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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绻绻,别后厌厌-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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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都不是。”戴待连忙道:“我能不能换个姿势?”

    虽然垫了毛毯,可一直这么趴着,胸口难免气闷得难受。

    顾质霎时了然,小心翼翼地避开她湿哒哒的头发,帮她翻了个身。

    戴待这才彻底舒服了。

    昨天洗澡的时候,她就发现浴室的设计十分对她的胃口。尤其浴缸正对的天花板镶嵌着一块镀膜玻璃。因为外头都被积雪所覆盖,此刻能看到的只是白白的一片。若换作平常,想来必然可以一边舒坦地泡澡,一边欣赏夜空美丽的漫天繁星。

    思及此,不禁在心中再次称赞,这座小木屋细节之处的设计实在是精致,戴待终于想起来旧问重提:“你怎么会在这里买房子?不会是TK不行了,偷偷转移资金改行做房地产或者旅游业吧?”

    两人此时的姿势面对着面,他伏在她的上方,俊眉朗目,即便此刻头发有些凌乱,亦掩盖不了气度不凡。

    他俯着身子,交领处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闪着光泽。他如待珍宝般耐心地帮她捋顺每一缕头发,认真性感的模样,有点闪到她的眼。

    顾质自是将她所有的表情一览无余,更是读懂了她眼底久违的亮晶晶的略显猥琐的光芒,原本平直的唇线不由划出笑意,大方地接受她肆无忌惮的目光,任由她视奸。

    少顷,戴待的眼珠子转了转,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手指挑上他新冒出青青胡渣的下巴:“不对不对,这里越看越像是藏娇用的金屋。”

    这女流氓似的轻挑动作,这女流氓似的戏谑口吻,也和方才略显猥琐的目光一样,统统是久违的。

    顾质深深地注视着她,眼里闪过宠溺的温柔,然后才开口针对她的污蔑为自己简单地解释了一句:“我在这里住过小半年。”

    “欸?你自己住?”还小半年?戴待狐疑:“就你一个人?为什么?”

    顾质垂下眼帘,对她的全部问题,只用语气淡淡的一个“嗯”字作为回应。

    察觉他似乎不太愿意提,戴待也不继续追问,忽地笑意浓浓地调侃:“果然是有钱人,享福只要动动手指甩几张钞票,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言毕,她蓦地一顿,总感觉这话太顺溜,好像在哪里听过类似的。

    顾质就是在这时敲了敲她的脑门:“春赏百花秋望月,夏沐凉风冬听雪。”

    只一句,戴待瞬间怔忡,脑中自动浮现出接下来的话。

    “……世界各地都有我的房子,一年四季任我切换,想去哪就去哪!哎呀呀,靠我自己大概是实现不了了,不过没关系,我把希望都寄托在顾质身上了!他一定是个能为了我努力赚钱的好丈夫!分分钟甩出钞票用来给我享福眼睛都不眨一下!咩哈哈哈哈!”

    这……

    这好像是有一次课间操回教室的路上,她和班上某个女同学随口提起的,连她自己的印象都不太深刻,没想到竟被顾质听了去,还记了这么多年。

    那时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追顾质,也知道她向来把顾质挂在嘴边,口没遮拦什么都敢说,是以当时和她对话的女同学听到她意淫顾质,只是不以为意地笑笑。

    可如今的她回忆起这件事,只为自己的厚脸皮感到微窘。

    “所以,我达到你所谓‘好丈夫’的标准了吗?”

    闻言,她有点局促地抬眼,一下跌入他黑若深湖的眸底,无边无垠,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深深地将她吸引住,直抵他恳切而认真的内心。

    “你……”戴待避开与他的对视,撇撇嘴,小声咕哝:“等我考察过其他地方,再评定你合不合格。”

    顾质但笑不语,用毛巾将她洗好的头发包住,准备拉她起来。

    戴待懒懒地不肯起:“身上还疼着,动不了。”

    顾质轻笑,一手伸到她的膝窝处,一手绕过她的背,将她横抱而起,“就你最能折腾!”

