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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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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放了姜华出宫去,忽然想到他虽在东宫,却是母后赐给儿臣的人,这是去是留,还是请母后裁断处置更为妥当。”武承肃恭敬道,“儿臣身边如今倒也有可用之人,请母后放心。倘定了留在宫中,若姜华腿疾可得痊愈,再派去东宫也不迟。如今这般忍着疼做事,倒像是我有错,不教他歇着一般。”

    钱皇后笑得十分和气,将人留在了慈元殿,留武承肃用过午膳再回。

    武承肃只说东宫议事,推了几句便拜辞了钱皇后。

    过了没两日,便听说姜华腿疾顽固,夜不能寐,实在忍不住疼,于二更时分悄悄寻了短见了,人就死在慈元殿里。

    武承肃再去慈元殿时,钱皇后只叹了两口气,说姜华虽在慈元殿多年,又服侍武承肃有功,本该赏他一块地,但因姜华是自戕,犯了忌讳,只得“教人拖出去胡乱埋了”。武承肃听了面色微变,却始终不言不语。

    待回到东宫,他先在崇明殿议事,接着便去了八凤殿。武承肃皱着眉,把姜华死了的事跟阳筠说了。

    阳筠首先想到的就是那方帕子,恐怕姜华已将帕子交给了皇后。

    但想到有武承肃护着她,自己身边的人也会守口如瓶,即便帕子当真被皇后拿了去,大不了来个死不认账。有武承肃横在中间,皇后又顾及颜面,未必就能做出什么文章来。(。)

第一二六回 疾难隐() 
听说人是在慈元殿死的,阳筠满脑子都是帕子的事。

    她哪知道姜华早把帕子烧了?还以为人去了皇宫,帕子想是也一并带去了。

    那方帕子实在要紧,无论是姜华死前交给了钱皇后,还是待姜华死后,被慈元殿的人翻了出来,对阳筠来说都是个天大的麻烦。

    待大致分析了形势后,阳筠不禁心安,她抬头看着武承肃,庆幸自己遇上了他。

    略定了定神,阳筠才开口问道:

    “殿下可是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觉得若非殿下送走姜华,他便不会寻死么?”

    武承肃缓缓摇头,神色凝重。

    刚听到姜华自尽,他确实以为姜华是因为被送回慈元殿,一时想不开,心中不免有些感慨,这才特意去慈元殿看看。

    可钱皇后的态度却有些怪异,令武承肃不得不多心。他沉下心来细想,愈发觉得姜华的死有些蹊跷。

    姜华并没那么重面子,他被武承肃罚跪、以至把腿跪伤的事,在东宫可是人尽皆知,若单为了面子好看就要寻死,怕那会儿就已经死过一次了。

    况且,没的说刚回去还有脸活着,过了几天反倒想不开的。

    武承肃把自己的怀疑对阳筠说了,连同他对姜华说的那些话,并钱皇后有意拉拢武承思的事,也讲得一清二楚。

    阳筠听了,半晌不语。

    这些理由还是牵强,若因此便怀疑钱皇后,连阳筠都要替皇后抱屈。她看了看脸色阴沉的武承肃,知道他还有话说。

    “莫不是还有其他不成?”阳筠轻声问道,“单凭这个,殿下想必不会如此忧心。”

    武承肃虽有心告诉阳筠,但因涉及钱皇后,难免吞吞吐吐。

    阳筠只静静等他说完,不催促,不议论,直到武承肃把话说完,阳筠也没说一句话。

    她心中却认同了武承肃的猜测。

    姜华是为何被送回慈元殿的,钱皇后便是不问也能知晓,所谓“腿疾顽固”不过是对外的说辞,可钱皇后与武承肃说话时,也如此解释姜华的死因,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人是她钱皇后派来东宫的,如今忽然死了,又是受不了委屈自尽的,钱皇后不管为了什么原因,震慑也好、气愤也罢,哪怕只是简单做做样子,她总该狠狠训斥武承肃一通才是。

    若说她心疼儿子,不想武承肃内疚,做什么又要说人是自尽的,只能随便埋了呢?

