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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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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空中的利剑久久未落,众人的心也久久高悬,只有当事的两个人,一个冷面骇人,一个笑靥如花。

    祁詺承忽然冷笑起来,那声音发自胸腔,又仿佛来自天空两朵乌云撞击发出的声响。

    “你别逼朕!”

    又是“噌”的一声,剑被重重地送回剑鞘,他甩袖离去。

    靖辞雪犹如浑身力气被抽尽,往后踉跄,幸而素珊在身后及时扶住。

    自那以后,祁詺承便再没踏进过凡灵宫。

    他广发通缉令,可靖子午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久久没有落网的消息传来。抓不到靖子午,他的心就悬着,躁动着。

    亓官懿问他:“阿承,你不如以前沉稳了。是因为靖子午是相府余孽,你为不能斩草除根而愤恨?还是你本以为皇后和你一样天地之间穷然一人,而现在你发现事实并非如此,所以你嫉妒,羡慕,甚至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他锁眉摇头,压不住心中的烦躁。他想起他的弟弟,分明是一母同胞,却隔得那么远。他无限凄伤地对亓官懿说:“亓官你知道吗?阿川明明是我亲弟,可我却连信任二字都落不到。在他心里,他的二哥不如孟岩昔。”

    亓官懿轻轻握住他的手,轻轻地说:“阿承,你有我,有洛贵妃,有未出世的孩子,还有西子湖畔未找到的女孩,你不是一个人。”

    坐拥天下又如何,三千繁华,怎敌得过心中荒漫无垠的孤寂?

    那天在密室,他靠在亓官懿肩上终于安稳入睡。自从那天离开凡灵宫,他已经很久没好好睡过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十年前的西子湖,湖畔杨柳依依,碧草如茵。粉色春衫的小女孩安静地望湖哭泣,看得他一颗心都拧在了一起。

    那时,皇兄初逝,他登上皇位却是个少年傀儡。年纪轻轻的他,就已心藏漫天仇恨。

    “哭什么呢?眼泪又不能帮你。”像他,早忘了眼泪是什么滋味。

    小女孩挂着满脸泪珠望着他,望了很久很久,才说:“我不想哭,可心里的难过伤心都藏满了,装不下去了。”

    一说,又滚落两串眼泪。带着哭腔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得他心头一痛。小女孩的话,他感同身受。

    他用衣袖轻轻地细致地擦尽小女孩脸上的泪珠,不再流泪的眼睛水汪汪地将他望着。他突然笑了,鼻子微酸:“别再哭了,让欺负你的人瞧见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听我的,你要让这里变得强大,”他指了指自己胸口,“这样再多的难过和伤心就都能装的下了。”

    小女孩听他的话抚向胸口,然后用力点头。

    那是他去杭城游玩的日子。太傅私下怜他少年老成,希望他能出去走走放松心情。他不以为然,却遇到了同样满怀心事又早熟的小女孩,她看起来那么小,好像才五六岁的样子。

    每次去西子湖畔,他都能看到她,安静地望着湖面,然后回头冲他微笑。

    有次他问:“你是在等我吗?”

    小女孩疑惑地望向他,似是不解他为何这么问,想了一会后,点头,再摇头。他也没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后一次见面,小女孩说她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而他也即将离开杭城。他们都没问彼此是否还会回来,只是定定地将对方望着。

    “你叫什么名字?”这是他第一次问她名字。

    “残雪。”她回答得很干脆,“你呢?”