    戴待这才心满意足地挂住他的脖子,鼻间哼哼了两句,对这句疑似抱怨的话不予评论。

    既然做了,全套服务自是要齐备。于是洗完了头,顾质开始给她吹头发。

    他的动作熟稔而温柔,伺候得戴待舒服地眯起眼睛困顿不堪,迷迷糊糊中,脑袋一时没撑住,猛地栽了一下,当即扯到头皮,还是顾质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才不至于疼到肉里,但也是皱了五官拧了眉。

    见状,顾质快速地将床上的翻倒的饭菜收拾走,整好床单被褥,让她继续休息,而他兀自进去浴室,收拾他身上沾到的狼藉。

    等他再出来时,戴待趴在床上,眉头轻轻地蹙着,似乎又睡过去了。

    想起她自醒来之后就一直在抱怨浑身疼不愿动,顾质心底有点愧疚。

    “还是不舒坦?”他坐到床边伏下身子,拿下巴的胡渣去蹭她的脸,温声问。

    戴待闭着眼,将脸转到另一边避开他的蹂躏,鼻间哼哼了两声算是作为回答。

    “要不,我给你按摩?”顾质提议的同时,脑中已经开始飞速地回想早年学过的那一套舒展筋骨的手法。

    有人主动要求伺候她,戴待自是图得乐意,再次哼哼了两声以表示同意。

    说干就干,顾质立即爬了上去,见她身上还套着和服浴衣,一本正经地提醒她:“衣服脱了吧,效果更好。”

    想着做SPA也顶多只裹着浴巾让按摩师服务,戴待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便点了点头。估来杂扛。

    得到应允,顾质这才伸出手去,从她的肩上将她的衣服褪至腰间,带出一幅画卷缓缓在眼前展开。

    乌黑的长发微微散开,如拉开的卷帘一般垂落在如珠玉圆润的肩头。流畅的脊椎线自后颈顺滑而下,直抵被衣服隐约遮挡的尾骨,皮肤莹润细腻,原本的洁白无暇中,夹杂几处昨晚欢爱时不慎留下的印记。

    顾质的眸子不由深了两分,但很快敛起正常的神色,开始给她按摩。

    厚实的手掌顺着穴道在她的背上游走,或按或捏或揉或推,手劲随之一会儿重一会儿轻。来来回回几下,戴待便觉全身的酸痛得到了极大的缓解,仿佛能够听见身体里骨头渐渐展开的脆响声,身上也慢慢热了起来。

    舒服之下,她更是阖着眼昏昏欲睡。

    不想,就是在昏昏欲睡中,渐渐感觉他指尖游移方式有问题,后来竟是触上她的敏感部位。电流一窜,戴待身体一颤,哪里还睡得了,猛地翻身要避开他的手。

    她真是累得都糊涂了!怎么就相信他只会单纯地帮她按摩而已!

    果然,她才一翻身根本没来得及逃,他整个身子就罩下来压住她。

    “你——”

    “嘘——”

    顾质的食指竖于唇前示意她噤声。

    见他的眸子低垂着盯在她的脖子以下,戴待身上的和服浴衣就挂着一只手臂了,有穿和没穿一个样。

    他虽噤她声,她却依旧想骂人,然没等她开口,腹部传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正是他的手指在摩挲她生小顾易时留下的疤。

    戴待一僵,抓住他的手:“别碰那里。”

    顾质应声抬头,眼神有点深有点复杂。只是为来得及她探究,便见他忽地一笑:“好,不碰那里。那我碰……”

    “啊!”他的手指进去得突然,戴待的身子一缩,不由哀嚎着推他:“你别碰!你哪都不许碰!你快起开!我不要!我都要被你弄疼了!”

