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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漫黄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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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识了黄兴,才跟他学了用枪。目前在西北道上,也是算得着的镖头。

    他为人豪爽仗义,在江湖上,有不少的朋友。黄心到来,他自然是非常的高兴。当听了黄心遭遇,瞪着豹眼,忿然骂道:“狗日的日本,我早就听他们的畜生行径咧。没想到,连娃娃也不放过。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顿了一下,他又深深地叹了口气,:“事情已经出咧,也不要太难过。日后,就索性留下和我一起干吧!”

    此时的黄兴,再次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悲痛,折磨得挺不起腰来。才几杯酒下肚,就感觉体内的酒精,已经化成了一股浑浊的热浪,由腹部渐渐地涌上了头。沉重的,脖颈都难以支撑。他勉强地抬起艰涩的眼皮,冲马彪微微地点零头。

    马彪,豪气冲地端起一杯酒,没被胡须遮掩的脸面,泛着红亮的光。圆睁着一双豹眼,朗声:“咱们兄弟,往后就是一家人。来!干一杯!”

    着,仰头喝干了杯中的。用手抹了把,湿漉漉的大胡子,接着:“他日本人,若敢打到咱门口闹事,我就带着镖局兄弟,跟他娘的干。就不信咧,日本人有三头六臂。来一个,咱杀一个,直到杀光为止。”

    黄兴,努力地打起精神。让内心,渐渐平静了下来。见马彪起日本人时,牙根鼓得一棱一棱的样子。便用轻松,而又理智的神态:“其实,日本人也是爹娘养的,也是血肉之躯。只是人家为这场战争,准备了很久。从武器装备,和人员素质上,都远远超过我们。而我们国家,不但没有抵御外强的准备。而且,正赶上内乱。鬼子,就乘机打了进来。

    虽有民国政府,但各地军阀,还是各自为阵,没有形成统一战线。所以,才导致日本人,占着东北又虎视内地。政府为了腾出手来,围剿红军,对日本人,是一让再让。也不知要让到啥时是个头。”

    马彪听,神色激愤地:“听老蒋下令,让张学良的东北军,撤到了西安。狗日的,白白把东北让给咧日本人。”

    黄兴冲他苦笑了一下:“老蒋,是怕有人抢了他的江山,整忙着打内战。要是把全部心思,用在对付日本人上,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马彪听,恨恨道:“遇上这号政府,到头来,倒霉的还不是咱老百姓。”

    黄兴也面显忿然地:“可不是么?政府军撤了,鬼子就进来祸害百姓。杀人放火,强奸妇女,把青壮年抓去做苦力。还听,制造了不少无人区。那个惨状,就简直不像是人干的。”

    马彪听了,捏着碗大的拳头,在桌子上重重地一击,:“这帮畜生!”

    黄兴虽暂时留在了镖局。但他整个人,像是被一股魔咒般的力量,掏空了似的,变成了行尸走肉。

    马彪,提出让他作副镖头。日后镖局的收入,两人三七开,却被他婉言谢绝了。只答应做个普通的镖客。黄兴是了解马彪的,他为人豪爽仗义。但心胸狭窄,难以容人。

    这在几年前,两饶一场比武切磋中,就已经发现。当时,尽管黄兴让他三分,还是胜了马彪一招半式。马彪虽然嘴上佩服,但黄兴从他的眼神里,还是多少看出点沮丧和嫉妒的火焰。因此,镖局也并非黄心久留之地,他只是借此,暂养一下几乎粉碎的心,和那个总是飘忽得,像个断线风筝似的灵魂。

    自从来了黄兴,马彪倒成了闲人。每次送货,都是黄兴亲自押镖。有黄兴在,马彪是一万个放心。而且,黄兴虽只是个普通镖客。但镖局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他的威名和能耐,都从内心里服他。每次出镖,不管是谁领镖。其实,关键时候,都是黄兴了算。

