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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奔五渣男-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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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算盘除了霍明明,聂冬谁也没告诉。

    “你究竟想做什么呢?”霍明明问道,“纸包不住火,你这支护卫不像我在村庄里训练的民夫,到时候博陵里那些皇帝的探子,或者是别人的探子迟早会知道的,这不是凭白引起陈睿猜疑吗?”

    聂冬叹气:“现在是进退两难。我担心陈睿哪一天抽风削了博陵侯府,他下手没有轻重,若是能徐徐图之倒也无妨,但是你看他发的那些个旨意,又是加税,又是封了褚正荣爵位,简直就是釜底抽薪,每次都闹的伤经动骨。我可不想咱们还没穿回去,就被那个小兔崽子给祸祸没了。”

    霍明明道:“可你这样做……陈睿不就更加猜疑了吗?”

    “是啊。”聂冬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蚊子了,“所以才有‘官逼民反’这个说法啊。我不防备,那就是砧板上的肉,我防备了,又会引起注意。这年头,当个忠臣怎么那么难!你说古代那些谋反的人,是自己真的想反,还是被皇帝的猜疑寒了心?既然你一直怀疑我,老子干脆就真的反给你看!”

    霍明明不语。训练士兵她能行,这些勾心斗角的事让她想破头也想不通。

    “要是咱俩明天就能穿越去,我还瞎操什么心呐!”聂冬扶着额头,只觉前路渺茫。

    “所以你只带了二十侍卫,也是为了减少陈睿的疑心?毕竟侯府的侍卫训练的如同禁卫军一般……”霍明明笑了笑,剩下的话不说,聂冬也明白。

    这二十侍卫出发前,也都被叮嘱过不需表现的太优秀……尽到护卫的职责就好。可这个“不太优秀”的标准是什么,谁也不清楚。

    最终霍明明一锤定音:“你们看沈江卓的那些亲卫是什么样就行了。”

    侍卫们长长“哦”了一声,明白了。

    因押着嫁妆,这一路走的并不快。从马车换了船以后,众人这才觉得舒服了点。再宽大的马车,在缺少防震装置下,摇摇晃晃地还是头晕。博陵靠水,这次来的人晕船的很少,倒也省了不少事。到了港口停下后,便有仆役下船采购。

    聂冬站在甲板旁看着岸边来了不少百姓,都跨着篮子,里面装着蔬菜和用品。还有几个穿着打扮明显和其他百姓不一样的也混迹其中,乃是娼…妓。

    为了整顿风气,朝廷曾下令收押暗…娼,如今这项禁令倒也形同虚设了。聂冬无奈摇摇头,下令让众人守备更严些,尤其是霍五娘那里,不得有失。

    霍明明手里拿着一个刚洗好的苹果,清脆地咬了一口,腰间跨着弯刀,身后跟着陈福和孟铁柱二人,活像带着小弟四处收保护费的混混头子。

    三人都在船上待腻了,好不容易靠岸,纷纷跳下船来闲逛……啊呸,是考察!

    陈福和孟铁柱还担当着霍明明护卫的身份。“到底是谁保护谁啊。”孟铁柱私下嘀咕过,“以那位的身手,不欺负别人算不错了。”

    几个擦脂抹粉的女人见这三人,顿时朝着他们挥着香帕。陈福赶紧上前半步,将霍明明挡在身后,小声道:“这里鱼龙混杂,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孟铁柱也道:“胭脂俗粉的,脏了您的眼睛。”

    二人如临大敌,微微一回头,霍明明正半蹲在一个老妇人身前,那里摆着半篮子的鸡蛋。

    “大婶,这鸡蛋怎么卖?”

    老妇人见他们是从船上下来的贵人,赶紧道:“一个十文钱。”

    霍明明和陈福哪里懂得这些,听一个不过十文钱,这半篮子买下来也不到五百文。正要掏钱,孟铁柱嚷道:“你这老妇,我们诚心来买,你倒是把我家主子当冤大头了吗?这鸡蛋不过三文钱一个,你倒是坐地起价!”

