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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大亨-第8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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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无虑万余人”

    “该死的登莱守军,竟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贼船过境,却不出兵阻截!”申时行恨恨的骂道:“一定要将当值武将严加查办,以儆效尤!”

    “罢了,汝默,这也不能怪他们!”徐阶放下塘报,神色冷淡。

    “徐公为何这么说?”申时行瞪大了眼睛,削瘦的面颊泛着病态的绯红:“身为大明官军,岂可纵敌入境,怯懦不战?”

    “战?拿什么去战?”徐阶叹了口气:“汝默,你是没有见过兰芳社的夹板大船,船坚如铁,铳炮如雷,十余里外一声炮响,你便化为糜粉。就凭登莱镇那几条小船、破船就算出海了又有何益?图然增添几个死伤罢了!”

    “徐公,这不过是文人的夸大之词,天下间哪有这么厉害的船只?”

    徐阶笑了笑,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一本书来,递给申时行:“汝默,这话是文人所书不假,但却不是夸大之词,你看看这作者是何人?”

    申时行疑惑的接过书,看了看封面:“海上荡寇志,作者,吴伯仁?”他惊恐的抬起头:“就是那个吴伯仁?”

    “没错,就是他写的,当初他与周可成同舟讨伐巨寇曾一本,便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记录下来,便有了本书!你可以好好看看!”

    “是,徐公!”申时行翻开书,刚想看却又抬起头:“吴伯仁乃是周可成一党,他会不会在这书中夸大其词,替周贼吹嘘!”

    “呵呵!”徐阶闻言笑了起来:“此一时彼一时,吴伯仁写这本书的时候才刚刚中了举人,二十出头,周可成也就是个寻常海商,他又怎么成周可成一党?汝默,我们读书人切不可一概而论,吴伯仁虽然是周可成一党,但他这本书里关于海战之事多有真知灼见,值得一读!”

    “是,学生回去后一定会细读的!”申时行点了点头:“只是周贼船队的事情?”

    “我知道了,立刻下令沿海各卫所军镇加强戒备,一旦有消息立刻通知京师,同时令兵部调兵增援天津卫!”

    “是,徐公!”

    通州城。

    于车低着头,一顶毡帽将他的大半张脸都遮挡住了,加上身上那件灰黑色的披风,他看上就好像是一只蝙蝠。于车的行动也和蝙蝠一样无声而又诡秘,他穿过几条只容两人并肩而行的窄巷,翻过两堵墙,穿过一个角门,最后出现在一栋两层的小楼前。二楼的窗户内透出昏黄色的光,在这个寒夜里让人心里生出一股暖意来,就像于车心里一样。

    清脆的笑声从二楼的窗户传出,那是惠娘的笑声——她是通州南仓一带最出名的“私门头”,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依旧体态丰盈、风韵犹存。南仓一带的恩客们一致认为相比起她的那几个“女儿”,惠娘本人更有魅力。于车早就对其垂涎三尺,只是囊中羞涩,无缘亲近罢了。直到最近于车才有了亲近的资本,于是他便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一个藏身处。

第六百零四章 杀人起事() 
于车看了看身后左右,确认无人跟踪,他这才敲了几下门,楼上的笑声停止了,随即他便听到了惠娘声音。

    “这个时间还来敲门,谁呀?”

    “是我!”于车低声道。

    屋内静了一下,随即便听到惠娘笑道:“是大当家的呀!稍等,容我下来开门!”随即便传来急促的下楼声。

    房门被打开了,于车立刻从惠娘那种鹅蛋脸上看出了一点慌乱,他笑了笑,侧身进了门,一边反手带上房门,一边装出不以为意的样子问道:“惠娘,你喝酒了?”

    “是呀,一个人无聊,喝口酒消遣消遣!”惠娘笑道:“正好您回来了,我去刘跛子那儿弄两个卤菜,陪大当家的喝几杯!”说话间便要开门往外。

    “这个时间刘跛子早就睡了,何必去打扰他!”于车一把抓住惠娘的胳膊,笑道:“要下酒有你就行了,还要什么卤菜!”

