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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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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天瑜自认为算计得不错,便忍了眼下这口气,只等沈兖过来闹。

    前日晚间她才瞅准机会,把周绎不与沈青英同房的消息递了出去,估摸着左不过这两天,沈兖就会来兴师问罪。

    果不其然,众人还没散,沈兖就气冲冲地来了。(。)

第一六四回 伤手足() 
好容易揭过周绰的亲事不提,刚说了没几句话,便有下人急忙进来,说沈舅爷来了。

    那人本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犹豫了片刻,便知瞒不得了。

    方才沈舅爷怒气冲冲站在门口,连“国主”也不称呼一声,嚷着要见“周道昭”,分明是来骂人的。若自己支支吾吾不肯说,万一害得主人因此吃了亏,又或者耽搁了沈舅爷的事,一旦闹开了,首先要收拾的岂不就是他?

    因此只不过片刻迟疑,来禀报的下人就把外头的事说了,只隐下沈兖直呼周道昭其名的事。

    “奴才并不知是谁惹恼了舅爷,只是见舅爷气冲冲的,以为在外头遇到了大事,急着来找国主商议,不免跟着沈舅爷着急,这才慌了手脚失了分寸。还望国主开恩不怪!”

    沈羽一见下人脸色不好便觉不妙,闻听此言,心中愈发不安起来。她只说兄长许是有急事,先让几个孩子都各自散了,又让周道昭避到后头,这才让下人引了沈兖进来。

    其他人倒都罢了,只有周绎,走到门口处还回头看了两眼,亏了沈青英轻声唤他,又有周绰强拉着,这才勉强走了。

    周道昭倒痛快得很,并没自恃男子身份便要强出头,只对沈夫人说了句“好生劝住他”,便真的躲到后头书房去了。

    沈兖一路黑着脸进了正厅,刚进门,便直直的盯着引路的小厮。

    小厮倒也机灵,只说要回外头门上听差,给沈夫人叩了个头便走了。

    沈兖这才往里张望。见厅内只有沈夫人,别说周道昭和周绎夫妇,便是一个婢女都瞧不见。

    “躲得倒快。”沈兖咕哝了一句,气呼呼地上前几步,在沈夫人下首的椅子上坐了。

    沈夫人见他连礼都不见,情知是真的气急了。原本自家兄长进来,就不常以国礼相见,可今日却不同,沈夫人自觉不能落了下风。

    她微微一笑,问道:

    “兄长可是惹了气来的?”

    沈兖闻言先瞥了沈夫人一眼,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后,又是一声冷笑,却只端着不说话。

    沈夫人原本心虚,如今见沈兖这样,反倒激起她的火气来。

    “兄长好大的架子!”沈夫人嘴角一扬,不紧不慢道,“才刚见兄长气冲冲的,以为定是受了闲气过来,兄长不以君臣之礼相见也便罢了,怎么如今我问话都问不得,反而要受兄长白眼?”

    沈兖刚想说话,便立刻觉出不妥。他今本是有理在先,若做出此等无礼之举,怕要被沈夫人反咬一口。自己受气事小,假如因一时意气而连累了青英的名声,他可就后悔莫及了。

    他勉强压住怒气,先给沈夫人行了礼,说自己方才顾着生气,一时间只记得兄妹,忘了君臣,正色告了罪便等沈夫人示下。

    沈夫人也不耽搁,直接请兄长重新坐了,一面高声唤婢女进来换茶,一面问他为何事动肝火。

    沈兖刚要说话,便有婢女进来取走茶具。方才众人皆在这厅中饮茶说话,因散得匆忙,杯盏均没来得及收,偏只进来一个婢女,其手上虽然利索,步子却小得很,一盏茶杯接着一盏茶杯地收拾,着实用了不少工夫。

    看着婢女收了茶具出去,沈兖才转回头来,开口对沈夫人道:

    “虽然我是臣属,可毕竟是你嫡亲的兄长,青英也是你的亲侄女,从小便在你跟前长大的——你总不能因为护着儿子就偏了心,不顾青英死活罢?”

