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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闻铃断肠声-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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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能因为怀孕的缘故,寿王万分宠着她吧,反正她自己认定的事儿,谁也别想劝。

    当下王纁儿亲自替木媌上了妆,又要替小珠儿上妆,銮铃在一旁苦口婆心:“你歇息一下,这个让给我,好不好?小珠儿的妆,我亲自来。”

    王纁儿是累了,大着个肚子,肚子里还是两个——她一个人身上承担的可是三条生命的重量。当下她擦了把头上的汗,瞧一眼銮铃素淡的妆容,不满道:“你自个儿的你都化不好,能替小珠儿化好么?这可是小珠儿一生最重要的一次。”

    “你太小瞧我了,你一旁坐着,我要是化的不好,你再来,怎么样?”銮铃被气得发笑。她不肯化而已,不代表她不会。銮铃手中掌握的可是古今合璧的化妆手法,经过这几年的运用,早已炉火纯青。

    香墨胭脂在手,銮铃端详着小珠儿,不时下手,然后涂涂抹抹,再端详,添一笔减一笔。众丫头侍婢见她不紧不慢的,都心里着急,可等銮铃把手中的东西一丢,说句“好了”的时候,其实时间并没有用多久。

    王纁儿当先凑上来看,“哇”了声,难以置信地看向銮铃,赞叹了句:“真是人不可貌相!”

    銮铃无语,这夸奖的话可真刺耳,她有那么丑么?不过她懒得化妆倒是真的,銮铃自认为还是貌美的。

    小珠儿样貌纯净,銮铃便依照小珠儿的气质特点为小珠儿化了个纯净的浓妆。猛一看上去便像没化过一样,丝毫不损害小珠儿那一身的纯净,但又说不出的妩媚和浓艳,这妆和小珠儿整个人都融为一体,美艳不可方物。

    连神情紧绷的小珠儿都瞪圆了眼,喃喃道:“这是我么?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呀!”

    “化妆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人看起来像没化过妆一样。”銮铃自得地道出一句。不过王纁儿把木媌画的也很漂亮,传统而有些夸张,很新娘子。

    小珠儿临上轿前,才抓住銮铃的手,惶恐地说话:“王妃姐姐,我害怕。”

    “怕什么?”銮铃温声道:“你不是很想嫁给林雁白吗?”

    “可是那燕喜嬷嬷说说晚上洞房的时候雁白会脱我的衣裳,他怎么可以这样这怎么办?我害怕。”小珠儿说的又羞窘,又惊慌:“不脱衣裳不能洞房么?不洞房便不能有孩子么?只睡在一起不行么?”

    銮铃深呼吸。木媌早已上了轿子坐好,只等着小珠儿。眼看大势要动,銮铃忙道:“你有问题晚上便问林雁白,他会告诉你的,但是别太着急动手打人,知道吗?”

    小珠儿似懂非懂,抓住銮铃的手不肯松。銮铃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温柔道:“没事的,你看我,看看纁儿都是嫁过人的,不用害怕。”

    “啊,你们也被脱过衣裳我知道了。”小珠儿终于仿佛恍然。銮铃脸上一烫,含糊地答应了句,便把小珠儿塞进轿子里,这才长长舒出口气儿来。

    目送木媌和小珠儿在煦王府门口换乘上各自的马车,銮铃和王纁儿在煦王府内歇息片刻,便也乘马车向萧府而去。

第229章() 
萧府里更是人声鼎沸,忙成了一团。

    萧悟的势力虽分布在江南,他娶得也不是名门闺秀,可萧华是当朝左相,又曾是天子的岳父,自然引来诸人的拜贺。林雁白虽入朝为官不久,但他深得天子的信赖,巴结他的人多的是,再加上他娶得是天子的妹妹,那前途亦可谓无量。

    这几日,萧府的门槛本就要被人踏破,谁想一大早煦王和寿王突然在萧府现身,更是引起一波一波的浪潮,不多久天子亲选的贺礼也命人送达。

    萧家的权势和荣耀由此可见一斑。

    萧家府院外的几道街都被围得水泄不通,萧家娶亲,几乎成了长安街头巷尾到处传说的盛事。銮铃和王纁儿的马车被堵了一个多时辰,才来到萧府后院儿的一处僻静角门。

    流楚早已等得十分焦急,瞧见銮铃和王纁儿才缓口气,道:“两位王妃可算来了,两位王爷要亲自去接了呢。”

