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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这样深切爱过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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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她是感激他的。

    顾妈妈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有顾衿爱吃的酱排骨、蒸山『药』、丸子汤,还有一大早就去水产市场买的鲜虾和石斑鱼。

    “旁政,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这鱼是今天的新鲜的,你尝尝看。”旁政一共就来了这里三次,算上这次是第二次吃饭,顾妈妈『摸』不准他的胃口,一时有点忐忑。

    旁政用碟子接过来,跟顾妈妈道谢。顾衿正在啃排骨,甜甜的酱汁沾在脸上,她吃得不亦乐乎:“妈,你别管他,他怕麻烦不爱吃鱼。”

    呵,倒是不记仇。旁政不动声『色』地看了顾衿一眼,嘴边笑意渐浓。

    顾妈妈笑得慈爱:“胡说!姑娘家的吃没个吃相,让旁政看了笑话。”

    旁政是一个很受长辈喜欢的人,在饭桌上从不冷场,知道顾妈妈喜欢听什么。顾衿啃着肉喝着汤,百无聊赖地听着旁政跟妈妈谈股票和菜价。

    顾衿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着一个连菜市场都没去过的人,能聊得这么起劲儿也真难为他了。

    她吃饱了就自觉地起身收拾桌子去厨房洗碗,留下妈妈和旁政在餐厅说话,其间还给两个人添了两次热茶水。

    “衿衿有的时候脾气坏了点,你要多包容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回来告诉我。”

    “她很好。”

    顾衿鼓起嘴。真虚伪,前一阵子不还说她有病来着?

    “这孩子都让我惯坏了,爱犯懒,就是不爱干活。”

    “没有,她挺勤快的。”

    顾衿把盘子擦干净,挑了挑眉『毛』,一个星期回家都有数的人,怎么知道她勤不勤快?

    “你俩结婚也半年了,有没有要个孩子的打算?”

    哗啦一下发出声脆响,顾妈妈和旁政一齐扭头看向顾衿,两个人的目光中,有着相同的茫然。

    顾衿戴着手套,先是局促地和旁政对视了一眼,随即像被烫着似的躲开他的目光:“妈……”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也结婚半年了。你们俩别怪我,现在到底是老了,总想着有个孩子能帮着你们带一带,图个热闹。”

    这下,旁政没有再说话。顾衿站在厨房尴尬不已,不知道该怎么接妈妈的话茬。

    见小夫妻两个如此沉默,顾妈妈笑了,便不再问了:“说到底也是你们年轻人的主意,妈不干涉了,你收拾好就和旁政回家吧。时间晚了,我这里地方小,也不好留你们住。”

    临走的时候,旁政又帮着顾妈妈把餐厅的折叠木桌搬回了阳台,顾衿看到下意识地想帮他一把,被旁政躲开了。

    他做事情不喜欢让女人帮忙,是他变态的绅士原则之一。

    顾妈妈一直把顾衿和旁政送到楼下。小区院里破旧,旁政的车停在家属楼外面不远的地方,离顾衿以前的大学非常近。两个人告别了顾妈妈一起沿着小区的石子路往外走,晚上风很凉,顾衿冻得直缩脖子,旁政和她并排,俩人倒是动作一致地把手揣在大衣口袋里。

    今天晚上两个人很少有正经说话的时候,顾衿踩着石子路上圆滑的鹅卵石,低着头:“今天谢谢你能来哦,我没想到妈会给你打电话。”

    旁政沉默着没说话。

    顾衿以为这人小心眼儿,还在因为上次的事儿跟她置气,一时有点挫败:“哎,别这么不阴不阳的行吗?气『性』还没过去呢?多大的事儿啊,你至于吗。”

    已经冷战一个多星期了,顾衿是个喜欢什么事情什么误会都及时处理的人,旁政这样,让她很郁闷。他不说话,顾衿脾气也上来了,直接甩下他一个人往前走。

    顾衿脚还没迈出去,胳膊却被人一把扯住拽了回来。

    在路灯下,旁政穿着和她一样的深『色』大衣,戴着手套,一只手钳制着顾衿的胳膊,两人距离近得几乎要贴在一起。

    昏黄『色』的灯光照在顾衿白皙的脸上,被旁政修长的身影挡住了一半。

    顾衿慌张了,高中时候看的言情小说里面演绎的桥段此时此刻一股脑儿地跑了出来:路灯下,寒风中,一对恋人深情拥吻,男人温暖有力的怀抱……

    不行了不行了!

