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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闻铃断肠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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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林染衣听了容容的话,瞪圆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讶异道:“容容姐姐,你觉得他是男人?你摸过他的胸?”风冽脸色一青,右手掌已抬起,却又吃力地忍住。

    那容容也被林染衣的话惊了一跳,半响,她拿帕子捂上嘴,吃吃地笑道:“我倒是想摸摸呢,可没这福气。”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男人?万一他女扮男装呢?”林染衣却一脸一本正经。那容容被问的头大,柳眉一挑,搪塞道:“咱们还有事呢,回来再传授你几招。”

    不由分说把那林染衣推走,那容容瞧见风冽脸色难看,才赔笑解释:“早听说这丫头总搞不懂男女问题,雁白公子怎么都讲不明白,已是放弃了。各位公子别放在心上。”

    銮铃呵呵一笑,恍若不经意地问:“这染衣姑娘看着倒不像是花满楼里的?”那容容嘴角一勾,随口道:“花妈妈疼得紧,才舍不得让她做这卖笑女子,她自个儿倒是老爱往这前院儿溜达。”

    “那雁白公子呢?”銮铃又问。那容容正要张口,却猛然警觉,几步上前推开一扇雕花门:“清歌公子请吧,三妙姐姐就在里面呢。”

    銮铃道了声谢正迈步要进去,竹凊也要跟进去,手却被容容拉住,那容容柔情似水地望着她,嗔道:“这位小公子每每跟在清歌公子身后,何时独自来呢?”

    竹凊忙把手缩回,窘道:“改,改日吧。”瞧见她面红耳赤的模样,那容容娇笑一声,便撒手离去了。

    竹凊拧着眉头舒口气,脸上讪讪的,瞥见风冽的神情不比她好多少,心里才略略平衡。銮铃瞧见他俩这样子,打开扇子掩唇一笑,便大步进了屋里。

    屋分内外两间,外间清朴,摆着古琴古琵琶古箫,看起来古雅而清高,全然不像是一个青楼女子的居所。而内里隔着淡红轻纱帐幔,銮铃便看不清了。也没机会多看。

    因为候着她的不是怜三妙,而是花飞卿。

    那花飞卿慢慢从窗前转身,似笑非笑道:“清歌公子可是很久一段日子没来了。”

    “花姐姐找清歌有事?”銮铃含笑道。花飞卿瞧见銮铃这副笑脸,便也笑了:“想和清歌公子谈笔买卖。”

    花飞卿的头脑銮铃心里暗暗赞叹,花飞卿想銮铃和怜三妙联合起来,用现代的话说就是组一个组合。銮铃婉拒道:“清歌心有余力不足。着实没有时间。”

    花飞卿似是早料到銮铃会这么说,也不勉强,径自又道:“那清歌公子还有何佳作,不妨拿出来,花某想买几首好听的曲子。”

    銮铃心里一动,又生出一段主意来,她微微笑道:“容清歌回去整理整理,过些日子给花姐姐送过来。”

    也看出銮铃另有主意,花飞卿倒也不着急,她道:“那花某就等着,公子可也别让姐姐等得太久了。”銮铃含笑点头,却是大厅里隐隐传来娇软的歌声,正是她那日所唱的蝶儿蝶儿满天飞,唱得声泪俱下,煞是动人。

    当日她不过唱了一遍,这里竟有人翻出来还模仿的这么好呵呵,銮铃暗笑,她可真的注意版权了。想着,屋子的门忽而打开,一个粉裳女子款款进来,身姿袅娜而不失清雅。她瞧见銮铃,眼神一顿,竹凊已认出这便是女儿模样的怜三妙,忙道:“我家清歌公子等姑娘很久了。”

    怜三妙清眸中一闪而过讶异,不动声色地款款施礼:“方才仿着公子唱了一曲,公子见笑了。”花飞卿见她俩聊上了,就笑呵呵地离开。

第69章() 
一时怜三妙命她贴身的丫头出去上酒,她才微一笑道:“原来清歌公子就是方公子。”

