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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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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绿松松。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慢脸含愁态,芳词誓素衷。赠环明遇合,留结表心同。啼粉流清镜,残灯绕暗虫。华光犹冉冉,旭日渐曈曈。乘鹜还归洛,**亦上嵩。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幕幕临塘草,飘飘思渚蓬。素琴明怨鹤,清汉望归鸿。海阔诚难度,天高不易冲。行云无处所,萧史在楼中。

第一零八回 恋绣衾() 
武承肃脑中昏昏沉沉,哪里意识得到自己其实十分粗鲁。

    他本就不惯怜香惜玉,加上心中仍有几分惶惧不安,如今又醉得厉害,动作实是凶得很。

    阳筠忍不住疼,伸手就要推开他,却如何推得动分毫。

    她知道头一遭会疼,但听曹维贤说,男子原有不少技巧可使女子欢喜,只疼一瞬也便好了。

    可这厮却毫不留情,恨不得将她拆了。

    武承肃察觉到阳筠的异样,见她甚至动手要推开自己,心中不禁大喜。他有心放缓速度,却因醉酒的缘故无法自控。

    也不知是不是喜悦过了头,连武承肃自己都觉得动作比方才更狠了许多,过了许久才勉强略慢了些。

    他吸吮着阳筠的脖颈、耳垂,下身全凭着感觉律动,虽不如开始那般一味横冲直撞,但因太过渴求,到底算不上温存。

    阳筠疼得厉害,忍不住张口咬了武承肃的肩膀,却又唯恐咬得太狠伤了他,没多久又松了口。

    她只能狠命咬着牙,手臂牢牢环住他的腰背,将头颈卡在他的颈间,不知过了多久,痛感才终于消失。

    酥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阳筠不自觉地被冲昏了头。

    她闭了眼,手臂紧紧环着武承肃,下意识地轻吟出声。

    武承肃显然听见了,他微微一顿,重新吻了吻阳筠的唇,便又将头埋在她脖颈间,腰腹重新动了起来。

    然而与方才不同,他终于恢复了该有的温柔。

    他用舌尖卷了她的耳垂,小心翼翼地含在口中,用牙齿轻磨她柔软的耳朵。

    阳筠酥麻更盛,只觉浑身都要化了一般,忍不住又要轻吟。她忙紧紧咬了牙,告诫自己不许再出一声,却哪里忍得住?

    听见她断断续续的**,感受着她生涩的配合,武承肃心中酸甜参半,竟不自觉地流出泪来,忍不住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

    阳筠有些适应了这样的节奏,见他动作忽然变快,倒也觉得畅意,随着他的动作轻哼低吟。没过多久,阳筠忽觉他在她腹中的部分动了动,接着体内一阵温热。

    他终于停止了动作。

    阳筠知道,二人完完整整地圆了房。

    也不知是因为醉,还是因为疲累,事毕后,武承肃头晕得愈发厉害。他翻身躺在一边,几息的工夫便睡着了。

    阳筠偷瞄了一眼,见他呼吸匀称,显然是又睡了,这才敢大方睁眼,等着天发呆。

    过了没多久,阳筠忽然觉得腿间有一股温热流了出来,瞬间腿间冰凉一片。

    饶是屋里没人,武承肃睡得又沉,她还是羞红了脸。曹维贤讲这些时,她都没觉得有这么难堪。

    虽然有些困倦,但腿间十分黏腻,身上也被汗湿了个完全,阳筠觉得实在无法就这么睡下,想起身去擦干净。

    按理是要叫侍女进来更换被褥的,顺便帮自己擦身,但一来武承肃睡得正香,二来她也羞于叫人。更何况武承肃说了不许人进,怕没人敢来帮忙吧?

