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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绻绻,别后厌厌-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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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质皱眉:“你是想继续穿着高跟鞋走,还是想光着脚走?”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丝袜不知何时被脱下来了,不用猜就知道是顾质干的好事。

    “袜子呢?还给我。”戴待板着脸对他摊手。

    顾质双手抱臂,眼睛瞟向垃圾桶。

    戴待由此顺利地在垃圾桶里看到了自己被扯破的丝袜,嘴角不由一抽:“你、你、你对它做了什么?”

    顾质眯了眯眼:“不如问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你——啊!”

    顾质没再给她啰嗦的机会,一手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拖出来,一手揽住她的腰,三下五除二,果断打横抱起她。

    戴待在他怀里扭动着,拉拉自己的裙摆,又拉拉穿在她身上的他的西服外套,脸颊飞出两朵红晕,低声提醒:“裙子太短!会走光!”

    在荣城大学被他抱起时她就想说了。可彼时光线昏暗又没有其他人,所以无所谓地作罢。现在完全不一样,马上要走进灯火通明的酒店大堂,面对无数双眼睛……

    闻言,顾质略一思忖,一只手抓住她的腿,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背,嘀溜一提帮她换了个姿势,她便从被公主抱,变成了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前。

    她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两脚挎在他的腰间。旗袍是紧身的,这样的姿势使得她旗袍的下摆完全被撩到了腰上。若非套着他的西装外套,下半身根本就是走光的状态。

    戴待眨眨眼,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不知是有多暧昧,脸“轰”地烧成猪头,挣扎得越发厉害:“放我下来!你要丢人自己丢,别拉着我一起!”

    顾质根本不听她的,抬脚往里走,边欣赏着她恼羞成怒的表情,边斜勾着唇角劝告:“不想丢人就安分点,抱紧我,把脸埋我胸前。没人能认出你。”

    眼瞅着他的一只脚已经迈入酒店大堂,戴待上下不得,只能按照他说的三步就位,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埋脸。

    怎料,一路走过,碰见的服务员皆主动对顾质问好,问候的内容全部都是:“顾先生,顾太太。晚上好。”

    直到电梯前帮忙按楼层的服务员也来了这么一句,戴待终于忍不住抬头朝对方破口:“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顾太太了?!”

    服务员被她吓得直咽口水不敢说话。

    顾质愉悦的轻笑声在她的头顶散开:“这不是连猜都不用猜吗?”

    上当了!

    戴待瞪他,反抗性地再度挣扎:“放下下来!”

    两人已走进电梯,无外人“观看”。

    顾质眼眸深深地噙笑看她,头一低,猝然吻住她的唇,却和平日的吻十分不同,先在她的唇角一点点地舔舐,最后一口叼住,像吃着什么美食珍馐,津津有味地吮弄。

    唇舌纠缠中,他搂紧她,顺势将她压在轿壁上,不忘伸出一只手掌贴到她的背上,让她的背与凉凉的镜面隔开不至于受寒。

    逼仄的轿厢内,空气的温度一点点地爬升,身上随之急速攀附上来心痒难耐的热。他姑且停下来,拉扯松衬衫的领口,哑着嗓子问:“有没有想起什么事?”

    戴待正缠在他的脖子上娇喘不息地嗔他。

    她怎么可能想不起来,南城同学会上,她故意勾引他旧情复燃,两人同样也是在酒店的轿厢里旖旎漫漫。只不过,那次的结果……

    她无须回答,顾质已从她的表情读出她的回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相闻间,低低地笑着唤她:“等等……”

    他唤她,嗓音低沉魅惑,只是唤她,但所表达的意思不明而喻。尤其以两人现在的姿势,西服之下,他的另外一只手掌就托在她的臀,她的腿根清晰地感受着他几欲撑破西裤的强烈反应。

