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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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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披风,披在涟漪身上,还顺便给涟漪戴上了帽子,涟漪抬头看着修竹,即使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是涟漪觉得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美丽的少女和英俊的少年嘻嘻闹闹,灯火照耀在他们的年轻的脸庞上,他们狼吞虎咽吃着水饺,热汤氤氲出袅袅白雾,把他们的样子模糊,远处的河灯摇摇晃晃,明明灭灭。

    “还好没有夜禁。”如今国家太平,京城的夜晚也是热闹的,就连皇宫都没有禁闭的非常严格,她更加不能相信竟然会有战争这样的事情发生。

    涟漪站在修竹旁边,看着如意蹦蹦跳跳,到处摸摸看看,所有的压抑好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意一手拿着一个面具,一手拿着一串糖葫芦,口里挂着一串,含糊不清的说:“公……纸……互……钱。”后面一个老人家背着插糖葫芦的芦苇木棍。

    修竹嗯了一声,为如意付钱。

    涟漪看着他们之间的相处,掩口而笑说:“你们的身份好似颠倒了。”

    如意把那一串糖葫芦塞在涟漪手中,终于腾出一只手拿着口中的糖葫芦说:“阿涟你也买东西啊,叫公子付钱就好了。”

    涟漪咬了糖葫芦一口,满足的说:“和以前的一样好吃。”

    “你以前出来玩过?”修竹问。

    “没有。”涟漪看到街边的糖人,欣喜的跑过去说,“这个好玩!”

    涟漪一边看着老人吹糖人一边道:“小时候哥哥给我带过糖葫芦。”

    修竹重重地拍了一下偷舔涟漪手中的糖葫芦的如意,如意幽怨的看着修竹,修竹拿起一个做好的糖人塞到如意嘴里,问涟漪说:“他怎么不带你出来?”

    “我怕哥哥被皇后骂啊。”涟漪手撑膝盖,微微弯腰,看着晶莹剔透的糖人说,“倒是有一次元宵节时阿喾说带我出来玩,但是人太多了,我就没去。”

    如意吃完一个糖人又拿起一个对举到涟漪面前说:“好吃!”

    涟漪咬了一口皱眉说:“太甜了,看看倒是很好。”

    糖人师傅倒是不开心了,抬头说:“姑娘……”还未开口,就被涟漪遮在帽子下的脸惊艳到,刚反应过来转头,没想到旁边是一个容貌丝毫不逊色于这个女子的男子。

    “师傅,怎么了?”涟漪奇怪的问。

    糖人师傅看着他们,好像懂了什么说:“公子,你是要做一个和姑娘一样的糖人,还是你们两个都画上去?”

    “把我也画上去!”如意挤到涟漪和修竹中间说。涟漪吃惊修竹并未隐身,不过仔细想想便明白了,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始终不好。

    “随意吧。”修竹说。

    如意拿着大型的糖人画,师傅并没有把如意画进去,两个谪仙一样的人物,任何人加进去都显得多余。

    披风下的女子模样虚渺,微微蹙眉,男子站在她身后,没有表情,模样极好。他们的背后是美丽的祥云,和他们的形象极为搭配。

    如意不舍得吃这么美丽的糖人,偷偷用法术冰藏起来。

    河上的画船上几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吹拉弹唱,好不热闹,博来路人的喝彩。

    “画船箫鼓,昼夜不绝。”容璧淡淡道,他的画船隐在暗处,路人看不到他,他却可以看得清别人,例如涟漪,还有她身旁来路不明的男子。

    涟漪和那男子身边的小厮说说笑笑,然后奔向河边,放起了河灯,再无平日里的安静内敛,而男子则是默默立于一旁,看着他们嬉闹,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笑意。

    忽地,男子的眼睛扫向容璧的方向,最后落在容璧的画船,若是常人,是发现不了容璧的存在的,容璧淡淡颔首微笑,男子微微皱眉,眼神再次游移,停在涟漪身上。

    涟漪和那小厮放的河灯慢悠悠的漂向河中央,容璧也发现他的船边已经有很多样子古怪的河灯。

    容璧俯身,拾起一个最正常的莲花造型的河灯,上下翻看,却只见一个词,并未有任何愿望和祝福,甚至连那词都是不怎么吉祥的药名“穿心莲”。

    “穿心?”容璧想了想便笑了说,“涟漪确实会被穿心……”

