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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游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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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定在后面紧追不舍,丘岳对曲曲折折的芦苇荡的环境不甚熟悉,一时间迷失了方向,却也不敢后退,若再被苏定缠住恐怕难以脱身,只得一股脑的往前冲。

    正追逐之时,丘岳却看见前面透出亮光来不由暗喜:“天也助我,不欲叫我在这里被捉。”

    丘岳便紧催马往前跑,那亮光越来越近,丘岳正高兴时,只觉得身体猛地往前一倾。

    原来丘岳急切间跑错了方向,连人带马跌进了水里。

    丘岳也识些水性,见泊中尽是梁山水军,便撇了刀,潜到水下想要逃走。

    离他不远处的一艘船上却正有人看到这一幕,但见那人脱掉上衣,露出雪白的赤膊来。

    “嘿嘿,这水中正是我的买卖。”

    那人嘿嘿一笑,鱼跃入水。

    苏定见得丘岳撞出芦苇荡,知道他掉入水中,在岸边停下马来。

    “方才那贼将在何处?”丘岳见自家水军就在此处,便开口问道。

    “苏定哥哥,张顺哥哥亲自出手,那贼将跑不了了。”

    苏定担忧道:“我知张顺兄弟水性出众,只这丘岳武艺高强,可会有甚闪失?”

    “张顺哥哥乃是能在水中睡觉的人物,苏定哥哥不必担心。”那水军倒是对张顺无有半分担心。

    虽是听得这般说,苏定却还是紧紧盯着水面以防不测,只是在水面之上见不到水下的情景,不由叫苏定心急。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犹自见不到两人浮出水面,苏定心急如焚,便道:“快下去几个人看看,莫要出了什么闪失。”

    正在此时,一个身影浮出水面,张顺自水下钻了出来。

    “多谢苏定哥哥关心,在陆地上时,小弟或许不及他,但在这水中,这丘岳只如插标卖首一般。”

    张顺朝苏定拱拱手笑道。

    苏定见此这才放下心来,却不见丘岳的踪影,道:“兄弟好水性!只是丘岳现在何处?”

    “这不是在这哩?”

    只见张顺往水下一捞,抓着一个人的领子,将他提出来,苏定看时正是丘岳。这丘岳不住的咳嗽,嘴中也不住的往外吐水,还不住的翻着白眼。

    苏定见状笑道:“也该这厮倒霉,遇上兄弟你这条水中蛟龙。既是丘岳就擒,此处战场便交于兄弟你了,我去相助哥哥。”

    “哥哥自去无妨。”

    。。。

    此间事了,当说罗恩与呼延灼处。

    呼延灼所率领的一千连环马被罗恩和萧嘉穗二人杀的溃不成军。

    这一千连环马除了使铁链相连,又是浑身皆着铁甲,寻常枪矢刀剑难伤,只有罗恩二人能够有效率的对其造成伤害,是以二人一直在这重骑兵之中厮杀。

    除却这些,还有其余一万多的马步两军和梁山军马正面交战。

    韩世忠冲到朱武面前护住他,好叫朱武指挥人马战斗。

    这一万多人马虽是失了主将指挥,须知便是一万头猪也不是那么好杀的,故此正面战场上一时僵持在那里。

    “军师,现在怎地?”

    韩世忠一枪挑飞一个近前来的敌军,问朱武道。

    朱武气定神闲:“大势已定,只待鲁提辖和诸位兄弟前来,那时前后并进,不足为虑。”

