成好同志了?你把组织当成个啥了?”

    赵组长听了,一脸怒『色』的讓道:“不管你咋说,上面的红头文件就在这里!”说着,抓起桌上的文件又重重的摔在了桌上。

    王书记没搭理桌上的公文,“唿”的站起身,鼻子冷哼一声,便气呼呼的出了门。

第二百三十五章拖延时日待天明() 
有些事情躲是躲不过的,王书记强压着一腔怒火,悄然来到院角老榆树下的石凳坐下。还没抽完一根闷烟,就远远瞅着赵组长,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公安局的贾局长。

    王书记心里一沉,暗道:看样子是冲祥子的事情来的。

    果不其然,赵组长离着好几步远,便咆哮般地嚷道:“郭贵祥畏罪越狱,你为什么不发通缉令?为什么不及时上报省里?你到底居心何在?论你个包庇反革命罪,都不为过!”

    此时的王书记,反倒内心平静了下来。

    他轻蔑的瞅了赵组长一眼,不紧不慢地说:“第一,说郭贵祥是反革命,缺少证据;第二,公安部有明确规定,罪犯确有犯罪事实,归案便可定罪者,方可发布通缉令。就凭他骂你两句,就硬说人家是反革命?”

    赵组长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嚷道:“那他越狱总归是事实吧?单凭这点,就能定他的罪!”

    王书记鼻子冷哼一声,说:“狗急了还跳墙哩,他不逃出去设法证实自己的清白,蛮不成还要等着你像弄孔庆文一样,把他也弄成个反革命?”

    赵组长气的困兽般喘息了一阵,咬牙切齿地说:“王书记!我敬你是个老革命,你怎么红口白牙的胡说呢?孔庆文的案子,证据确凿,实清楚。咋就说成是,我把他弄成个反革命呢?我看你的立场,真的有问题!”

    王书记冷笑一声,说:“单凭一份罪犯的供词,你就敢给人定罪。那我问你,罪犯和孔庆文是否存在厉害关系?要是罪犯趁机报复,蓄意陷害哩?”

    赵组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嚷道:“我早查过了,一个犯人曾在孚远经商,或许与孔庆文有过关系。可另一个人犯,是当兵的,之前就没来过孚远城。二人一口同声,指认孔庆文就是幕后指使,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王书记“唿”的站起身,目光火辣地盯着赵组长,嚷道:“咋就没问题哩?那万一是二人串通好了呢?”

    赵组长听了,一时气的像是有团软东西,噎在了喉咙里似的,朝后踉跄了两步,脸『色』铁青的指着王书记,嚷道:“我看你的立场,真的有问题!此案已经批复,尽快安排枪毙孔庆文。也好给『政府』和人民一个交代!”

    顿了一下,稍微缓和了一些情绪,接着说:“必须立即发出,对郭贵祥的通缉令,尽快将其抓捕归案,最好能和孔庆文一起判决,这也是上面的意思。”

    王书记像尊陶俑般的僵立了一会,长叹一口气,说:“头先是我『性』子急了些,说话有过格的地方,还请赵组长谅解。”

    赵组长马上雨过天晴般的,细眯着小眼,笑着说:“都是革命同志嘛,为了共同的革命利益,还说啥谅解不谅解的。只要我俩齐心协力,任何困难险阻,也阻挡不了革命的前进步伐。”

    王书记淡然一笑,说:“由赵组长把关,我也少走些弯路。我琢磨再三,还是你说得对,郭贵祥的通缉令,必须发而且要快。另外,立刻调集警力,全境搜捕。一定要抓回郭贵祥,和孔庆文一同押上审判台。也让全县人民,认清他俩的真实面目。”

    赵组长听了,略显激动地拉着王书记的手说:“我就说么,依您的革命资历,政治觉悟绝不会比我低。那我们就分个工,我和贾局长负责追捕郭贵祥,县里的那摊子事,就够您『操』心了,有啥情况,我及时向您汇报。”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说笑着,回到了办公室。

    其实,王书记并非真的向赵组长认了怂。而是借此为祥子和孔庆文争取时间。

    希望太阳能够破云而出,还大地一片金『色』的世界。

    王书记要去山里视察民情,安抚那些被土匪祸害过的人家,却特意邀请淑珍陪同。

    吉普车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颠簸而行,轮胎碾压得石子发出哗哗的响声。前不久淑珍路过这里,也没觉出山的青绿,水的碧透。而此时的她,却被眼前的景『色』所痴『迷』。摇晃的车身和紧追不舍的蹚土,丝毫没有减弱她的兴致。一丝梦呓般的微笑,始终挂在嘴角。

