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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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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杺也觉出不对来,却同样一头雾水。

    想到阳筱大咧咧的性子,与阳槿的小心和气,阳杺以为二人之间是近日生的龃龉,不过几日后便好了。若吵开了或许更好,大家把话说清楚,省了以后多少麻烦。

    她本就不知该如何劝和,这么一想,竟觉得似乎也不需要劝,便由着二人去了。

    阳筱是打定主意要让阳槿难堪,见阳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把脸憋得通红,阳筱既感伤心又觉畅意。

    她收了收心思,只告诫自己阳槿此人不值她的真心,便只饶有兴致地看着阳槿脸色,跟着众人一起沉默起来。

    还是阳枍先说了话。

    他正想听阳筠在燕国的故事,却见兄长与几位姐姐忽然闭了口,大眼瞪起小眼来,阳枍哪里还能坐得住?

    “筱姐姐快说!筱姐姐快说!”阳枍催促道,“东宫可还有什么好玩的么?筠姐姐每天就过这样的日子么?”

    阳筱才刚盯得阳槿低了头,闻言竟然破了功,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她瞟了阳槿一眼,眼珠微微一动,答阳枍道:

    “你筠姐姐过得可比这好!你不知道么,燕国的皇帝为了筠姐姐大赦天下,多少百姓如今都把筠姐姐当成了菩萨转世。”

    见阳枍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阳筱略一思忖,换了个说法。

    “筠姐姐每日不需读书,早上起来就坐在那里等人来问安,总共有几十个人要起早去跪你筠姐姐,屋子里二三十个侍女,由着她使唤!”

    阳枍果然懂了,忍不住露出一脸崇拜,大笑着夸筠姐姐最好。

    “是呢!”阳筱笑道,“你筠姐姐很有出息,我就是投奔她去,要过好日子的。”

    阳槿越听脸色越差。她知道阳筱又在刺她,她也承认自己曾经这般看待过阳筱,认为阳筱是个趋炎附势之人,甚至不惜编排自己的姐姐,咒阳筠度日辛苦,只为加入燕国享福。

    她也确实利用了阳筱的说辞,为自己谋了益处。可阳筱这样阴阳怪气,倒像在指责她阳槿说谎。

    分明句句都是她阳筱说的,自己不过传了个话,即便为的是自己,不也是阳筱苦求的结果么?凭什么倒弄得自己像个小人一样?

    阳槿几乎要把牙咬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压着心中不宁,故作惊讶问阳筱道:

    “我听说也是过得好呢!从前听你说筠姐姐在东宫受罪,我本都信了,如今又说外头人议论,说燕国十分看重筠姐姐,为了给筠姐姐和腹中胎儿祈福,连皇帝、皇后都亲自去了相国寺里,还烧了手抄的佛经——到底孰真孰假,我可不知道了,你倒说来听听。”

    阳槿说着,两手一摊,做出个无辜的样子,接着便只直直的看着阳筱,反等她开口解释。

    阳筱本想刺她几句出出气,心中痛快了也便罢了,没想到阳槿浑不知错。见阳槿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而阳楌、阳杺两个十分为难,阳筱横了心,索性把话挑明。

    她略偏了偏头,眯起眼睛看着阳槿,笑道:

    “你又不是傻子,莫不是真信外头的鬼话?眼瞧着态度好,未必心里就亲近;便是每日与你一处玩笑的人,也难保不会为谋己利,背地里出卖了你。谁知道燕国如今为何抬举筠姐姐?许是要骗什么人,也未可知。”

    阳筱说着,竟有些激动,声音也微微发抖。她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继续说道:

    “过得好与坏不过自己知道罢了!再不就是眼见为实,道听途说如何信得?既不知底里,就不该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岂不是口是心非么?”

