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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大亨-第5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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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流人物在裕王面前肯定是大吹法螺以求厚赏,像这样老老实实说实话的倒是没有想到,难道自己从一开始就看错人了?

    “原来如此!”裕王笑道:“说来也是,小王也未曾听说过有谁能长生不老的,若是能够像你说的身体轻健,寿过百年也是有福了。不过自古帝王莫说是过百年,年过五十便是上寿了,这又是为何呢?”

    “回禀殿下,寿命一事首先是天数,人一出生,筋骨强弱,根底厚薄都是有天数的,人力终究无法与天数抗衡。其次为帝王之人,操劳国事,思虑繁多,又甘食厚味,后宫佳丽,这些都是伤性害命的,再欲求长生,实在是缘木求鱼!”

    “道长说的是,难怪父皇以万乘之尊,却隐居西苑,潜心修炼以求长生!”裕王叹了口气:“那道长你看看本王天生的筋骨强弱、根底厚薄呢?”

    静音站起身来,躬身道:“贫道失礼了!”便走到裕王身旁,查看了一下对方的发色、皮肤、让其张开嘴看了看口舌,又伸出手,抚摩了一下对方的四肢小腹的肌肉。当时的中国虽然还没有产生现代医学,但已经产生基于朴素唯物主义的中医和养生学,导引术便是成果之一。静音虽然在观中不是以这个为特长,但毕竟也有基础,又在这几日跟着清虚恶补了一番。给裕王检查了一会,心里已经有了底。

    “道长,小王的情况如何?”裕王见静音检查完了,便笑着问道。

    “殿下,若是贫道没有猜错的话,您的母亲应该身体不是太好吧?”

    “不错!”裕王的脸色微变:“家母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太好,三十四五就去世了!”

    “果然,俗话说子从其母,殿下您的筋骨和根底并不是太好!”静音沉声道:“不过这样没有什么,现在殿下还年轻,只要先打打十段锦,饮食起居方面注意点,还是可以补回来的!”

    “哦,那小王应当如何?”

    “简单的来说就是早睡早起,诸事有度,磨砺筋骨!”静音回忆了下师傅与周可成所教授的,细心解释道:“首先,生活要有规律,早睡早起;饮食荤素皆有,要有新鲜的水果和蔬菜,多使用豆类、鱼和禽肉,少吃猪肉和牛羊肉,男女之事须得有度;平日空闲时每天要有花费一个时辰时间用来锻炼,贫道建议先从十段锦开始。平日里住宿的地方也要雅静清洁,最好不要有太多焚香,墙上也不好用太多有丹砂成分的涂料,新屋最好先通风几个月再住进去!”

    “哦?”裕王一听便起了兴致,他也听说过一些嘉靖在西苑的做派,笑道:“这个好像和父皇过得不一样呀?”

    “殿下有所不知,圣上乃是春秋鼎盛,而您还不满二十,自然方法不同!”

    “原来如此!”裕王点了点头:“也好,就先照着道长说的试一试!”于是静音便先教授了裕王一段十段锦,又留下食谱和注意事项,便起身告辞。裕王吩咐取来五十两银子赏赐,他却坚辞不受,到了最后推辞不过才取了一锭五两的银子做罢。

    “高先生,你觉得这个静音道长如何?”裕王饶有兴致的问道:“感觉有点怪怪的!”

    “嗯!”高拱脸色不太好看:“不过时间还短,还是再看一段时间再说!”

    “也是,本王便先照着他说的做半个月,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江湖骗子!”

    静音回到白云观,安然无事的过了十余天,并没有什么动静,他不禁松了口气。虽然回想起裕王府中的富贵气象还有些留恋,但想起周可成那天说的那些,那点留恋立刻就荡然无存了。说到底,天大的富贵也得有命花,再说了,裕王府一次也才赏了自己五十两银子,周先生可以试一下就送了自己七十多两黄金呀,这手笔可大多了。想起了周可成,静音便想要不要再去询问请教一番,可到了周可成住的院落门口,却发现是铁将军把门,人早就出去了,一问才知道周可成这几日出没无常,好几天根本就没回来,就算回来也是很晚的时候,静音不禁心中暗想,这位周先生到底忙啥去了呢?