    王纁儿被热气蒸的头昏脑胀,可生怕错过了拜堂时刻,理也不理流楚,已扯着銮铃往热闹处走。銮铃担忧道:“纁儿,拜堂的事不急,你还是先凉快凉快。”

    王纁儿扭头正要反驳,眼前一黑,却是果真晕了过去。

    銮铃忙抢上前把王纁儿抱住,可她也是一身疲倦,如何抱得住?被王纁儿这么一压,两人便都倒在地上。丫头仆婢们七手八脚上来搀扶。乱成又一团。

    前院儿里宾客落座,秩序紧然;新娘子也迎进府来,只消銮铃和王纁儿来到后,便开始拜堂。

    因萧悟是哥哥,便萧悟先来。紧跟着方是林雁白。

    萧华和林音初端坐于上方,脸上都是笑容。煦王和寿王坐于宾客之首,两人身旁的位子都空着,他二人脸上都有笑容,却不时往殿外看,心中都有些着急。

    正等待着,却是流楚慌忙而入,附手在寿王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寿王脸色一变,登时要起身,却是煦王把他按住,不动声色道:“有清歌在,纁儿没事的。拜堂的事不能再拖,时候已不早了。好歹等拜完堂再出去。”

    “”寿王只得按捺住坐下,一颗心早已飞到远处。

    拜堂便开始,萧华和林音初对望一眼,心情都掩不住激动。殿外正午的光芒正炽热,让林音初微微发酸,她坐的端正,嘴角满是笑意,看着一身红衣的萧悟牵着他的新娘子缓缓进来。

    人群中一阵雀跃鼎沸,红衣的萧悟更显风流倜傥,不过他向来不羁的神情绷得有些紧,可以看出他的紧张和慌乱。他目不斜视一本正经往前走,不时偷瞄一眼木媌,生怕她头上遮着东西,看不清脚下被绊倒。

    然而,他多虑了,木媌因为头上遮了东西,心情比他淡定多了。而且,以木媌的眼力和身手,他真是多此一举。

    萧悟又瞄向一旁的煦王和寿王,才发现銮铃和王纁儿都没在。他怔了一怔,诧异地朝寿王递眼色。寿王没好气地瞪着他,眉头紧皱,示意他少废话,赶紧拜堂。

    没料到寿王心情如此之差,萧悟又怔,看向煦王。煦王笑意寻常,却也示意他抓紧时间。

    “”萧悟嘴角扯了扯,心中颇为嘀咕,他一生就这么一次,他们俩也不体谅一下!嘀咕归嘀咕,萧悟却是端正了神情,再不胡思乱想。

    正此时,却是殿外一阵人影忙乱,便听得一声气喘吁吁地呼唤:“等一等!”就见一红一白两位绝色丽人的身影出现在那一片灼热的光线下,銮铃搀扶着刚刚醒来的王纁儿,终于出现。

    两人都满头大汗,也谈不上妆容,神情说不出的狼狈。但总算赶到,王纁儿腿上一软,差点瘫倒,还好寿王眼疾手快,忙地掠上前把她揽住。

    煦王也按捺不住,上前扶住銮铃。殿内一阵侧目后,才恍然,这两位便是传说中的煦王妃和寿王妃。

    煦王和銮铃很快坐好,寿王和王纁儿也很快坐好。寿王眼中满是责备,压低了声音道:“身子不好,便别来了,若是——”

    “谁让你管来着,不要你管。”王纁儿白了寿王一眼,不服气道。寿王一噎,那边萧悟已开始拜堂,他只得气哄哄转回脸,没好气地盯着萧悟。

    好端端的,成什么亲

    萧悟本来全神贯注拜堂,却总觉背后扎了跟刺儿,那叫如芒在背,很是难受。

    煦王却是暗自握紧銮铃的手,和銮铃一起含笑望着萧悟和木媌。他们,也曾是拜过堂的。

    总算再无差错。

    这么热闹了一整个白天,晚上还有酒宴,寿王绷着脸勒令王纁儿去歇息,銮铃作陪。当下扶王纁儿躺下,銮铃才笑道:“热闹够了吧?寿王快被你气疯了。”

