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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上心头-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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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吗?她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可是,她会在夜晚随便听到一点什么声音,就跑出去看是不是你回来了——担心你不愿意敲门,甚至一次一次地去门外看。你在外面糟蹋你自己的这几天,若伊也在家里折磨她自己。你怎么就不能消停一点,好好地过日子,不让她为你担心为你发愁呢?”

    “我也没办法”陶然道。

    “你没办法?那就活该让她遭罪吗?你看看你,这说的是人话吗?还有没有一点担当?你冷心冷肠也就罢了,还想做个懦夫吗?”齐尧冷声道。

    “或许我本来就是个懦夫。”陶然苦笑。

    “那你打算就这么懦夫下去吗?”齐尧挑眉道。

    “不然你说我该怎么办?”陶然神色惨淡。

    “我凭什么告诉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对手。”齐尧道,“把你挤兑走,我就能赢得美人归了。”

    “那你还跟我说这么多。”陶然反而笑了。

    “看来你也不是真傻嘛。”齐尧说着也笑了,“没错,我就是看不得你这个样子,就算是让我赢了,也会胜之不武,万一要是不小心输了,那我,还不如撞墙死了算了,败给了这副德性的人,算是丢脸丢大了,简直伤自尊。”

    “你还没有说我该怎么办。”陶然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要因为何傲枝的死,就把自己变成个活死人。”齐尧道。

    “你是说,让我”陶然眼中星芒一闪,难道他真的还可以依心中所想,去追逐幸福么?

    “我只能言尽于此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对手,把你点化得太明白了,我就吃亏了。”齐尧笑着起身往外走,“对了,大夫说你要卧床休息的不要做让若伊担心的事。”

    陶然目送齐尧潇洒地离开,然后,便坐回到床上他还可以好好活着,是吗?,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83章 断崖情殇后的梦魇(五)() 
若伊一觉醒来,感觉头昏沉沉的,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连忙起了床,竟有些气虚飘浮,便缓缓地往外间走。

    “你睡好了吗?”齐尧在过道里候了许久了,一见若伊,便即刻迎了上去扶住她,一面细看她的脸色,“还累么?饿了吧?”

    “一点点。”若伊朝他笑了笑,“你吃饭了吗?”

    “我们一起去吃。”齐尧带着她往饭厅走,很随意的样子道,“陶然的晚饭已经按时吃了。”

    “你也该先吃的,又何必刻意等我!”若伊不禁轻轻说道,微微嗔怪的口吻。

    齐尧笑了笑,道:“我想着,如果饿了就去叫你,结果还没等我去叫,你就自己来了。”

    “哦,那你现在饿了吗?要不要再等等?”若伊笑着睇了齐尧一眼,同他说笑间,原来疲乏的身体舒服了不少。

    “说来也奇怪,我一看到你,就感觉饿了。”齐尧故意皱皱眉道,唇边却漾着笑意。

    “你当我是开胃菜呀?”若伊笑道。

    “那你愿意被我吃吗?”齐尧坏坏地一笑。

    “也许”若伊淡淡地斜晲着齐尧,“你要不要试试看?”

    “那个还是不要了。”齐尧沉吟片刻即摇摇头,“我怕消化不了”

    齐尧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有些有趣,若伊笑得低下头。

    “吃粥。”齐尧将一个蓝花小碗放在若伊面前。

    “咦,这是什么粥呀?比八宝粥还要香。”若伊端起碗,欣赏地看着碗里的粥,它比八宝粥更香而且颜色更清淡好看,一下子便勾起来了她的食欲。

    “那你就当它是八宝粥好了,尝尝看吧。”齐尧笑道。

    若伊吃了一勺,极其香滑爽口,并且有一种淡淡的不知名的味道。

    “怎么样?”齐尧目不转睛地看着若伊。

    “嗯,很好吃!”若伊索性端起碗,一口接一口地吃起来。

    齐尧却并未动筷子,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若伊吃。

    “你怎么不吃?”吃了小半碗,若伊发现了齐尧的心思不在“食物”上,便问,“是不是怕不够吃,我这一碗就够了。”

    “多的是呢,你放心地吃吧,难得你爱吃,这点东西我还是准备得了的。”齐尧笑道。

    “这些材料很贵吗?”若伊不禁问。

    “也还好啦。”齐尧给自己盛了一碗,他花银子很少计较,从来都是随他高兴,花掉也就花掉了,一向不会在意花得是不是值得,不过,近来无论是购置宅子,还是供应这里面的一应用度,所花费的那些银子,是真正地而且相当地“死得其所”——齐尧这么觉得。

    如果可能,他希望可以在这里花光他所有的银子,如果不够花,他还可以再去挣,只要有机会为她他将无限感激。

    若伊带着愉快的心情用完了餐,有齐尧在一旁陪着,她似乎连疲劳的时间都没有了,经过了这几日的提心吊胆与纠结,她终于吃了一顿不再食不知味的饭。饭后,齐尧陪她在院子里略走了一走,因风渐渐大了,便送她回了房。

    终于可以整理一下心情了。

    心祭已失败的事实,阻断了她和飞絮回家的路——这是风神札记说,可是她想不通的是,既然她和飞絮对于心祭而言,所能做的也不过如此——一直以来,前往心祭的路上,她们都是一知半解的,被动的,真正推动心祭的是猫灵!那么,把她们送到这里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只为了让她接受风神札记的感应,知道一些对心祭的“马后炮”似的解释,以及在心祭进行时上祭台无意识的手舞足蹈一番?若是如此,那她未免来得——太没价值也太冤枉了!她,没有完成家族的使命,没有守护到什么,也没有帮到人,却反而被困住了,不仅她的人被困到了这里,连她的心,好象也已经回复不到当初了,真是太糟糕了,不是吗?她不该这么样的!