    越想心就跳得越快,顾衿一双黑眼珠滴溜溜『乱』转,就是不敢看他。

    旁政抬起手,质感上乘的羊皮手套覆在她的额头上,顾衿吓得紧紧闭上眼睛。

    旁政忽然乐了,他的声音在四下无人的小区里低沉而『性』感:“顾衿,你在想象什么?”

第6章 初识(1)() 
他一双内敛深邃的眼睛看向桌边站着的女孩,表情淡淡的,两个人目光交会,他隔着桌子朝她伸出手,礼貌地握了一下:“你好,旁政。”

    顾衿恼怒地睁开眼,能看出来旁政真的是特别开心,笑得连眼角的浅浅纹路都清晰可察。

    顾衿觉得自己被他戏弄了,啪一声打开旁政的手,想转头就走,奈何他一直攥着她的手臂。顾衿彻底认输,反正在他面前,她那点面子的存在感几乎为零:“你到底想干吗?”

    旁政抿着嘴唇,忽然摘了手套,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顾衿的额角,意有所指地往下压了压。

    顾衿恍然大悟,那是之前被划破的地方,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落了一层痂,『露』出了新长的肌肤,只剩下一道很浅很浅的痕迹了。

    “那天我说的话,不是你理解的那样。”

    顾衿语塞,一下变得迟钝起来,她没想到他会再提起这件事。旁政淡淡地收回手,十分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揣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顾衿的手小而细瘦,捏在掌心里软绵绵的。

    “陈湛北给我打电话也不是想跟我告状,他是怕你吃亏,自己又不好『插』手。”

    旁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跟她解释这个,他对于顾衿,向来一切坚持着不干涉不『插』手的原则,至于她好与不好,她生活中的那些琐碎,他不想问,也不想知道。

    但是每每闲暇时想起她的时候,旁政总是忘不了她气焰嚣张地站在沙发上跟他说话的样子,气呼呼的,带着隐忍、委屈。

    “顾衿,还是那句话,我不在乎你在外面到底干了什么,你杀人放火都无所谓,更谈不上给不给我丢人这一说。”

    是啊,都无所谓,他什么都无所谓。当初结婚的时候除了他身边熟悉的朋友、两家的亲戚以外,知道两个人在一起的简直少之又少,可不是什么都无所谓嘛。万一有一天自己真杀人放火了,估计他旁大少爷也是跟警察摆摆手说:“这女的,我不认识。”

    顾衿抬了抬眼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旁政伸手掰过她的脸,探究地盯着她:“我是说我生气的是你解决问题的方式,你脑子里『乱』七八糟地琢磨什么呢?”

    好像被看穿了,顾衿心虚,嘴硬道:“没琢磨什么,而且我也没觉得自己的解决方式有什么问题,挨打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跟着不忿什么啊……”不心疼就算了,还说风凉话。当然,这后半句顾衿没敢说。

    好家伙,旁政被她这种神逻辑都气乐了:“合着我跟你就没什么关系,你让人打了我也无所谓是吧?当初结婚的时候咱俩是说好了互不干涉,但是不代表我对你没责任。不指望你在外面能多聪明,但好歹你得学会保护自己。”

    他又说:“解决问题的方式很多,可你总是选择最不计后果最愚蠢的那种。”