    霍明明不由站起身。虽然侯府不差钱,可这价钱竟然翻了好几倍,就有些问题了。

    老妇人吓得趴在地上哭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不敢欺瞒大人啊!今年收成不好,那谷子也没多少,家里也养不了多少只鸡了,这鸡蛋的确是十文啊。”

    她这一哭,惹得周围不少人都看了来。陈福将手慢慢搭在腰间的刀鞘上,围观的众人这才缩回了脑袋,赶紧散了。

    霍明明没了继续逛了兴致,只是道:“买下吧。”

    孟铁柱还有些愤愤。他不差这五百文,若一个鸡蛋只多一两文谁也不会计较,可这老妇将价钱翻了两翻,明摆着心思不正。他以前是种地的庄稼汉,出发前还去集市上买了些东西回村里,在博陵这鸡蛋可只卖三文钱。

    “当着那么多人,你瞎嚷嚷什么!”

    回去的路上,陈福小声呵斥,“不过是五百文钱,主子买了图个开心罢了。”

    孟铁柱郁闷道:“俺就是不想让主子给那种人当傻子骗了去。”

    “你也听见了,这里收成不好,贵点也是常理。”

    孟铁柱道:“陈大哥,你没种过地你不知道。俺们博陵也有收成不好的时候,鸡蛋最贵也就五六文钱一个,这人竟然敢卖到十文,除非她家的地都绝收了!”

    “罢了罢了,你这一文两文的我闹不清楚!”陈福不耐地摆摆手,“回去不可再说此事。”

    聂冬手里却已经拿着一份当地的物价单子了,出门的时候聂冬不仅带了护卫,还把盐商王庆元给带了出来。可怜的王大掌柜,还想着忙过秋收好好老婆孩子热炕头,全家欢欢喜喜等过年呢,家里的凳子还没坐热乎,又被聂冬拎出来了。

    族里的人还无比的羡慕,明里暗里说了不少酸话。王庆元心里却想骂娘,他知道的关于老侯爷的事越多,以后有风声走漏,他全家的脑袋都不够赔的!

    “十文钱的确有些过了,但也涨到了六文。”王庆元谨慎道。

    “刚秋收完,粮食就不够了?”聂冬冷笑,“看来今年这年……不太好过啊。”

    与聂冬的推算不同,陈睿实打实的感受到了年关难过。北部三郡闹了粮荒,手中三份秘折乃是三郡郡守送来的,均写着已有小股流民闹事。

    “小股?!”陈睿重重将折子摔在案桌上,“朕还不知道这些人!若真是小股,哪里还会往京城里报,定是解决不了,才想着让朕来收拾乱摊子!”

第一九九章 流民() 
陈睿揉着额头,这一整年全国就没几天太平日子;好不容易通过商税让国库充盈了些;朝中一些大臣又要吵着开仓放粮。“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之人!”陈睿暗暗骂道。大臣请命有时并不一定是真的为民着想,而是做戏罢了;为了标榜自己有古之贤臣风范。

    “国库的银钱乃是备着出兵北狄之用。”丞相柴彦安与其子柴三郎商议道;“如今圣上也对那些个迂腐之人不甚满意;你身为大司农;近来要多多注意些。”

    柴三郎点头:“儿子省的。今秋之时就已让衙内各司清点全国各郡的官仓;今年虽说是旱年,但往年官仓内都有余粮;北地三郡不至于连一季之粮都拿不出来。无非是看见今年乃圣上亲政第一个年头;知道必有仁政,便正好借着流民的由头来讨要些好处罢了。”

    “圣上仁慈;你我千万不能被那些人蒙蔽了眼睛,万不可辜负了圣上的信任。”柴彦安道,“如今娘娘在中宫也过得有些艰难,越在此时;越要紧跟着圣意。”

    柴七娘入主中宫也有数月了;至今没有传来喜讯;倒是有宫中其他美人小产的风声传出,那些捕风捉影之人最是擅长捏造罪名了。好在太后并没有表现出不喜皇后的意图,也因此,柴彦安下令柴氏一族暂停朝堂上对霍家的攻击。

