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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轻-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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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拍桌而起,叉着腰大声道:“含英,你别慌,我这就去找公子!那陛犴命不久矣!”

    含英欣喜点头,刚想催促如意快走,便见如意合掌捏决瞬间消失了,含英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如意刚刚站着的位置,再揉了揉眼睛,确定如意不见了,心底惊涛拍岸,接连的刺激让含英承受不住,晕倒在地。

    回到妖界如意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竟然当着含英的面施法回妖界,含英定会被吓着,也不知以后要怎么和她解释。

    不过现在该想的是要赶快找到公子,告诉他阿涟马上就要嫁给陛犴了!

    如意先是来到篁竹林内的灵池,没有看见修竹,如意又来到修竹寝殿,也没有看到修竹,如意想了想,又来到南崖,还是没有见到修竹,就连颜渊也不在,如意这才慌了,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慕渊所管辖的北月之地。

    北月中充满了漂浮在空中的妖力,又因妖界昏暗,所以这些妖力远看着像是月夜里无数飞舞的萤火虫,所以北月之地算是天地奇观之一,但因有有慕渊守护,很少有妖能够闯入。

    如意来到北月,终于见到一个熟悉之人,慕渊,她正坐在北月之地中央饮酒,闻其酒香,应当是珍贵的醉月酒。

    如意立刻跑到慕渊身旁,摇着慕渊的肩膀说:“北月!北月!公子在哪儿?”

    慕渊被如意摇的烦,把如意甩到一边说:“被妖皇关押起来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被关押起来了!”如意吃惊,“为什么会被关押!公子那么好!妖皇他凭什么关押我公子!”

    慕渊没颜渊那么有耐心好脾气,被如意吵的烦,一个噤声决施过去,如意立刻安静了,慕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说:“妖皇算出,涟漪是太子的劫难,便要求太子立刻停止为涟漪铸妖身的计划,可太子却执意不肯,妖皇便要强行毁掉赤莲,太子也强行突破妖皇给他下的灵力禁制,两人大打出手,闹的妖界不得安生。

    “奈何太子因浇灌赤莲而妖力虚弱,所以被妖皇制服,再次封印全部灵力,想要毁掉赤莲时却发现,赤莲与太子骨血相融生生相息,若是毁掉了赤莲,太子也将命丧黄泉,妖皇无奈,只能把太子关押起来,不让他有铸妖身的可能。”

    如意瞪着铜铃一般的大眼睛看着慕渊,双手指着自己的喉咙,示意慕渊赶快把哑决解开,慕渊见如意手舞足蹈的,便白眼道:“你激动什么,难不成你有法子救太子不成?”

    如意点头,慕渊便解开法术,如意立即说:“找妖后!妖后一定会帮公子的!”

    慕渊喝一口酒,又白了如意一眼说:“颜渊早就去找妖后了,因为如今只有这一个法子能够救太子。”

    “那就好,那就好。”如意稍稍松一口气,但是妖界的时间和人间的时间不一样,在妖界呆上一天,在人间就有一个月了,若太子晚一日出来,那阿涟不就完蛋了!

    如意于是又拉着慕渊问:“颜渊去了多久啊?妖后还有多久才会到?”

    慕渊喝了一口酒才说:“应该快了,因为太子只要出事,妖后就一定会感应到的,可能不等颜渊找到她,她就已经赶到了。”

    说时迟那时快,慕渊话音刚落,妖后便来到了两人面前,皱眉问:“竹儿怎么了?妖皇呢?”

    慕渊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妖后听后紧锁眉头叹息数声,再沉思片刻后说:“我感受到竹儿的大致方位了,你们随我来。”

    如意和慕渊立即紧紧跟随,只见妖后一路急行到了陛犴管辖的西域,这里的妖最为密集,也最是混乱,妖的实力层次不齐,气息也交织复杂,最难找人。

    看出妖皇有意防备她,妖后怒火直烧,怒斥说:“陛犴是怎么管的,西域竟如此混乱不堪!叫他不必回来了!生生世世做他的人吧!”

