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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夜来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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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一厢,直到姚守义打得气喘吁吁手掌发麻之际,才等来不咸不淡的喝止——

    “够了。”

    “少爷想怎么处理这贱婢?”姚守义搓着手,心里忐忑不安。

    “怎么姚总管连这种管教下人的事情都要丢到我头上了?”严子湛皮笑肉不笑的扯开嘴角,“看来你的薪饷是该减一些了。”

    姚守义哽住,『摸』了『摸』渗出冷汗的额头:“老奴会处理好的,少爷放心。”如果交给自己处理的话,至少能保证这丫头不被逐出府吧。于是又觉稍稍安慰一些,他转头瞅瞅外头的天『色』,低声道:“天亮了,少爷是不是该去上早朝了?”

    严子湛眯了眯眸,并未接过话,好一阵子才倏然道:“那个女人呢?”

    姚守正很快明白他的意思,答道:“老夫人在祠堂。”

    严子湛冷笑一声:“让她乖乖把今日的『药』都喝了,再敢偷偷倒掉我就找人替她灌『药』。”转身拂袖离去。

    自古以来,君王早朝是必不可少的议政要项。大迟王朝的太祖皇帝即位当日便颁发了朝仪令,正五品以上的文官需每日面圣,而同品阶武将三日一朝,另九品以上每逢初一、十五入宫,擅自不来者扣一季俸禄,除此之外语笑喧哗、行立迟慢、廊下坐食、趋拜失仪都将被处以责罚。

    这等严苛教条之下,群臣自然是不敢放肆的,其中家住较远者,半夜时分就睡眼朦胧的坐着轿子进宫,有些来不及用早膳,也只好空着肚子在殿外候着,等待御使点班完毕,才一同入殿听朝。

    简而言之,早朝一事需谨慎以待,若说到有谁能例外,也只是那皇帝老子一人……

    皇城,两仪殿。

    群臣静立两侧,文官为左,武馆为右,众人面朝南方,大部分面有隐忍怨气,间或夹杂着不耐,一看便是久候模样。而手执孔雀翎掌扇的宫女分立在空空如也的御座后,面无表情的神态似是司空见怪。

    眼下正当盛夏时节,气温颇高,众人久候一个时辰之多还不见皇帝身影,终是耐不住,不免有些窃窃私语声传出来。

    “不知道今儿个皇上会不会过来。”

    “算算都已经是是这个月的十五次了吧,我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

    “哎哎,祝太尉!切莫『乱』了分寸胡言『乱』语,小心隔墙有耳啊……”

    “是是,多谢张大人提醒,下官汗颜。”

    说话间,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常喜急匆匆的跑入,凑到到钦礼侍郎耳边嘀咕了几句,后者点点头,站至众人前高声宣布——

    “今日皇上龙体微恙,众臣若有国事相议可上奏内阁处,无事退朝。”

    “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甩袖跪地,齐声高唤,站起后均是无奈的摇摇头,继而鱼贯离去。

    大殿内重回肃静,余留几号人,围着官拜内阁首辅的宋正青。

    “首辅大人,还望您替我在皇上面前好好参上一本,下官为了曲洲干旱一事焦头烂额,如今百姓苦不堪言,赈灾的银两又被山贼所劫,下官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

    宋正青捋了捋长须,笑得高深莫测:“黄知府这是想让我劝皇上再开国库,取银赈灾么?”

    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直接,黄知府顿时有些尴尬,半晌又厚着脸皮讪笑:“首辅大人乃朝廷重臣,只要您开了这口,皇上又怎会……”

    还未说完,就被宋正青厉声喝断:“放肆!”

    自知失言,黄知府脸『色』发白,双膝一软,几乎要跪下去。

    宋正青冷冷瞅他一眼,继续道:“皇上虽年幼,但贵为万金之躯,天资过人,对待国事早有自己的见解,我等身为人臣,又岂能左右皇上的想法,黄知府方才所说之话着实荒谬。”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黄知府汗涔涔的退下去,心里依旧惶恐,新帝八岁继位,到如今也不过短短两年,十岁的年纪又岂会处理朝政……平日里奏章也都是交与内阁或严相处帮着批阅,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今日宋正青却偏偏对着自己发火了,真叫人惴惴不安。

    小风波很快过去,片刻又有奏章呈上来,“首辅大人……”

    “且慢!”宋正青忽而转身,看向大门处,缓缓道:“你们今日可曾看到过严相?”

    众人一愣,少顷站出一人,小心翼翼道:“严相今日应该没来。”

    宋正青正『色』道:“何以如此肯定?或许我们都疏忽了。”

    那人不回话,默默的住了嘴。

    众人一致腹诽,首辅大人,您也有老糊涂的时候,对于严子湛这类人来说,所谓迟来未被注意到亦或者是埋没在人堆里的状况是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

第11章 啼笑皆非,意外赴宴() 
第11章啼笑皆非,意外赴宴

    “臣迟玥恒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撩开锦袍跪落于地,下一瞬,他抬头便对上一张胖乎乎的包子脸,泪痕满面,似乎还含了点儿哀怨。

    “九哥,你来了。”年方十岁的小皇帝迟允宸啪一声从狐裘软榻上跳下来,一脸委屈的瞅着迟玥恒,见其皱着眉似有不满,又扁嘴道:“九哥不要冤枉我,我没去上早朝是有原因的……”

    迟玥恒沉默,俊庞浮现不悦。

    见状迟允宸赶紧端起面孔,故作姿态的轻咳了两声:“朕夜半被噩梦惊醒,之后再难入睡,四更天时更觉身子不适,宣了太医都未见好转。”

    “是么?”迟玥恒淡淡道:“哪个太医这般无能,与其呆在宫里浪费俸禄,不如拖出去斩了,来人啊——”

    迟允宸急唤:“九哥!”

