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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轻-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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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阁内人人都在议论在城门处发生的一切,有人特特与梁子芥说:“子芥,你快些回去劝劝你哥哥,涟漪公主是猃狁王指定要的人,若猃狁王真的又屠了一城,你哥哥只怕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你们梁府只怕会因此一蹶不振,没人敢再结交了,就连你辛辛苦苦经营的南风阁,也会因此凋敝。”

    听到这些的梁子芥只觉头重脚轻,哥哥这是在做什么?自己做靶子来保护涟漪和皇上吗?涟漪公主在他眼里就那么重要!

    “子芥,你哥哥是不是真心喜欢涟漪公主,我曾听闻你哥哥曾送聘礼到公主府,但被公主送回去了。”

    “他不喜欢!”梁子芥大吼一声便冲回安乐侯府,心中不断否定着,她要见哥哥,问清楚哥哥这样做的目的!一定是有更深的打算,一定是的,不可能是因为喜欢涟漪那么肤浅的原因!

    气喘吁吁来到梁子尘院落前,捣药却拦着梁子芥说:“侯爷要照顾涟漪公主,任何人都不见!”

    “好个涟漪公主!好个红颜祸水!”梁子芥气的口不择言,滔天的怒火和醋意淹没了理智,满脑子都想着,一定要那涟漪嫁到猃狁去!一定要!

    梁子芥压下激动的情绪,再次回到南风阁,暗中派人传播多种舆论,个个都怂恿涟漪嫁给陛犴,种种都对涟漪不利。

    “那容丞相至今没有发表一点说法,可见并不关心涟漪公主,既然猃狁王真心喜爱涟漪公主,嫁过去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缘。”

    “涟漪公主真真是红颜祸水,搅得陈国如此不安宁,嫁到猃狁不是正好。”

    “那涟漪公主出生时京城赤莲提前盛开,便有人说那是凶兆,奈何先皇说是吉兆,那种说法便不了了之了,如今想来,确实有道理,不然,我们陈国如今怎么天灾人祸不断呢!”

    舆论以可怕的速度蔓延开来,可正在赶路的涟漪半点也没听到,正催促着车夫说:“能快些吗?这都走了五六日了,怎么还没到?”

    “公主,您是金枝玉叶之体,安乐侯特意嘱咐奴才小心照顾您,这一路全是积雪,一不留神便会出事,奴才不敢啊!”

    涟漪将信将疑,按说容璧去的城镇并不远,最慢四五天也能到了,而且车夫一路都挑偏僻的路,他说是捷径,却耗时更多,怎么快六日了也没到,难倒这个车夫有问题?

    也不可能,这车夫和马车都是梁子尘为自己准备的,是梁子尘亲自看她上的马车,车夫自然不会有问题,怎么就走的这么慢啊,等她到了,容璧说不定都处理好事情回京了!

    “公主,您别急,很快就能到了。”车夫不断安抚说,“好事多磨嘛!”

    涟漪将信将疑,却没有任何办法,如今上了马车,也不知这是何处,人生地不熟的,只能信梁子尘不会害自己。

    含英见涟漪非常焦虑,也有些害怕,于是说:“公主,不如,我们回京吧?”

    涟漪阴沉着脸,思考片刻后点头说:“回京!”

    车夫还想再劝说一番,喉头刚动,便觉得颈部上突然多了一样冰冷的东西,低头一看,便见一只雪白细嫩的手拿着一枚刀片抵着自己的喉头,车夫立刻不敢多话了,策马改变方向。

    涟漪这才收了刀,然后坐在车夫身后问:“安乐侯为何叫你拖延时间?目的是为何?”

    车夫不敢胡言,斟酌说:“侯爷只说了,要我在路上多浪费些时间,还不要让您抛头露面。”

    不要自己抛头露面可以解释,那要她在路上多耗时又是为何?涟漪不解,正思考时,车夫突然勒马,惊恐说:“公主,前面雪崩了!”

