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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要买什么才好。
好吧！姑娘拿起购物卡掂量着：我可以给你导游，为期7天，不过，这7天的一切开销都由你负责。
唐小楠说：那当然！
姑娘狡黠地一笑：请7天假陪你，要被扣工资的，妈妈知道了要骂我的。
唐小楠说：我扑上你7天的工资好吧？这回行了吧？
成交！姑娘一巴掌拍到他手上：一言为定，我去交班！
公园里，柳波卡和唐小楠在滑着旱冰，姑娘动作轻盈，身姿敏捷，仿佛一只飞翔的燕子。
她停下来：快来呀，来追我呀！
唐小楠笨拙地一步一步走来，突然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到地上。
柳波卡哈哈大笑。。。。。。
博物馆里，他们像一对情侣那样，随着人流参观着，听着讲解员的讲解。
柳波卡不时地给唐小楠解释着。。。。。。
红场上飞起了一群白鸽。。。。。。
庄严肃穆的列宁墓前，他们随着人流前进着。。。。。。
莫斯科河边，一群青年团员在翩翩起舞，欢快的手风琴奏响，柳波卡和唐小楠随着乐曲和人们起舞。。。。。。
玩得高兴吗？柳波卡问。
高兴！唐小楠说：真的很高兴，我没想到，生活中有这样多的美好事物。
柳波卡得意地一笑：还有好多呢！
第90章 柳波卡 （2）（）
特供商店的柜台前，柳波卡和唐小楠在购物，柳波卡指导着他：
衣服的样式要简单一些，但是质地和做工必须是一流的，如果不是同一个牌子的，那风格一定要统一。
女装柜台前，柳波卡注视着毛呢裙装，唐小楠走过来问：喜欢哪一件？
柳波卡拉他走：好东西多着呢，我可买不起！
唐小楠要她停下：我来付钱。他说：这几天，我都在想送你什么礼物。和你在一起这几天，我真的很高兴，如果你接受礼物的话，我会跟高兴！
姑娘犹豫着：这几天让你花了不少钱了，如果再接受你的礼物，我。。。。。。
唐小楠说：钱你不用操心，我真的希望你能接受礼物。
他对售货员说：请把那几件裙子拿过来看看。。。。。。
他们拎着大包小包出来，小贩们迎了上来。柳波卡眼睛一瞪：走开，这些东西是我们自己用的。不走我叫民警来了。
小贩们悻悻而散，柳波卡吐吐舌头：看我多凶吧！
特供商店附设的餐厅里，他们对坐吃饭，唐小楠兴致勃勃，柳波卡却显得有些忧郁。
唐小楠给柳波卡的杯子里斟酒：在北京的老莫就是现在的北京展览馆餐厅，也有西餐供应。可只有高级干部的子女才能进去。听说口味相当纯正，连刀叉都是银质的。向我们这样的平民子弟根本就不敢有这种奢望。别说进不去，就是进去了，也没那么多钱。他说：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高兴了吧？……坐在真正的莫斯科餐厅里，和一个漂亮的莫斯科姑娘一起用餐。这不是梦，是真实的，正在发生的事实！这能不叫我高兴吗？
柳波卡为他的情绪所感染了：我们平时也不大到这种地方来吃饭的。能来当然也高兴啊！
唐小楠感慨地说：这一切真像在梦里一样，好像就是昨天，我还在越南的丛林里啃着压缩饼干，冒着连天的弹雨在打仗。。。。。。
你去过越南？印度支那？柳波卡惊讶。
在那儿两年。唐小楠说：还打死了很多的美国人和南越伪军呢。不是吹牛，我曾经把手榴弹扔到美军第四机步师师长身上。……他是个中将。而在三秒钟之前，他的参谋长刚死在我的枪口下。
那，你是战斗英雄了！？柳波卡惊喜：看不出来啊，你那么年轻。
是不是英雄我不知道。不过在越南，这种事很多的，要是英雄，那也太多了！
美国有很多飞机大炮，可是它的士兵怕死！
唐小楠说：也不完全是。他们装备好，用不着和我们拼命。几乎每次都能打胜仗。可是消耗很大，要死很多人。……他们死不起人，所以注定要失败！
餐后，两人沿着林荫道散着步，一边闲聊着在越南的见闻。经过一个普通的住宅区时，柳波卡停住脚步：我到家了。去喝杯茶？
唐小楠看看那住宅区，像是国内某些厂矿的家属院一样，一排排的红砖楼房，样子一摸一样。
几天以来，他们一直在一起，但是还没有去过她的家。
唐小楠说：我这个人，见了生人拘束。你总不会是一个人住吧？
我父亲在古比雪夫工作，一年回家15天休假。哥哥嫂子在基普。家里只有我和妈妈！柳波卡说：她是个很慈祥的老太太，会欢迎你的！
唐小楠下决心的样子：那好吧！
傍晚，柳波卡家里的起居室里洋溢着温馨的气氛，闪闪发亮的黄铜茶炊嗞嗞地响着，混合着茶和鲜花的香味。柳波卡的母亲给他们烘制了蛋糕，摆上了茶点，就躲到自己的房间里，给年轻人留出了空间。
柳波卡看着椅子上堆放的大包小包，除了唐小楠的衣物之外，大多数是唐小楠给她们买的食品和糖果。
她说：你对我太好了，送我这么多的礼物。
唐小楠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能认识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我很高兴。钱并不重要，我想，以后我会挣很多钱的。
柳波卡问：你的假期结束，你会去哪里？离开莫斯科吗？
去索契，在那里受训！
柳波卡板着手指：你的假期还有三天！
唐小楠点点头：是啊，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这可能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一个假期了吧。和美丽的姑娘在莫斯科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希望回来以后还能见到你！
