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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闻铃断肠声-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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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肚子里他被呛住了,弯腰大咳着离开,亵渎了神女,亵渎了神女啊

    清丽慵懒,唇角噙了一丝清风明月般的笑容。那女子清眸往那巷子口瞧了一瞧,便会意,随即回头吩咐了句什么,却又拿出帕子为那孩子擦着嘴角的口水。

    马车很快停下,从车中跳下一个青衣的少年,那少年煞是俊俏,猛一看倒柔弱的像个姑娘家。他径自穿过人群,来到巷子口那一处货摊前。

    那里有个老汉,满面风霜,肩上一个陈旧的白布褡裢,在卖冰糖葫芦。此时天色已晚,他的冰糖葫芦却还剩了大半,密匝匝插在那木衬上,红艳艳地承着夕光,有些诱人,也有几分凄凉。

    “老伯,这剩下的我都要了。”那少年笑道。笑起来有小巧的酒窝,更是俊俏。一旁做生意的人都明目张胆或偷偷打量着那少年。那少年似有所觉,颊上一红,便只伸手把银子递过去。

    老汉一听,先是一惊,下一刻便是欢喜。然而看到那银子,又一脸为难:“小公子,老汉这些便宜玩意儿,不值那么多银子。”

    “无妨,我们明日还会来吃。”那少年又一笑,上前抱起那插满冰糖葫芦的木衬。他身子细弱,一看便是没做过重活的娇公子,此刻一抱那木衬,那木衬便要把他压倒似的,一旁登时有人要上来帮忙。却是那少年身后已有人稳稳接过木衬。

    惊诧间注目细看,竟是刚刚驾车的那年轻男子。

    那年轻男子面上依然没有表情,不知何时出现的,及时出手接过木衬,转头便走。没有多话,甚至没有看那青衣少年一眼,那少年眼中笑意却是一灿,他迎着夕光走去,步子莫名有了些活泼雀跃。

    车窗上的帘子仍是敞着的,那绝色女子瞧见这一幕,眼中笑意愈浓。而那孩子也是不错眼地盯着那驾车的年轻男子,见那男子来到车前,才欢呼地拍起小手:“啊啊啊,来了来了,好想吃,好想吃”

    那青衣少年也上了马车,车中传来他低低地说话声:“小姐,我们明日还出来么?”

    “应该不会。”

    “那你为何让我骗那老人家?”那问话的声音不解道。

    “天都要黑了,还有这样多没卖出去。”这女子低柔的话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又似是满含笑意地嘱咐身边的孩子:“慢点儿吃,小心戳到嘴。”

    马车在夕光中渐渐远去,消失在大道深处的暮色里,暮色尽头是奢华的大明宫,是王族的入苑坊。

    书房的光线渐暗,李墨兮却仍埋头摩挲着桌上那封已然写好的书信。他已经摩挲了很久。

    然,到底要不要命人送出去?

    正凝眉出神,门外忽而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王爷,王妃命人送了东西过来。”

    他们回来了?李墨兮乍然回神,下意识向门外看去,原本绷紧的脸上已有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暖笑容。俊美的惯常冷淡或没有情绪的脸,霎时有了这样发自内心的暖洋洋的笑容,当真是迷人万分,让人无法错开眼。连跟随了李墨兮的风飐都小小吃了一惊。

    “那是什么?”李墨兮眉峰略一挑,嘴角却是笑容,眼中还有小小的兴奋的期待。风飐手中托了个银盘,银盘上放了一根细长的物什,上面还盖着一块锦帛。

    这样神秘?李墨兮暗想。

    听问,风飐忙垂下头:“属下不知,木媌送来的。”

    “放下吧。”此时才察觉风飐在打量他,李墨兮忙敛住笑容,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风飐识相地躬身退离,门悄然合上。李墨兮在那银盘前站定,细细望了片刻,伸手欲打开,却又在触到那一刻缩回手。

    他想不到,她会送他什么?或是什么值得她这么神神叨叨的特意命人送过来?转念,李墨兮又想到,她的银子都是他给的,这些东西本也就是他的,那这东西岂不是他自己送给他自己的?既是他自己送的,那为何又兴奋又胆怯地不敢揭开那锦帛?

