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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死在我怀里-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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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站姿歪歪斜斜,像一只喝多了的浣熊,两只爪子捉住他的衣领,一边抖一边嘟囔:“天气太热了,脱掉衣服凉快一下吧,太热了,凉快一下”

    段白焰死死守着自己的贞操,皱着眉头问:“你怎么不扒你自己的?”

    她非常认真,一本正经地说:“我是知耻的人。”

    他:“”

    她还在努力地拉他的拉链,甚至想当街脱掉他穿在里面的卫衣。段白焰的心情一言难尽,难耐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你不要冲动。”

    “我没有冲动,我很清醒。”她信誓旦旦,“我现在能给你算数列,不信你出题考考我。”

    段白焰:“”

    他头疼极了,按着她不安分的手,拽着她往车站走:“我送你回去。”

    “我不”她奋力挣扎,“我妈妈会骂我。”

    停了停,她垂下脑袋,眼里竟然冒出水汽:“现在都过了十点了,而且我喝了酒我再回家,她一定会骂我。”

    “那你跟你家长说一声。”他说,“我去酒店给你开间房。”

    可是等他帮她开好了房,又千般万般地不放心。

    他怕她一个人断片、夜里跑出去,怕她半夜口渴爬起来、没有人给她倒水。甚至于,段白焰站在二十层楼上往下看,怕她醉醺醺的,会梦游着扒开窗户跳下去。

    于是他也留了下来。

    他把沙发拖到床边,跟她并肩朝着一个方向躺下,一只手握着姜竹沥的手,防止她半夜乱跑。

    后半夜,她果不其然,口渴醒过来。

    段白焰按亮台灯,给她倒水,昏暗的灯光投射在他身上,姜竹沥得了一瞬间失心疯,竟然觉得他温柔极了。

    她舔舔唇,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想不想试一试?”

    她就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段白焰被他撩得心烦意乱,冷笑:“想啊,你倒是上啊?”

    他话音刚落,转过身,她就抬头吻住了他。

    并不是浅尝辄止——

    她的吻大胆而放肆,尽管生涩,却在努力地攻城掠池,像紧张却不愿掩饰的示爱。

    段白焰愣了愣,眼中的光芒逐渐变深,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

    他信了她的邪。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主动吻他,她大概很紧张,两手攥成拳,眼尾都泛出诱人的红。

    她的眼睛太亮了,以致于让他觉得,她那时候一定是清醒的。

    所以他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进入的那一刻,他听见她带着哭腔的抽气声:“我不想做别人家的孩子了。”

    她的声音很小很小,“我想做一个坏女人。”

    隔了这么多年,几乎是同样的场景,大同小异的画面,往事走马灯般地过去。

    他压在她身上,声音低而哑。

    “竹沥。”

    他问,“你想不想,再做一次,坏女人?”

嘤嘤嘤嘤() 
姜竹沥这一觉睡到下午。

    她迷迷糊糊的;一开始觉得自己被人抱在怀里;后来他放开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掀开被子;又将她捞进怀里。

    全程她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前一晚睡得太晚了;几乎被折腾到天亮。后半夜降温;他给她添了一条毯子,她软绵绵地趴在被褥里,缩成一团。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段白焰终于忍不住,轻轻戳戳她陷在枕头里的脸:“竹沥。”

    她的脸又软又嫩,一戳一个小坑。

    他忍不住;又戳了戳。

    然后姜竹沥被他戳进去了。

    她还是不愿意睁眼;小声嘤咛着,慢吞吞地把自己缩进被窝。像图拉蜷起自己背上的刺;捂住毛茸茸的小肚皮。

    他失笑;低声道:“起来吃一点东西;嗯?”

    姜竹沥还是闭着眼;趴在被褥里;声音很闷很小:“我不饿”

    她昨晚的饭局就没怎么吃东西,今天又一直没有起来;怎么会不饿。

    段白焰微微皱眉。

    中午的时候,他去酒店厨房给她煮了一碗面;放了三个小时;还是不见她醒,只好又倒掉。

    “你”突然想到什么,他凑近她,试探着问,“身上哪里不舒服吗?”