    战场之中,袁朗和邓宗弼二人正斗到热处。

    邓宗弼心知自己的双剑乃是轻兵器,重在攻击,在防守上却是有些不足,是以处处抢攻。

    袁朗同样明白这个道理,不肯给邓宗弼机会。

    二人又都使得双手兵器,虽是路数不同,但是总有些想通之处。

    但见二人一个双剑欺雪光闪闪,一个双挝出来去神难测,胜负难分,高下难定。

    挝这等兵器,非猛将不可使,长挝长一丈二三左右,其重不啻于斧钺。挝头是一只手掌中握着一支笔还伸着两根手指,可用于戳刺。也就是放大版的痒痒挠手里拿只笔。

    不过袁朗手中的水磨炼钢挝,是一对毕燕挝,柄长三五尺,挝头似鹰爪,纯以精钢所制,左手重十五斤,右手重十六斤,攻守兼备。

    是以袁朗不惧和邓宗弼长时间的缠斗。

    两人直斗到一百二三十合,邓宗弼终究不能一直猛攻,他的双剑又不能轻易防守住袁朗的挝。

    以此叫邓宗弼不能和袁朗一般趁着防守之时恢复体力,攻势还是渐渐慢了下来。

    袁朗抓住时机,猛烈反攻。

    邓宗弼渐渐失了气势,不由力怯。

    到一百五六十合上下之时,袁朗使左挝勾住邓宗弼右手中的长剑,正待使右挝去控制他的左手。

    邓宗弼却不顾生死把左剑朝袁朗刺过来,袁朗爱其武艺,不愿伤了他性命,且罗恩也说过尽量活捉。

    所以袁朗猛一侧身,躲过这一剑,若是趁此,袁朗右挝便可取邓宗弼的性命,但他只是把邓宗弼的左手夹在腋下,使其动弹不得。

    “邓都监,看看你周围,官军已无取胜之机,何苦再挣扎?”

    邓宗弼也不言语,勇力想要抽出左手来,却是不敌袁朗的力气。

    眼见不能得逞,邓宗弼又来抽左剑,袁朗岂会叫他如意?右挝来回变化,只是勾住他那剑。

    但见邓宗弼右手也渐渐放松了下来,正当袁朗以为他放弃之时。

    邓宗弼却猛地把右手一拧,直把那把长剑拧断了去,只剩下一半在剑柄上。

    却是脱离了袁朗的控制,邓宗弼手持这把断剑,猛朝袁朗颈项上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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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逃出生天双鞭将() 
袁朗大惊失色,下意识的使左挝朝邓宗弼头上敲去。

    只闻“嘭!”的一声,邓宗弼被袁朗一挝连盔带头打的粉碎。

    手中那剑还犹去势不减的刺向袁朗,袁朗忙使右挝挑开这剑,才免除了和邓宗弼同归于尽的结局。

    “此人死在我手下,着实可惜!”

    袁朗暗暗叹道,也有些后怕,若非自己反应快,已是和邓宗弼一同阵亡了。

    “左右,把此人的尸首收殓了,他是个合格的对手,也是个合格的军人。待战事结束,我当亲自秉明罗恩哥哥,给其厚葬。”

    邓宗弼的决死反扑也赢得了袁朗的尊重,是以叫人收殓其尸首。

    周边官军见主将之一的邓宗弼身死,顿时失了主心骨,不敢靠近袁朗,都往四面散开。

    袁朗虽是可惜邓宗弼之死,却也知此时不是时候,连忙要前去相助酆泰。

    不片刻时间,袁朗一路杀到酆泰和呼延灼边上:“酆泰兄弟,我来助你。”

    酆泰双简威势汹汹,呼延灼却也防的住。

    闻得袁朗言语,酆泰口中道:“哈哈,呼延灼,你那邓宗弼已然伏诛,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呼延灼闻言心中大惊,邓宗弼即便不是身死,恐怕也被捉了去。

    再看身边战况,连环马已然开始溃败,鲁智深、苏定等人率军加入战斗,官军渐渐呈现出败势,不由得呼延灼不惊。

    呼延灼暗思脱身之策,酆泰见袁朗要上前来,忙道:“袁朗哥哥且慢,上次叫他跑了,今日我要单独拿住这厮。”

    袁朗闻言知道酆泰不想和别人双斗呼延灼,便住了马,只在一旁防备呼延灼逃跑。

    又斗了一二十合,呼延灼运起气力,敲开酆泰的双简,猛地一转马头,便要逃走。

    “哪里走!?”