    迟玥恒挑眉:“怎么?”

    “九哥每次都要这般咄咄『逼』人,真是无趣。”迟允宸悻悻走开,一屁股坐到金玉大床畔,“方才严相才来训了朕一顿,如今你倒像是与他串通好了一般,他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

    “严相来过?”这倒奇了。

    “对啊。”迟允宸摊开双手,口气易发的凄凉:“九哥你瞧。”

    绵胖的手心里有着好几道红痕,看得出力道并不大,但也足以让这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皇帝疼上好一阵子了。

    迟玥恒脸『色』稍变:“他为何打你?”

    迟允宸小声哼哼:“还不就是什么君王不早朝,国无章法之类的……”

    “该打!”

    迟允宸微恼,原本白呼呼的包子脸都涨得通红:“母后说了,朕是九五之尊,任何伤害朕的人都要被处以极刑!”

    “所以呢,皇上要诛严相的九族么?”迟玥恒无奈叹气:“你是君他是臣,表面看来,他不该放肆,但严相同时又身兼太傅一职,如此一来他便是你的老师,老师处罚学生,并无不妥之处。”

    不过话说回来,严子湛倒是鲜少有拿起戒尺惩处皇帝的时候,那家伙懒得很,通常状况下至多是板起脸稍微训斥两句,更何况其城府极深,坦言说他从未放心将皇帝交给严子湛来教导……如此想来,愈加觉得蹊跷,姓严的今日究竟吃错了什么『药』,特地为早朝一事来指责皇帝……

    “严相还有没有说什么?”

    迟允宸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严相看上去脸『色』很是不好,朕本来还想宣太医为其诊治,岂料他出手如此狠毒,朕气不过,就随他自生自灭了。”

    “你从哪儿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迟玥恒哭笑不得,不过是手心挨了几板子,哪里称得上出手狠毒。

    迟允宸晃着两条小短腿,摇头晃脑:“上次朕特地派常喜找了京城最大的戏班子来,演了一出黑风寨捉妖记,里头便有这么一句——好你这厮,出手如此狠毒,亏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却这般忘恩负义!”

    “噗嗤……”周围的宫女强忍笑意,终是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人很快意识到不对劲,立马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迟允宸眨巴着眼:“如果严相在这里,必然会建议让朕砍了这奴才的脑袋。”

    闻言宫女吓得瘫在地上,连哭都忘记了。

    迟允宸哈哈大笑:“朕又不是严相,你怕什么?”

    这厢迟玥恒反倒听得不是滋味,什么时候他皇家的威严反倒抵不上严子湛了,皇帝年幼不懂事,可他却万万不能让任何有损于迟家的闲话流落出去,于是心一狠:“来人,把这贱婢给我拖出去,拔了舌根。”

    迟允宸错愕:“九哥,其实没必要的,她不过是犯了点小错……”

    迟玥恒微笑:“我前些日子从严相那里学了点东西,皇上你可要好好听着,切莫大意饶过怀有隐患之人,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懂了么?”

    迟允宸犹豫片刻,慢慢的点了点头。

    “不可荒废朝政,明日起,皇上就该亲临早朝,否则,我定让严相天天上你这儿来。”迟玥恒凉凉的道,满意的看到小皇帝吓白了脸『色』,这才放柔嗓音继续道:“一会儿让人送些西域凉膏来,治手伤有效。”

    “九哥千万别再让严相过来了。”迟允宸抓着他的袖子不放,可怜巴巴的哀求。

    迟玥恒皱起眉头:“皇上为何这般畏惧严相?”

    迟允宸小声道:“朕听说严相患了头痛症,一头疼就会心情不好,朕也是害怕被波及而已……就像九哥你说的,他是朕的老师,朕也不可能对他太过不敬,九哥你说是不是?”

    迟玥恒哽住,良久才挤出一句话:“皇上若有空便派人找找严相头疼的原因吧,臣先告退了。”

    这句话本意是打发迟允宸,可没想到听者有心,从此天天抓着宫女太监询问此等头痛症状的诱发之因。

    这日,天『色』晴好。

    小皇帝带了贴身太监常喜一人,漫无目的在御花园里闲逛,午时日光实在刺眼,两人行至回廊阴暗处便停了下来。

    “常喜。”

    “奴才在。”矮个子的少年垂着脑袋,恭敬道:“皇上有何吩咐?”

    迟允宸长长的叹口气:“昨日朕背不出兵法,又被严相揪住了小辫子,朕瞧他面『色』一日比一日惨白,想必是饱受头痛之苦。”

    常喜小声附和:“皇上爱臣如子,实乃我朝大幸。”

    “朕哪里生的出严相这么大的儿子。”迟允宸翻个白眼,片刻又大喇喇伸了个懒腰:“又困了,还是早些回寝殿吧。”

    正欲离开之际,远处忽而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两个男人的交谈由远及近。

    “老夫真是头疼的紧啊,每晚都在想这档子事,越想越觉头痛欲裂。”

    “方太医无需过多『操』心了,令郎一表人才,又怎会……”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两人瞪大眼看着拐角处那一抹明黄,齐齐跪在地上:“老臣叩见皇上。”

    迟允宸来了兴致:“方太医,你为了何事头疼啊,说与朕听听。”

    方太医抹一把冷汗,低声道:“老臣不敢,此等琐事怎可扰了皇上游园的兴致。”

    迟允宸不耐,一旁的常喜接过话来:“皇上让你说,你便老老实实的答话,再敢有所隐瞒,小心治你欺君之罪。”

    “老臣该死,老臣该死。”方太医惶恐,急忙开口道:“实不相瞒,老臣家中有一子,已过而立之年,却还未娶妻,嘴里一直念着要娶天下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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