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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之钢蚁雄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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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生公司的内幕,外人是怎么知道的,卢作孚有些意外,微微有些责怪的意思,“丫头,这些都是你老爹说的,怎么能随便拿出来乱说呢,到时卢叔叔的公司垮了,就去你家赖着不走了”。

    孔玉玲望着刘郧,偷偷的吐了吐舌头,对卢作孚有些调皮的说,“卢叔叔,你公司的事情,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明白,再略略的统计一下收支情况,每年是赚是赔,自然一目了然”。

    此言一出,不但卢作孚觉得十分惊诧,就连刘郧也对孔大小姐刮目相看,心中暗道,孔玉玲不是爱丁堡的神学博士么,怎么还精通企业管理,莫非是孔财神的基因在作怪。

    孔玉玲正欲在说细一些,一个倩丽的美女,端着一大盘菜肴,翩翩而至,大家定眼一看,竟然是神出鬼没的袁琪儿,孔大小姐也是一愣,这个迷路的女学生,不是该在孔氏别墅么。

    刘郧心中不由一紧,突然想起1938年,日本人暗杀卢次长一事,对了,袁琪儿还是日本的内亲王,这厮该不会想刺杀卢作孚吧,失声叫到,“你在这儿干嘛,千万不要乱来”。

    袁琪儿也不搭话,只是微微一笑,将菜肴轻轻的放下后,才对卢作孚说,“卢伯伯,菜已经做好了,请品尝”。

    原来如此,孔玉玲与刘郧,不由松了一口气,突然心中一动,难怪卢作孚与他的仆人,似乎早就知道他们要来。

    卢老总却也不意外,看着似懂非懂的孔刘二人,微微一笑,略作解释,“你们不要误会,袁琪儿这孩子,是我老朋友的女儿,其祖上与家父也是渊源颇深,我一直将他视作我的亲女儿”。

    看了看卢次长与袁琪儿的神态,觉得他们所言的似乎也不像有假,刘郧的心中疑云大生,袁琪儿可是日本的内亲王,兼任满洲国的东瀛公主,卢作孚与她素来很熟,究竟知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如果知道的话,那么他又是身份,一时竟有些头痛。

    孔玉玲连忙友善的拉着袁琪儿,略略有些责备的说,“琪儿妹妹,你是卢叔叔的侄女,怎么不早说啊,如此算来,大家都是一家人,家父还真找人,去了山东的虎头湾,这下可就麻烦了”。

    袁琪儿一副泫然欲滴,卢作孚大有深意的看了某高手一眼,然后微微一笑,立即帮袁高手解围,“玉玲,你有所不知,你这个琪儿妹妹,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主,自小就是有名的闯祸精,后来又随一些异人,学了一些武艺,好在心地善良,是个好姑娘”。

    卢老总也没再详说下去,指着刚端上来的菜肴,笑着对刘郧和孔玉玲,有些打趣袁琪儿,“你们都过来尝尝,这可是琪儿亲自做的,这些都是她在北平,专门向前清的御厨学的,哎呀,我这个长辈,可是托了你们俩位的福气,才能一饱口福”。

    一大盘菜肴,肉类白嫩晶莹,配菜青翠可爱,一闻香气,就令人垂涎三尺,细细看去,别说刘郧这个土货眼拙,认不出门道,就是孔玉玲这个大家出身,一时也不知是何种佳肴。

    袁琪儿看大家食指大动,不再追究她的问题,顿时破涕为笑,连忙给刘郧和孔玉玲摆上了碗筷,刘郧与孔玉玲跑了一大圈,肚子已经有些咕咕作响了,于是也不客气,开始一一品尝。

    卢作孚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端起,拿着筷子随意的夹了点菜,看见刘郧与孔玉玲的吃得很是香甜,不由一副笑眯眯的望着,似乎比他自己吃了还高兴,袁琪儿倒有些吃味的样子,不知是因为刘孔二人太随便,还是因为比她还得宠,总有些不舒服。

