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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生娇-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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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澄没想到朱翊深这么上心,伸手翻了翻那几本书,比论语都简单一些。让他教这样的内容,怕是有点屈才了吧?

    素云在旁边说:“王爷还说,如果这些姑娘都不想学,可以跟他说想学什么。只要他会,就可以教您。”

    这下若澄有些惊讶了。她想学什么,他都可以教?坦白讲,若不是知道朱翊深不喜欢她,这句话真有几分纵容的味道。府库的爷爷说过,教她的东西别轻易显露出来。这个世上的女子,太多命运都由不得自己。怀璧其罪,倒不如普普通通的,或可换得一世安宁。她也问过,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教她。爷爷只是摸着她的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因为你是沈赟之女。他会的东西,你多少都该知道一些。”

    好像所有的人都在告诉她,她是沈赟的女儿,她姓沈,就不能辱没了家门。她反倒好奇,自己那素未谋面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样子了。

    “所以姑娘别那么怕王爷,他心里还是对你好的。”碧云说道,“姑娘多与王爷亲近,没有坏处。毕竟以后婚事也得仰仗王爷帮忙。”

    若澄被她说得两颊发红:“我,我还小。没那么早嫁人。”

    “寻常女子十二三岁就要找婆家了,哪里还早?”碧云俯下身,一脸认真地说,“您以为您那位堂姐为什么要和兰夫人在一起?”

    若澄眨了眨眼睛,她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素云在旁边整理桌案上的书籍,只笑不语。碧云接着说道:“奴婢猜测您的堂姐到了嫁娶的年纪,但沈家空有名声,却无实权,好的姻缘不会主动找上门。所以沈姑娘只能自己铺路。女人的婚事,可是一生中的大事。所以姑娘不妨趁这次机会,多与王爷亲近。以后有王爷出面,姑娘也不愁找不到好人家了。”

    若澄清咳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就说到婚事上来了。她在心中一直把朱翊深当做兄长。娘娘走的时候说,以后就剩他们两个相依为命了。她何尝不想多亲近他?但除了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以外,还有一件事她没办法释怀。

    那就是朱翊深曾杀了一个她身边的老太监。

    此事还得从李青山率兵抵达奴儿干城说起。女真和苦夷两族的矛盾非但没有因朝廷军队的到来而化解,反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李青山不懂奴儿干地区复杂的形式,更缺乏与他们打交道的经验。女真族本就民风彪悍,骁勇善战,不服管制。加上朝廷对奴儿干地区一直采用放任不管的政策,让他们各行其政,没有形成有效的震慑力。康旺这个指挥使形同虚设不说,瓦剌也频频扰边干政。

    这些年随着瓦剌的崛起,朝廷对奴儿干都司的管控能力已经越来越弱。但又依赖松花江上的造船事业,还有每年从奴儿干进贡的貂皮,海东青和马匹等物。东北的事情一下陷入胶着,同时东南沿海的商队船只被倭寇和海盗打劫的事情又层出不穷,福建和广东两地布政使司急急上奏请求朝廷支援。

    端和帝一片焦头烂额,原以为李青山能够出兵震慑瓦剌,早早平乱归来,如今却陷于退兵和继续增兵的两难境地之中。端和帝甚至产生了放弃奴儿干都司的想法,但招到大部分朝臣的反对。

    奴儿干都司辖东北各族,毗邻朝鲜,又与瓦剌接壤,被称为“锁钥之地”,战略位置十分重要。

    端和帝紧急召见内阁诸臣商议对策。

    蒙古高原上原本有瓦剌和鞑靼两部,鞑靼在统道帝时期,国力高于瓦剌。随着统道皇帝两征蒙古,鞑靼归顺,还封鞑靼的可汗为王。这个时期,瓦剌趁机发展壮大自己的骑兵,蚕食鞑靼的国境,加强与奴儿干地区的联系。如今端和帝再想对瓦剌用兵,就没那么容易了。

