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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代枪王-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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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才能阻止。”

    颇重民族气节的吴亚兰一听此话,勃然大怒,大骂:“孽子,他敢投敌我就砸断他的狗腿,走,赶在这孽子还没成事之前让他回心转意,再晚就来不及了,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副官李海盈的激将法的阴谋终于得逞。于是,吴亚兰偕同抱病的曹太夫人在副官李海盈的陪同下,一起弛往沂蒙山区,在中途遭被副官李海盈勾结的日本特务里应外合劫持,一起被押往济南。

    山东的鬼子第十二军团司令官土桥一次大将,想效法曹『操』囚禁许庶之母的故事,对亚公夫『妇』备加优待,执礼甚恭,请亚公作书招吴化文来降。吴亚兰怒发冲冠,以头撞墙,以死拒之,被救醒后,嚼齿流血,大骂鬼子不止。

    土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于是就派认贼作父的副官李海盈前来向吴化文“报信”。副官李海盈对吴化文说:“亚公夜梦吴化文倒在血泊中,醒来后大哭一场,于是就匆匆赶来,不想中途被鬼子发现逮捕,现在正押在济南。

    李海盈还说:“土桥讲,若表哥 “归顺皇军”,当被委为山东伪军总司令,节制各路。若继续顽抗,即将其父母凌迟处死!

    吴化文听到此话,大叫一声:“天啊!”

    口中喷出一股鲜血,就仰面跌倒,随即昏厥于地。所有的人手忙脚『乱』一阵后,吴化文终于又醒了过来。吴化文醒来后终日长哭,以泪洗面,边哭边说:“苍天啊!我吴化文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啊,你为何不公,为何这样折磨我,为什麽这样苦苦『逼』我做个不忠不孝之徒啊?!”

    就在吴化文情绪最为低落的时候,国内外舆论因国民党将领投敌所引发的对蒋介石的攻势减缓,戴笠又抓住时机,致电吴化文,迫其践行前言。处于内外交攻中的吴化文终于『乱』了方寸,向鬼子俯首称降!就派人与土桥谈判,并请某位国民党中统特务从中斡旋,与鬼子达成了投敌卖国的肮脏协议。

    一天夜里,石头做了一个梦,梦中他掉进一出黑洞里,四处看不到一点亮光,满眼墨黑一片,石头四下『摸』索着想走出去,却四处碰壁,他已找不到了任何出路,任何出口……

    石头一觉醒来,原来是他做了一个梦。石头醒来眼里却浸满了悲愤的泪水。石头知道吴化文是汉『奸』了,是个大汉『奸』,这里石头也不想再待下去了,石头准备走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我是猎人的后代(2)() 
忽然,石头看到窗外火光冲天,有人在哭,一边哭一边说:“怎么会这样呢?师长是被人劫持了吧?师长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呢?打死我也不相信师长真会当汉『奸』,师长怎么会那样呢?”

    还有人在喊 “弟兄们!兄弟们!我只问大伙一句话,你们说我们能当汉『奸』吗?我们的父老兄妹在日寇的铁蹄下苦苦挣扎啊!稍有人心者,能做敌人的帮凶,去蹂躏自己的祖国和同胞吗?!”

    有好多的人在说:“不能,我们坚决不当汉『奸』,我们宁可回家饿死,也决不做辱没祖宗的汉『奸』!”

    石头打开了门,石头看到门外一片火把,火光中站着好多新四师的弟兄们,他们一个个提着枪,情绪激昂。有人在哭,有人在叫。石头走出了门,士兵们很少有人知道走出来的这个人是谁,石头做事很低调。石头自被吴化文从国民党驻山东的特派员裵鸣守和军统特务手里救下后,除了陪吴化文去了一次重庆后,他一直都是在新四师深居简出,所以新四师很多士兵并不知道他是谁。

    石头打开了门,走出了门外,走到了士兵中间,有士兵看到他是军官,就问他:“长官你想当汉『奸』么?”