    王书记迟疑的瞅了淑珍一眼,像是心思很重的样子,轻叹口气说:“请你出来是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见淑珍神情狐疑而又专注的样子,王书记凄然一笑说:“县委目前是被赵组长弄得乌烟瘴气,草木皆兵。连个安静说话的地方都没有。”

    说着,王书记轻轻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说:“开漫点儿,不急的赶路。”

    而后,冲淑珍微微一笑说:“你在这次剿匪行动中,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本打算抽时间开个表彰会,好让民众知道你在这次剿匪中所做的贡献。可眼下的情况,嗨。”

    见王书记难肠的样子,淑珍不以为然的说:“我出手只是为您分忧,啥表彰不表彰的,我才不稀罕哩。”

    王书记欣慰一笑说:“淑珍妹子果然豪气,但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不能明打明的和他们干。要为孔县长争取救命的时间啊。”说着,现出一副惆怅无奈的样子。

    淑珍猛的惊楞了一下,目光狐疑的瞅着王书记说:“他们能把孔县长咋样哩?”

    王书记悲悯的瞅了淑珍一眼,声音低弱的说:“判决已经下来了,不日就要实行枪决。”

    见淑珍一副惊楞焦急的样子,王书记轻叹一声说:“就看祥子这条路能不能救他了。”

    淑珍心急火燎的几乎要从车上站起身,随车晃动着身子嚷道:“咋能这样哩?孔县长是啥人谁不清楚?就凭姓赵的一句话,就给枪毙咧?也太欺负人咧吧?”

    见淑珍一脸忿忿的样子,王书记无奈的叹口气说:“该反映的情况,我都向上面反映了。明明知道姓赵的欺上瞒下,好大喜功,草菅人命。我却拿他没办法,人家是专案组的,直接归上面领导。”

    见王书记一副难肠无奈的样子:“淑珍气愤的双手一击,咬牙切齿的说:“要换过去,我非劫了法场不可!”

    王书记轻叹一声说:“眼下我们还不能意气用事,得设法稳住姓赵的,拖延时间,希望事情能有转机。”

    看着王书记忧郁无助的样子,淑珍心里也暗暗的生起了隐隐的不安。

第二百三十六章 在劫难逃()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祥子在师弟赵大队长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搭上了去西安的汽车,在达坂城却遇到了大风。

    当车队被翻滚而来的尘沙,卷裹在里面时,只听得车体,被尘中的沙粒,击打得发出如炒豆般,清脆而又令人心悸的响声。

    狂风整整刮了三天两夜,那真是,遮天蔽月,飞沙走石。

    听着风沙的动静稍稍轻了下来,祥子试着打开车门,打算下车看看,却被吓得面如土『色』,浑身依然瑟瑟发抖的司机,一把给拽住了。

    那司机惊恐而又沮丧地说:“打开车门,我们就完了!”

    祥子淡然一笑,说:“达坂城这地方,是有名的风口。往年,我们用骆驼马车走货,看见风头,就会趴在低洼处避风。坐在车里,看不清天气的变化,听风的劲头,像是过咧,我担心车上的货。”说着,便打开车门,跳下了下去。

    残风依然眯眼,阵阵细沙,碰到脸上,让人感到火辣辣的难受。

    祥子迅速扫了眼三辆车上的棉花包,有辆车的篷布被风撕成了碎片,货被卸走了半个角。再仔细看看车体,草绿『色』的车篷,已经让风沙打磨的斑斑驳驳。

    祥子拉开车门,探进头说:“没多大问题,只有一个车上少了货。”

    那个一直蜷缩在车里的司机,听说少了货,立刻哭丧着脸叫嚷道:“妈呀!这可咋办哟,我咋给货主交代嘛。”

    祥子见他一副娘娘样,便安慰道:“你先别急,我这就去四处看看,兴许能找着。”

    由于修路时,在路的两边留下了不少大坑,倒是有几包棉花,落在了坑里,没被风带走。

    祥子兴致勃勃地朝前跑了一阵,眼前是一望无际,用被太阳晒得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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