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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将军海东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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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癞子忽然出现在了城门口处,来回徘徊着,似乎是在思考,又像是拿不定主意。

    从大路上传来几声炮竹响,突然发出的响声吓得几个伪军端起了枪,缩头缩脑四处瞅着。

    “哪里响枪?打起来了?”

    赵海子在离他最近的一个伪军士兵的头上“啪”的拍了一把。“怕个屁,没听出来这是麻雷子的声?”

    几个鬼子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几响炮竹的方向望去。随着唢呐的几声哭腔,远处来了一支出殡的队伍。走在最前头的,哭天抢地走过来的正是仁者医馆的楚元礼。

    只见楚元礼举着一个白色的招魂幡儿,幡上面写着黑字:

    天妒红颜黑发早逝奈何桥下只落孤鬼

    世事难料白首心伤黄泉路上空余一人

    一匹马、一辆灵车、一副棺材、一条白幡、一行人吹着丧曲、带着哭腔三步一停地向城门口方向过来。

    几把纸钱随风飞散,唢呐鼓乐齐奏开来。

    走在头前的鼓匠班子里吹唢呐的师傅一声唱:

    西归路上一声喊

    女儿哎

    你撒手一走游西天

    却把那为父哭的惨

    从古至今

    没由来把那黑发的人送别

    却要白头人挽着绳儿

    把那个棺来牵

    ——

    这乐声悲,哭声苦,路过的人群里好多人都随着抹着眼泪,跟着抽泣起来。

    一个大娘抹着泪念叨着:“楚大夫好人啊,抓药看病,对穷人也是客客气气,就是没钱也一样给看病。可惜了,楚家的闺女,多好的女子呀,和她爹一样菩萨心肠。老天不睁眼呀!”

    “谁说不是呢?好人没好报!”一个农夫模样的人附和着,又扭头看了一眼城门口,“倒让这些个祸害活千年么?”

    在众人的议论中,出殡的队伍来到城门口,楚元礼用哭肿的眼睛看了一眼赵海子等人。

    “老总,那天咱还见过面,您看,还没两日,闺女她就走了,要赶着去埋,烦劳您行个方便。”

    楚大夫把招魂幡儿插在灵车车头,边说着边从衣服兜里掏出两块大洋塞在了赵海子手里。赵海子脑子里一下涌出来了当夜那个披头沙发的女人形象,耳边仿佛还有那凄厉的声音,“爹,快救救我,我冷!我冷!”

    赵海子的身体顿时感觉凉飕飕的,不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又把那两块大洋又塞回楚元礼的手里,“楚大夫办事还得用钱,你拿回去吧!”然后伸手指指城门,“快走吧!别耽误了时辰!还有,还有,既然人已经走了,您也别太难过了!”赵海子说完扭头喊几个伪军,“弟兄们,放行!”

    “好嘞!”伪军士兵们答应着闪出一条路来。

    楚元礼作了个揖,拿起招魂幡儿走向城门,唢呐又吹了起来,鼓匠班子又唱了起来。

    西归路上一声喊

    女儿哎

    你撒手一走游西天

    却把那为父哭的惨

    从古至今

    没由来把那黑发的人送别

    却要白头人挽着绳儿

    把那个棺来牵

    ——

    “你的站住!你们的,为什么的不检查?”几个日本兵背着枪大喊着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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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踏破牢笼走猛虎(下)() 
由于鬼子兵拦在前边,灵车只得又停了下来。还没等楚元礼说话,赵海子小跑着过来,“几位太君,这是出殡的队伍,没啥可查的。您不知道,我们这儿有规矩,死者为大,不能耽误了下葬的时辰。那不吉利!再说了,一个棺材检查什么,多晦气不是!”

    那个鬼子军曹劈头给了赵海子一个耳光,“你的猪,懒惰的不要!为什么棺材里的就不能藏人?”