    酆泰袁朗二人同时大喝一声,前去追击。

    怎奈呼延灼坐骑乃是世间数一数二的踢雪乌骓马,二人坐下虽也是少有的北地宝马,比之踢雪乌骓却是差上许多。

    但见呼延灼一骑马直往前冲,所过之处,去势汹汹,无人敢拦。

    不片刻间便跑了出去。

    袁朗二人虽是尽力追赶,也只得看着呼延灼越来越远。

    只是二人也不放弃,纵马便追。

    酆泰边追边愤愤道:“这厮骑的好马,我迟早也要弄一匹这样的马来。”

    袁朗道:“这等好马实乃可遇不可求的,哪能这般容易便得到了?”

    二人说罢也不再多言,一路追在呼延灼身后。

    等闲马匹终究比不得呼延灼踢雪乌骓马的迅速,二人在追出数十里后,还是失去了呼延灼的踪迹。

    二人只得暂且停住,袁朗道:“兄弟,这呼延灼有这般宝马,我们即便是追过去,也只是浪费时间,还是速速回去结束战斗吧。”

    酆泰怎会不知这个道理?只是有些不甘心,不由恨恨道:“都怪我,非要跟这厮来什么一对一的单挑,若是袁朗哥哥和我一起上,呼延灼此时只怕已经被捉了。”

    袁朗笑道:“不怪兄弟你,若换成我时,恐怕也不会让你相助,想来罗恩哥哥也能理解。”

    酆泰怏怏道:“理解肯定是理解的,只我错了便是错了,哪里能找什么理由?等此间事了,就到哥哥面前负。。。负。。。负那甚球请罪去。”

    酆泰进来跟闻焕章等人学识字,本想拽个词儿,结果还是没想起来。

    “哈哈,兄弟,是负荆请罪。我想哥哥必不会因此怪罪你。”

    “袁朗哥哥莫笑,实在是这什么鬼词太难,却是怪不得我。真不知你们都是怎么记住的?怎地到了我这里,明明在嘴边,可就是想不起来。真(他)(娘)的怪!”酆泰懊恼道。

    。。。

    却说呼延灼依靠着宝马,一路奔袭,不知跑出了多远。

    奔走之时,呼延灼不住的往回望,看看后面两人渐渐的没了踪影,心中犹自不敢放松,一直向着西面跑。

    又跑出数十里去,呼延灼估摸着自己起码跑到了离梁山百余里之处,天色都已是有些擦黑了。

    座下宝马在呼延灼的控制下慢下了脚步。

    呼延灼在马背之上,看着两旁缓缓向后走的风景,心中不由得一阵悲凉。

    “想我呼延灼,自从军以来,大大小小的战斗也不下百次,哪曾有过今日之惨败?”

    呼延灼不由回望着渐渐消失的红日长叹一声。

    “如今两万大军,足足六员大将,尽都折损在这梁山泊,只余我一人逃了出来,却叫我如何回京面见官家?唉!莫说官家,便是高二处那一关只怕也难过得去。”

    “咕噜~”腹中传来一声响,把呼延灼从感伤的情绪之中拉了回来。

    呼延灼苦笑一声,这才想起,自己从用罢早饭起,在那战场上厮杀了许久,再加上奔走了这许多路程,已是足足过去了一夜。

    正在他饥渴难耐之时,却正看到前面不远处有几间草屋,显然是一户居民之中。

    呼延灼寻思道:“不如在这里借些饭先来填填肚子,再想应对之策。”

    呼延灼来到那草屋旁边,见是几间草屋使篱笆围成了个小院子,一间屋子中正冒出炊烟来。

    见此炊烟,不由使得呼延灼腹中更加饥饿。他便下了马来,在门口喊道:“有人在家吗?”

    那屋中走出一对老夫妇,互相搀扶着朝呼延灼走过来。

    “咳咳,谁呀?咳咳咳。”

    老汉一边问着一边不住的咳嗽。

    呼延灼看这一对老两口时,却见得他们两人头发尽皆雪白,佝偻着腰身。

    “老人家,我是朝。。。朝西去的,路过这里,天色已晚,腹中饥饿难耐,想在老人家这里借些酒饭吃。”

    呼延灼本想说自己是朝廷大将,只是想想自己兵败至此,这般的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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