    阳筠心中猛地一惊。

    “莫不是人还没死?”

    武承肃闻言抬头,看着阳筠瞪大的眼睛,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你倒告诉我,这么大费周章,只为了把姜华送出宫去,所图为何?”武承肃笑着问她道。

    阳筠略一思忖,明白是自己想得偏了。宫里有武岳的人盯着,钱皇后想要做些手脚可以,这般瞒天过海送个大活人出去,却是不能,也是在没这个必要。

    可是钱皇后那几句话,究竟是何用意?若想让武承肃内疚,单靠这一句,分量明显不够,还不如骂一顿管用;若只是无意提起,又不像她处心积虑的性子。

    阳筠苦想了半天,忽然明白了究竟哪里不对。

    “殿下可知母后把姜华埋在哪里了?”阳筠幽幽问道,看似漫不经心。

    武承肃刚要开口说不知,蓦地也恍然大悟。

    哪有宫人犯了忌讳还要埋的?便是失足落水淹死的,也都是抬出宫去,随便丢在哪里了事。姜华可是自尽的,下场还不如旁人。

    钱皇后若顾念旧情,自然会像阳筠对待印儿一般,好生给他落个坟,但她偏要说是将人埋了,又说是拖去乱葬岗,如此自相矛盾,又不合规矩,只能说她是故意言及。

    可就算是杀鸡儆猴,也不见得就要动姜华。即便姜华没了用处,总比旁人要强上许多——旁的不说,就那份对钱皇后的忠心,就少有人能比得上。

    更何况,送姜华回去当天,武承肃还曾亲口许诺,若姜华腿疾好了,要他再来崇仁殿服侍。如此急着把人除掉,实在太不合常理。

    武承肃忽然觉得,怕是姜华知道了什么,慈元殿不得不将其灭口。

    想起钱皇后轻描淡写的模样,武承肃忍不住冷笑。他那般被人逼迫,尚还觉得不忍心,没想到母后却先来威慑他了。

    阳筠看着武承肃脸色变幻,轻轻握着他的手,默默在旁陪着。

    她有自己的心事。

    姜华被人除去,无论原因为何,对慈元殿都是再无用处了。如此说来,姜华应当没将帕子交出,若果然给了钱皇后,慈元殿必然要好生留着人证,断不会急着下了黑手。

    许是姜华知道的太多,钱皇后为绝后患,这才将他灭了口吧?

    阳筠不禁觉得姜华可怜。

    姜华虽是慈元殿出来的,心里却早偏向了东宫,虽然还是看阳筠不顺眼,不过是“食君之禄”的本分,倒也无可厚非。姜华屡次告阳筠的状,而武承肃尚能容他一命,也是念及其耿耿忠心。

    恐怕钱皇后就是发现姜华惦着东宫,唯恐他日后倒戈,这才下了黑手,再用言语敲打武承肃。

    钱氏与东宫冲突的根源在朝堂,但争夺算计的焦点,却是太子妃这个位置。

    阳筠不禁苦笑。

    她望了武承肃一眼,愈发觉得心疼,忍不住将双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武承肃知道阳筠聪慧,见她眼神那般晦涩,又牢牢抓着自己的手,竟忽然害怕起来。

    他不怕别的,就怕自己一个疏忽,害阳筠丢了性命。

    阳筠却微微一笑,起身吩咐晚膳去了。

    姜华死讯传出,不少人觉得,定是姜华惹恼了太子。太子却怕累了名声,不好在东宫下手,这才将人送去慈元殿,由太子生母、皇后钱氏出手料理了姜华。

    然而无论姜华怎么死的,对不相干的人来说,不过是死了个内侍,虽说姜华有品级在身,到底还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所不同之处,不过在于姜华本是东宫的掌事,在太子殿下身边随侍的,这事与太子殿下有关而已。