    上次她坐在妙音琵琶里,隔着轻纱帐幔人声喧闹,倒并未看出“方在水”和这“李清歌”是同一人。

    面前这女子举止优雅动人,全然不像是个风尘女子,又加上一身夺目的才华真是明珠投暗,銮铃心中暗暗遗憾,又恍然明白这花飞卿并不是真的想让怜三妙和她组合,花飞卿只是想怜三妙来她身边学新鲜的曲子,再来这花满楼里翻唱。等于是在她身边装了个盗版机,真够狠的。

    “失礼了,在下只是想跟着三妙姑娘学琴。”銮铃施了一礼。怜三妙微微一惊讶,下一刻已明白道:“也难怪方公子找到这里来,若师父还在,方公子怕要到松风苑去了。”

    “李白不在松风苑了?”銮铃惊道。

    怜三妙轻轻一笑:“师父出游有一段日子了。”

    “那你上次去松风苑,不是去见他?”銮铃问。听问,怜三妙落在銮铃面上的目光幽幽一深,她抬手翩翩一请:“公子坐下说话吧。”

    “公子一身琵琶技艺让三妙惭愧不已,却不知想怎么学琴?”怜三妙柔声问。

    銮铃道:“在下时间不定,就是想每隔几日来听上几曲,三妙姑娘再听在下的琴,多多指点。”

    “这并不难,公子来了即可,三妙平日都在这花满楼,不常出去,上次是迫不得已——”怜三妙说着,岔开话题,眸光柔柔落在銮铃面上,轻道:“公子欲何时开始呢?”

    “现在吧,最近都没时间过来,趁着今日也好多学点儿本事。”銮铃扇子一展,高兴地摇着。

    怜三妙先让銮铃弹了一曲,摸了摸銮铃的底。銮铃一曲毕,头上落下汗来,不好意思道:“还是很久前去松风苑向李先生请教过,后来也没练习,让姑娘见笑了。”

    “倒也无妨。”怜三妙眸光落在銮铃漂亮的手指上,轻羡道:“师父曾说弹琴要一双妙手,看似无精其实有神,他说弹琴就像做生命里其他任何事一样,既要有矢志不渝的信念,又要有难得糊涂的心境,祥和自然,张弛有度,这样,才能领悟真谛。”

    銮铃听得连连点头,想不到李白那酒中神仙也懂这人生的大道理,她可是死过一次才了悟的!

    见銮铃听得认真,怜三妙又赞銮铃的手指:“师父曾夸三妙手指纤韧,若不弹琴甚是浪费。今日见了公子的手,三妙方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下这一双手来自父母,与在下个人修为并无关,三妙姑娘谬赞了。”銮铃含笑请怜三妙在琴前坐下。

    怜三妙也不推辞,只又道:“精与神到底还是个人的。”她话毕,略静了静神儿,素手一抬正要抚上琴弦,却是房外有人敲门道:“三妙姐姐在么?我家公子来了。”

    銮铃只觉这说话声十分耳熟,竹凊也讶异了一下,随即垂下脸来。那三妙闻言,径自从琴前起身。

    “三妙姑娘还有客人来?”銮铃出声道。怜三妙回眸望了她一眼,但笑不言,款款过去,把门打开。只听那怜三妙道:“公子请吧,方公子还在呢。”

    銮铃愈发好奇,走过去看,冷不防和迎面进来的李珩差点撞个满怀。銮铃看见进来的竟是李珩,惊诧地后退一步,竹凊和风冽也吃了一惊。

    而阿汀从李珩身边溜进来,一眼瞧见竹凊,高兴地就要拉竹凊的手,激动道:“阿竹,你果然也在!”

    吓得竹凊忙躲在风冽身后,然而无疑,刚刚在门外说话的就是这阿汀了。

    銮铃难以置信地盯着李珩,艰难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倒是怜三妙见他们都是相识的,识趣地款款道:“方公子若要学琴便改日再来,三妙先出去了。”

    门“吱呀”合上,銮铃心里也咯噔一声,怎么不想见谁就来谁?那李珩见銮铃神色为难,温润一笑道:“在下并不是——”

    “煦王爷何必在銮铃面前自称‘在下’,銮铃消受不起。”銮铃没好气地径自在桌边坐下,气哄哄地倒了杯茶自己喝着。风冽竹凊,还有那阿汀都吃了一惊,銮铃惯常是好脾气的,怎么每每见到这位煦王,尤其现在明知道他是堂堂王爷,竟还敢这么怠慢?