    这个耳光打的赵海子一个激灵,怒气瞬间爬上了脸,又瞬间消散。黑六也怒冲冲的迎了上来,被赵海子一把拦住。赵海子强作欢笑,“太君,我向您保证,这个死人是这个悲伤老人的未出阁的女儿,我们那天搜查反抗分子见过他和他的女儿,那个麻生太君说她是得了什么霍乱什么菌的病,还说什么会死,死亡率什么的我也不懂,当天的情形您可以去问问麻生太君或者直接去问犬养中佐!”说完话后,赵海子挺起了腰杆,站直了身体,用眼睛瞪着那个军曹。

    这时候,赵海子手下的伪军士兵和周围的乡亲们也都围了过来。人们的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愤怒的神情,一些人还指点这那几个鬼子兵悄声议论着。

    “楚大夫救了多少人啊!人家女儿都没了,这些家伙还要搜查棺材,这棺材一开,不是把死人搁太阳底下曝着了吗?这些个家伙也太不近人情了!”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他们东洋人办不办丧事?懂不懂死者为大的道理?”

    “肯定办呀,东洋就不死人了?那也不能死了就地一扔吧!”

    “那不好说,这些个家伙就是畜生,畜生还管那么多!”

    也许是鬼子兵等的心烦,或者是他们也觉着没什么可查的,又或是看到这气势不对,总之这几个鬼子兵停顿了片刻后,彼此耳语了几句,一个军曹竟然摆了摆手,“你们的,快快的走!”说完,这几个家伙又灰溜溜走回到阴凉地下。不知谁喊了一声好,人群中竟然不自觉的响起了掌声。

    看着已经出城远去的出殡队伍,赵海子竟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从心头升了起来。

    胡癞子侧身让过了出殡的队伍,慢慢向城门口走去。门口的伪军士兵们正在享受着百姓的夸奖和从来没体会过的荣耀,也没注意到他,胡癞子乘着机会,赶紧紧走几步,就这样大步走进了城,他的怀里揣着一支盒子炮。本来他在城外头转了好久,就想着怎么进城?现在好了,进城了,不用在门口搭上性命,这下也许有机会和那狗日的王金宝换命了!

    胡癞子快步走着,脑子里又回忆起以前的一幕幕。

    王金宝站在石头上,大声喊着:“就是,这鬼子他妈的把自己吹得呜丟呜丢的,都快上天了,原来这么不禁揍,真他妈软蛋!”

    胡癞子努力的摇了摇头,当日的场景又出现在脑海里。

    门打开了,忆君和龙三闯了进来,龙三一巴掌打在胡癞子的脸上,打的胡癞子一趔趄。

    胡癞子抹了一把嘴角流出的血,“二当家的,你也不信自家弟兄,却信这个放羊的!”

    忆君说道,“不管怎样,这位大叔冒死来给我们送信,就是贵客!咱们山上就是这样招待客人吗?”

    胡癞子没好气的问到:“你说你站的远,你确定是我们三当家的?天下相貌像的人多了去了,你就不会看错?”

    忆君回头问胡癞子,:“你怎么就肯定王金宝不会投敌?”

    “哎,少当家的,你年轻,也来的晚,这山上的事你有许多不了解,三当家英雄一世,不会当汉奸!”

    “是吗?我都不想说,他过去欺男霸女怎么就英雄了!”

    “哎,小爷,你别编排人,谁没有个过去,过去可以改,不见得现在就会投敌!反正我不信,要不咱们打个赌!”

    忆君盯着胡癞子,“好,怎么赌?”

    龙三打断了两人的争吵,“现在都火烧眉毛了,自家弟兄吵什么?先别管王金宝的破事,还是先找到大当家的再说!”

    胡癞子正在气头上,听到龙三的话,又转向龙三。“二当家的,他年轻人不知道三爷也就算了,您是不是也相信三爷投了日本人?话里都不称三当家兄弟了?”

    “哎——反了你了,你个胡癞子,他妈的逮谁咬谁!”龙三举手又要打!