    想到外头还有不少人,忆起自己方才的**声,阳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还好意思叫人进来。

    她悄悄坐起身,却忍不住立即蹙眉。

    才刚明明不觉得疼了,怎么现在连坐起来都艰难?阳筠瞥了武承肃一眼,把这份痛楚都算在了他的头上。

    按照女官所授,他就是有不少办法,足可以让她少受些痛楚的。

    阳筠咬着牙,将中衣披在身上,慢慢蹭着去了净室,哆哆嗦嗦地将自己身上擦干净,重新将中衣亵裤穿好。

    才刚走出净室,她略一顿便又折了回去,重新拧了两块巾帕在手。

    她本不想给武承肃擦身子的。他方才那般不管不顾,完事便直接睡了,外头侍女一大堆只不许进,哪有倒要她去管他的道理?左右这几日不能沐浴,让他就这么臭着,阳筠倒能解解气。

    然而一想起方才的经历,阳筠就狠不下心。

    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她哪能这么任性胡闹。不过是擦个身子,原就是她分内之事,侍女们不过是代劳罢了。

    阳筠在**边挨着武承肃坐了,刚坐下时又是一阵生疼。她皱着眉为他擦身子,却因手臂不及他身子长,少不得要来回挪动,每动一下又是火烧一样痛。

    擦至肩头时,她才发现方才那狠狠一口,已在他肩上落下十分清晰的齿痕。

    也不知他是不是也觉得疼。

    她用手指轻轻抚上那一圈细小的齿痕,面上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笑,呆呆看了好半天,才继续给他擦身。

    武承肃睡得沉,根本不知道阳筠给他擦身子。

    卯正时分他才迷迷糊糊醒来,意识到自己在八凤殿,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冬日昼短,外头天未大亮,只刚有了微弱的光。

    他转过脸去看着阳筠,却发现她仍在梦中。

    阳筠嘴角分明在笑,但不知为何不时蹙眉。

    看着阳筠的脸,武承肃猛地想起昨夜的事,但除了一些模糊的感受,他似乎一点细节也想不起来了。

    他抓住仅存的一点记忆,反复回味当时的感受,忽然觉得心中颇安,生出几分畅意。

    想起昨夜又是醉酒又是行事,武承肃以为自己身上脏得厉害,正想要起身去净室,却发现身上已被人擦净了。

    他转头去看阳筠。

    没有人敢进来,她脸皮又那么薄,定是她亲自给他擦的。

    武承肃想着,低头看了看自己赤着的身子,不禁哑然失笑,也不知她怎么下得去手。

    他忍不住往她身上扫了一眼。

    可惜她把中衣又穿了回去,也不知她的身子究竟是什么模样。

    如此想着,武承肃的身体又有了反应,他忙吸了口气,强压住尚未满足的**,起身去了净室。

    天已亮了,今日本就起得晚,但尚可以醉酒为由推脱。若按耐不住、白昼宣淫,传出去不仅害了自己的名声,更会连累阳筠无法做人。

    片刻后阳筠也醒了,却不与武承肃说话,径自去了净室解手净脸,接着开门叫侍女进来服侍。

    在阳筠去净室的时候,武承肃看清了**褥上残留的痕迹。金地红花的锦缎上有数块斑驳,虽不十分清楚,却让他高兴之余不禁心生愧疚。

    然而对周绎其人,他仍旧存了忌讳。(。)

第一零九回 与君知(二更)() 
武承肃觉得,自己忌讳周绎,实在是无可厚非的事。

    且不论阳筠曾对周绎有情,便是只说周道昭放着世子不帮,处处偏心二子周绎,武承肃就无法忽视这个人。

    也不知那周绎究竟是何等人物,能让老狐狸周道昭费心,又能让阳筠属意。

    武承肃想着,抬头看了看阳筠。

    她还是不看他一眼,连话也不肯说半句,武承肃觉得她必是羞臊得厉害。

    直到用早膳的时候,武承肃才觉出不对来。

    他原以为阳筠不过是害羞,因此才对他不理不睬,便有意打破僵持的气氛,存心逗阳筠一逗。

    见阳筠伸筷去夹菜,他故意把筷子伸长,装作也看中了那碟小菜一般,却直接钳住阳筠的筷子。

    阳筠果然抬头,一瞬的四目相对后,她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

    武承肃不禁愣住。待回过神来,他心中十分忐忑。

    莫不是自己醉得厉害,胡说了什么不成?