    在此种情况下,最优先考虑派遣使臣前往鞑靼,与他们进行谈判,稳定东北部的局势。但大多数朝臣出于自身安全的考虑,都不愿前往。这时,首辅苏濂极力推荐晋王朱翊深出使瓦剌,端和帝在深思熟虑之后,将朱翊深叫进宫中彻夜长谈。

    这日,若澄在留园的主屋中研习颜真卿的祭侄文稿,其间频频回头看朱翊深。

    朱翊深一边看书一边问:“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若澄跳下椅子,几步走到朱翊深的面前,问道:“素云说你要出使瓦剌,此行十分危险,对么?”

    朱翊深把手中的书放下,看向眼前的小团子,她眼里盛着满满的关心。他在瓦剌有几个“旧识”,想必若知道他前去,定会好好“招待”他。可老师力荐,必有深意。他回京之后,还未去老师府上拜访,主要是不想给他老人家添麻烦,也不想再见到苏见微。

    老师这步棋走得很险,倘若成功,于他而言并非坏事,很可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但这些事,他不会告诉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短则数月,长则一年半载,但并没有素云说得那么危险。”朱翊深眼中有笑意,“你不用担心。”

    他说得十分轻巧,可若澄知道瓦剌人凶悍,绝不好对付。她拉着朱翊深的手摇了摇:“我听李怀恩说你的右手受过伤?那如果遇到危险,怎么保护自己?”

    朱翊深皱了皱眉头,李怀恩的话怎么这么多?

    “小伤,早已没有大碍。我有侍卫保护,不会有事的。”朱翊深安慰道。他的右手的确形如残废,但他还有左手。小时候他习武,为了更快地掌握要领,是左右手同时练习的,有时候自己也会跟自己切磋。只不过他左手的本事没有人知道,而右手他也会像上辈子一样,一点点再练回来。

    他从来不是个信命的人,何况经历过一辈子的倾轧斗争,心性也早已异于常人。

    这次出使瓦剌,皇兄许他从锦衣卫中选一支十人左右的侍卫贴身保护。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了萧佑的身影,那人后来被称为大内第一高手,而且绝对忠心。对如今的萧佑来说,跟朱翊深出使瓦剌,绝对算是一个机会。若此行成功,萧佑或可收归朱翊深所用。

    他这辈子不争皇位,也尽量不与朱正熙对立。但像这样的人才也不能白白地让给朱正熙,成为以后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剑。

    他见若澄低着头,忧心忡忡的样子,换了个话题:“你和沈如锦有往来?”

    上元节之后,沈如锦写过几次信邀请若澄回沈家。若澄还没有给出明确的回复。虽然在那里的都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可生她的父母早就亡故,是宸妃和朱翊深将她养大的。在她心里,朱翊深才是最亲的人。

    “改日我陪你回沈家一趟。我不在京中的日子,你先暂且住到沈家。”朱翊深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若澄的头顶。她的头发很细软,韧如丝,稠密如云。他摸上去的时候,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很快又把手放下来了。

    他去出使瓦剌,是为了搏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可能关系到生死。所以他不得不再次把她留下。

    那夜灯市上见到沈如锦,似乎如前生一样,对她很友好。她到底姓沈,在沈家不会像在王府一样被欺负。周兰茵早先在家中呆了两个月,最后按耐不住,还是自己灰溜溜地回来了。他现在不能无缘无故把周兰茵赶出王府,那会落人以口舌,但又不放心再把若澄交给她照顾。

第一百二十章() 
此为防盗章;订购不足百分之五十,请改日来看。

    朱翊深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目光淡淡地在人群中梭巡了一圈;跟上辈子一样,那丫头没来。

    李妈妈初见朱翊深时也吃了一惊,觉得王爷好像哪里不同了;但那种感觉又说不上来。看到周兰茵痴痴地盯着他;魂都不知道去哪儿了,连忙在旁说道:“王爷舟车劳顿,想必饿了吧?夫人早就备好了酒菜,就等着您回来呢。”