    “叮”地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顾质就这样继续抱着她走回公寓,眼瞅着他如饥似渴,戴待起了捉弄他的心思,甜腻地笑着,伸出食指在他颈下胡乱地戳。

    顾质快速地按门上的密码,捏了捏她的臀,喘着粗气预警:“现在笑,待会儿有你哭的。”

    戴待狡黠地眨眨眼,不怕死般笑得益发明艳,手指头愈加肆无忌惮。

    顾质危险地眯起眸子,一进公寓便反手带上门,一刻也不耽误地再次把她甜滋滋的嘴唇堵上,侵入她的檀口,勾动她的软舌,缠绕交舞。掌心更是开始在她腿上摩挲,抱着她从玄关迈进来,急不可耐地就要往两人的卧室去。

    戴待的眼角余光就是在这时扫见灯光大亮的客厅里,一抹小身影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专属小板凳上,看起来像在发呆。

    她骤然一个激灵,身上的情欲霎时退了个干净,忙不迭拍打着顾质从他身上滑下来,紧张地拉扯西装外套遮盖之下她撩至腰间的裙摆。

    因为戴待的异常,顾质自然也发现了小顾易的存在。

    “少爷,戴小姐,你们回来了。”周妈泡好牛奶从厨房里走出来。

    顾质皱起眉头问:“怎么还没睡?”好事被打断心里难免有点火,不自觉地泄露在语气里。

    周妈不明所以,只急忙解释:“小少爷不肯睡。该搭的积木都搭完好久了,我本来要抱他进屋的,他躲闪着不愿意,就是一个人坐着。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敢勉强他,只能陪着他。刚刚看时间差不多,担心他饿,所以给他泡奶。”

    她说话期间,戴待已经走过去抱住小顾易,他这会儿倒是乖乖得没有闪躲。

    “想喝奶奶吗?”明知他多半不会回应,戴待还是将他视为普通孩子一般先问了他一句。

    他确实没吭声,低垂着眼皮子并未看她。

    戴待从周妈手里接过奶瓶,凑到小顾易面前。

    小顾看也没看一眼,避开奶瓶趴到她的肩头。

    戴待淡淡地翘唇笑,把奶瓶重新递回去给周妈:“不想喝就算了。我抱他进去睡觉。”

    她带着小顾易回房间,走得风轻云淡不带一丝牵挂。顾质抿抿唇有点不高兴,松了松衬衫领口,也只能去浴室洗掉身上残留的燥热。

    等他从浴室出来,卧室里还不见她人,他穿过衣帽间去隔壁找她,正见她弯身于小顾易床边,一脸温柔地给小顾易掖被子。

    “睡着了?”顾质行至她的身后,恰好在她站直身子时,双臂圈住她的腰肢,搂着她一起看小顾易的睡颜。

    “嗯。”戴待轻声应,眉眼间浮着一丝沉凝。

    顾质也问出他的疑虑:“他是怎么了?貌似越睡越迟。”

    戴待蹙了蹙眉,沉吟片刻,在他怀中转过身与他面对面,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告诉他:“好像不是他越睡越迟。我觉得,他好像……是在等我们。”

    闻言,顾质微诧,望向床上的小人。

    “上回在南城,貌似也是这样。”戴待偏着脑袋,虽凝着眉头,但眼里因这分猜测而溢着希望与欣喜:“如果真是这样,说明他对自己身处的环境,甚至是对我们,都越来越有感觉了。”

    她忍不住抓紧他胸口的衣领:“等我去咨询医生!小顾易最近一段时间的进步实在太多了,我们需要好好探究,深入了解。”

    听她提及医生,顾质也想起,该把小顾易最近的状况和毕婳聊一聊。

    如是想着,他微笑着附和戴待,拢拢她的头发:“嗯,好。”

    然而,进步是一码子事,兴许小顾易未来能大致做到生活自理,但不论如何,一想起自闭症将伴随他一辈子,戴待亢奋的情绪顿时又萎靡。

    大抵是读懂她的心思,顾质勾起她低垂的头:“我们很幸福。别人家做父母的,担心孩子长大后越飞越高离他们越来越远,想亲近都亲近不到,我们的小顾易,一直都会和我们一起生活,永远陪伴我们左右,这不是承欢膝下的美满团圆吗?”

