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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轻-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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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极?”容璧冷笑,“慧极必伤没听过吗?我不过是个愚人,这种问题还是问旁人吧。”

    “我偏偏要问你。”慕渊不依不饶,既然能够得到涟漪仙子的喜欢与太子的赞许,定非常人,他一定有法子释然这段感情的!

    容璧怒不可遏,一拳挥向慕渊的胸膛,慕渊立刻松手躲开,逼问:“难不成你也不知道如何放下吗?”

    容璧再一拳击向慕渊的脸颊,慕渊一掌接住容璧的拳头,然后用力抓紧,不让容璧动弹,继续问:“回答我,你要如何放下?”

    容璧被问红了眼,拳头动弹不得便横扫一脚,谁知慕渊的动作灵敏不似凡人,轻松闪过,另一只手也掐住容璧的喉咙,冷冷说:“看在涟漪的面子上,我不伤你,若你再动手,明日猃狁王便会在京城暴毙,而和亲公主涟漪的下场,你比我清楚。”

    容璧立刻停止一切行动,本就被肩上无形的重力给压的奄奄一息,慕渊的话如最后一根稻草把容璧压倒,容璧如承不住重量的长剑一般瞬间断裂,跪坐在地。

    慕渊站在容璧面前,俯视问:“你可有办法放下所有的情深意重?”

    “怎么可能放下呢?”容璧不断摇头,滚烫的泪水也一滴滴落下,沏开满目尘垢,他大声道,“我这一辈子都放不下,一辈子都放不下!”

    “连你也放不下吗?”慕渊失落道,然后叹息说,“罢了,罢了,我且告诉你,涟漪被修竹带走了,你不必担心。”

    悲恸却难以克制,即使确定涟漪过的好,容璧还是忍不住泪水,索性放纵男儿泪肆意滴落,葬送一生所爱。

    慕渊把手上的酒丢到容璧怀中,然后负手继续夜游,嘴里却唱着容璧刚刚高歌的: “求之不得,在泽何方;我心相属,不灭不伤。”

    这首歌很快便因朗朗上口而在陈国传开了,众人不知此歌的作者,不知此歌的来源,不知此歌的深意,只知是一男子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唱诵此歌,于是给此歌起名为“子夜歌”。

    梁子尘细细听着捣药给他唱的“子夜歌”,末了道:“错了,从开始便错了。”

    全唱错了?捣药听了立刻跪下请罪说:“属下唱的不好,侯爷请降罪。”

    “起来吧。”梁子尘抬手示意捣药站起来,说,“我是说这首歌的含义是,从开始就错了。”

    “属下愚钝,依旧不解其意。”捣药不敢站起来,继续跪着问。

    梁子尘便笑着问从远处走来的梁子芥:“子芥可听过‘子夜歌’?”

    “自然是听过。”梁子芥点头道,然后走到梁子尘身后替梁子尘揉太阳穴,笑着说:“不出意外应该是出自容大丞相,莫不成他认为从开始就不应该爱上涟漪?”

    梁子尘摇头,问捣药:“你猜呢?”

    捣药只知最浅的错误,不好再说愚钝,于是开口:“属下猜丞相是觉得让公主和亲是错的。”

    “是。”梁子尘点头,自问自答说,“他觉得他当年便错了,先皇多次想要赐婚,他不肯,错过了涟漪那么多次。”

    “而后爱上涟漪想要追到,却发现到手都成空,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

    梁子芥反问:“那哥哥如何解释最后一句,不灭不伤?”

    “他心里念着的人是涟漪,所以即使被万箭穿心,他的心也不灭不伤。”

第五章 故事往前(shukeba) 
因为心里有那个人,所以心永远都不会死是么?

    梁子芥为梁子尘按揉太阳穴的手一顿,顺着梁子尘直披的长发盯着他雪白的脸看,心中一时五味陈杂,自己对哥哥究竟是什么感情,一想到他,便是又疼又难过,可是不想他, 心却是空荡荡的。

    “子芥,怎么了?”梁子尘转头看向梁子芥,“手冰冷的。”

    梁子芥立刻恢复常态说:“想些事情罢了,哥哥,你说猃狁王他为什么会把剑阁城拱手相让与陈国?”