    周兰茵这才回过神来;马上侧身让开:“瞧妾高兴的;都忘了正事。我们快进去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王府,往朱翊深的住处——留园走去。晋王府原本是开国时一个巨贪的府邸;建造之时极尽奢华。后来巨贪下狱,府邸收归国家,几经易主,最后被先帝赏给了朱翊深做王府。

    留园松柏常青;太湖石嶙峋,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恰有一处汤泉流经园下;故而园中四季花开不败;草木弥新;“留”即有留春之意。

    朱翊深走进留园时;踟蹰片刻;所有人都跟着停了下来;面面相觑。周兰茵正待询问,他又径自往前去了。

    主屋里的桌子已经摆好了银质碗筷,朱翊深坐下来,周兰茵侍立在侧,吩咐下人上菜。菜品共有三十几种,时令的蔬菜有海白菜,江南乌笋,黄花金针,此外还有八宝攒汤,卤煮鹌鹑,湖油蒸饼,醋溜鲜鲫鱼等,都是朱翊深以前最爱吃的。

    在端和一朝,紫禁城内外,奢靡成风。光端和帝每餐就要准备菜品百多种,簪缨世家宴请宾客,动辄耗费牛羊河海鲜上千。到了永明帝登基,虽屡下训谕禁止,但收效甚微。

    及至朱翊深为帝,主动将每日三餐减为两餐,每餐菜品不超过十种,并勒令后妃等以身作则,这才渐渐刹住了奢侈攀比之风。

    “往后不要备这么多菜。”朱翊深开口说道。

    周兰茵连忙应是,暗中责怪地看了李妈妈一眼,都是她出的主意,说皇陵日子清苦,王爷必定想念京中的珍馐美味,回来应该好好吃一顿。周兰茵忙活了几日,没听到半句夸奖不说,要是让王爷觉得她持家无度,那就不好了。

    朱翊深这才提筷,他吃饭时一语不发,每样菜都只吃几口,绝不多碰,看不出喜好。

    等他放下筷子,周兰茵又殷勤地上了壶虎丘茶,并一盘江南的密罗柑和一盘蜜饯。

    朱翊深不动声色地饮了口茶,没动另外两样东西。这个时候的晋王府,只能用这等茶叶,虽然跟普通人家比已经算好物,但跟他在乾清宫时喝的那些与黄金等价的贡茶比,到底是逊色了一些。他没什么特殊的嗜好,只是对茶有些讲究。

    喝过茶,朱翊深凭着记忆走向西次间,丫鬟连忙推开槅扇。周兰茵面带娇羞地跟了进去,心里如小鹿乱跳。

    她进王府的时候才十六岁,知道要去伺候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心中还老大不乐意。可如今眼前的晋王,则符合她少女时对男人所有美好的想象。那时宫里特意派了两个嬷嬷,专门教她床帏之事,至今都派不上用场。她等了这么多年,身体早如干涸的土地,需要雨露的滋养。

    朱翊深停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微微怔住,很快反应过来:“王爷不需要妾服侍吗?”

    “我累了。”低沉而不带感情的三个字。

    周兰茵有些失望地低下头,恭敬地从西次间退了出去。

    朱翊深从前就不怎么耽于男女之事,何况他现在没有兴致弄这些。

    他环视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靠西的整面墙都做书阁,书阁放着他自小读的书。那鸡翅木的翘头书案和椅子还是母亲帮他选的,与床相对的暖炕上摆着紫檀木的小桌案,案上还有母亲在生辰时送他的白玉笔筒和青玉笔山。

    这些物什在他搬进乾清宫之后,忽然就找不着了,此刻看着有种失而复得的珍贵。

    若能回到母亲在世之时,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带她走。哪怕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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