    惠娘被抓住手臂,半边身子都软了,不过她知道自己生死就在这一刻,就势往于车身上一靠,嗔道:“你这死鬼,就是这张嘴甜!”

    于车哈哈一笑,顺势便把惠娘拦腰抱起,上得楼来,目光扫过只见朱床旁的小桌上摆放着一副碗筷,四色小菜,一瓶玉堂春,在桌子的右侧有一道湿痕。床另外一侧的柜门紧闭,看到这里,露出一点朱色的衣角,于车已经有了几分计较。他顺手将惠娘往床上一丢,笑道:“几日未见,惠娘倒是重了几分!”

    “呸!”惠娘见于车未曾发现,心下大定,便啐了一口:“大当家的真不会说话,奴家的腰一尺九的腰身已经十余年了!”

    “是吗?那想必是我错了!”于车笑道。

    “大当家的稍待,奴家去拿杯盏来与您共饮!”惠娘从床上下来,便要去拿碗筷。于车却取出匕首,藏在袖中,突然走到那柜门,背门而立,拔出匕首猛地用力一刀扎了进去,柜里传出一声闷响,于车用力拔出匕首,让开半边,只看柜门从里面打开,从里面扑出一个人来,伏地不动。

    惠娘见状大惊,还没等她叫出声来便只觉得脖子上一凉,却是于车扑上前来,将匕首勒住了她的脖子,冷声道:“你若出声,便让你如那人一般!”

    惠娘不敢出声,只是点头如筛糠一般。于车冷哼了一声,一把将其甩到床上,喝道:“此人是谁?”

    “奴家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只是一个恩客,出手大方得很!便请他上楼,喝两杯酒,却不想正好遇到你回来,于是,于是——”说到这里,惠娘再也忍耐不住,轻轻抽泣起来。

    “寻常恩客,能让惠娘你舍得拿出这瓶玉堂春来?这酒可是一两银子一瓶呀!”于车冷笑了一声,在那尸首上摸索了一会,最后摸出一块腰牌来,看了看:“果然是官府的人!”

    “不干我的事,不干我的事!”惠娘在欢场上厮混了十几年,如何看不出于车此时已经生出杀机来,她扑下床来,膝行了两步,抱住于车的腿哀求道:“大当家的,只求您看在这些日子同床共枕的情分上,饶过惠娘这一次。我着实不知道他是官府的人?”

    这时门下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于车脸色微变,一脚蹬开惠娘,喝道:“待会再与你算账!”便三步并做两步下得楼来,开门一看,却是两个神情剽悍的汉子。

    “什么事?”

    “李大人有命令到了,明日午时通州各仓起事!”

    “明日午时?”于车闻言一愣:“当真?”

    为首的汉子从怀中取出一块铜牌递了过去:“这是李大人的符信,南来的舰队昨天早上已经在塘沽附近的海面了!有数万人马,大小船只数百艘!”

    于车倒吸了一口凉气,接过铜牌走到楼梯口的有光处细看了看,咬了咬牙道:“你们稍等片刻,我上去处置一件事情,立刻下来!”说罢于车快步上了楼,惠娘看到他又上来了,强笑道:“大当家若是有朋友到了,何不请上来一同喝几杯?”

    于车冷笑了一声,上前一把揪住惠娘的头发,冷笑道:“正好,今夜起事就拿你祭旗!”说罢,将匕首往惠娘脖子上一勒,只见血光一闪,那白粉壁儿便被喷了半边红。于车在那妇人身上搽干净了匕首,还刀入鞘下得楼来,对来人笑道:“走,同去做大事!”