    慕渊想了想,说:“妖后,我有法子找到太子,你等我。”慕渊说完便消失不见了。

    如意只得焦急等待,只希望人间的时间走的慢一些,再等等公子。

    而人间此时已经到了纷飞三月,一路奔波不停的送亲队伍终于到了泌水城,涟漪公主下令在此整顿一晚,明日再启程,也好有时间通知在剑阁城的陛犴准备婚礼。

    容璧看着熟悉的泌水城,回忆一幕幕回放,还未留恋便被猝不及防的钻心之疼给打破,容璧捂着胸口大口喘息,冷汗淋淋滴落,有人发现了容璧的异样,立刻去找郎中并且通告涟漪。

    涟漪提着裙摆小跑至容璧面前,只见容璧蜷缩在地,双手紧紧拽着胸口的衣襟,白皙的脸上竟有青筋爆出,狼狈至极,涟漪一时也慌了手脚,不知该做什么,只能呆呆的看着痛不欲生的容璧。

    有郎中急匆匆赶来,蹲在容璧身旁想要察看容璧的胸口,容璧却睁开血红的眼睛大吼一声“滚”,把郎中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向后爬,容璧又缓缓把眼珠转向涟漪,看见涟漪的那一刻,心脏剧烈收缩,疼痛如倒海一般袭来,很快又消失不见。

    容璧勾着唇,唇无血色,用经年不变的笑容对涟漪说:“阿涟,我没事。”

第五十四章 与其虚耗(shukeba) 
这样的笑容,已经多久没有见过了?涟漪沉默,放下提在手上的裙摆,然后缓缓走到容璧身旁蹲下,亲自扶起容璧说:“既然无碍,可否陪我逛一逛泌水城,我还记得,那时我们一起在这儿逛庙会。”

    “是。”容璧点头,远望泌水河尽头,苦笑说,“我也记得,每一幕,我都没有忘,从此以后,更不敢忘。”

    涟漪低垂下眼睛,正欲离开时,迎亲的猃狁人却拦着说:“王后,您穿着喜服,怎么可以随意走动?”

    涟漪轻轻摆手,疲惫说:“猃狁王为我准备了喜服,明日换上那身便是了,你们不必担心。”

    猃狁人也稍稍了解过他们的未来王后,知道涟漪是个固执的人,便不再阻拦,只是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密切关注着他们的一切行动。

    涟漪与容璧并肩走着,毫不在意泌水城百姓投来的目光,她摸着衣袖上精致的花纹,笑着说:“容璧,这件喜服,我原是想穿给你看的。”

    容璧呼吸一滞,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的听涟漪说话,独自咽下心事明晦。

    涟漪小声说:“你的那件,连同你送我的一切,我都留在公主府了。”

    “今晚我为你做一把油纸伞,你可愿收下?”容璧脱口而出,说完便直直盯着涟漪,等着涟漪答复。

    涟漪看着前方,眼睛却没有任何焦距,摇头说:“不必了,油纸伞是祝福新婚夫妇早日有子,我倒希望我这辈子绝后。”

    容璧万万没想到涟漪竟然会这样拒绝,只能继续沉默,沿着泌水河岸向前走,元宵时挂上的灯笼垂纱还未摘下,河上停了几艘画船,这让容璧又想起了他曾和涟漪一同上船,来到那抱柱桥下,他趁涟漪不注意,强行按下涟漪的手,与自己定下契约。

    涟漪似乎也想起那段往事,转头笑着问容璧:“再一同看看那抱柱桥可好?”

    “好。”容璧毫不犹疑,扶着涟漪上了船,船夫一边划船一边盯着涟漪的脸看,涟漪也不生气,任由船夫打量,还笑着与船夫说:“师傅,小心翻船。”

    船夫这才不好意思的看向前方水面,许是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您可是涟漪公主?”

    “是。”涟漪不否认。

    船夫又盯着容璧左眼下的十字伤痕问:“您可是容丞相?”