    这话说得可就严重了,由不得沈夫人再东拉西扯地推脱。然而话已至此,她心里也有了成算:想是有人把周绎、青英不同房而眠的事说了出去,传到了沈兖的耳朵里,沈兖这是来问罪来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

    这样看来,才刚让周道昭与周绎夫妇都躲出去,倒还真是对了。

    沈夫人既知道所为何事,心中便有了几分说服兄长的把握。她嘴上问了句“此话怎讲”,脑中却转得飞快。

    沈兖又往门口处张望了一眼,便说起青英的不易来。

    “你也知道她从小就喜欢陈理,能如愿嫁入周家的门,青英高兴得什么似的,就连我看着,心都跟着软了几分。可陈理究竟为何嫌弃青英,竟连同房也不愿?如今入门也有两年,青英始终没有动静,若非我听到消息,难道真要耽搁到明年,让陈理借口休了青英不成?”

    “兄长何出此言?青英纯孝端方,周家喜欢这个媳妇还来不及,哪里舍得休了她?”

    “三年无出,要么纳妾,要么休妻。”沈兖苦笑道,“你自然还惦记着我们,陈理却未必。想来他还惦记着那个高阳王主罢?纳妾他必是不肯的,到时休了妻,正好落个清静。”

    沈夫人闻言不禁动气:

    “兄长慎言!若青英果真被休,以后还能做人不做?你看她性子柔和,内里却最是倔强,倘或为陈理所弃,哪还能活到今日?何况陈理不是那般铁石心肠的人,他与青英从小就在一处,无论如何也不会害了青英的。”

    “可我听说,陈理如今甚至不回房睡,只在三公子书房里凑合过夜,难道消息有假不成?”沈兖急急问道。

    沈夫人沉了脸,低声道:“不知这消息兄长从何处得来,可曾透露给别人?”

    沈兖刚想说话,便有婢女换了新茶进来。待婢女再退出去,沈兖才又开口。

    不过犹豫了一下,他便把方才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只问沈夫人道:

    “我从何得知你便不消问了,我也不曾让旁人知道,便是你嫂嫂我也瞒住了。你只告诉我可有此事没有?”

    沈夫人心思一转,道:“确有此事。”

    见沈夫人答得斩钉截铁、面不改色,沈兖怒极反笑。他登时站起身来,也不知是要找东西砸还是怎么,往左右两边看了又看,半晌后才站稳了身子,看着沈夫人冷笑起来,嘴角抽得厉害。

    沈夫人略坐直了身子,只等着他开口。

    “既然消息是真,你又为何糊弄我,说来年不会教陈理休了青英?”沈兖咬牙切齿地问道,“即便不休,也要纳妾,到时青英的脸面还要不要?”

    沈夫人苦笑道:

    “兄长只知道自己为难,你可曾想过,若陈理纳了几房妾室仍无所出,我这脸面又要往哪里放?”(。)

第一六五回 羡英雌() 
沈兖细想确是其理,若真纳妾,想来周绎更是碰也不碰,到时一无所出,丢脸的还是周家。

    可妹妹的苦楚是自找的,至少是儿子找给她的,青英却是无辜。沈兖思定,仍咬着听来的消息不放,反复追问沈夫人要如何处置此事。

    “依我说,妹妹把陈理叫来,我当面问个清楚,也好早作打算。”沈兖说着,脸上有几分诚恳。

    沈夫人却不信他。

    若周绎果然来了,势必被他骂得狗血喷头,哪还能好好说话?依着周绎的脾气,或许真能让青英得个孩子,但青英从此便再休想见周绎一面。

    “早作什么打算?”沈夫人冷哼一声,佯怒道,“兄长信不过我不打紧,只是莫要忘了,青英如今是周家的媳妇,不是你沈家的人!”