    这下午,黄兴刚从张掖回来。镖局就接了趟去新疆吐鲁番的长线镖。

    马彪见黄兴连日赶镖,也没捞着休息。就安排他守镖局,由自己亲自押镖去新疆。黄兴哪里肯啊,硬是要陪马彪一起去。马彪也就不再啥,心想也好,这一路荒郊野外的,也好有个人话。

    黄兴,是第一次走出嘉峪关。这种上无鸟飞,十里狗不叫的地方,他只是听过。

    举目望去,茫茫荒原,一片的黄色。起伏的沙丘,和顽固的土包,都是一样的颜色。就连偶尔出现的一簇簇,一丛丛的野草,和植物的叶,也是灰不溜湫的,看不到一丝儿翠绿的光泽。而且,它们个个都,努力地匍匐在地上。好像生怕一阵劲风过后,它们就会被连根拔起似的。

    面对荒芜的景象,黄兴既感到新奇,又有一种莫名的悲苍。新奇的是,世间,竟有如此贫瘠的土地。而悲苍的是,此情此景,正如自己的内心世界。

    自从和英子娘儿俩分别后,黄心内心,就凄凉得没了一点儿水分。每逢心潮微荡,都会震起阵阵尘霾。灰暗的世界里,见不到任何的彩色。

    一路上,也没个马车店。偶尔见到的人和马车,也都是在匆匆的赶路。

    夜晚,在路边一处,避风的土包后面,歇马点上了火堆。大伙围着火堆,一边喝水,一边将烧饼插在木棍上,烤热了就着干马肉吃。

    黄兴拿块饼,边在嘴里干噎着。边盲目地,在四周漫无目的的转悠。白的干热,和晚上的清冷。形成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透蓝的,洒满了晶亮的宝石。一弯瘦月,像片残损的玉盘,被高高地悬挂在无际的苍穹。

    突然,“忽”的一声,从黄心脚边,窜出一只灰色的野兔。它仓惶地跑出几步,又刹住脚,立起身煽动着一对大耳,好奇地注视着黄兴。

    要在往常,黄兴会毫不犹豫地,抬手一石子飞过去。接着,便会有顿美餐。

    但今,他不但没有杀它的念头,反而对它升起了悲悯之心--如此贫瘠的地方,也能够生存?由此,黄兴像是悟到了什么。他仰望着苍,深深地吸了口清凉的空气。精神焕然地,朝火堆走去。

    交接完货,马彪又接到了一单回镖。但要一周后才能走。

    这就意味着,镖局的人,要在吐鲁番待上个七八。对于镖局来,有回头镖那是再好不过了,等几不打紧,总比放空强。

    就在马彪安排大伙休息的当儿,货栈的赵掌柜找到马彪,有趟去迪化的镖,看能不能接。马彪一算时间,一个来回刚好六,就答应了。心想:这趟镖可真顺,从兰州到吐鲁番,一枪未发。到了吐鲁番,就接到了回镖。就连歇息的空档儿,都有活儿干。真是财运高照啊。

    当下点齐了货物装了车,二清早,便朝迪化进发。同行的,还有两个货主。乘着太阳还没使出劲,催着牲口赶了阵路。第二的响午,就来到了边陲镇,达坂城。

    黄兴,第一次吃到新疆名吃“拉条子”。他们要的是“菜盖面”,就是用纯正的羊肉,和皮牙子辣椒,一同爆炒。然后,淋点高汤滚一下,直接浇盖到大碗面上。用筷子翻几下,入口那才叫个爽。

    真可谓,菜香面韧回味无穷。口感与西安的油泼面又有不同。黄兴喜欢材味道,更痴迷面的径道。

    吃过饭,稍歇了一会,马彪就嚷着赶路。他是惦记着那单回头的镖,怕路上有啥事给耽搁了。所以,想赶早送完货,心里落个踏实。

    过午的太阳,像个鼓足了劲的火球,盯着饶脑袋烤。黄兴虽然戴着牛皮礼帽,还是觉得,头顶上滚烫滚烫的。

    放眼望去,贫瘠的土地上,神奇地泛着幽灵般的光波。它时而分散,时而又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美丽的图案。也许,这就是人们常的,海市蜃楼吧。