    可是,当涟漪的传说遍布陈国时,他想起当年拾起的河灯上的穿心莲那词,笑的凄苦无比。

    那种苦,好似吃了穿心莲,刻骨铭心,直入心中。

    容璧把那河灯一丢,河灯摇摇摆摆,最后烛火灭了,风一吹,便沉入水底。

    等一切都玩尽了,如意有些倦意,扯着修竹的下衣摆不走,硬是要修竹背他。

    修竹不愿与如意拗,蹲下,还真背起了如意,看得涟漪目瞪口呆。

    如意却毫无愧色,想必他们两人很早就这样相处,涟漪也不好说什么。

    灯火已经阑珊,涟漪和修竹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涟漪说:“等到元宵节才是最好玩的。”

    “嗯。”修竹点头,如意则是不满的翻了翻白眼,公子真笨,都不知道约阿涟出来玩,转头对涟漪说:“那么阿涟我们元宵节也一起出来玩吧。”

    “好啊,阿喾那时候也回来了呢。”涟漪眉眼带笑的说,“我们去吃混沌吧,宫里没有混沌呢。传说啊,汉朝时,北方匈奴经常骚扰边疆,百姓不得安宁。当时匈奴部落中有浑氏和屯氏两个首领,十分凶残。百姓对其恨之入骨,于是用肉馅包成角儿,取“浑”与“屯”之音,呼作“馄饨”。恨以食之,并求平息战乱,能过上太平日子。因最初制成馄饨是在冬至这一天,在冬至这天家家户户吃馄饨。”

    “阿喾回来了,战乱也就平息了,我们都会过上太平的日子。”

    “嗯,去吃混沌吧。”修竹打断涟漪。

    涟漪和修竹坐在混沌摊上,所有人都关注着他们,男子长得丰神俊朗,犹如天人,女子盖着披风,虽然看不真切长相,但是随意的一撇就足够惊鸿。

    大家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一致说:“绝配啊!”

第十八章 祭日(shukeba) 
莺啼声住,花团锦簇。年少的墨皎举着皮鞭娇蛮的挥舞,墨魄好笑的看着她,蹲下拾起被鞭子打下的樟树果子,墨白坐在树上,对着墨皎做鬼脸,墨皎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墨白说:“有种你给我下来!”

    墨白摇摇头,表情傲慢,语气欠打的说:“泼妇!真不知道容与看上你什么,莫不是他脑子有问题?”

    墨魄按住暴动欲要挥鞭的墨皎,用帕子轻轻的擦擦她脸上的墨汁说:“这般野蛮,以后确实会嫁不出去的。”

    “谁说的!我以后可是要嫁给世上最厉害的男子!”墨皎昂起下巴,斜着眼睛看树上不肯下来的墨白说:“他绝对不会像某个人只会躲在树上。”

    墨白没有被她的话激怒,而是不屑的哼哼说:“有种你上来了,不敢爬树的胆小鬼,也只有容与那个傻子才会喜欢你,你个泼妇!”

    “你!”墨皎想要挥鞭,想想后又放下,转身对着墨魄撒娇说:“哥,你看。”指着脸上的墨汁老虎纹。

    “就是他画的!”墨皎把脸在墨魄袖子上蹭蹭,把墨都蹭在墨魄上好的衣袖上。

    墨白哼哼瘪嘴,双手抱胸:“她看书时睡着了,我自然是要替父亲管教她。”双脚不安分的踢着树枝,把一颗颗樟树果子踢落下,墨魄无奈摇头,把一颗颗香樟果子拾起,放置泥土上。

    “你就会在父亲面前装!”墨皎鄙视的看墨白,刚想再对墨魄撒娇,偏头便看见墨魄欠身拾樟树果子,墨皎于是也蹲下捡果子,对树上的墨白说:“还不下来?”