    旁政比顾衿大六岁,每次两个人一谈到什么技术上的问题时他总是这副德行,不跟她争辩,但是也不容许她反驳,总是站在比她多吃了几年白饭的年龄高度上对她进行教诲。

    顾衿想为自己辩白:“可是每个人思考问题的方法是不一样的,你不能用你的思维来衡量我啊,再说了……”

    “闭嘴。”旁政威胁她,搁在他大衣口袋里的她的手也被他警告似的攥得更死了,“告诉你你就听着,哪儿这么多废话。”

    顾衿被他拉着往小区外面走,他步子很大,顾衿总是落后他半拍。跟在旁政身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顾衿忽然偷偷地笑了。那种笑容,是满足的,是能够让这些日子的阴霾都一挥而散的。

    旁政的车停在财经大学门口,顾衿对这附近很熟悉,天冷,顾衿便带着他特地从母校里面的一条小道抄近路。

    路上两人闲聊,旁政问她:“你大学四年就是在这儿念的?”

    “对。”顾衿点头,“当初本想报理工来着,但是差了三分没考上,就被财大收走了。”

    她熟门熟路地指着学校里的几栋建筑给他介绍:“这边是商管学院,那边是研究生和金融系上课的地方。学校对他们特重视,夏天空调冬天暖气,到了我们,上个课还得自备电风扇和热水袋。”

    提起大学生活,顾衿兴致勃勃的。旁政不忍扫兴,便接着问道:“那你平常吃食堂?还是回家住?”

    他大学是在北京那边念的,天天不怎么正经上课,也从来不住校,上学放学都自己开车,没念两年就出国去了澳大利亚,所以对这种普通的大学生活,旁政其实还挺有兴致。

    顾衿摇摇头:“食堂不怎么吃,大一的时候去过几次,后来就叫外卖,在寝室里偷着弄个电饭锅,偶尔跟室友打牙祭。每周周末或者课不多的时候回家,帮我妈洗洗衣服干点活什么的。”

    两人牵着手,从几幢看上去略破旧的灰『色』楼群中穿过,经过一片片用来遮挡视线的树丛。顾衿给他普及知识:“这边是宿舍,一幢男寝一幢女寝,怕夏天楼距太近不方便,就用树挡着窗户。喏,左边这幢,就是我住的三公寓。”

    晚上八点多钟,学生都在寝室休息,灯火一片,偶有从外面吃过饭回来的情侣,正站在公寓楼下腻歪道别。顾衿带着旁政拐过一个弯儿,刚好碰上一对儿亲得难舍难分的。

    顾衿瞥了一眼,脸上发热,迅速低着头拉着旁政走得快了些。

    旁政慢吞吞跟在后头:“你走那么快干什么?”他往回扯顾衿,又八卦地回头看了那对年轻情侣一眼,大大咧咧,“没见过世面,你大学时候就没跟人谈过恋爱?”

    顾衿无语,她走得快是不想打扰人家好吗!都是从二十出头的年纪过来的,知道这个时候被人看见尴尬的心情。她翻了个白眼:“咱俩谁没见过世面?我是不想像你一样当电灯泡。”

    旁政抓住问题重点,又问她:“你就没跟人这么亲过?”

    顾衿目不斜视,干脆地说:“没有,我大学的时候没谈过恋爱。”

    她语速很快,像是故意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心虚一样。一个十八岁进入大学校园念了整整四年书的姑娘,其中最好的时光缺了恋爱这一项,说出来,总是觉着有点别扭的。在校园里和恋人手牵手漫步,一起吃饭,一起在教室里发短信吐槽老师,一起在公寓楼下接吻,这些平常琐碎的温馨小事儿,对顾衿来说,只在十八岁以前有过期盼,上了大学以后,那些期盼渐渐都变成了心里的一个遗憾。

    旁政一脸不信,看出她的局促:“傅安常不是?”

    “他大我三届,我入校的时候他都快毕业了。”

    顾衿说这话的时候,脸颊微红,语气很生硬。

    冬天落了几场雪,路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不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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