    顾质沉着声音引诱:“不会再弄疼你了,我保证。”

    “你当我还是十八岁的无知少女那么好骗吗!”戴待羞恼地瞪顾质,顾质仍旧不放手,把她固定着,竟是认真地回答:“没有骗你。”

    戴待哭笑不得,转而软着语气和他打商量:“昨晚明明才……现在大白天的,要不你忍一忍好不好?”

    “我真的不会再弄疼你。”顾质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她的嘴:“我忍了五年,一个晚上,怎么填补得完……”

    戴待做最后的挣扎:“可是外面春光盛浓春风荡漾,我还想着出去——”

    “嘘……春风十里,不如睡你……”

    *

    如何地死去又活来,到后来,戴待完全记不得了。

    她感觉自己睡得很沉,或许也是因此,再没有破碎的梦境干扰,睡得安稳。

    再度醒来,她竟是睡到了新的一天,充足的睡眠,令她总算恢复了大半的元气。

    沿着旋转楼梯走到上层,外面的天光大亮,阳光灿烂得扎眼。厨房里,顾质逆光的背影看起来精神抖擞。

    戴待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后想吓他一下,谁知还没动作便被一拉一扯再一带,反落入了他的怀中。

    “起来了?”他的手掌搂着她的腰,把她抵在流理台边,微凉的薄唇在她额上印了印,虽然没有笑,可眼底的笑意满得都快溢出来了。

    锅里不知在炖着什么,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勾搭得戴待的肚子抗议得更加厉害。她的脸埋进他的颈间,几欲是将整个人的体重靠在他身上,懒懒地抱怨:“想吃东西了……”

    有点黏人,有点矫情,有点肉麻,连声音和口吻都变得颇有莺歌燕语的撒娇意味儿。

    但这样赖着他的她,好像回到以前一样,只让顾质心中觉得欢喜。他温暖的手掌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拍抚着:“嗯,你喂饱了我,作为补偿,我也会好好喂饱你的。”

    “还敢提!”戴待是真的气到了,张口就往他的下巴咬,并且力道结结实实,一点都不留情面。

    顾质仍是照旧不闪不避也不喊疼,仿佛被咬的不是他自己一般,反而开怀地笑了笑,笑声震动得他的胸腔发出共鸣。

    屋外就是在这个时候传来车轮驶过雪地的窸窣声。

    “应该是辛甘来了。”

    “心肝?”戴待蹙眉,抡起小拳头砸了他一下:“还说不是金屋藏娇?这都找上门来了!”

    顾质握住她的拳头:“是我这片木屋的管理员。”

    “那也是女的!”戴待满脸不爽:“心肝心肝,叫什么名儿不好叫心肝儿,听着就是故意的。”

    顾质对她的恶意不予置评,只是道:“你帮我看着会儿锅,我出去看看。”

    言毕,他拍了拍她的脑袋就要往外走,戴待忙不迭拉住他:“我和你一起!”

    顾质的眉尾应声挑了挑:“随便你。”

    说着,他给她套上厚实的羽绒服,两人才走出去。

    一开门,便见一抹绿色的影子像猴子似的突然跳到面前来,兴奋地道:“顾先生?!真的是你?!阿妈说她接到你的电话,我一开始都不相信!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你的身——”

    “嗯,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顾质语声依旧淡淡,但并不冷漠。

    顾质打断后,对方才停下了多动的身影,而戴待也是这个时候才看清楚,对方是个戴着雷锋帽、穿着军大衣的小男孩,年龄大约在十五六岁。

    他就是心肝?戴待心下不由嘀咕,怎么一个男孩子取个这么……的名字。

    辛甘憨里憨气地摸了摸脑袋瓜子,本来好像是要说什么,结果眼睛触及顾质下巴,担忧地问:“顾先生,你怎么受伤了?需不需要擦点药?都流血了!”

    顾质一怔,而戴待循着辛甘的目光偏头,正瞥见顾质的下巴清晰地印着两排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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