    “哥,帮我下来。”墨白笨拙的爬下树,墨魄在下面接住他,拍了拍他的头说:“又骗我帮你爬树,下次再不许了。”

    墨白乖巧的对墨魄点点头,然后昂起下巴,讥诮的对比他高一点的墨皎说:“胆小鬼,不敢爬树!”

    墨皎走上前作势要打墨白,墨魄连忙说:“别动!”把路上的果子全部放进泥土里后说:“说不定会长成新的樟树,而且踩烂粘在地上很难看,也很难弄干净的。”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夜未央,墨家后院,墨白摸着墨魄种下的香樟树,如今香樟已经这么粗了,而哥哥,不知魂在何方。

    独留他一人,做天地孑然客。

    冬至的夜里,妖风把香樟黑色的蜡果吹的摇摇欲坠,凋落在地上的被人踩的稀烂,再也没有那样一个温柔的人欠身拾起它们,把它们温柔的放在香樟根处。

    不知是多少年前凋落在地上的蜡果破土而出,吸食了那些腐烂没有重生的种子。

    也不知道是为谁,不肯在阴暗的淤泥里消亡。

    “今日是你的祭日,哥哥。”墨白的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深意。

    一个女子从香樟树后走出,但大半个身体还是隐在暗处,只见她手里提着两壶酒,一壶丢给墨白,一壶自己喝着,然后说:“墨白,你说,他们陈国的皇帝杀了多少我们墨家的忠良?”

    墨白靠在香樟树上,自己喝一杯,一杯倒在土地上,不说话。

    女子隐在暗处,只能听见她冷冷的声音:“他们陈国的皇帝天性多疑,就是心里有鬼,怕别人也学他们的老祖,抢了他们的皇位。”

    “来,喝一杯。”墨白对暗处举杯示意,女子终于走出来了,却是因生病而未出席冬至夜宴的皇后墨皎。

    墨皎也靠在树上,看着天上的明月,像喝水一样的把酒灌下去。

    墨白举起手中的酒壶对天说:“凭什么?凭什么我们的命运给你掌控?凭什么是我们牺牲?”

    “如若有人想要掌控我们的命运,必将还以颜色!”墨皎也举起手中的酒壶,倒在土地上,当酒倒光之后,砸碎酒壶说,“掀起血雨腥风也在所不惜!”

    “阿蛮,你知道吗?哥哥他太过完美,完美的让人找不到嫉妒他的理由。”墨白灌下几口酒说,“因为凡人是不会嫉妒神的。”

    墨白又说:“哥哥他本来文武双全,因为我体弱多病,不受爹爹喜爱,于是他弃文,让我以文得到父亲的喜爱……其实啊,我知道,他更喜欢文,他不喜欢杀人。”

    墨皎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看着牙月淡淡的微光,哥哥的名字,魄,是月始生或将灭时的微光的意思。

    “阿蛮,你知道吗?”墨白的脸庞隐在暗处,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死前和我说,不要怪皇上,他是一个好皇帝,一个好皇帝,为了天下苍生,是必要辜负一些人的。”

    墨皎转头看向墨白,墨白的脸一半隐在暗处,即使看不清他的脸,墨皎也知道他没有丝毫表情。做了这么多年的丞相,多少明刀暗箭都躲过来了,他再也不是那个会在她脸上抹墨汁的调皮男孩了。

    “他们负我们墨家的,也太多了,是时候还了。”墨皎幽幽说,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她不能出宫太久,毕竟她是皇后。

    墨皎要走,墨白没有丝毫反应,而是闭上眼睛,感受着香樟树微乎其微的香气,就像墨魄身上的香气一样,淡且幽,他来不及细闻,便再也闻不到了。

    脑海中是墨魄温柔的笑容,笑着替他抹去眼泪,因为父亲又骂他样样不及墨魄。

    还有墨魄抱着他上树时的无奈的笑,最后还是迁就他,护着他爬上树。

    还有墨魄幸福的笑,他开怀的笑,他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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