    王纁儿面上疲倦,眼中却有波光一样的笑意:“呵,得气气他,谁叫我这么辛苦,他还不体谅。”

    “他可是典型的完美丈夫,把你捧在掌心的,老和他别扭算是怎么一回事?”銮铃规劝,她觉得王纁儿该是最幸福的了,她觉得王纁儿应该珍惜。

    王纁儿笑容中有了自得,却是又深深望着銮铃。

    銮铃转开脸,欲起身离开,王纁儿抓住她的手,迟疑道:“铃儿,你的煦王不够完美么?”

    “他当然完美。”銮铃微笑,把手挣开,来到桌前倒了杯茶,“今天真热,你渴么?”

    王纁儿笑着摇头,娇声道:“不渴,被十八郎灌了那么多解暑汤,我快吐了。”

    銮铃背对着王纁儿,捏着茶杯慢慢喝茶。王纁儿撑着坐起身,轻轻又问:“你当日到底为何嫁给煦王?”

    吃火锅那日,见了銮铃后来的反应,王纁儿便明白銮铃是没忘了李墨兮。那她不明白了,既然放不下李墨兮,又为何会答应嫁给煦王,还这样快生了女儿。

    “是缘分到了吧。”銮铃把茶杯放下,转身回到床前,笑着把王纁儿按下去,温声道:“生孩子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要很努力的,而且生孩子之前你要听大夫的话好好休养,不要再这么跑东跑西你睡会儿,我出去走走,难得现在凉快了些。”

    “铃儿,咱们不能说说话么?”

    “我会把该忘的忘了,做个完美的妻子和母亲,你不必替我担忧。”銮铃轻轻道。

    又是花好月圆夜。

    夏日,夜风徐徐,花朵浓郁,静好的夜晚,没了白日的燥热。欢喜的热闹漂浮在远处。

    銮铃独自在月光如水的院子里漫步,疲倦了整日的心神安静下来,便空荡荡的,说不出的落寞。

    紫蜜和流楚原本都寸步不离跟着銮铃,今夜也都被銮铃放大假,各自找热闹去玩。銮铃在院子里晃悠了两圈,便推开院门,漫不经心走了出去。

    萧家也算是銮铃住了挺久的地方,并不陌生,她走走停停,四处看着,也不知在想什么,一抬头间,便是林音初当日居住的那小院子。林音初早已不在这儿住,不过收拾地挺干净,这儿很偏僻,再也听不到前面院子的喧闹。

    院子不大,里面的花树繁茂地开着,绚烂安静,像是独惹了一片月光的世外仙源。

    过往种种,便都在这澄澈月光下一览无余。而过去的,便也只能是过去了。銮铃发怔地在当院杵了片刻,便信步往那挂秋千的院子深处走去。

    自离开都夏王府后,她便再没弹过琵琶,再没坐过秋千。这悄无人声的时刻,她忽而想再荡一荡秋千,就这么独自玩一会儿,没有李珩,没有李菂,没有萧悟,没有木媌,没有林雁白,没有小珠儿,没有竹凊,没有风冽谁也没有,甚至没有她自己,没有李墨兮,她独自待会儿。

    秋千在花木深处,銮铃洁白的裙子在月光下迤逦成一段柔软的光芒,裙子滑过地面,带起浅浅的落花,窸窸窣窣的微响。她驾轻就熟地走过去。

    然,然而,等銮铃来到那秋千前,她在两步开外生生顿住。凉爽的夜风在刹那间静了一静,天地之间忽而没有了一丝声响,她傻呆呆站着,完全呆住。

    秋千上独自坐着的人,瞧见她,也是傻呆呆地愣住,完全呆愣。心跳呼吸在刹那间都消失。

    “”

    “”

    风忽而大了些,銮铃的裙子在夜色里轻轻飘动,身姿纤窈,像是盛开的花朵。李墨兮嘴角抿了抿,收回望着她的目光,他原本拳紧秋千绳索的手指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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