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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样说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这妖女和南宫瑾的计谋？”
“这也是老夫的猜测。具体的，也要用过刑之后，她招了才算。”
裴承悦说得煞有介事，突然想起最初问的一件事，便又再次问道：“卓大人这是要到哪里去？”
“没什么。刚才被妖女蛊惑，说这圣旨可能是假的，下官正准备去问问皇上这圣旨的真假。”
“我说老兄弟，你没事吧？这个节骨眼儿上你也敢去打扰皇上？皇上现在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你是嫌自己命长了吧？”
裴承悦的话让卓向典一阵汗颜。
“哎……你也知道这妖女和皇上的感情非同一般，哪是我这种小小的刑部尚书能招惹的？不过幸遇国师，否则，下官要真跑去问了皇上，还不知会被怎样责备呢！”
“哈哈哈哈，你我同朝为官十年有余，何必如此生分。大家都是为北越江山社稷着想，平日里本就该互相帮助不是吗？走吧，我们回天牢。”
裴承悦不由分说，半拽着卓向典就往回走，迎面碰上缓步走上前来的罗羽溪。
“参见皇后娘娘。”裴承悦拱手作揖道。
“国师到天牢来做什么？”
“臣奉皇上之命，与卓大人一同审理妖女。”
裴承悦的话引来罗羽溪一声冷笑。
“还好国师来了，否则刚才本宫好心劝诫的一番话，在卓大人心里就是谎言与狡辩了。”
罗羽溪的话让卓向典大汗，立刻跪地忏悔道：“皇后娘娘请息怒，微臣这样，也的确是迫不得已，还望娘娘大人有大量，饶恕微臣不敬之罪。”
“哼。”罗羽溪将脸傲然转向一边，不想搭理跪地之人。
“皇后娘娘，卓大人也是奉命办事，如今正逢多事之秋，留个心总是好的。皇后娘娘就不要与卓大人计较了吧。”裴承悦见状，赶紧出来当和事老。
生离死别【24】（）
“好了。本宫也不是难说话之人，卓大人既已道歉，这件事就此作罢。两位大人这是要回天牢吗？”
“呵呵，是啊是啊。卓大人，皇后娘娘已经不怪罪了，我们走吧。”
说罢，裴承悦将卓向典扶起，三人大步流星朝天牢走去。
见卓向典这么快便回了天牢，再看他旁边的罗羽溪和裴承悦，莫梓涵第一次感觉到了有些无助。
手不自觉地轻抚了一下腹部，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天牢，没有人能帮她，她只能靠自己。
其实在遇到脱里前，她不是所有的事都是靠自己吗？从干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如此想要依赖别人了？
“卓大人，你先去准备刑具吧，这莫梓涵武功高强若一旦开了牢门恐怕会不受控制。我这里带了软筋散，只要将牢房四周关闭，再将软筋散置入牢房内，过不了多久，她就不能动弹了，这个时候，我们再行审问。”
“那就有劳国师了，下官这就去准备开堂用的刑具。”
卓向典离开后，罗羽溪和裴承悦走到莫梓涵被关押的牢房前，得意地看着冷眼相对的莫梓涵。
“这还真是老天有眼，若不是遇到了国师，这个贱人恐怕又逃过了一劫。”
“圣女，这一次你要把握住机会了，不能再给这妖女任何翻身的机会。”
“哼。你觉得我会吗？”
说着朝国师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这些人立刻上前将牢门外的另一道密不透风的门围拢了起来。
待外围全部围拢，确定里面没有一点缝隙之后，一个人飞身跃上牢门顶端，从上面的一个小孔中，源源不断地吹入软筋散的毒气。直到带来的所有软筋散全部用完，这才停止了动作。
又过了一些时候，估摸着莫梓涵就是头牛也被变成一滩肉泥后，罗羽溪才下令打开外围通风口的一扇小门。待里面的毒气全部散去之后，这才下令将外围的牢门全部打开。
原本坐在床沿的莫梓涵，如今已经完全躺在了那里，狠狠地看着他们。
罗羽溪大笑：“贱人，你如今就是把眼睛瞪瞎了也没用！哼，跟本宫作对，今日，本宫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后娘娘，国师，下官已经将刑具准备好了，犯人现在可以出来了吗？”
罗羽溪微笑道：“当然，现在开始，和硕公主会很听话的。”
卓向典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衙役道：“开牢门，将人犯带入前堂候审。”
两名衙役进入牢房内，将莫梓涵从里面架出。
看着柔软如一滩泥的莫梓涵，罗羽溪非常满意地扬起了唇角。
被放在用刑的长凳上后，莫梓涵对卓向典说道：“卓大人，皇后和国师是一伙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妖女，你一会儿说本宫是骗子，一会儿又说国师和本宫是一伙的，说到底，不过就是想要逃避这场杖责。平日里看你挺有骨气的，怎么，到了这会儿，开始怕了？”“好了。本宫也不是难说话之人，卓大人既已道歉，这件事就此作罢。两位大人这是要回天牢吗？”
“呵呵，是啊是啊。卓大人，皇后娘娘已经不怪罪了，我们走吧。”
说罢，裴承悦将卓向典扶起，三人大步流星朝天牢走去。
见卓向典这么快便回了天牢，再看他旁边的罗羽溪和裴承悦，莫梓涵第一次感觉到了有些无助。
手不自觉地轻抚了一下腹部，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天牢，没有人能帮她，她只能靠自己。
其实在遇到脱里前，她不是所有的事都是靠自己吗？从干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如此想要依赖别人了？