    涟漪抬头看前路,只见来时之路全部被积雪覆盖,涟漪和含英都有些后怕,若压在下面,想要活命何其困难。

    “别走山崖下了,换路。”涟漪推了推车夫,车夫立刻反应过来,然后鞭马进入林间小道。

    离雪崩之处甚远之后,含英才拍着胸口惊险道:“车夫,你怎么选的路!若公主出了事,你有一百个脑袋也担待不起!”

    涟漪猜出车夫并不是真正的车夫,而是梁子尘的护卫一类,于是替他解释说:“气温回暖的太快,积雪又太多,下面的积雪都化成了水,自然容易雪崩,既然我并无大碍,便不追究了。”

    “多谢公主!”车夫心中感谢,于是加快了行车速度,虽说不知安乐侯要他放慢速度的目的,但既然公主想要快些回京城,那他加快些又何妨。

    温度节节攀升,积雪消融速度肉眼可见,夹杂着大量冰棱流入江河之中,江河激涨,形成可怕的洪水。

第四十九章 情深缘浅(shukeba) 
夹杂着冰凌的洪水所到之处遍地哀嚎,即使丞相早早做好防范准备,却也收效甚微,这让人们明白,人力始终无法胜天。

    屋漏偏逢连夜雨;人祸还未解决,天灾却又突发,以骇人的毁灭性摧毁着人们的意志,就连猃狁国也没有幸免,一同受到了洪水的伤害,但远远比不过陈国受到的危害大。

    皇上因陈国连日所受灾害伤神,病倒了,而陛犴依旧叫嚣着要与陈国和亲,求娶涟漪公主,既然陈国皇帝病倒了给不了答复,那么,容丞相给个答复也行。

    梁子尘立刻做出回应,就连皇上都奈何不了他,容丞相又算的了什么,要想从他手里夺人,就拿命来换!

    消息如风传遍整个陈国,容璧站在山崖上,看着被洪水肆虐的土地发呆,风吹乱他的衣袍,凌乱他的发,就如命运一般捉弄着他,他却无能为力制止,只能任凭风的摆布,天到晚。

    人,终究是不能胜天的吗?

    这满目疮痍无时无刻不在嘲笑容璧,即使你知道会有灾害发生又如何?即使你努力做好一切准备又如何?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洪水吞噬一切,却无能为力。

    “丞相,这崖上风大,您都忙了几天几夜,快回去歇歇吧。”有人在背后说。

    容璧苦笑说:“忙了几天几夜,却也只是无用功。”

    “怎么是无用功呢?丞相救了多少人命,我们百姓心里都记着呢!”

    容璧轻轻点头,却还是没有动静,身后之人见容璧无动于衷,也只能叹息离去。

    一只鸽子突然扑腾飞到容璧身上,容璧摸了摸鸽子的羽毛,然后拿下鸽子脚上绑着的纸条,上面记录着京城所发生的一切还有陛犴的动向。

    梁子尘做这些的目,容璧心知肚明,他是想用自己树靶子,保护皇上和自己不被舆论中伤。

    可是,再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猃狁凭武力拿下剑阁城,伤亡也不小,并没有再屠一城的能力,但陛犴手里的业火红莲,却是不容小觑,用梁子尘的话说,再拿下一城的人命,轻而易举。

    看样子,陛犴这是对涟漪势在必得,不肯放手了。

    涟漪此刻正被梁子尘的人困在路上,占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隐瞒不了多久,涟漪若是知道了一切,该会怎样的失落伤心。

    梁子尘替他挡下一时的麻烦,陛犴心知奈何不了梁子尘,所以总是要皇上或者他容璧,给个答复。

    赤潋因此事纠结痛苦,而自己却早早逃避开,把一切烦恼都留给了赤潋,以致于赤潋病倒,自己明明知道,赤潋并不是那么果断的人,却还是把问题丢给他了。

    容璧握紧拳头,纸条被捏成碎片,远望的故里,自己所谓的忠肝义胆,不过如此吗?