    于车一行三人沿着小巷来到一处窝点,连夜派出人来将明日午时起事的事情传递出去,又将暗藏的武器药子起出分发,一直到次日早晨方才忙完。于车随便弄点汤饼吃了倒头就睡,待到被人叫醒已经是正午时分。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这是于东醒来说的第一句话。

    “武器已经都分发下去了,各坛口的口令也发出去了!”部下摊开双手:“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了!”

    “等待?好吧!”于东嘟囔了一声,他站起身来,觉得肚子饿得要命:“有吃的吗?先弄点来!”

    于东的要求无法得到满足,屋子里最后一点食物也早已被吃光了——每个信使出门时都带着路上吃的干粮。于东懊恼的挥了挥手,最后决定出门去买点。他刚走出门,就看到一名骑士正策马疾驰过来,道路两旁的行人和小贩赶忙退避,唯恐被那骑士撞到。于东忙不迭后退了两步,捂住口鼻,以免被溅起的烟尘呛到。

    “娘的,这厮是追命呀!跑得这么快!”一个卖炊饼的小贩吐了口唾沫:“要是让撞到,半条命就没了!”

    “拿两个炊饼来!”于东从腰间摸出几文铜钱丢了过去:“你刚才看清了吗?这骑马的是干嘛的?”

    “应该是传军令的!”旁边有人探过头来道:“骑得是军马,我刚才看到屁股上的烙印了!”

第六百零五章 会面() 
“军马?”于东闻言一愣,旋即大喜:“你看清楚了?”

    那人奇怪的看了于东一眼:“看清了?是军马又怎么滴?与你何干?你干嘛那么高兴?”

    “呵呵!”于东知道自己情急之下露了馅,赶忙掩饰道:“我刚才高兴了吗?没有呀!是你看错了吧!”

    那汉子冷哼了一声:“嘴巴都裂到腮帮子了还说没高兴,神经病!”一甩袖子便转身离去。

    于东见那汉子没有纠缠,这才松了口气,他拿了小贩送来的炊饼,转身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天津,团泊洼。

    水手用力摇动长桨,船只随着潮水上下起伏。寒风吹过枯槁的芦苇,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举目望去,惨白色的海滩宛若死人的白骨,看不到一点人烟,在过去的十五年里,中臣镰成从未见过如此荒芜的景象。

    “莫娜阿姨,我们真的要在这里登陆吗?”他低声问道:“没有港口、没有栈桥,没有村落,按照教程这里完全不适合军队登陆呀!”

    “但是这里有芦苇,也有河流!”莫娜笑道:“有芦苇就有柴火,有河流牲畜和士兵就有喝的,而且还可以用小船转运军需。你放心,我们在天津这边有人手,早已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莫娜的话,在芦苇丛后升起一道烟柱,直冲天空,格外显眼。中臣镰成兴奋的回过头,向莫娜投以钦佩的目光。

    “是我们的人,点火,释放火箭,告诉他们我们到了!”

    “吴伯仁,你居然亲自来了?”莫娜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平日里总是轻袍缓带的吴伯仁此时却是一身戎装,腰跨马刀,头戴斗笠,脚蹬鹿皮靴子,全然是一副武人打扮。

    “我为何不能来?”吴伯仁笑道:“别忘了,我在枪术上可是唐大祭酒的真传弟子,虽然远不及你,但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嗯,这倒是,我倒是差点忘了!”莫娜笑了起来,旋即笑容消失:“吴相公,夫君让我带话给你,北上之事由你专任,我这次来受你指派!”说到这里,莫娜便拱手向吴伯仁做了一个长揖。

    吴伯仁先是一愣,旋即赶忙回礼:“这如何使得!夫人你刚刚在寿州一举击破十万敌军,名震天下!我吴伯仁——”

    “伯仁你不必过谦了!”莫娜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夫君在来之前就和我说过了,调兵遣将你不如我,但与京中各方势力打交道,折冲尊俎我就远远不如你了!这次北上我们只有四五千人马,要打的是政治仗,而不是军事仗,什么仗该打,什么仗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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