    “谁知道他又在打什么算盘,没人猜得透他的心思。”梁子尘摇头说,他也甚是不解,自从涟漪嫁给陛犴后,似乎换了一个人,若不是天上的贪狼星还在,梁子尘都要以为陛犴被人掉包了。

    “哥哥,如今猃狁王还逗留在京城,你定要小心为上,府内的防备要多多加强。”梁子芥为梁子尘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又为他盖好膝上的薄毯之后说;“如今天越来越凉,哥哥你的膝盖一定要注意保暖才是。”

    “知道了,你去南风阁吧。”梁子尘说完转头对捣药说,“今日日头不错,去把我屋里的书都拿出来晒晒。”

    捣药点头答应便转身走了,梁子芥也出了后园,留梁子尘一人望着墙角不知何时冒出的蒲公英发呆。

    “那些蒲公英有什么特别的?”

    只当是捣药,梁子尘脱口而出:“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想到了涟漪而已。”

    “她已经嫁给本王了,你还念念不忘?”

    梁子尘立刻警醒,转头却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自己的视线,他仰头,便见到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眼中是嗜血的光芒。

    梁子尘脊背一凉,却还是故作镇定的上下打量陛犴,只见陛犴的体型似乎比之前高大了许多,而且被修竹砍断的手臂竟然也完好无损,梁子尘心中暗惊,却还是故作淡定,略带嘲讽的意味问道:“你死了?”

    “确实,我死了。”陛犴直言不讳,走到梁子尘面前,还特意转了个圈问,“这个样子如何?”

    梁子尘认真看了几眼,问:“这是你的原形吗?”

    陛犴摇头,又换了个模样,但大体还是与之前相似,他说:“并非,随意幻化的身体罢了。”

    “也就是说,你记起你是妖了?”

    “记起来了,我是西风陛犴,贪狼星所化。”

    梁子尘怪道:“既然你已经恢复了记忆,为何不回妖界?”

    陛犴翻个白眼,本不想把这么狼狈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但梁子尘既然问了,便解释说:“我用计娶了涟漪,修竹怎么可能放过我?他扬言说,要我死后也不得安生,我可是领教过修竹杀人的手段,真是毫不留情。”

    梁子尘听出深意,迟疑问:“也就是说,你要一直逗留人间?”

    陛犴看出梁子尘的不爽,嬉皮笑脸说:“差不多吧,不过修竹如今和涟漪你侬我侬,哪里还顾得上我,我就趁机在你这儿多享受享受好日子,找点乐子呗。”

    梁子尘一脸嫌弃的挥手说:“你有多远滚多远,我这儿一点意思也没有。”

    “怎么没有?美人儿你最有意思了。”陛犴伸手捏着梁子尘的下巴说,“这人世间我早就玩腻了,哪儿都没有你有趣。”

    梁子尘后背又是一冷,一掌朝陛犴脸上挥了过去,谁知陛犴的脸立刻变成了涟漪的脸,梁子尘想也没想便收了手,等反应过来时,陛犴又变回原样了。

    梁子尘咬紧牙关,知道自己斗不过陛犴,便破罐子破摔说:“你若真要呆我这儿,那就换个模样,顶着一张猃狁王的脸,不出两日就会被人发现。”

    “好嘞。”陛犴说完便幻化成了一个小姑娘的样子,梳着燕尾头,好不娇俏可爱,她眨巴眨巴眼睛趴在梁子尘的腿上说,“这样子可以吗?”

    梁子尘兴致缺缺,不回答便问道:“涟漪什么时候被修竹带走的?你又怎么死了?那前阵子在京城里的又是谁?”