    石头摇摇头,石头说:“我是中国人,打死也决不当汉『奸』。”

    那士兵喊:“对,打死也决不当汉『奸』!”

    人群中立即爆发出了“打死也决不当汉『奸』,我们回家种地去。”的呼声,官兵随即要四下散去。

    忽然,一声枪响,枪是对天放的,很脆很响,所有的士兵一下都被镇住,一个身着中校军服的军官举着手枪;站在一处被点燃的房子前面,大叫:“回来,你们都好大的胆子,我看你们谁敢擅自离开,谁敢离开我就做逃兵处理,我就毙了他!”

    石头一看此人认识,是前几天就已经来了,却一直没走的汉『奸』刘团总,刘团总用枪指着将要散去的士兵,士兵们都惊呆了,都站住了脚步,回头看着这个不认识的中校军官,都犹豫起来。

    刘团总说:“想走,想擅自逃走,我看你们谁敢走,走就是逃兵,逃兵老子就有权枪毙他,谁不信现在就走个样子看看!”

    有个大个子士兵解释说:“我们不是当逃兵,打鬼子我们都是没说的,谁都是响当当的汉子,我们只是不想当汉『奸』。”

    中校军官说了:“谁说当汉『奸』了,当汉『奸』的人头上有标签么,你指给我看看汉『奸』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再说了,你们这些死心眼子,我们给谁不是当兵吃粮,师长这是为你们好,有粮吃,不被统统饿死,才这样做,师长也是为大家好啊。”

    大个子士兵说:“我们一点也不觉得好,我们只有耻辱,我们宁愿饿死冻死,也决不当汉『奸』!”

    中校军官说:“谁说当汉『奸』了,你怎么敢说当汉『奸』了?”

    大个子士兵说:“这一切还能蒙住我们的眼么,师长都投靠了鬼子,不是汉『奸』,你说是什么?!”

    中校军官的嘴张了又张,实在找不出话说,中校军官恼羞盛怒,中校军官发狠地说:“ 我说,我说,我说你这叫动摇军心,我先毙了你!”

    中校军官将枪口对准大个子士兵,刚想搂动板机,一声枪响,中校军官举枪的胳膊像湿过的衣袖一样,一下垂了下来,枪落在了地上,血顺着袖管也流了下来。一支冷冰冰地枪管还紧紧顶在中校的太阳『穴』上。

    顶歪了中校的脑袋,顶斜了中校的眼,中校斜着眼睛,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你好大的胆子。”

    “一个中国人,一个不愿当汉『奸』卖国的中国人。”

    那中校一下软了腿,抽了筋,浑身哆哆嗦嗦发抖,中校军官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刚才是谁打枪,刚才是谁打枪?”

    问话的是吴化文,吴化文听到了枪声,就匆匆赶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行军官。中校军官看到了吴化文,像看到了救星,中校军官就喊:“表哥快救命!”

    原来他就是副官李海盈,并不是什么刘团总,石头真后悔自己刚才没有一枪打死他。石头知道吴化文投敌叛国,这小子起到了一个落井下石、推波助澜的作用,石头怀疑吴化文的父母就是这小子特意送给鬼子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一直没跟吴化文说这事。

    吴化文这才看到石头的匣子枪正顶在副官李海盈的太阳『穴』上,副官李海盈打着哆嗦,又喊:“表哥救我,表哥救我。”

    打狗看主人,石头就不情愿地收了枪,石头将枪『插』回到了腰间,一言不发。

    吴化文问:“怎么回事?”