    柴彦安又嘱咐道:“齐王大婚,正妃侧妃一起娶,侧妃乃少府之女,你与方少府有几分交情,让方氏女不可生妒,毕竟那是霍家女。”

    柴三郎慎重点头。一切都要等宫中的娘娘生下太子,在此之前,柴氏一族一切的忍让都是值得的。方少府原本有几分怨气,论官职,他乃九卿之一,仅屈三公之下;论亲近,少府掌皇帝私库,皇帝将自己的钱袋子都交给他来打点,难道不比那令人生厌的博陵侯更得皇帝欢心;论子女,他的闺女可是正室所出嫡女,如今竟要屈居于一庶女之下……可是,纵然有再多的不甘心,皇帝下旨让你闺女嫁给齐王为侧妃,那也是给你的脸面,不能不要!

    方少府自己憋屈,但也知道大局为重,少不得让妻子教导女儿出嫁后如何与霍家女相处。今天又被柴三郎喊去小酌,自然也知道柴家是个什么意思。

    “您放心,我的闺女我知道,再明白事理不过。”方少府道,“霍家的人跋扈些也是常理。原本府里不敢想着又能嫁予王爷这样的好福气,如今圣上下旨,那也是对下官的爱护。”

    “你能这样想甚好。”柴三郎少了许多口舌,“令嫒的确是受了些委屈,但一时的委屈皆不算什么,宫里还有娘娘,让她安心。”柴三娘乃正宫皇后,真正意义上的国母,不仅是后宫妃嫔们的顶头上司,更是宗妇们的上司,她是有权利下懿旨给各宗妇的。

    方少府点点头,府里也是这样与闺女说的。

    京里的人在谋划,聂冬一行却遭遇了好几股流民作乱。

    “荒唐,官道上竟然也有流民,周遭的大小官吏们都是吃白饭的吗?!”陈福握着马鞭,看着不远处黑压压的人头,有些恼怒。

    送亲也是有时间的限制的,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将霍五娘送到京城,让皇家的人等你,那是大不敬之罪!这些流民打不得,杀不得,又说不通道理,堵在官道上着实令人烦恼。

    聂冬也很纳闷:“怎么又遇到了,算上这一波,这有三次了吧。”

    “是四次。”霍明明记性明显更好些,“官道都有驿站的人把守,寻常百姓走官道都会挨鞭子,如今竟成了这样,眼前之景若是放在半年前,我可真不敢想。”

    秦苍打马回旋到马车旁,低声道:“侯爷,大约有五六十人的流民跪在前方,希望咱们放粮呢。”

    聂冬蹙眉:“在这里放粮,肯定又会发生哄抢。”他们在第一次遇到流民时,出于善心给了粮食,却没想到那流民见到有吃的,一窝蜂的围上来疯抢。侍卫们虽训练有素,但眼前都是普通老百姓,也不好下太重的手,谁料流民却越聚越多,他们可还是护送的霍五娘呢,若是让霍五娘受了些惊,哪怕是被风吹起了车帘,都是大事!最后只好寄出了鞭子,朝着空地很抽了几下,这才将流民震住。

    “那些人拦在路口?”聂冬问道。

    秦苍点头:“是!”

    聂冬揉着额头,他同情那些百姓,可这好几波流民已经让他耽误太多时间了,若放粮肯定又是一番波折,而且他们自己也没有带那么多的粮食啊。到时候有人分不到,肯定又会乱。

    “派人去驿站,让他们带着驿卒来。”聂冬道,“官道乱成这样,成何体统!”想了会儿,又道,“取些银子给驿长,让他在城郊支个粥棚,引流民们去哪里便好。”

    “是!”

    秦苍领命而去。

    聂冬探头看向马车外,长叹道:“我记得前几年都是好收成,朝廷发来的邸报里还特地让各地官府收陈粮以备灾荒,如今竟连官道都有流民,这附近的县府官仓难道空空如也吗?”

    “恐怕……”霍明明正要说什么,话头一转,“不好,流民扑来了!秦苍他们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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