“卓大人，你先去准备刑具吧，这莫梓涵武功高强若一旦开了牢门恐怕会不受控制。我这里带了软筋散，只要将牢房四周关闭，再将软筋散置入牢房内，过不了多久，她就不能动弹了，这个时候，我们再行审问。”
“那就有劳国师了，下官这就去准备开堂用的刑具。”
卓向典离开后，罗羽溪和裴承悦走到莫梓涵被关押的牢房前，得意地看着冷眼相对的莫梓涵。
“这还真是老天有眼，若不是遇到了国师，这个贱人恐怕又逃过了一劫。”
“圣女，这一次你要把握住机会了，不能再给这妖女任何翻身的机会。”
“哼。你觉得我会吗？”
说着朝国师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这些人立刻上前将牢门外的另一道密不透风的门围拢了起来。
待外围全部围拢，确定里面没有一点缝隙之后，一个人飞身跃上牢门顶端，从上面的一个小孔中，源源不断地吹入软筋散的毒气。直到带来的所有软筋散全部用完，这才停止了动作。
又过了一些时候，估摸着莫梓涵就是头牛也被变成一滩肉泥后，罗羽溪才下令打开外围通风口的一扇小门。待里面的毒气全部散去之后，这才下令将外围的牢门全部打开。
原本坐在床沿的莫梓涵，如今已经完全躺在了那里，狠狠地看着他们。
罗羽溪大笑：“贱人，你如今就是把眼睛瞪瞎了也没用！哼，跟本宫作对，今日，本宫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后娘娘，国师，下官已经将刑具准备好了，犯人现在可以出来了吗？”
罗羽溪微笑道：“当然，现在开始，和硕公主会很听话的。”
卓向典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衙役道：“开牢门，将人犯带入前堂候审。”
两名衙役进入牢房内，将莫梓涵从里面架出。
看着柔软如一滩泥的莫梓涵，罗羽溪非常满意地扬起了唇角。
被放在用刑的长凳上后，莫梓涵对卓向典说道：“卓大人，皇后和国师是一伙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妖女，你一会儿说本宫是骗子，一会儿又说国师和本宫是一伙的，说到底，不过就是想要逃避这场杖责。平日里看你挺有骨气的，怎么，到了这会儿，开始怕了？”
生离死别【25】（）
“卓大人，你去问过皇上，再来行刑，我对卓大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卓大人要真的对我行刑了，那便是卓大人的死期了。这两个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妖女，事到如今，你还敢信口雌黄？”
卓向典其实一直有点儿小后悔，刚才就算国师来了，还是应该去问问的，那个时候坚持，问了再回来向皇后道歉，皇后定然也会原谅。
可如今要再去问，不但把皇后得罪得厉害了，连国师的面子也会挂不住。
按理说这审人犯应该是他一个人事，任何人不得干预。皇上又怎么可能派国师和皇后来一起审问？
这事越想越不对，再听莫梓涵这么一说，卓向典更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的怒，不是真的怒莫梓涵，而是想从莫梓涵口中得到一些可以让他离开去找皇上的理由。
仿佛是知道他的需求，莫梓涵继续说道：
“卓大人，如今我已身怀龙嗣，皇上之前有令不得轻易审我和用刑，就是因为我腹中已经怀了皇子。
你若用刑，必定是死罪，而且还会被诛九族。你还是去问问皇上再来审我吧，顺便也可知道你面前这两个人说得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妖女！你少妖言惑众！此前皇上身受重伤，体内还有毒，你怎么可能怀孕？”
听了莫梓涵的话，罗羽溪的脸都要被气绿了。也不知道这贱人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但此话一出，这卓向典必是不敢再用刑了。她真正是小看了这妖女的智慧了。
莫梓涵唇角微提，说道：“这件事放在你这个还是处子的皇后身上当然不可能，但我却不同了，皇上与我时刻在一起，想要造人，那也是分分秒秒的事。”
“你……”罗羽溪真是被气死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卓大人，你还不快去问问皇上。不然你这板子打下来，我腹中的皇子肯定是受不了的。”
“皇后娘娘，国师，此事关系重大，下官必须禀报皇上，请两位稍等。”
说罢，卓向典准备走人。
可是刚移动了步伐，却被国师带来的人挡住了去路。
“国师，你这是……”
卓向典的面部神色不露神色的变了变，心下觉得大事不好，但却仍旧笑脸迎人，希望有可以有转圜的余地。
“卓大人，命人行刑吧。”
“卓大人，看到了吧，早让你去禀报皇上，你却着了这两个骗子的当，今日你是行刑也会死，不行刑也会死。”
莫梓涵趴在凳子上，貌似此事与她无关的感觉。
卓向典因为莫梓涵的话，转头看向已经离他很近的杀手，只能向后退去。想要叫喊出声，但他知道，只要他张口，这些看似不起眼的护卫，绝对可以在他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之前，送他回老家。
“还不快叫你的人来”
就在大家都将自己的动作放慢，让恐惧来得更猛烈些的时候，原本中了软筋散，根本不可能动弹的莫梓涵，猛然从长凳上跃起，“卓大人，你去问过皇上，再来行刑，我对卓大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卓大人要真的对我行刑了，那便是卓大人的死期了。这两个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妖女，事到如今，你还敢信口雌黄？”
卓向典其实一直有点儿小后悔，刚才就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