    可是,陶然太可怜了,她无法置身于事外!无论如何,她都想陪在他身边,陪他渡过这个难关但,她该怎么做呢?在此情此景之下,她又能做什么呢?更无微不至地关心他给他以温暖,会不会让他更有罪恶感,从而生出逃避甚至是自我放逐的念头;仍如从前那样相处,甚至再淡些以君子之交的姿态,确保给他足够的空间呼吸和恢复,可这样一来,会不会让他觉得太冷淡,毕竟现在是他最需要关怀的时候。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啊!若伊抚了抚发热的脸颊,陷入短暂的失神,蓦地,她眉头跳了跳,咬咬下唇站起身出了房。

    “陶然!”若伊敲敲门,走到了这里,心里又有些犹豫,毕竟时间也不早了,也许他已经睡了。

    里面虽然亮着灯,却静悄悄地,一点声音也没有,若伊怅怅地正要转身,门却开了。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陶然的脸背着光,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但他冷淡的声音却透出了他的不悦。

    “哎我打扰你了吗?”若伊忙道,“那你休息,我先走了。”

    “进来吧。”陶然侧过身让开一条道。

    “也没什么事,明天再说也可以的”若伊转过身,准备要走。

    “你进来,我也有话要说。”陶然道。

    “哦”若伊只得进了房间,在桌前坐了,屋里的气氛让她有些不自在,陶然的脸色在灯下显得极为严肃,冰冷的严肃,这连她也觉得极为摸不透,便安静地望着他,等他开口。

    “我不再管心祭的事了。”陶然开门见山。

    若伊一愣,她真没想到陶然会说这个,他这个时候,怎么会有心情谈心祭的事呢,除非他打算若伊不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那你准备什么离开?”他不再管心祭,自然是打算离开这里了,这样决定似乎也很正常,毕竟这里是他的伤心地,他选择离开,是人之常情。可是,陶然是普通的人吗?他这样做,很不对劲啊!

    “这个你不必管了。”陶然冷淡地道,他甚至看也不看若伊一眼。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若伊却紧追着陶然的脸,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丝表情——如果有的话,可惜,他的神情近乎于冷漠的麻木,任何情绪的波动也看不到。

    “我不想解释。”陶然转过脸背对着若伊,“你就当是我累了吧。”说了不想解释,却又多余的加上一句,陶然对自己无奈了。

    “或许你是该静一静,休息些日子。”若伊低低地自语般地道。

    陶然一时无语,默了半日正要再开口,却听若伊道:“其实,心祭已经没有第二次了,也就是说,一切已经结束了。”

    “你说什么?”陶然一震,猛地转身望向若伊。

    “我想起了那日登上祭台前后的事。那天从断崖回来,慢慢就想起来了。”若伊道,“在你们到那里之前,我已经读到了风神札记,它告诉我当祭台出现的时候我该怎么做,怎么去完成心祭,可惜,在最后关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祭台忽然关闭了也就是说,心祭失败了。”

    “那你们”陶然脸上现出相当复杂的表情,他不是不要理会心祭,而是不要再理会若伊,可现在突然听说,心祭没有了,他首先想到的、担心的当然是——她该怎么办?没有心祭了,她该何去何从?

    “我们回不去了除非有奇迹。”若伊的迷茫从眼中透了出来,她是害怕的,害怕这样被迫留下,害怕因为她的留下发生不好的事情。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会不会弄错了?”陶然身上的冰冷瞬间被击退了。

    “我也希望是弄错了,或是这一切只是做了一个梦,可,现实就是这样子的。”若伊淡然地笑,却带着抹不掉的苦涩。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陶然想这么问,可是强忍着没有问出口,这次也许是他唯一的能与她“说清楚”的机会,他不能放弃的,不然以后恐怕更加难以抉择了。所以,就算是冷酷,他也要做,反正他百分百是对不起她了。“既然如此,那我更加没有什么好要交代的了。”他说。

    “交代?”若伊惊讶于陶然的用词,他似乎是在急于同她撇清,“难道没有心祭,我们连朋友也不是了么?”

    “朋友之间讲的是交情,而不必有责任。”陶然道。

    “你是说,你以前那么做,那么帮我,都是因为责任?”若伊的惊愕中闪过一丝受伤的震动。

    “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师命难违,我根本不可能回来。”陶然再度率直而冷硬地道。

    “只是师命吗?那么,你娘呢?”若伊不禁问。

    “只是顺便。”陶然道。

    “顺便?”听起来似乎并不情愿,这是她认识的那个陶然吗?

    陶然不语。

    “那你与我们的交情也是顺便么?”若伊泛起自嘲似的笑,他是受了刺激所以性情变了,还是,她根本不曾了解过他?

    “不。”陶然道。

    “算了,很晚了,我们改天再谈。”若伊的思绪本来就郁结了,再面对陶然陡然而至的冷漠,让她的脑子更乱了,她没法好好地厘清陶然的话中及话外的意思,反而不可抑制地被他的言语给一点点地激怒。

    “你不觉得我们已经谈完了吗?”陶然道。

    “什么?”若伊本能地问。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陶然的眼光落在若伊身上,他们离得这么近,可是,她却分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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