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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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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天神一般的周绎,她只觉耀眼,虽然有哀伤和感动,却远不及那个触碰不到的人那般,让她觉得十分安心踏实。

    醒来时能看到他在身旁,那种滋味倒真是奇妙。

    想起自己拉着武承肃衣袖嚎啕大哭,阳筠不禁笑了出来。

    她一会皱眉,一会微笑,心思飞转间已经有了主意。

    是日晚,武承肃自己在崇仁殿用膳安寝,翌日却去了宜秋宫。

    瓀哥儿这一回倒真是受了风寒,一群医官急得不行,却因瓀哥儿太小,又是早产的,养得比寻常孩子更加娇贵,因此身子也更弱一些。

    武承肃在宜秋宫呆到很晚,直到瓀哥儿的高烧退了大半,这才安下心来想要休息。

    卫良娣趁机留他在宜秋宫,因已过了亥时,武承肃倒不好拒绝。

    阳筠听说了,心中有几分难过,却因武承肃是太子,不得不反复劝自己接受事实。

    这又不是在高阳,原就是她奢望太多了。况且她尚未坦白,有什么资格喝醋?

    盥洗过后,阳筠躺在床上,倒真是辗转难眠。

    宜秋宫里,卫良娣憋了一肚子怨气。

    这已经是不知第几次了。

    方才她去捉殿下的手,殿下却一动不动,过了半天才说了句“太累了”,竟就自顾自地去睡了。

    今天这一遭也就罢了,毕竟瓀哥儿病得凶,殿下跟着着急,加上前几日八凤殿闹出大事,殿下想是当真心力交瘁。可从前几次要怎么算?

    卫良娣屈指算了算,说起来竟有三四回了,下午起居院的人来宣,说殿下会宿在她这里,可晚上却碰也不碰她一下。

    要是殿下嫌弃她,为何又要来呢?难道真的只是与卫氏的利益关系,不得不来应景么?

    仔细想想,她又觉得并非殿下嫌弃——又不是连续的三四回,中间有几次也是如鱼得水般畅意,许是殿下真的疲累了也未可知。

    再者说了,哪有不愿意同眠却屡次宿在这里的道理?看来殿下疲累之时,总会想要到她这朵解语花,愿意到宜秋宫来清静清静。

    如此想着,卫良娣顿觉安心,十分满意地睡了。

    翌日便是除夕宫宴,席上阳筠格外留心了宁王世子武承训,得出的结论却与武承肃、段良媛几人大不相同。

    这武承训和从前的她竟有惊人的相似,看似软弱和气,其实心中分明,每个举动都有其目的。若非她也是这样的人,武承训做得倒算是滴水不漏了。

    阳筠看着那个与她相类、她却望尘莫及的人,心情沉重了起来。(。)

第一零五回 除夕夜() 
阳筠看着武承训,忍不住蹙起眉头。

    人要是表里如一,凭他是嚣张跋扈还是城府深沉,都不足惧,怕的就是武承训这种外宽内深的人——谁知道他处心积虑装傻子是为了什么?