    湖北的凉粉确实一般,但是配上汉口本地的剁辣椒,味道也是一绝,然后才品尝了袁琪儿的手艺,确实没话说,鲜滑细嫩,哪怕刘郧看多了21世纪的佳肴,但是没认出来是怎么做的。

    孔玉玲也略略的品尝了一下,先是一愣,之后眼睛一转,似乎已经猜出了名堂,将筷子一放,笑着问袁琪儿,“琪儿妹妹,你的手真巧,你这道菜,有什么说法没有”。

    袁琪儿微微一笑,略略的看了刘郧一眼,有些玩味的问,“刘大哥,你说说看,这道菜有什么特别之处”。

    刘郧只觉得好吃,就多吃一点,吃完了,好谈正事,也懒得跟一个娘们说太多,只好含含糊糊的说,“味道勉强,一般吧”。

    这是什么话,气得袁琪儿六窍生烟,一时语塞,半响都说不出话来,眼中隐隐有泪水在转动,一副恶狠狠的盯着刘郧,似乎在说,“老娘半天的辛苦,全都喂了猪了”。

    “琪儿妹妹,他这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尝不出味了,你就别与他一般见识”,还是孔玉玲懂事些,虽然心中有些暗笑,某高手这是求荣反辱,表面还是要帮刘郧圆场,毕竟卢作孚还在旁边看着,倘若闹出太过的事情,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

    虽然卢作孚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也不敢当面挑破了,一边给刘郧打眼色,一边帮袁琪儿说话,“亦诚贤侄啊,琪儿,这也是一番好意,今天她知道你们要来,一大早就买好了东西,专门做给你们吃的,哪有这么说话的,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不说还忘了,刘郧也是一怔,突然想起自己,是临时决定来卢作孚家的,卢家与袁琪儿又是怎么知道的,于是笑眯眯的问道,“琪儿妹妹,你是怎么知道我与玉玲,会来卢叔叔家的”。

    报复的机会终于来了,袁琪儿的鼻子一皱,翻了个白眼给刘郧,有些娇嗔的说,“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告诉你”。

第78章 航运预案() 
卢作孚看着尴尬的刘郧,连忙引开话题,“亦诚贤侄,你们来此,就是为了运一批炼钢设备,进入四川的问题吧”。

    “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刘郧真的有些诧异了,真是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不由失声的问道,“卢叔叔,我们还真是为了这个来的,但我们也是临时决定的,莫非,你能未卜先知”。

    卢老总也不搭话,只是微微的一笑,让大家吃完再说,就在此时,仆人来报,民生公司的襄理,龚先洲先生求见卢老总。

    卢作孚一愣,让仆人先引龚先洲去客厅,申明片刻就到,随后看着刘郧和孔玉玲,呵呵的笑到,“看来我们这场晚餐是吃不好了,也罢,等我们一起见过了龚先生,再慢慢吃吧”。

    参加过军训的刘郧,确实不一样,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就已经差不多填饱了肚皮,再喝几口茶水漱漱口,大功告成,赫然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搞的袁琪儿忍不住暗骂一声,“真是猪”。

    孔玉玲虽然没吃好,好在自幼家教甚严,一说到正事,立马就结束了就餐活动,悄然的站了起来,略略整理了一下衣服,面容略带一点微笑,焕然一副镇定自若、尔雅大方的模样。

    进了大客厅,大家才发现,除了民生公司的襄理龚先洲之外,还有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彼此介绍后才知道,此人叫胡健生,重庆合川人,正是卢作孚的同乡,自1925年民生公司创业之初,就跟随卢老总闯南走北,已是船运方面的核心人物。

    刘郧没怎么注意龚先洲,倒是很打量这个胡健生,心中直嘀咕,只记得有一个胡宜生的少校,也知道胡宜生是影视作品人物,网上还有人猜测是石碑要塞的胡琏,但是无论怎么样,都让某人对胡健生兴趣大增,差点就想直接问他,认不认识胡宜生。