    戴待咧嘴笑:“你的嘴真是越来越甜了。”

    顾质挑眉,“那你要不要亲口尝一尝?”他玩笑着就要唇凑过来,戴待言笑晏晏地按住他的脸,自他怀里挣开,“才不和你闹,我去洗漱了!”

    她身上的衣服还没换,看着她迈着两条白花花的腿,顾质侧头瞥一眼床上的小顾易,心中有些明白为何总有那么多夫妻想多过几年的二人世界,不由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

    翌日清晨,戴待前往医院探视林银兰。叉亩双弟。

    戴乃迁没法时时刻刻在医院里守着她,把家里的其中一个佣人遣做护工帮忙照看。

    林银兰已不像昨天那般躺着不动,佣人在给她喂汤饭。

    察觉有人进来,林银兰下意识地抬眸。

第140章 墙头草() 
两人的目光触上,林银兰当先挪开,对佣人挥挥手。佣人收拾好碗筷,毕恭毕敬地对戴待问候了一句:“大小姐。”

    佣人出去后。林银兰只当戴待是空气,兀自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假寐。

    戴待走到她的床边,默默站立。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林银兰冷冰冰地开口:“如果是想知道你的亲妈是谁,我不知道。你该去问你爸在外面勾搭过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你爸骗了你,更骗了我。他是最大的骗子。”

    她的措辞十分刺耳。像是把憋着一肚子的气撒在她身上。

    戴待在“勾搭”和“不三不四”两个词上微顿,默了一下,等待林银兰愤懑的尾音在空气中完全沉下来后,她才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你女儿的?又是怎么知道的?”

    林银兰骤然睁开眼。

    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她瘦了许多,眼眶依稀有下凹的趋势,此时戴待以站着的角度俯瞰她,只觉她的眼神看上去森森凉凉。

    “现在知道这些有意义吗?你不如多花点时间撬开你爸的嘴,挖一挖你到底是哪个女人的野种。”林银兰的嘴角挂上浓浓的讥嘲。

    两人终于彻底揭开了非亲生母女的这层关系,林银兰现在对戴待的态度真正地无所顾忌,话讲得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似乎要抓住所有的机会攻击她、羞辱她,俨然不见过去一分贤良淑德的行长夫人的形象,让人辨不清楚。到底这才是真正的林银兰,还是受尽刺激后的破罐子破摔。

    而明知林银兰心存恶意,戴待却无法做到完全不为所动,悄然攥紧拳头,面上尽量保持从容和平静:“所以,这才是你对我如此残忍的真正原因?”

    现在看来,之前所以为的她因戴莎是石女而偏心的想法真是太天真太可笑了。是啊,哪有亲生母亲,会偏心到连女儿的命都可以不管?

    她一直在逃避自己或许非林银兰亲生的可能,昨晚刚得到确认,她是害怕而茫然的。可其实从另一方面,如果不是亲生。那么林银兰和戴莎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就可以不用如以前那般难以释怀,她可以不用再纠结为何自己的母亲要这样对待自己,不用再背负所谓亲情的枷锁。

    戴待心里大概也有数,从林银兰的口中估计是无法了解到更多的信息了,转口问她:“子宫颈癌的事,为什么瞒着爸爸?医生说你曾经接受过治疗,为什么后来不继续了?”

    林银兰并未马上回答,在戴待以为她不会吭声的时候,她道:“告诉你父亲有用吗?连医生都救不了我。反正都要死,何必死之前自己给自己增加痛苦。你不是应该在心中暗笑这是我的报应?你不是应该巴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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