    当初自己是为了谋求生路、保全妹妹,不得不与高氏周旋,可武承训一早就被立为世子,阳筠实在想不出他哪用得着如此经营。

    她不禁替阳筱担心起来。

    阳筱入燕,为的就是帮衬她,可对方是武承训这样的人,怕筱儿不是对手,到时非但不能借力于武承训,反而要被夫家拿得死死。一旦他们发现筱儿有所图谋,不知会不会善待她。

    然而八字已经换过,都说是天作之合,如今议亲到了一半,怕筱儿只能嫁过来了。

    阳筠有心提前与阳筱通气,告诉她自己过得甚好,让她收收性子,却怕阳筱不肯听劝。

    但无论听还是不听,这话她都必须要说。

    阳筠看向武承肃,在偌大燕国里,能保住她们姐妹的似乎只有他了。

    她忽然又生出动摇的意思来,不过一闪念,却又被她强压了下去。

    如今容不得她畏首畏尾了。

    阳筠转过头认真看着宴席上热闹的歌舞,即便眼神难掩黯然,也做出个十分欣赏姿态。

    舞毕,武岳与钱氏分别赏了一众舞姬,得了赏赐的舞姬喜不自胜,纷纷叩头谢恩不止。待舞姬退下后,演乐之声渐起,宴席这才真正开始。

    还没吃几口,宁王却有了几分醉意。

    武承训要娶太子妃胞妹,又是高阳国的二王主,他哪能不高兴?但直到开宴了也不见惠王和武承思,宁王不禁兴致索然。

    那俩人带兵在外,今年除夕是回不来的。

    他倒不是为不能团聚而伤感,实在是想起自己此番没能带兵,心中有些不痛快。

    宁王心里难受,不觉多喝了几杯,武承训见了着急,低声劝了一句。

    也不知他说了些什么,不过匆匆一句而已,宁王竟把酒杯放下,又跟往常一样大大咧咧地说起闲话来。

    阳筠见状,眉头锁得更紧了。

    好巧不巧,宁王又提起魏国来。

    “听说周道昭好命,儿子给他生了个贴心的孙女。”宁王说着,嘿嘿一笑。

    “你消息倒灵通。”武岳瞥了宁王一眼,微笑道,“才刚过了满月,你竟然也知道了。”

    宁王继续笑着,与武岳聊了几句魏国的闲话。

    他最喜欢打听魏国的事。

    谁都知道周道昭是陛下的心病,连现今的太子妃都是从他那里抢过来的,而周道昭又多方结交,显然不怀好意。宁王既然喜欢带兵,对魏国的事自然要多留心。

    一旦打起来,定是一场持久的硬仗,或许经年也未必打得完。

    到那时候,他便有了用武之地,且对方是那个他光听名字就不耐烦的周道昭,这仗打起来才有乐趣。

    宁王说了半天,却依旧围着周道昭打转,除了偶尔议论一下周纪,并没有提到魏国其他人。

    阳筠原想听听有无周绎、周绰的消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提及,便只得作罢。

    看来周绰也和周绎一样,终于接受周道昭的安排,由着阳筱嫁入宁王府了。

    想起周道昭的心狠,阳筠不禁苦笑。然而似乎也只能怪周纪自己不努力,命又不好,竟就生了个女儿,这样一来,周绎路上的阻碍又少了些。

    武承肃早将阳筠的若有所思看在眼里,见她忽然苦笑,自然把事情想得更偏。

    他分不清心中是怨气还是怒火,只得借酒浇愁,直到喝了不知多少酒,这才知道心中多痛。

    武承肃尚有意识,强撑着与众人一同守了岁后,坐车辇回了东宫。

    原想在雪中走走,醒醒酒,及下了马车,阳筠却发现武承肃脚步微微有些踉跄。她亲自上前扶定他,让丁鑫立即准备乘舆。

    丁鑫应声而去,留了他俩在外头。

    武承肃脑中尚有七分清醒,只是觉得憋闷异常。他斜眼看向阳筠,发觉此时的阳筠甚是好看,好看到教他移不开眼。

    阳筠头发全部挽起,露出整张雪白的脸,由于天寒,脸颊恰到好处地微微泛红,倒像涂了一层均匀的胭脂。她穿了宝蓝色销金团花的宫装,披着灰色罩面镶金丝飞凤纹的鹤氅,脖子上围了块雪白的貂皮,愈发衬得一张脸清丽好看。

    他真的没见过这般好看的一张脸。

    武承肃看着阳筠,忽然想要任性一番。

    从懂事起,他便时时处处控制自己的言行,从来没有随性而为过。没人知道他喜欢什么,没人关心他要什么,似乎他生来就是太子,做一切都份属应当。

    嫁入东宫的女人,多半是不情不愿的,他便也乐得清静。另有一些侍妾从小便受训,按照宫里的规矩培养起来,可那样的人不仅没趣,还多了许多功利心在里头,武承肃懒得见,却不得不敷衍。