    石头不屑回答,吴化文已堕落成了一位汉『奸』,石头实在不想理他。人是有感情的动物,石头要不是念吴化文救过自己,石头能对吴化文这样的打汉『奸』有什么样的举动,连石头自己都不敢想。

    副官李海盈急忙抢着说:“是这么回事,就在刚才,这些士兵硕师长投敌了做汉『奸』了,他们想集体哗变,他们都想集体当逃兵,我想镇住他们,就对天打了一枪,可他们还时不听,我想就地正法,杀一儆百,可是——”

    吴化文大怒,吴化文说:“闭上你的臭嘴,滚!”

    副官李海盈闭嘴,悄悄站到了一边。

    吴化文无语,低下了头,再抬起头一下子就泪流满面,吴化文说:“都是我不好,让兄弟们受累了。我吴化文对不住兄弟们了,我知道兄弟们跟着我,愿意跟着我,都是想多杀鬼子保家乡,为死去的亲人们报仇雪恨,所以,兄弟们跟着我受冻挨饿毫无怨言,受苦受累在所不辞,我吴化文也不是心不知肚不明。都是我吴化文不才、无能,走了这不该走的一步,说实话,我也不想当汉『奸』啊,我有苦衷啊。”

    吴化文声泪俱下,有士兵发生了动摇,低下了头,悄悄又站了回来,抬头一声不响地看着他们的师长。

    吴化文说:“人各有志,我吴化文也是一个明事理,辨是非的人,我今天走到这个地步,不是我所愿,心中的苦楚只有我心里知道,兄弟们要走我绝不强求,我们从来都是好聚好散,走我还可以发给你们路费。”

    还是那高个士兵说:“路费倒是不用了,就是给我们也不要,我们嫌脏。师长若能让我们痛痛快快走就行了,我们是真的不想当汉『奸』,当汉『奸』就是做了鬼阴曹地府也不会轻饶我们的。”

    吴化文一摆手,士兵们呼呼隆隆,转眼就走了大半,吴化文又哭了,吴化文说:“这是我的尖刀营啊,最具战斗力的尖刀营就这样完了。”

    吴化文用拳头捶着自己的头,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副官李海盈说:“我不信,我就不信,你给我一支队伍,我一定把他们都给追回来,我就不信镇不住他们。”

    副官李海盈用手捏住自己的手腕,血从他的指头缝里流了出来,嘴还是那样的发硬发狠,可见其汉『奸』奴才的嘴脸。

    吴化文瞪了他一眼,说:“滚,这里有你什么事?!”

    这一回,副官李海盈灰溜溜地逃走了,吴化文走到石头的眼前,似有话要说,却又不知该从什么地方说起,一副难过的样子。

    石头说了:“我也该走了。”

    吴化文吃惊。

    石头说:“我自小就出来念书,后来去了军校当了兵,我的父母什么都不知道,这多年我一直没有回家看他们,现在,我想家了,我想回去看看我的父母,我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吴化文一脸悲戚,长叹一声说:“想不到我走了这一步,现在不但身败名裂,而且还搞得我众叛亲离,就连我的父母都不愿见我了,这也难怪你了,我不怨你,你走吧,回家看看你的父母,代我问他们一声好,哎,还是算了吧,我不配,我不配啊。”

    吴化文忽然一脸苦笑起来,脸上的肌肉显得很僵硬,吴化文说:“想不到一个阶层,一种风景,现在,真心、真正的朋友都离我远去,所有的孤朋狗友,上不了台面的不是人的人却一下多了许多,人少鬼多。”

    吴化文唠唠叨叨像一位多嘴的老人,石头知道投敌的事对他的打击是有多么大,心里的承受能力会不会让他就此崩溃,石头又有些担心。石头忽然有些为难,此时,真不知道该痛斥他,还是该安慰他,怜悯之情,让石头一时觉得很是心软。

    石头一言不发,石头在想:若怀一定之规,纵然千刀万剐也不当失节,焉能在青史上留此污渍?张自忠将军忍辱负重,为国捐躯,前车不远,何不效法?若为政客,河东河西本无气节可言。军人则不然,临阵奋勇,视死如归,乃军人本『色』;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乃军人归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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