    寒喧完后,大家开始说正事,胡健生是船运部门的实际负责人,立马打开一张地图,赫然就是长江水道运行图,鲜明的标注了,武汉到宜昌,宜昌到重庆,重庆到涪城的航行情况,卢作孚示意刘郧与孔玉玲,让他们先讲讲所运货物的大致情况。

    刘郧也不客气,就将四个一吨的炼钢炉、两个三吨的炼钢炉,以及四个发电机组的情况讲了一下,另外还要加上新购的300多吨钢材等等,总共一千二百吨的货物,需要民生公司转运到川西县。

    随着刘郧提供的清单越来越详尽,卢作孚、胡健生和龚先洲的脸色,越来越慎重,尤其刘郧讲述了他的构思,用船从武汉运抵重庆,再从重庆运往涪城,再用车从涪城运往川西县。

    卢作孚沉吟半响,才苦笑的对刘郧说,“你这批货物确实难办,我们民生公司就是拼了老命,也最多能保证将此货物,运抵重庆的合川,至于从合川运往涪城,根本就是天方夜谈”。

    “当然,从安昌镇到川西县的陆路运输,本不归我们管,本不该由我们来多嘴,但是大家都是熟人,还是都一一的讲下为好”。

    胡健生在卢老总的示意下,开始详细的解释,“这批货物,运输量不算大,从武汉到重庆合川,我们民生公司最大的货船,是上千吨的老汽船,若是不顾损耗的话,一船就可以运去”。

    刘郧有些不解,运一个货物,还有什么损耗,难道还流行明朝末年的海运传统,动不动就要“漂没”过三、五成。

    襄理龚先洲有些尴尬的说道,“刘公子,你误会了,我们是民运公司,哪里敢像官府那样,动不动就‘漂没’”。

    “你也知道,长江水道湍急,尤其从宜昌开始,到三峡一带,都是有名的阎王滩,每年都有大量的船只在此沉没,我们民生公司看上去家大业大,一年从头到尾没赚几个钱,其真正原因就在于此”。

    这个倒是能理解,就是21世纪不说什么空难海难,就是一个开发商,一个大型楼盘的开发,一旦因事故,死三五个工人的话,往往赔的连裤子都没穿的,刘郧如是想到,30年代的船运也好不了多少,一船设备不说,一个上千吨的汽船,光工人都得一两百,一个事故下来,确实赚再多的钱,也不够民生公司赔的。

    胡健生是一个很专业的人,没有因刘郧的发言,扰乱他的思路,继续讲解他的航运办法,“所以稳妥起见,最好采用四艘最新的内河汽轮,标准载重400吨那种,再根据我们民生公司,近十年的实践经验,十天之内,就可以安全运抵重庆的合川”。

    “但是,问题有两个,一个就是长江上游的枯水期,即将来临,我们公司已经接到各个监测点的消息,今年的枯水期,可能比往年来的还要早一些”。

    “其次,贵方的这些设备之中,有个别的物件比较偏重、偏大,在运输过程中容易造成货物脱落,与船体剧烈相撞,严重的时候甚至会船毁人亡,货物沉入水中”。

    刘郧也是一惊,在心中暗暗算了一下,别的不说,四个大型发电机组,最大的单个钢件,高达七八吨,六个炼钢炉,最大单个钢件,不是十吨左右,就是二十吨,运输起来确实麻烦。

    而且30年代的三峡,可不是解放后的三峡,更不是21世纪的三峡,而是礁石甚多、暗流湍急的三峡,许多地段为了确保安全,全靠两岸纤夫人力拖曳,有时一个大浪打来,不但船毁货没,连纤夫都会被拖入江底,死伤无数,所以偶尔传千吨货轮抵达重庆的消息,大家压根不敢当真,毕竟没人傻得拿自己的命去赌。

    似乎发现刘郧与孔玉玲的脸色很难看,襄理龚先洲连忙打圆场,故作轻松的说道,“刘公子,你们放心,我们民生公司这些年来,也摸索出了一整套的经验,也针对各种险情,专门订购了一批新型的内河汽船,为了保证安全,这次就全用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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