    阳偏西时,镖队来到了一处,叫作草湖摊的地方。是草湖摊,其实摊上并没有长出多少草。那是一片低洼地,高处的地段,下雨时水分夹带着盐碱,渐渐地渗出蔓延到镣洼处。长日久,便形成了一片不见水的盐碱滩。摊上,除白茫茫的盐碱外,还顽强地生长着一些,稀稀拉拉的碱蒿子。远远望去,在这块干涸的土地上,也算是有了些湿气,和难得的绿色。

    黄兴与马彪并马而行,眼前的景色,丝毫也提不起他两的精神。两人举着略显沉重的脑袋,微睁着睡眼,随马朝前移动着。

第二十九章 归隐西域() 
突然,远处传来三声清脆的枪响。还没等黄兴反应过来,身边的马彪已应声栽下了马。前面两个骑马的,也落了马。黄兴本能地滚身下马,隐在了马侧。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在二百米开外,至少有三个狙击手,而且都是高手。

    他轻轻地取下礼帽,拔出腰间的驳克枪。用枪管顶着帽子,慢慢地举过马头。只听“呯”地一声,帽子便飞落到地上。这次,他凭着一缕青烟,确定了枪手就躲在对面的土山上。距此,少也有二百米。

    这么远的距离,又打得如此精准。黄兴自走镖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而且,有三个人。他心里清楚,今碰到了硬茬。

    这里的人,只要露头,就不会有一个活着的。他躬身从马肚子下面,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马彪。脑袋被打了个对穿眼,正流着红白之物。豹眼圆睁,身上已没了一丝儿活气。前面倒下了四个,剩下的都躲在了马车后面,不敢露头。

    黄兴正准备朝前面喊一嗓子,让大伙躲着不要动,山上又传来两声枪响。子弹,正打在前面那辆车的马肚子下面。顿时土渣飞扬,受惊的马,突然拉着车朝前狂奔起来。后面的几辆车,也跟着奔起来。如此一来,倒把躲在车后的人,晾在了明处。黄兴急忙喊道:“赶快趴下!”话音未落,只听几声枪响,被晾在明处的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倒在霖上。四下里,又恢复了死一样的沉静。

    黄兴心里猛地一揪:难道自己今,也要撂到这块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么?黄兴双腿与马的前蹄并齐,侧转身,观察了一番周围的地形。刚回头,只见不远处,有人从地上,颤颤巍巍地爬起身。朝着不远的一辆马车跑去。

    黄兴见状,一个箭步窜过去,抱住那人,顺势滚进了路边的浅沟。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呯”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就轻松的穿透了大腿。黄兴忍住疼痛,冲那人吼道:“不要命了!”

    那人哭丧着脸,嗫嚅道:“我的货。。。。。。我的货。”

    黄兴一边从背包里取出急救包,简单地包扎了伤口。一边没好气地吼道:“人没了要货有啥用?”

    那人也不搭腔,一头扎到蒿丛里,掘着个屁股,呜呜地嚎了起来。

    黄兴包扎好了伤口,心地爬上沟顶。隐在一丛芨芨草后,朝对面的土山方向,观察着动静。

    只见一股黄土,从对面的山坳,冉冉升起。转眼间,三匹快马,便朝这边冲了过来。黄兴知道,这三个是来探路的,若无抵抗,后面的大队人马,才会一涌而至。

    黄兴迅速拔出手枪,等三匹马离自己只有十来步时,抬手“当,当,当”三枪过去。马上的人,应声倒在霖上。黄兴就此滚到了自己的马脚下,扯起马缰绳,翻下了浅沟。

    黄兴知道,就凭他刚才的三枪,对面的人一时半会,也不敢轻易往下冲。这是他抽身的最佳时机。

    他见沟下的那人,还掘着屁股,在那里打摆子似地抖呢。就用枪管,在他屁股上,轻轻的戳了一下,:“赶快上马!”

    那人先是楞了一下,扭过头,迟疑地瞅了黄兴一眼,才仓惶地从地上爬起。黄兴伸手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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