    一席话噎得阳槿无可奈何,她紧紧攥了拳,不敢抬头去看阳楌、阳杺两个,生怕他们知道她内心的龌龊。

    “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阳槿这才看清自己是何等自私。

    即便阳筱有入燕的主意,也该由其自去谋划。阳槿分明看好魏国,却还自欺欺人,说阳筱入燕是好事,此举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些厚颜无耻了。

    阳杺还是模模糊糊,阳楌却懂了大半。

    ***题外话***

    上了客户端二级页“大神专栏”,萌新的作者尴尬了明天努力加更!(。)

第一六一回 无处诉() 
阳筱的话已经说得十分明白,阳杺不懂,是因为她从没留意过二人不妥,阳楌却早看在眼里。

    他仔细想了想阳筱方才的话,虽然有些隐晦,倒也不难懂,无非是关于阳筠境况、阳筱入燕以及阳槿多嘴三桩事。想到二人不合已久,阳楌便立即明白了大半,猜到是阳槿求了父亲,才使得阳筱嫁入燕国。

    诚如阳筱所说,即便是她自愿入燕,甚至是她处心积虑去攀高枝,也不该阳槿去开这个口。

    看着从小就在一处的胞妹,阳楌竟觉得有几分陌生,莫名伤起心来。

    阳枍变得不耐烦,他拉着阳筱的手苦苦央求,磨着她要听燕国故事。

    “筠姐姐整日什么都不做么?”

    阳筱看着被宠坏的阳枍,虽然忍不住心中生厌,却也觉得他无辜可怜。她略想了想,笑着拉过阳枍的手,柔声对他说道:

    “筠姐姐每日要采花制香,要弹琴,还要练字,看着清闲,却都是多年苦功学得的,她如今虽安稳,从前却辛苦。”

    阳枍笑道:

    “我也要制香!我也要弹琴!”

    阳筱微一蹙眉,心道自己说的或许有失偏颇,笑道:

    “你筠姐姐读书最好,于术数上又颇有些天分,只是咱们这里不许女孩子学那些,因此她只略通了养生之道,读了几本医术,便都丢下了。筠姐姐时常觉得遗憾,你若乖巧,便好好读书,多学些男儿的本事,他日接了筠姐姐回来。”

    阳楌等人闻言大惊,阳枍却不懂,只知道拍手叫好,唬得阳槿忙捂住阳枍的嘴,惹得阳枍一阵不耐烦,狠狠掰开阳槿的手,躲在了阳筱身后。

    方才的事他虽不明白,也听不懂她们说的是什么话,但阳枍能清楚地分辨出二人不睦,且阳筱分明占了上风,阳槿十分惧怕阳筱。

    果然,见他躲在阳筱身后,阳槿只微微往前倾了倾身子,便又好好地站了回去,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从侍女手中拿了块冰镇的寒瓜吃了。

    阳枍见她吃瓜,便嗫嚅着也说要吃瓜。阳筱看了看他,竟与阳楌一般心思,都生出怒其不争的意思来。

    阳杺见他几个脸色不佳,唯恐又说出什么不妥的话来,便也拿了块凉凉的寒瓜,用银箸把瓜子挑了出来,冷着脸递给阳枍。阳枍犹豫了一下,才把寒瓜接在手里,到离阳槿远远的地方静静吃了。

    阳筱望了望阳楌,走到一旁的树下站定。阳楌略想了想,便跟了过去。

    “方才的话我都懂了。”阳楌轻声道,“槿儿从小便跟你在一处,如今她这样,你觉得寒心也是应当,只是望你能念在从前的情分,想着她如今还小,不太懂事,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阳筱扯了扯一边嘴角,笑得十分轻蔑。

    年纪小便是借口?养女不教,德行有亏,哪能用一句“不懂事”便搪塞得过去?