    逃避,终究不是办法。

    离元宵也就是自己与涟漪的婚期还有七八日,是应该回京直面一切难题了。

    容璧什么都没有收拾,牵了一匹快马便丢下众人直奔向京城,扬起冷风阵阵,行小路斩荆棘,横渡江免辗转,星月赶匹马踏峰峦。

    有人长歌当哭,点缀肃穆山林。

    抱着世子的易水寒一脚踹在唱歌之人的身上,白了一眼说:“哭丧?”

    那人哭丧着脸说:“只是有感而发,我们也曾挡雄狮百万,如今竟然落到这种地步。”

    “什么地步?”易水寒眼神带杀,“我现在这种地步,很惨吗?”

    那人立刻跪下,高大的身躯尽力缩成一团,奈何还是逃不开易水寒锐利的眼,他哂笑道:“我易水寒,不管沦落到什么地步终归还是活着,而那镇远侯,却死的不能再死了,就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我救。”

    无人敢接话,低头沉默无语,易水寒却越发癫狂起来,举着嗷嗷大哭的世子大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容璧又会怎么做?是满足私心选择心爱的人,还是满足大义选择陈国百姓?”

    世子哭的太过凄惨,终于有人壮着胆不满说:“易水寒,你吓着世子了,快把世子给我!”

    易水寒冷冷瞥了那人一眼,冷笑道:“休想,这世子,我可有大作用,他的舅舅,也就是当朝丞相容璧,如今可是陷入死局呢。”

    若容璧选择了天下大义,那就把世子给他,换取自己好处。

    若容璧选择了涟漪,那今后定会失去人心和权利,送回这个孩子对他易水寒也就无意义了,那他便要当着容璧的面,杀了这个孩子,让他体悟一下,所有亲人都失去,唯剩自己的感觉!

    他们容家算计易家的仇,就由他容璧偿还吧!

    易水寒想到这里便觉得爽快,大笑说:“好好保护你们的世子吧,免得像他父亲一样死相凄惨!”

    “你!”众人被激怒,奈何世子在易水寒手里,为了世子的性命。他们选择舍了老脸,对小辈忍气吞声。

    当哭的长歌泯灭,坐在马车上的涟漪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后续,不由自己轻唱了起来:“杏花照水映旧颜,花也妖妖,树也妖妖,媚眼清澈情丝绕;千里一望送君去,天也浩浩,心也浩浩,出征万里心千潮;犹忆往年步虚调,路也遥遥,意也遥遥,只人独舞几人晓?”

    修竹谱曲的《步虚慢》,曲悠扬婉转,词哀怨如泣。

    恨心事明晦,孑然一身独对,情丝难斩,亦难解错对。

    许久不见身影的容丞相突然出现在京城,憔悴异常,匹马直奔皇宫,众人皆议论纷纷,皇上重病不问世事,不知容丞相要做何种选择。

    不等容璧回到皇宫,梁子尘半路杀出,把容璧堵在路上,当着京城百姓的面问:“你想到了第三个选择了吗?”

    容璧勒马,憔悴的脸上长了胡渣,平日里一丝不乱的发髻也松散,长发直披在肩,他苦笑下马,走到梁子尘面前,扬起衣摆直直跪下去道:“望安乐侯放了涟漪,让她,嫁给猃狁王。”

    衣袖扬起的浮尘迷乱眼睛,鼻尖一酸,再也看不清眼前之物,更看不清心中所想,容璧低下头,等着梁子尘回答。

    众人哗然,梁子尘也愕然,再问:“这就是你的选择?”

    “是,望侯爷成全。”容璧说完双手重叠在额头,佝着身体磕了下去,无人看的到他绝望的脸。

    梁子尘盯着俯跪在地上的容璧许久,才哈哈大笑道:“修竹轻而易举能够改变的命运,我算尽却始终无法撼动!”

    说完,梁子尘便摇着轮椅离开了,容璧却始终没有抬头站起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滴春雨滴落在他脖颈,带来刺骨寒意,而后便是淋漓大雨,湿透了身心。

    周围的百姓心疼容璧,蹲下来扶起容璧,却发现容璧眼眶通红,雨水不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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