    阳筠不同,当初她是被迫入燕。

    武承肃才刚要咧开嘴笑,果然又想起近日的烦心事。

    的确,阳筠是被迫入燕的,她有个心上人表字“陈理”,是周道昭最为重视的儿子周绎,而当初她弹琴、抄诗,为的都是那个该死的周绎。

    她对自己,或许从来没有动过真心。

    武承肃越想越觉头昏,也不顾身旁一堆提着灯笼的宫人,直接捉住阳筠的手握得紧紧。

    阳筠才刚还在看雪景,被武承肃忽然握住手,顾忌着身旁身后都是灯笼,下意识就要往回抽。

    殊不知此举在武承肃看来,竟成了阳筠避讳与他亲密。

    武承肃的脑子乱了起来,从前勉强压下的念头一股脑儿地冒了出来,让他愈发难以自控。

    待丁鑫带着抬乘舆的力士一路小跑过来,武承肃只冷冷吩咐了一句“去八凤殿”,便先上了乘舆。

    阳筠只得跟着,由珠儿扶着坐上太子妃的乘舆,心中却十分忐忑。

    她隐约感觉到了武承肃的异样,大抵也猜得到是为何,但她实在不愿一切这么开始。

    武承肃显是借着醉酒胡闹,虽然闹得不露痕迹,不过是因为现还在外头,身边有一堆宫人,一旦进了八凤殿,谁知道他是不是就要发疯。

    然而由不得她细想或是拒绝,八凤殿已在眼前。(。)

第一零六回 无心眠(二更)() 
坠儿早按照平日一样,将殿内一切打点妥当,等阳筠回来便可歇下,全没料到太子殿下也来了八凤殿。

    武承肃自顾自走在前头,由着八凤殿的宫人跪了满地,连句平身也不说。

    阳筠跟在他身后不远,低声吩咐众人起身。

    望着武承肃的背影,阳筠心中愈发无奈。

    他果然憋着怨气,但原本还能装作无事,不知为何忽然控制不住了。

    想着接下来当要发生的事,阳筠咬了咬唇。

    武承肃进了正殿后,倒没直接进内室,反而去了书房,待阳筠也跟着进来,武承肃瞥了丁鑫一眼。

    丁鑫立即会意,带着所有人出了书房,退去正殿里头,并将门轻轻关上。丁鑫回过头,对坠儿、珠儿两个说道:

    “太子殿下今夜要宿在八凤殿,有劳二位了。”

    二人应了,将内室的被子换了,又把床铺重新烫了一遍。

    丁鑫看了看书房的门,心中竟也有些紧张。

    太子殿下今日的态度不对,忽然就要宿在八凤殿,即便丁鑫是个太监,也知道太子打得什么主意。也不知如此一闹,对二人的关系是好还是不好。

    武承肃却想不了那么多,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他故作无意到处乱翻,却发现赭色粗陶缸中插的画少了大半,回头看去书案上翻,也没见阳筠抄的那沓“子衿”。武承肃略想了想,转身去书架上翻了起来。

    阳筠站在一旁,一声也不吭。

    他果然知道周绎的事了,只是不知道那方帕子如今收在哪里。既然是死人身上扯下来的,想必不会由他随身带着,便是他要伸手拿,姜华也会忌讳着,连碰也不给他碰一下吧。

    姜华如今病着,帕子极可能还在崇仁殿,又或者由丁鑫带来了,稍后兴师问罪时,自会有人甩给她看。

    阳筠就那么定定看着武承肃东翻西翻,虽然也是心疼,却又生出几分委屈。

    若不是他二话不说就要置她于死地,她也未必要费心骗他;要不是因为心中在意,早也就不必瞒他了。一早把话说明白,惹他厌烦或是下了杀手,如今筱儿也不必非要嫁过来。

    武承肃果然去拿那个檀木盒子,奈何上头有锁,根本打不开。

    “这里头是什么?”武承肃定定地看着阳筠问道。

    “是几枚残简。”阳筠笑容淡淡的,“殿下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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