    魏世杰却特意把这事告诉了武岳。

    “太子身边如今是谁服侍?”武岳淡淡问道,脸上露出一丝畅意的笑。

    “回陛下,是丁家三兄弟里行三的丁鑫。”

    武岳听了,又盘算了起来。(。)

第一二七回 文死谏() 
四月初,阳筱和武承训的亲事终于议定。

    燕国本欲将吉日择在是年冬月,但阳曦却不同意,说阳筱的生辰在那月,且又是及笄之年,时间上并不合适。二人婚期堪堪又延了半年,直定在来年的四月初六。

    日子才刚定,宁王府便人来人往,前来贺喜的几乎要踩破了门槛。

    武承训落落大方,亲自在门上迎送宾客,嘴里解释说不过是订了婚期、来年再贺也不迟,态度却十分热情,分明是一副万分欢迎的模样。

    宁王世子待客有道,一扫从前的唯唯诺诺,让人赞叹不已。去过宁王府的人不禁议论纷纷,都说廉王府出了个大将,宁王府则有位君子,堪为世家公子之典范。

    武承肃听到这些话时,愈发觉得心中不安,却又不敢将外头的话告诉阳筠,生怕她为此担忧。

    其实无论他说与不说,阳筠的担忧都未曾或减。

    之前阳筠还担心帕子的事情,过了月余仍不见动静,她便存了一丝侥幸,只道慈元殿并未留意。自从妹妹亲事定了下来,阳筠便开始盘算何时见阳筱,如何开口相劝,有时她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或许看错了武承训也未可知。

    最让阳筠烦心的,还是武承肃的宿留。

    三月十五之前,武承肃还极少宿在别处,那之后却时常去别的宫里,虽说初一、十五照例还宿在八凤殿,一月却有三四回要去宜秋宫。

    莫不是从前卫良娣病着,他没处去,又图新鲜,才宿在八凤殿的么?

    阳筠胡思乱想,态度上难免有几分心不在焉。武承肃大概猜到了缘由,不禁对阳筠既心疼又感激。

    但他并不知道高阳与燕国不同,因此心里虽也难过,武承肃却以为阳筠和他一样,对这些事早见惯了,自然能懂他的身不由己,解释的话也就从未说出口。殊不知阳筠心中懵懵懂懂,更不能坦然接受。

    卫良娣自是开心。

    之前她还以为太子厌弃自己,如今她身子好了,太子殿下果然还是常来宜秋宫,虽然未必每回都有鱼水之欢,但软语温存还是少不了的——甚至在她小日子时,殿下还来过两回,拉着她的手入睡。

    可怜卫良娣开心过了头,甚至未曾发觉太子几乎是掐着她的小日子而来,而同时,卫氏在东宫的眼线被拔了大半。

    卫氏和钱氏几乎同时知道武承肃在清东宫的人,但是他们无能为力,只能眼看着人手渐少,等待自己多年的经营毁于一旦。这些眼线培植了多年,并非一年半载可以补得上的。

    武承肃倒并未全动,卫氏和钱氏两族的探子,他都逐一仔细权衡过,留了小半给他们。而之所以留了部分,正是为了让这些人把该递的消息递出去。

    至于不该知道的,偶尔透出去些风声也是无妨。

    武承肃觉得,“水至清则无鱼”,用在这里竟也颇为合适。他既然想钓大鱼,就不得不留一滩浑水给他们。

    果然,卫氏的眼线把武承肃常去宜秋宫的事说了,又说卫良娣近来心情好得很,卫懋功听过之后难免开心。

    对太子的意思,卫懋功心知肚明,不过就是做给他看,未必真的喜欢卫良娣。

    但卫懋功并不在乎。

    女儿与家里本就是互相帮衬,太子常去宜秋宫,正说明卫氏可以为太子所用。被人利用不怕,怕的是成为鸡肋,甚至没人稀罕利用你。更何况如今用得着他的是太子殿下,未来的大燕皇帝,他大可以借势巩固自己的势力。

    卫懋功越想越觉得这是互利之举,他只要谨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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