    “这么多问题,可是好费口舌的,你要怎么补偿我?”陛犴又眨巴眨巴眼睛,学着小女儿的娇态,把脸凑在梁子尘面前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

    梁子尘二话不说就把陛犴推开,自己摇着轮椅就要走,边走边说:“我这就想办法告诉修竹你在我这儿。”

    见梁子尘如此冷漠决绝,陛犴立刻又扑上去说:“不亲就不亲,我说给你听便是了。”

    梁子尘这才停止摇动轮椅,双手环抱冷着脸看着陛犴,心中暗嘲,这陛犴果然是蹬鼻子上脸,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都不知究竟谁才是这里的主子。

    陛犴顶着少女的脸庞嘟嘴说:“在大婚那一晚修竹就把涟漪带走了,顺手把我的灵魂抽离,好在我跑的快,不然不知要被修竹怎么折磨。至于前阵子一直活跃在陈国的陛犴,是另一个妖幻化成我的模样而已,我的一手好牌可是被她打的乱七八糟,猃狁帝国无望了啊。”

    梁子尘立刻理清了思路,嘲笑说:“你自身都难保了,还去想那帝国。”

    “要不是修竹捣乱,说不定我就名垂青史了。”少女一脸懊恼,“和修竹斗了这么久,什么时候才能扳回一局。”

    梁子尘听后心情顺畅极了,便捏了捏陛犴少女的脸庞说:“就你还想和他斗?”

    陛犴瘪瘪嘴,突然转头盯着月门怒道:“谁在后面!”

    月门后,先是一酒坛进入视线,然后月白色的衣袍,最后才是容璧憔悴的脸,他淡笑着说:“我还记着侯爷说如今京城中只能和我聊上几句了,谁知,侯爷竟已有红颜知己了。”

    梁子尘脸上绯红,推开趴在自己膝上的陛犴说:“什么红颜知己,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找我有何事?”

    “昨日我遇见陛犴了。”碗容璧提着酒走到梁子尘身边,说完这一句便不说话了,只看着梁子尘,梁子尘知道容璧是想要和自己说点私事,于是对陛犴说:“你去端几个两个碗来,我陪丞相喝酒。”

    陛犴睨了容璧一眼,语气古怪道:“有什么事情我不可以听,想要把从我子尘身边支走,没门!”说完又趴在梁子尘身上撒娇说,“子尘,你从来都不瞒我的对不对?”

    梁子尘知道也没有什么能够瞒住陛犴,于是推开陛犴点头说:“你就乖乖站在一边听就行了,别乱动,不然我就把你送走。”

    听梁子尘果真不避讳那小姑娘,容璧暗惊,低头看着身边这个小姑娘,从第一眼见她就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还夹杂了一点点……厌恶,容璧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他从来不以貌取人,与人交往小心谨慎,而这个小姑娘,让他打心底的不想靠近。

    小姑娘见容璧盯着自己,便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满口尖锐的牙齿,眼睛眯的小小的,却也可以看到血红的瞳孔,容璧立刻握紧了拳头,转头对梁子尘谁:“她是……”

    “陛犴。”梁子尘也不避讳容璧,“所以你昨日见到的陛犴,应该是修竹的人。”

    容璧再次转头看向小姑娘,一个大男人变成小姑娘,不是妖术就是仙法,一瞬间,心中所有的疑虑全部烟消云散,容璧只能喃喃道:“是……是吗?”

    “如今,我可以告诉你所有有关涟漪的故事了。”梁子尘伸出一只手给陛犴说:“变两只碗来。”

    陛犴一个响指,梁子尘手掌上便出现了三只碗,陛犴先拿过一个,再接过容璧手上的酒坛,揭了酒盖说:“要喝一起喝嘛,那涟漪仙子的故事,我知道的可比你们多。”

    容璧接过梁子尘递过来的酒碗,和陛犴一同席地而坐,静静听着陛犴描述涟漪惊世骇俗的前世。

    风吹动着暖阳下的书页,故事越来越往前,时光却永远也回不了头。

    “你们可不知道那涟漪有多痴恋帝喾,为了保护帝喾,她便谎称与修竹相恋,天雷要劈的是她。”陛犴喝下一碗酒,越说越起劲,口无遮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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