    “断桥。”他笑,手指向不远处的一座石桥。

    断桥残雪,是西子湖的一景。他们都知道彼此给的名字都不是真名,却都默契地没有点破。

    小女孩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轻轻说:“娘亲告诉我,信念与人心一样,要么坚硬的刀枪不入,要么脆弱的不堪一击。当这份信念坚持不下去了,就再为自己寻个信念。用信念支撑信念,就能走的更远。”真的很轻,像是自言自语,但又像是特地说给他听。

    “残雪,等我强大了,我会来找你的。”

    “好。”

    然后,就梦醒了。

    他睁眼,茫然地望着前方。亓官懿知他醒了,但也没说话。

    “亓官,你错了。”他坐直身体,掌心用力揉了揉好友发麻的肩头。见亓官懿回头看他,他涩然道:“其实,我只有你。”

    亓官懿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怎能不知阿承的意思。阿承不爱洛贵妃,更甚的,阿承还忌惮洛府,若洛贵妃一举得男,朝堂风向和**暗潮怕都会有恙。而那个藏在阿承心底最柔软地方的小女孩,至今杳无音讯。

    日子继续不紧不慢地过着。

    凡灵宫仿佛被遗忘了一般,祁詺承除了偶尔会去看洛贵妃,极少踏足后。宫,致使后。宫的几位妃子都眼巴巴地盼着他。

    缉捕令石沉大海,每每听闻底下人禀报,他都面色阴郁。也只有此时,他会想起靖辞雪,还有那日在亭子里那绝美惊艳的笑。

    川王府安静了。孟岩昔走后,川王便不再涉足朝堂,他终日不是斗鸡斗蛐蛐,就是听曲儿逛花楼,日子过得颓唐奢靡。祁詺承对此不置一词。

    眼瞅着入夏了。天气一天天热起来。太医院里的太医个个又打起十二分精神,这日子,距洛贵妃临盆不远矣。

    而就在这时,祁詺承收到消息,他让亓官懿找的人有眉目了,却惊得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亓官懿说,他派去杭城打探的人正好与另一拨打探“十年前男孩”的人迎面撞上。他调查发现,那是洛家派去的人,准确地说,是洛贵妃的人。再深入一查,更发现洛贵妃其实并非洛家亲女,而是养女,是已逝的洛大人路经杭城时捡回来的一个孩子。

    他望向高远的天空,幽幽一声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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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87。中将(1)()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187。中将(1)

    先前洛贵妃一直隐藏在国舅府安身养胎,直至夙青门门主落网才光明正大坐着马车回宫。茇阺畱尚因水宜宫现了血光,于胎儿不利,故而改居“沐扶宫”。

    在刺客一事上,洛缪莹一直被蒙在鼓里,也因此受尽委屈,她回宫那日排场盛大,阖宫上下一众宫女太监均分列两侧恭迎。国舅爷高骑大马亲自护送,一路行至沐扶宫才将将下马。洛缪莹在众人的簇拥下,趾高气扬地迈进她的新宫殿。

    沐扶宫是最靠近凡灵宫的一所宫殿,能居住在此,倒也无上荣光。只是在洛缪莹心里,再多的荣光也不及国主亲自相迎。祁詺承忙着处理刺客的事,只传了圣旨,赏了众多锦缎珠宝,命她好生休养。她闹了好一会儿脾气,看到哥哥无奈地将自己望着,才收敛。

    近日,洛贵妃临盆将近,多日不曾出现在后。宫的祁詺承竟频繁流连在沐扶宫,人参灵芝当归,凡是大补药材一个劲地往沐扶宫里送。妃嫔们虽心生嫉妒,但为表贤德度量也纷纷往沐扶宫送补药,还有婴儿的小衣服。

    一时间,沐扶宫日日客满,门庭若市,洛缪莹好不得意。眉飞色舞,容光焕发,衬得她稍显圆润的脸益发精致曼妙。

    靖辞雪身为皇后,即便不为众人所承认,可有些场面该做的还得做足。故而,携了素珊和馨儿往沐扶宫而去,来得巧,那日朝廷有要事,祁詺承并不在沐扶宫,而结伴而来的一众妃嫔也正好散去。