    沈兖见妹妹动怒,哪敢分辨真假,心里先虚了三分,却又不好立即软下脸面。他强撑着又理论了几句,声音却越来越小,也不敢再动脑筋拿话刺沈夫人,说到最后,竟然只剩了青英如何可怜。

    “我知道她可怜。”沈夫人冷冷道,“从前兄长来求我,我便说了周绎心有所属,是兄长不肯听劝,硬要把青英塞进来。如今青英受了些许委屈,兄长不怨自己心狠,反倒质问起我们来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沈兖哪能不知沈夫人强词夺理,但碍着身份地位,他也不敢多言。

    况从小妹妹就比他厉害,祖父、父亲也都更疼爱妹妹,且沈夫人确实比他多了几分气度和聪慧,沈兖虽然嫉妒,却也着实佩服。

    见沈夫人倒打一耙,沈兖不得不硬生生受了,先说自己是急得昏了头,又央求沈夫人千万心疼青英,莫要她再受委屈。

    “委屈与否,只有青英自己知道。”沈夫人叹了口气,道,“如今我也只能多帮着她,不教旁人把她欺负了去,也看着陈理,不让他太过胡闹就是。”

    沈兖无法,只得再三拜托沈夫人,又数落了周绎几句,这才告辞回府。

    门上小厮见沈兖垂头丧气出去,想起他来时怒发冲冠的模样,不禁都在心里偷笑。管事的见众人有些笑意,忙瞪了眼睛,唬住了幸灾乐祸的众人。

    待沈兖走后,沈夫人贴身的婢女佩心进来,给沈夫人揉了会额头。

    沈夫人认定了是傅天瑜所为。她早知那傅天瑜不是个省油的灯,想到她最大的动作不过如此,便由着她去了,果然沈兖就找上门来。

    原以为没人会蠢到做这种事,傅天瑜偏偏就做下了。这倒也好,她自己要作,可省了沈夫人多少工夫。

    “你去查查,看世子夫人近日做些什么。”沈夫人略一犹豫便叹气道,“罢了!待查清楚了再叫过来问罢!”

    佩心答应了一声,并未多问,也没立即就走,而是又继续给沈夫人揉起肩膀来。

    话分两头。

    自从中秋夜闹出事来,武承肃下手愈发狠了,把能清的人又清了一半,该撵的撵,可罚的罚,卫、钱两族没剩了多少人,基本断了他们探消息的门路,东宫倒因此消停了许多。

    阳筠连操心也不用,只觉这个太子妃无用,竟生出不劳而获之感。

    这日晚间,趁着武承肃趴在她腹上听声音,阳筠叹了口气,幽幽念了句:“无功而受禄,君子不得进仕尔。”

    武承肃正听得认真,乍闻阳筠之言,登时便愣在那里。他缓缓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瞧着阳筠,半晌才出声问道:“可是听说了什么事么?”

    阳筠一怔,反问他是何事。

    “莫不是朝上有贪弊之事?还是外头有些什么不好的议论,被你听了进去?”武承肃关切道。

    阳筠这才明白是武承肃误解了她的意思。看他一脸严肃,阳筠既觉心疼,又觉好笑——疼的是他整日忧国爱民,又要替她担心,笑的是他一本正经地曲解了她的话。

    “人都被你剪除了,便是我想听消息,又去哪里听去?”阳筠笑道。

    武承肃略想了想,心道应是他多心,还以为阳筠有不尽之意于言外。或许不过她是日间读诗,偶然记得此句罢了。见阳筠打趣他,武承肃心中一松,顺口说道:

    “你从来都是跟段良媛打听消息,她的门路我可没断,又怎会听不着呢?怕外头的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罢?”

    阳筠立时变了颜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许久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话一出口,武承肃便意识到自己失言,见阳筠急得不行,他心中竟比她更焦急。

    “是我失言了!”还是武承肃先开口,柔声对阳筠道。

    阳筠松了一口气,低声道:

    “是妾身忘了本分。”

    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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