    “周兄,这位便是礼部主客清吏司郎中陈谦陈老先生!”吴伯仁微笑着向周可成介绍一位老者。

    “周某拜见陈大人!”周可成长揖为礼。

    “周先生免礼!”陈谦满脸笑容:“伯仁的《海上荡寇志》老夫也已经读过了,周先生智勇过人,果然是当世豪杰呀!”

第十三章两封信() 
“这都是吴贤弟在我脸上贴金,陈大人谬赞了!”周可成笑道:“陈大人文章道德名天下皆知,在下也是久闻其名!”

    “呵呵呵,都不过是些虚名罢了!”陈谦捋了一下颔下的长须,上下打量了下周可成:“周先生,我听伯仁说你在福建那边生意做的不小,怎么有时间来京师呢?”

    “回禀陈大人!在下这次来京师有两件事情:首先马上就是秋闱了,伯仁若是中了进士,在下须得为伯仁好好庆贺一番!”

    “嗯!”陈谦笑着点了点头:“伯仁的文章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依老夫看这次秋闱希望很大,周先生这趟应该是没有白来,那其二呢?”

    “却是受人所托,带一件礼物给陈大人!”周可成笑道。

    “给老夫?”陈谦皱起了眉头,他思忖了一会:“周先生你会不会搞错了,好像老夫与你过去也没有什么来往吧!”

    周可成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轻击了两下手掌,从外间进来一个白衣乌纱高冠的汉子,双手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封书信,用生硬的汉语道:“在下金勇文,奉朝鲜领议政尹元衡尹大人之命拜见陈大人!”

    “尹元衡尹大人?”陈谦又惊又疑的上下打量了下来人,又看了看周可成,从那托盘中接过书信,拆开一看,果然上面有尹元衡的画押和朝鲜领议政的章印,他粗粗浏览了一下,上面讲解了一番朝鲜前一段时间政权更迭的情况,并希望陈谦在大明替朝鲜一方代为说辞,承认朝鲜新继位国王的合法性,在信笺的末尾是一张礼单,注明了送给陈谦的礼物,其中最显眼的有黄金两百两,上等人参二十斤,紫貂二领,算得上一份相当丰厚的礼物了。

    陈谦将信笺折好收入袖中,信的真假还无法完全确定,不过官衙里有尹元衡的亲笔书信,笔迹和印章只要比对一下即可。而且朝廷最近也的确在讨论是否承认不久前朝鲜的政权更迭,自己作为刚刚从朝鲜返回的使臣,肯定有相当的发言权,尹元衡拿钱来贿赂自己倒也是情理之中。不过为何如此机密的事情要通过眼前这个男人呢?难道他与那尹元衡有什么关系不成?想到这里,周可成在陈谦的眼里又多了几分高深莫测。

    仿佛看透了陈谦的心思,周可成微微一笑:“陈大人,在下做的本是海上的买卖,也有几条船,足迹遍布朝鲜、倭国、南洋、东番、安南,所以与列国的贵人们也有点交情,比如朝鲜的尹大人,安南的谦王莫敬典、倭国的公方殿下、今川管领、岛津家督等。尹元衡尹大人知道我与伯仁是莫逆之交,便托我走了陈大人的门子,免得走漏了风声,坏了大事!”

    作为大明礼部主客清吏司的郎中,陈谦的官职放在现在大概对等现代社会外交部下面的某位司长,自然对这些相邻藩国的情况如数家珍,像莫敬典、岛津家这些名字更是耳熟能详,自然知晓这些背后代表些什么。虽然他不能确认周可成方才说的都是真话,但是尹元衡的亲笔信和礼单应该不会是假的,至少他的生意应该是能做到朝鲜。

    “周先生果然交游广阔呀!”陈谦将信笺纳入袖中,神色变得冷淡下来:“生意做的这么大,也不知道眼里还有没有朝廷!”