    听闻是皇后亲自前来,洛缪莹仍为那日的事情生气,便摆起架子,说要休息安胎。面儿都没路,就让绿绕请皇后等人出去。

    素珊很恼火,但看在小姐的份上不好发作。

    才出沐扶宫,便见绿绕领着两宫女把他们送去的珍贵药材和馨儿亲手缝制的虎头帽扔了出来。素珊刚压下的怒火瞬间腾烧起来,要上前理论却被馨儿拉住。绿绕不屑地瞥了她们一眼,扭头往里走去。

    靖辞雪没有不悦,只是俯身将仍在她身前的虎头帽拾起,拍了拍上边的尘土,便往凡灵宫而去。

    这一趟出行,她们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她们听到里最近宫里盛传的一种说法,有些模糊,但据说是洛贵妃的贴身婢女绿绕姑娘亲口说的。

    说是贵妃娘娘其实是国主自小相恋却奈何分离的女子,多年来国主曾一直私下里寻找,却不知心爱的女子就在身边,是以近日才真相大白。

    众人无法辨别真假,但洛贵妃突然间荣恩盛宠,比以往更加风光,更有宠冠**的趋势却是有目共睹的。感慨之余又不禁为国主的深情痴心所感动。

    回到凡灵宫后,靖辞雪脸色略白,把虎头帽递给馨儿便疾步往卧寝走去。

    素珊打发走馨儿,也紧跟着走进皇后卧寝,见小姐站在窗边,人影萧条。

    “小姐。”素珊轻轻拥住她,握住她即便在夏日却依旧冰凉的手。良久,才有些哽咽道,“小姐,你甘心吗?”

    心,仿佛被在针戳了一记。不深不浅,没有撕心裂肺的痛,却有种让人说不出来的难受,和抽搐。

    甘心吗?她问自己。

    可是,没有答案。

    良久,她才比着手势道:只要他好就好。

    看得素珊潸然泪下。

    离洛贵妃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太医院却急成了一锅粥。因先前中过复离花毒的缘故,即便有金手神医“白老太医”在,若无“圣草”——月伊草,也难保住洛贵妃母子性命。祁詺承早在月前就发布文书,重金悬赏,可时至今日,仍不见圣草踪迹。

    对此,洛缪莹并不知情。她只管天天好吃好喝将养着,只等待分娩的那天。

    月伊草生长在深山密林,天生灵性,纵使你有幸见到也不一定得的到它。祁詺承就是如此,不顾亓官懿阻挠亲自闯进深山去寻药,身上被锋利的草叶大大小小划了好几道血口子,而月伊草只在他眼前晃了一晃,就不见了踪影。

    “阿承,你真觉得洛贵妃就是你要找的人吗?”亓官懿不忍心看他一个人辛苦,也陪他一起寻找。

    闻言,祁詺承愣了愣,望向头顶密不透风的树叶,缓缓道:“其实我也很怀疑。”

    “缪莹承认自己不是洛家真正的女儿,她说的和你查到的没有一丝出入。她年幼时遭遇太多不幸,生死之际蒙洛大人搭救,昏睡七天七夜后醒来忘记了很多事。她说她只记得在西子湖畔遇到过一个人,那人承诺会来找她。缪莹不知道我就是她口中的那个人,挺着肚子跪在地上颤抖不已,还是白着脸咬牙说,她已入宫为妃,不想那人守着十年的承诺等她,所以她想找到他。她哭着说对不起我,但求我看在未出世孩子的份上饶了她。”

    “亓官,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哭我就会想到十年。也许她就是我要找的人。也许,不是。”他顿了顿,转头认真地看着亓官懿,“可不管是或不是,只要有一丝可能,我就不会让她死。”

    亓官懿诚恳地点头,却问了个比较有深度的问题:“你希望洛贵妃生男孩还是女孩?”

    他沉默了,眉峰深锁,若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不论男孩女孩他都喜爱。可是,洛府不能坐大。

    他重重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说着,往林子更深处走去。

    可最终,他们也没能找到月伊草。

    洛贵妃分娩那日,素珊捧着一个长方的红木匣子,踌躇不前,心不甘情不愿地再一次询问:“小姐,真要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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