    他兀自纠结了半响,才终于一狠心,伸手去掀那锦帛。未必是玉如意?这样细长的,可也不像是

    谜底在他掀开锦帛的一刻展示在他面前,他在看到那谜底的一刻,堪堪愣住。和他想到的,显然不同。片刻,李墨兮呼出一口气,哧地笑出声。

    “亏她想得出来!”他低叹出一句,笑着朝银盘上那漂亮却也有几分寒碜的冰糖葫芦翻了个白眼,眼中笑容却是愈发绚烂,看不出一丝不满。又杵在那儿无语地盯了那冰糖葫芦片刻,他才缓缓上前,认真而小心地拿起那家伙,拿到嘴边咬了一口。

    香香的,脆脆的,甜甜的,微微酸酸的。味道还不错。

    一连吃了两颗,他便放下了,复用那锦帛把这冰糖葫芦盖上。明日再吃两颗,明日的明日一下子吃完,他心里竟舍不得,虽然不过是街头一文钱两串的冰糖葫芦。

    他是既欢喜而又可怜的表情,忙不迭朝疏影殿去了,一路的寒风吹在脸上似也是香甜而欢喜的。

    李墨兮又是这种神情哄着李蕙吃了晚饭,好不容易李蕙睡着——回到都夏王府那日,李墨兮便命人收拾了李蕙的寝殿,怎奈銮铃怕李蕙到初疏影殿不习惯,不顾李墨兮的反对,执意把李蕙留在她的房内睡觉。

    当下见李蕙睡着,銮铃便有催促李墨兮离开的意思,却是李墨兮朝一旁侍立的木媌递了个眼色。而那木媌也极有眼色,即刻上前抱起李蕙往外走。

    “干什么!”銮铃惊呼一声,正要拦木媌,她已被李墨兮拦下。一个停顿间,木媌已抱着李蕙快步出了寝殿。銮铃愕然盯着李墨兮,李墨兮已岔开话题:“我吃了那糖葫芦。”

    一句很随意的话,被他这样本来一本正经的人说出口,果真有几分别扭,銮铃当即还是微愣,随后才微笑盯着他:“如何?”

    李墨兮本还有些若有若无的窘迫,被銮铃这盯着一看,神情反而淡定了,他缓缓而直直盯着銮铃,嘴角微笑,认真道:“很甜。”

    “”銮铃反被他看得心怦怦乱跳,紧张不已,她蓦然错开眼,转身向床边走去。木媌刚刚抱李蕙抱得急,把李蕙的一件小衣掉在地上,她遮掩着去捡那衣物。

    却不防身子只微低,还没弯下腰,已被李墨兮一把拉到怀中,他的声音近在耳畔反是让她恍惚着有些听不清:“很甜,让我想到了我的王妃。”

    銮铃脑子里嗡然一声,还没回过味儿,唇上一股灼热的大力蓦然袭来——已被李墨兮密不透风地封住了唇舌。李墨兮把銮铃箍在怀中,銮铃也紧紧把他抱住。

    屋外寒风呼啸,长安正值冷冬。屋内却春意盎然。冷不防被李墨兮压倒在床上,銮铃面红耳赤地在他怀中喘气,李墨兮已热切地吻着她的脸颊,脖子,鬓发,吻落如密雨,銮铃避无可避,只是心慌意乱。

    李墨兮手指灼烫,探索着解开她的衣裳,手指抚过她胸前温软细腻的肌肤,带起一阵阵炽热的战栗。他的手却忽而顿了顿,停在她挺秀的**,他似乎是呆住了,眸光痴怔。像是一场疾风骤雨突然停息,这世界戛然而止。銮铃略略一丝清醒,脸色红烫如烧,余光瞥见李墨兮傻气的模样,喘着气就要把他的手拍开。

    却是李墨兮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粗重,他蓦然低头含住了那红嫩诱人的小小峰尖。銮铃的手还未触到李墨兮,便已耐不住低吟一声彻底软倒在李墨兮臂弯里。

    “今日我问了诸葛先生,他说你身子已好全了,没有大碍”李墨兮头也不抬,含糊地喃喃说着。他说着,手探下去解銮铃的裙子,他欲火焚身,手上速度却放缓了些,带上一丝他也说不明道不清的郑重和认真。

    夜色宁谧中,不期然却传来急匆匆而沉重的脚步声。似是比李墨兮对銮铃的渴望还急切一般。李墨兮神情陡然烦躁,忍不住要喝骂出声。却是那脚步声在殿外只略略一顿,已径自闯到寝殿外。李墨兮身上一凛。

    殿外已传来风飐低沉着急的声音:“王爷,宫里传来消息,惠妃娘娘薨了!”