    “是。”容璧也点头,伸手去摸那摸不到却始终退不掉的伤痕。

    船夫确定他们的身份之后不断摇头叹息,话说到嘴边最后还是选择咽下去,化成声声叹息,涟漪知道他在感叹什么,也不说破,只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的抱柱桥,桥下不如上回见到的那么多人,但也不少。

    船夫摇着船渐渐靠近抱柱桥下,众人见到身着大红喜服的涟漪之后都停止了动作,只盯着涟漪看,偶尔窃窃私语几句,容璧见了便走到涟漪面前,挡住所有炙热视线。

    涟漪却独自走到船头,对船夫说:“师傅,在抱柱桥下停一停。”

    “好嘞。”船夫撑着竹竿让船头靠近桥柱,众人知道涟漪目的,于是纷纷散开,留给涟漪位置,让他们的画船移动的更加顺利。

    很快,站在船头的涟漪再次看清那些誓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得一人心,白首不离”……

    涟漪这次没有伸手去摸,而是拿出容璧给她的刀片,在桥柱上一刀一划刻着什么,容璧走近,也从袖中拿出刀片在柱上刻画,引得众人翘首。

    一刀一划都述尽了难言的情愫,容璧先刻完,转头去看涟漪,只见涟漪眼神认真目不转睛,似乎正在虔诚的祈求,祈求自己说刻画的定会成真。

    容璧看向柱上的刀痕,两个简单的字,却费尽涟漪全部气力。

    终于刻完,涟漪看着壁上清晰的二字笑着说:“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太平”二字,让容璧说不出的苦涩,为了陈国的太平,涟漪便要牺牲自己,她却半点不怨,甚至至今还在祈求太平!

    “师傅,继续向前吧。”涟漪收了刀片,没有看容璧刻的是什么就进了船舱,容璧便跟着进去,留众人好奇万分凑上前去看,两人究竟刻了什么。

    只见黑漆漆的桥柱上刻着大大的“太平”二字,两字刻的比较浅,一看便是力小的涟漪公主刻的,而另一边是字体较小的一句话,每个字都入壁三分露出灰白色,应当是容璧刻的,上面写着: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大家都知道容丞相喜欢涟漪公主,奈何造化弄人,涟漪公主竟要嫁给猃狁王,可惜了一对璧人,容丞相写这一句,也是希望别人不要像他和涟漪一样吧,但此情此景,众人只能报以叹息。

    坐在船舱内的涟漪和容璧两人相顾无言,最后还是涟漪先破死局,轻声道:“今天麻烦你陪我逛泌水城了。”

    容璧沉默,摩挲着刀锋强迫自己清醒,涟漪又说:“容璧,明日我去剑阁城而你回京,就此别过,我希望你能过的好好的,娶一个不错的女子,就如你曾经想的那样,举案齐眉便可。”

    容璧还是沉默,涟漪便抓住容璧的手不让他继续把玩刀片,谁知容璧的反应太大,削铁如泥的刀片割入指尖,滴落鲜红血液。

    涟漪立刻撕下衣袖为容璧包扎,容璧看着近在咫尺的涟漪,她的眉头许久未展,此刻依旧是蹙着眉头,眼睛失了曾经的神采,虽说容貌未曾改变,却再无一见倾人心的魅惑感觉。

    许是容璧的眼神太过炙热,涟漪包扎好之后便走出船舱,留容璧一人望着指尖红色的布匹发呆,这原是他与阿涟成亲的喜服。

    那件喜服,他刚刚刻意观察过,比两年前涟漪嫁给赤喾时的还要精致,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太合身,喜服做的大了些,一看便知涟漪瘦了多少,离元宵节不过七八日而已。

    造化呵,多么弄人。

    鲜血染湿了大红色的布料,容璧一点一点握紧拳头,满身的桎梏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想要自由,想要挣脱桎梏,可是他却不敢,因为那些桎梏也是他的牵绊也是他的挂念。

    抛下一切洒脱逃离,失去的只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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