    李珩倒是难得一见的好脾气,他也随着在桌边坐下,温言道:“你我相识于松风苑,便都是朋友,何须这样生分。”他顿了顿,缓缓又道:“我打听你有一些日子了,后来才知道你便是墨儿的王妃,你也不来松风苑,我只得让这里的三妙姑娘帮忙留意。”

    “你找我做什么?”銮铃冷淡道。

    “倒也没有大事,在下受人之托,自然要忠人之事。”李珩说着,把手中的扇子往銮铃面前一放,又道:“太白走之前再三嘱咐,在下自当铭记于怀。”

    銮铃的脸色终于一缓,她瞥一眼那扇子,正是她当日教给李白题诗作画的那柄扇子。也是她太咄咄逼人了。她拿起那扇子在手,语调终于缓和:“他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听不到风声?”

    那李珩一笑:“近一个月了。他本想等你来向你辞行的,可你一直未来,他便先走了。还让我转告,等他回来,再一起喝酒作诗,你不可再失约。”

    一个月她还是一个月前去过松风苑。

    却不妨和李白生生错过了。她叹一口气:“那他去了哪里?何时回来?”

    “他说要西行,而他性格超然,行踪不定,到底何时回来也不定。”李珩说罢,便只温温地望着銮铃,不说话了。銮铃浑身不自在,拿着扇子起身:“这花满楼也不是王爷该来的地方,咱们还是走吧。”

    一行人离了花满楼,銮铃的马车在外面候着,李珩的马车也在,李珩的马车边上立着一个威武的便衣侍卫,那侍卫瞧见风冽,大哈哈一笑:“你果然也在。”

    风冽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流沙。”

    李珩出声道:“我陪都夏王妃走走,阿汀和阿竹跟着,你们两个许久未见,也好去一旁叙旧。”

    銮铃刚要出声反对,那流沙已挽住风冽的胳膊,笑嘻嘻往反方向走。风冽凝眉回头,眸光掠过李珩,终于和那流沙一起走了。

    那阿汀却是兴奋地差点手舞足蹈,拉住竹凊道:“正好咱们俩一起说说话,王爷和王妃说说话。”

    竹凊闷闷把手抽回,不乐道:“你浑说什么,那是你家王爷,王妃是我家王妃。”阿汀却是目不转睛盯着竹凊,呵呵一笑:“是我说错了,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他说着,又想到什么,一拍脑瓜子,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竹凊眼前,讨好道:“瞧我带了什么好玩儿的给你。”竹凊看去,却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竹编鸟笼,里面放了一只竹编的小小鸟,阿汀拿手一拉竹笼边上的一个小竹钩,那小鸟的翅膀登时扑棱扇了一下。

    竹凊看着新奇,也拿手去拉那小竹钩,倒笑了:“你哪里得来的?”

    阿汀不答,只看到竹凊笑了,便也随着呵呵一笑:“你喜欢就拿着玩儿吧,听说王府里生活闷得慌,尤其你还是在都夏王府里。”

第70章() 
阿汀不答,只看到竹凊笑了,便也随着呵呵一笑:“你喜欢就拿着玩儿吧,听说王府里生活闷得慌,尤其你还是在都夏王府里。”

    “我可不能要,我又没为你做过什么,怎么能随意收你的东西。”竹凊登时把手缩回,一本正经道。那阿汀一见竹凊不要,登时慌了,又好言好语地赔笑着说话。

    銮铃在一旁看着好玩儿,这阿汀本是个性格暴躁的人,对竹凊倒是上心。

    李珩亦笑望着他们:“开始阿汀以为阿竹是个男孩儿,还苦闷了一段日子,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个男孩儿却为何又会喜欢一个男孩儿,后来太白告诉他你们都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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