    阳楌见阳筱笑而不语,情知她不会原谅阳槿,不免又是焦急,又是难堪,还想要再说两句,却又说不出些什么来。阳槿所为确实不妥,若被父亲知道,恐怕不是责骂一顿就能了事的,但如今阳槿还好好的,说明阳筱没想把事情闹大。既然如此,他这样哀求阳筱,代妹认错,或许行得通。

    阳筱冷眼看了他半晌,蓦地轻轻闭眼,重重叹了口气。

    “罢了!我不过是心中气不过,并非真的记恨她,她要觉得入魏好,我便成全了她。”阳筱说着,不禁苦笑,“况且入魏与否,也不是看我乐不乐意,要看魏国国主打得什么算盘。”

    阳楌闻言心中吃惊,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摇晃了几下才勉强站稳。

    他原本只以为妹妹自作主张说了话,竟不知还有这些隐情。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了前因后果,也知道为何当初阳筠为何毅然入燕,而为何魏国不来求娶,周绎却自己跑了过来,直要带阳筠私奔。他竟从来没想过,高阳几个女儿的姻缘,都和天下大事绑在了一起。

    至于燕国为何来求娶,阳楌不得而知,但如今阳筱入燕,定是为了帮衬阳筠。而阳槿特意跑过去跟父亲说话,便是她看好了魏国,怕阳筱不能入燕,阻了她自己入魏的路。

    看着阳楌愣愣的样子,阳筱愈发觉得于心不忍。她轻轻唤了一声“兄长”,言自己并不真的怨恨阳槿,劝他不要多思苦恼,并嘱咐他好生照看几个弟妹。

    “从前我便淘气,没少给你惹麻烦。”阳筱轻声道,“如今阳槿、阳杺都长大了,比我当初要省心得多,自然不用你操心。只是阳枍被宠得厉害,许多规矩不懂,又嚣张得很。我瞧着他对姐姐倒存了几分敬重,若以后他不乖了,你便说‘筠姐姐如何如何’,想来有些用处。”

    阳楌闻言愈发伤感,他强忍着才没落泪,挤出个安慰的笑容来,笑着赞阳筱如今懂事。

    阳筱只是笑了笑,便回去吃瓜了。

    “今年再没寒瓜吃了,趁着今儿天好,多吃几个。”阳筱朗然笑道,“过几日变了天,可就吃不到这些好东西了。”

    “明年不还有瓜吃么?”阳枍不解道。

    “明年?”阳筱微微一笑,双眼十分有神,“明年的事谁又知道呢?或许气候变了,连吃饭也艰难。”

    阳枍摸不着头脑,但阳筱的笑让他莫名不安,他竟不敢再问下去。转头看着阳楌几人,都面色凄然,似乎遇到了天大的伤心事。

    阳筱语毕,抬头望了望天。这样好的天气,怕真的说变就变罢?

    秋日风疾,望着天上云卷云舒,原本是件惬意的事,撷芳的心情却好不起来,反而愈发沉重。

    傅天瑜已经连续几日寻她的麻烦,起初撷芳并未留意,以为自己如今受世子爷宠爱,世子夫人不高兴也是应当,加倍赔小心,把傅天瑜屋里的事打理的妥妥帖帖,没想到她越是曲意逢迎,傅天瑜便越能寻出毛病来。

    刚开始的时候,傅天瑜还只是训斥两句,不给她好脸色看,后来竟偷偷掐她腰间和大腿里侧,弄得她身上数块淤青。

    撷芳不敢告状,也无处告状。

    她地位本就十分低微,偏世子已经半月有余不来她的房中了。(。)

第一六二回 解语花(二更)() 
撷芳也盼着周纪能来,虽然不敢告傅天瑜的状,却也希望世子能怜惜她一番。

    夜深人静时她往往无法成眠,看着身上的青紫痕迹,撷芳既委屈、又气闷,她实在不知傅天瑜为何要如此待她——傅天瑜甚至不怕落人口实,被人议论不良,亲自对她动起手来。

    撷芳倒也曾想过傅天瑜是出于嫉妒,毕竟世子有一半时候是与她同房,另一半时候才会分给世子夫人与其余众人。可是她分明如此低微,傅天瑜身为世子夫人,不该对她心存妒忌,撷芳想了又想,觉得根本说不通的。

    但若非如此,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她呢?

    撷芳心思沉重,整日又惦记着挨打,连饭也觉吃不下。傅天瑜见她面色不虞,知道撷芳心存怨怼,下手自然又重了两分。不过月余,二人竟势同水火,若非撷芳自知卑微,不得不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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