    他知道自己有多忌讳周绎其人,生怕睡得迷迷糊糊时,把心中那些龌龊的猜疑全都说了。若果真是醉酒多嘴,她一定万分伤心,恐怕不是三五日便能哄好了的。

    武承肃哪里知道,阳筠不过因为浑身酸痛,加上听了他的胡言乱语,心中憋着一股气,有意要怄他两天。

    昨夜他忽然说要来八凤殿时,阳筠便已有了准备,想着既然他知道帕子的事,二人相处起来必然十分别扭。

    只是没想到他粗鲁得很,折腾了那么久,害她连走路都难,甚至睡到半夜里,他还不忘毛手毛脚。

    最让她生气的,是他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的那些话。

    阳筠听了许久,才明白他睡迷了仍不忘问她话,虽然武承肃的声音甚小,又断断续续,她还是听了个明白。

    “你可还想着陈理?”

    “我真怕你与他有私,迟迟不敢与你圆房。”

    “莫要与郑氏一般,我不忍心杀你,只能自己伤心忍耐。”

    阳筠听清后,又是羞愧,又是生气。她瘪着嘴看了武承肃半天,恨不得再狠狠咬他一口。

    然而转念想到武承肃梦里也不忘质问自己,其心中苦楚可想而知,阳筠忽然心又软了,忍不住内疚起来。

    她本打算找个机会把一切说了,原谅与否全凭武承肃心情,没想到他先做了那样的事。

    事已至此,她反倒不知还该不该坦白了。

    早上醒来后,阳筠便觉得身上像要散了一样,哪里都不舒服,尤其走路时更是难忍。见武承肃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阳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知他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在这里装傻充愣。

    她打定主意怄他几日,直到他把话说开了,她再将过往和盘托出。

    主意定了,阳筠却自嘲了起来,她这也算是恼羞成怒了吧?这样也好,若他能先开口,话才能说得透,不会留下什么后患。

    由于憋着一股气,她给了武承肃不知多少个白眼,他却只看着了一个,并因此惶惶。可惜昨夜的事他根本记不清楚,苦思了一餐饭的工夫,他还是不确定问题出在哪里,又要如何弥补。

    用过早膳后,二人又去宫中拜见帝后,跟着祭天祈福,飨祀先祖,午初时分在宫中用了膳。回到东宫后,又一同接受了众女眷的拜见。

    在人前,阳筠自然做得端正,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然而到了背人处,她仍旧不看他一眼。

    申初回到八凤殿时,阳筠一动也不想再动了,武承肃竟跟着回到八凤殿,任凭阳筠冷着他,只是不走。

    左右也是冬假,又是大年节下的,他闲着也是无事,不如在八凤殿呆着——或许阳筠一会儿就又理他了呢?

    阳筠身上乏累,本想略睡一会,不想他来了就不肯走。

    这时辰不早不晚,没的说这会儿要歇息的,原想等武承肃走了,她偷偷歇一会儿,不想苦等许久他还是不走。阳筠无法,只得找些事打发时间。

    绣帕子是不能了,正月里不好动针线,因此各宫各殿才会提前做好一春的衣裳。

    要看书,她也没那份闲心,别说身上疲乏,就是头也疼得厉害,哪能读得进书去?

    要说写字弹琴,那更是不能。别说挥臂悬腕,如今连端个茶盅她都有心无力。

    阳筠想了半天,实在无事可做,忽然想到武承肃今日讨好的态度,觉得未必不是个好时机。

    武承肃拿了卷琴谱,坐在胡椅上读了起来,态度看似认真,实际心不在焉。

    他也需要找些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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