    惠妃薨了!!!

第125章() 
翻滚在李墨兮体内的激流随着这句话陡然冻结。他身子僵硬,蓦然坐起身,本来红热的脸霎时发白,有些心神不宁。銮铃也清醒过来,此刻,她上身的衣物已然褪尽,李墨兮这么直起身,她便光裸地曝露在宫灯下。

    她忙地扯过被子,才拥被坐起。

    “我得进宫去。”遇上銮铃关切的眼神,李墨兮心内一柔,歉意地低声道。他说着已站起身,一面整理他自己身上零乱的衣物,一面又向銮铃道:“你和蕙儿便不要去了,这宫内的事与你们也无关。”

    “那你要小心。”銮铃仍是担心,这深宫与朝堂的事云波诡谲,不容她不担心。

    “嗯。”李墨兮面上有了一丝笑,已理好衣裳,准备往外走,然,他忍不住又看了銮铃一眼。銮铃长发倾泻,皎洁的面上红晕尚未褪尽,眸光含忧含羞一心只望着他,人虽说是藏在被子里,可大好的肌肤还是露在外头——这么一眼望过去,与平日的素雅淡静全然不同,说不出的风流妩媚,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他步子陡转,俯身在銮铃唇上又吻了一吻,才大步走出了寝殿。銮铃无声望着李墨兮消失,心头一时空落落,便拥着被子坐在那儿,怔怔地忘了动弹。

    风飐正屏息凝神侯在外面,一遇到李墨兮,还未张口说话。李墨兮已快步往外走,直出了疏影殿,才沉声命人备马,顿了一下,又吩咐风飐:“书桌上那封信,命人八百里加急给寿王送过去。”

    终究还是要寄出去。

    昨日才收到寿王平安抵达封地的信件,今日武惠妃便病危,而武惠妃病体沉绵中,仍记挂着嘱咐他不要把她的病情告诉寿王。所以他犹豫了许久并没有把召回寿王的信寄出去,谁想到——

    唐玄宗的御驾是三日前回到长安的,两个月前出行时,队伍浩浩荡荡,奢华的车马绵延数里。回来时,一切仿佛没有变,仍是浩浩荡荡,车马数里。但明眼人都清楚得很,这天下全然变了。

    温泉宫一行之前,朝中权势两分,一份是以太子李瑛为首的东宫派,党羽丰满。另一份,便是谦和文雅的寿王一派,因了寿王为人友善,又加上武惠妃在唐玄宗心中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支持寿王的人虽不及太子,却也不是小数。

    然,温泉宫中,太子和寿王这两面旗帜轰然倒塌,这京城诸人便有些惶惶然不知方向,平静的表象下早已是暗流涌动。而武惠妃这一去,无疑表明寿王一派彻底崩溃,本还有些微期盼的人彻底死了心。

    只是,此刻,朝堂中的局势,除了被推至风口浪尖的都夏王和忠王外,便是远在江南的煦王。煦王近日风头劲健,虽然不过短短三日,已有不少大臣上书玄宗,说是该把煦王召回长安。

    武惠妃这一死,便把所有暗流暂且压下去。唐玄宗的意思是一心操办武惠妃的丧事,其他都不提。于是武惠妃风光大葬,整个长安一片缟素,歌舞皆禁,道尽了一代君王对一个女人的恩爱和怀恋。

    銮铃不禁想起当日在光华殿,唐玄宗提到武惠妃时那种复杂无言的神情。他们的身份受人瞩目,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怕也只有他们自己明白——那些遮掩在浮华之下的苦涩悲辛。

    自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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