    “陈大人说笑了!”周可成笑道:“周某虽然赚了点银子,手下有几条船,但还没有不知天高地厚到这种地步,心中须臾未曾忘记自家是大明子民。您应该记得前几年西苑万寿宫遭了回禄之灾,重修所用的大料都是小人从东番采伐运来的,朝廷还赐予小人在中左所一处大澳泊船之用。后来曾一本横行闽粤,官军不能制,小人引兵将其击破;张经张大人击斩徐海,小人在其中也不无微功,后来张经张大人被朝廷治罪,还是小人用舟船将其送到倭国,奉养至今呢!”

    “什么?张经是现在在你那里?”陈谦大吃一惊,周可成前面说的几桩事情他倒是不甚在意,毕竟他也读过吴伯仁写的《海上荡寇志》,书中可没少花篇幅称颂周可成的功绩,其中就提到了周可成当初是如何得到在中左所泊船的权利的,后面替张经卖力倒也没啥奇怪,毕竟官军用“以贼攻贼”的策略也不稀奇。但后来张经被朝廷治罪,朝堂上下皆知其是被严嵩陷害,有冤情,后来畏罪潜逃之后的去处更是众说纷纭,有说是潜逃海外,也有说是投海自尽,还有说是易容潜逃的,甚至还有说是修仙后兵解脱身的,合计起来有十余种,就是没有一个能拿出真凭实据来的。陈谦虽然与张经算不上深交,但早些年在广西还有共事过,当初张经被治罪时还曾经上书为其鸣冤,此时听周可成说张经被他送到倭国去了,自然是大惊失色。,赶忙追问道:“他,他到底现在如何了?”

    “呵呵,陈大人果然是厚道人!”周可成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这是张大人托在下交给陈大人的信,他在倭国的情况您一看便知!”

    陈谦接过信,三下两下的拆开来细看起来,在看信的过程中,信纸剧烈的颤抖着,仿佛风吹的竹叶。五张写满蝇头小楷的白纸陈谦从头到尾足足看了四五遍,半顿饭功夫之后他终于将信放到一旁,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服,恭恭敬敬的向周可成长揖为礼:“周先生果然是剑胆琴心,老夫敬佩不己,方才言语中有冲撞不敬之处,还请见谅!”

    “陈大人说的哪里话!”周可成起身还礼:“周某虽然没有读什么书,但张大人是个好官还是知道的,岂能任其死在奸臣手中?再说以张大人之才具,到了倭国也是在下一大臂助,算来还是占了一个大便宜了!”

第十四章朝贡() 
“哎,廷彝(张经的字)兄虽说远去东瀛,反倒一展胸中抱负,倒真是造化弄人了!”陈谦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看了看周可成,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周先生你倒是骗的老夫好苦,明明已经在倭国列土封疆为一国之主,位比王侯,却不说,瞒着老夫好苦!”他话语中倒是没有什么责怪之意,说到底他也是从张经的信中得知的,而这信又是周可成带来的,张经写的内容自然周可成早已知晓。

    “陈大人说笑了,哪里是什么位比王侯,不过是世卿世禄罢了,再说我在离开倭国时已经将官职封地一并转给在下的稚儿,已经是无官一身轻了!”

    “好一个无官一身轻!”陈谦笑了起来,他自然不会相信周可成说的这些鬼话,不过此人能够弃这等基业如敝履,这气魄倒是非同小可,难怪能够让张经为其效力:“那你说说这次来京师的真正原因?莫要提你先前说的两件事情,以你如今的权势,何须亲自来办这等小事?”

    “陈大人果然是爽快人!”周可成笑了起来:“也罢,我就实话实话吧。我这次来京城其实就只有一个目的——请朝廷与我兰芳社海贸特许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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