    胡癞子把头一扬,“打,你打不死我我就要说,我跟了三当家十几年了,三当家的为人我知道,那是个硬骨头,我就不信他会投日本人!”

    “如果他真当了汉奸呢?”忆君一把抓住龙三举起的手,几乎把脸贴到胡癞子的脸上问。

    “如果三当家当了汉奸,我胡癞子就算拼了命不要,也第一个就宰了他!”

    胡癞子伸手摸了摸怀里的手枪,狠狠地咬着牙和自己说:

    “二寨主,少寨主,还有各位兄弟们,原谅我不辞而别,我胡癞子也是条响当当的汉子,说话就得算!”

    说完又摸了摸后背,后背上那一缕缕的伤疤还很明显。耳边似乎听到了海东青和自己在说话。

    “既然兄弟们看得起我海东青,让我来做这个带头大哥。那我订下山规:四杀四不抢。凡是我山上的人,都得遵守若有违反,绝不饶恕!这四杀是:通倭卖国者,杀;欺男霸女者,杀;出卖兄弟者,杀;草菅人命者,杀。这四不抢是:妇孺老幼,不抢;孤寡残疾,不抢;清官义士,不抢;穷苦劳力,不抢。”

    “海大哥,照你这么说又杀又不抢的。咱们弟兄都喝西北风去吧,还当什么土匪。直接当圣人吧。这不是婊子门前立牌坊吗,装什么贞洁烈女。”

    “胡癞子,你放什么屁!怎么跟大哥说话呢,给我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拉到后山毙了。”

    “自家兄弟,一时想不明白,给他留点时间,不用动不动就打呀杀呀,让兄弟寒心!咱们的枪口要对着鬼子汉奸,而不是自家弟兄!”

    “海大哥,是兄弟太他娘的笨,这么久了,才想明白这个道理!”胡癞子抬头望望西边的天空,泪水在眼圈里转着,低声说道。

    辽远县城外二十几里的林子草地里,几个医馆的人正把棺材埋在地下,放在土堆旁墓碑的边上站着楚元礼、楚若华和赵田赐。

    楚元礼慈祥的看着女儿“若华,快走吧!既然你扮了这一出戏,就得接着演下去。辽远县城你是暂时回不去了。和田赐走吧!爹还得回去把未完的任务完成——”

    “爹,您小心——女儿不在这些时候,您老自己保重!”楚若华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扑梭梭的掉了下来。

    “孩儿莫哭,鬼子的末日很快就来了,咱父女俩也很快就又见面了。好了,快走吧,不要耽搁!爹还得快些返回城去。”说完,楚元礼拍拍女儿的肩膀,扭头就走,刚走了几步,忽然他回转过身。

    “爹,你——”楚若华紧盯着父亲的身影。

    “没事,田赐,若华就拜托你了!”

    赵田赐坚定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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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左梦易语(第二话)哭与读书() 
在《布衣将军海东青》回目之间,左梦易语(做梦呓语)第二次和大家见面了,你认为是为梦想说话也好,你理解成说些梦话也罢,自说自话自理解,由你品味即可!这些话有点用更好,无用就当是做梦呓语,尽可批评就是。

    左易昨晚突然难受起来,一夜间辗转反侧,不长的睡眠中梦见了已逝的亲人,从梦里哭醒。于是,今天左易突然想说说哭。

    说到哭,书中的男一号忆君(后改名海东青)有两次大哭,一次是吴妈的死,一次是师父海东青的死,同时书中好多个角色都有不同的哭泣,其实,何止在书里,人生一样总免不了哭,有伤心,有激动,有生离死别,有喜极而泣。总之,每个人都是在哭中诞生、成长直至死去。

    很喜欢一句话——每个人都是在自己的哭声中来到这个世界,又在别人的哭声中离开这个世界,这两回哭泣是你控制不了的,但在从生到死之间的漫漫人生路中,是哭是笑,全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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