会的！柳波卡说。
他们的手，在桌子下面握到了一起。
唐小楠呼吸急促起来。柳波卡放开手，站起来走到窗前。
唐小楠随她来到窗前，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柳波卡转身，他们拥抱在一起，亲吻起来。
时间不早了！唐小楠说。
今天，就留下吧！
他们忘情地亲吻着。。。。。。
第91章 走入地狱（1）（）
国营胜利旅馆的房间里，唐小楠放下电话，就神色默然地回到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怎么了？柳波卡坐在他对面的牛皮沙发上问。
有周泓的消息了？
唐小楠默认。过了一会才说：是死了！
柳波卡说：不是说这消息不一定准确吗？医院那么多人，怎么会偏偏炸到她？
唐小楠说：我就奇怪，b…52那么笨重，一般是不敢到越南北方活动的。更别说是河内了。那里有许多防空部队。可这一次就是去了。越南那么多的高炮、防空导弹、歼击机都干什么去了？还有中国在越南的防空部队，雷达站，都没起作用？
柳波卡望着他，她不懂这些问题，也无从回答。
该死的美国佬！唐小楠咬牙：你又夺走了我一个爱人！
他想起玛莲，那个美国女人。
也许真的不该手软，放她走掉！唐小楠暗暗思忖：还是杀掉保险！
想到这里，他眼前又出现了玛莲的身体，在溽热的掩体里，他们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雪白的**上留下滴血的齿痕。。。。。。
他闭上了眼睛。。。。。。
柳波卡是一个现代感很强的都市少女，和唐小楠在一起的时候，一开始，也是和她众多的男女朋友一样，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同。直到两人有了肉体上的关系，她才发现这个来自东方的男子的确是与众不同，对他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晚餐以后，唐小楠的情绪缓了些过来，他们按计划到莫斯科歌剧院欣赏歌剧阿依达，晚上回来以后上床做爱，只是这一次，柳波卡给他那个橡胶制品时，被他扔到一边。
柳波卡问：你怎么啦？
唐小楠说：跟你以前，我从来没用过这个东西。。。。。。。只是它使我觉得压抑。连气都喘不过来。我只是怕伤害你才。。。。。。
他说：我已经24岁了，有能力养活一个家了。所以不再用它！
柳波卡问：你想让我怀孕吗？
是的！唐小楠说：怀了就生下来。我们结婚，我会对你很好的！
说着，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柳波卡急忙坐起来摆脱了他：可我，还没想好呢！
你不喜欢我？唐小楠问。
喜欢！柳波卡说：可结婚。。。。。。
可我们都上床了！
喜欢就上床么！
你喜欢谁就可以和他上床吗？
这有什么呀！柳波卡说：我可以和你上床，但是不一定嫁给你。她重新躺下来：你不愿意用就不用吧，这几天是安全期。她笑道：真嫁给你的话，倒不一定给你生孩子。
唐小楠惊异，久久地注视着她。。。。。。
索契，列宁国家安全事务高级学院。
这是位于黑海沿岸的海滨城市，气候温和、风景秀丽。是著名的度假胜地，绿树掩映的公路一侧，海边星罗棋布地分布着各式风格的别墅建筑和游泳场、体育馆。间谍学院位于城市附近的一个山谷里。
特工学院的机场上，一架安东诺夫运输机正在隆隆地发动引擎，唐小楠在几个教官的陪同下来到停机坪前。
总教官伊凡诺夫上校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他面前的军用折叠桌上放着三样东西：一把匕首、一只指南针、一小袋盐。
唐小楠来到上校面前敬礼。
伊凡诺夫说：唐飞，我们将开始一次野外生存训练。我们将把你空投到哈萨克斯坦共和国的一处沙漠里，在秋拉塔姆地区。你的任务是在那里寻找一枚从拜科努尔发射场发射后失踪的导弹弹头。……为期十天，没有任何支援。你的装备就在这里，三件里任选其一。
唐小楠问：上校同志，我找到弹头以后，怎样和基地联系？
那弹头上有一个无线电发射装置，把它打开。飞机和卫星都可以接收到，会有直升机接你回来。上校说完，问道：还可以问两个问题。
唐小楠犹豫了一下才说：上校同志，我想知道这个训练项目的淘汰率。
伊凡诺夫冷笑：很低很低。是所有的项目里淘汰率最低的，只有1：20，我们每空投20个人，就有一个人找到那个弹头。
如果找不到呢？唐小楠问。
如果找不到的话，伊凡诺夫说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搜索队在10天以后出发，找到的时候可能因为缺水和严重的营养缺乏症而死，另一种是活着回来了，然后滚出学院，让卢比扬卡大街的那些老家伙给你另找一个活儿，可能派你去古巴、去刚果或者越南。
唐小楠咬咬牙：没有问题了！
没问题就滚吧！上校傲慢地说：我打赌你到不了中午就会后悔早晨没多吃点东西，多喝点水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
运输机开始滑动，舱门打开，唐小楠抓起食盐袋上了飞机。
飞机加大了油门，隆隆地起飞滑跑。。。。。。
安…2运输机狭窄的机舱里，唐小楠打开伞包检查着降落伞，然后重新叠好，机械师在一边帮忙。
你是新来的吧？机械师问：你选择的什么装备？
唐小楠点点头：上星期刚报到的。我选了盐。
是什么？……机声很大，机械师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