    “”

    姜竹沥气闷地不说话。

    哪里不舒服?她全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

    段白焰是一种丝毫不懂得节制的生物,四年过去,他除了体力更加过人、下半身更加超出她的预估之外,其他方面并没有什么长进。

    事实上,他比四年前更过分。四年前他尚且不具备负担一个孩子的能力,所以在这种事情上,多少是谨慎的。然而现在,他变得肆无忌惮。

    姜竹沥越想越气。

    他还半蹲在床前,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喂食。

    半晌,姜竹沥腮帮鼓得像只河豚,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透出一条缝,闷声问:“我,我问你几个事儿。”

    她一开口,才发觉嗓子疼得厉害。

    后半句话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是在哼。

    “嗯?”

    “第一个是,”她藏在缝里,偷偷摸摸地眨眼睛,“你昨晚为什么不戴套。”

    段白焰:“”

    他微微眯眼,“所以你是在赌气?”

    松鼠姑娘立刻瑟缩地蜷成一团,委屈极了:“我没有。”

    “我准备了的。”他顿了顿,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像是懊恼,也像是心虚,“是你说要先洗澡。”

    然后就

    一发不可收拾。

    姜竹沥:“”

    好,好恨。

    她躲在被子里,用力揪住枕头。

    “第二个是,”她纠结了一阵,声音更小,“你你有没有什么,病?”

    段白焰愣了一下,面上的神色变化莫测,最终定格在一个难看的表情上。

    “你再问一遍?”他语气微沉,染上威胁。

    姜竹沥可怜巴巴地,又往里面缩了缩。

    “但是,这本来就是你的错。”她虚弱地抗议,越想越难受,“有套不用,叫你停也不停,全都然后你还,还凶我”

    她像只湿漉漉的病猫,说着说着,声音里竟然带上了微弱的哭腔。

    段白焰心里有些奇怪,从她醒过来开始,就哪里不对不对的

    起身坐到他身边,他将她连人带被子往上挪了挪,手探进被窝,精准地摸到她的额头。

    她被吓得往后躲。

    可是没躲过,还是被他捉住。

    ——额头滚烫滚烫的。

    “你发烧了?”段白焰眉峰微聚,懊恼地把她捞出来,“都一天了,怎么不告诉我?”

    姜竹沥抗拒他的怀抱,挣扎半天发现挣扎不过他,才丧气地放弃。

    她垂着眼,眼睫上还带着水汽,眼圈红红地纠结了半天,小声道:“我就是就是发烧了,才不敢问。”

    她顿了顿,咬唇:“如果你真的有什么病怎么办我会觉得命运对我好残忍,不想面对这么冷酷的现实。”

    段白焰:“”

    所以她在被窝里昏昏沉沉一整天,断断续续地醒过来、又睡过去,反反复复,就是在纠结这件事。

    他心情复杂,好气又好笑,还要假装一本正经地沉声:“我要真有什么病的话,你嫌弃我吗?”

    “那肯定,”姜竹沥可怜巴巴地吸吸鼻子,带着鼻音,认真地道,“——是嫌的。”

    段白焰:“”

    一把二十米的大刀当胸穿过。

    “应该是感冒了。”半晌,他把她抱到怀里,有些狼狈地道,“我叫酒店的医生上来给你量体温开点儿退烧药,明天如果还不见好转,再去医院验血,嗯?”

    她软绵绵的,乖巧地趴在他肩膀上,没有抗议,算作默认。

    半晌,她缓慢地眨着眼,补充:“还有避孕药。”

    他皱眉:“那个药对身体不好。”

    “段白焰。”她声音软软的,满级温柔。

    “嗯?”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跟着变温柔。

    “如果给男生们评级打星,满分十颗星的话——”

    “嗯?”

    她微笑着说:“你一定是个十级渣男。”

    “”

    段白焰张了张嘴,想反驳,眉毛皱在一起纠结半晌,还是无力地败下阵来。

    他挫败地拍着她的背,亲亲她的额头,声音低哑:“对不起。”

    “昨晚是我的错。”他微顿,艰难地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闷声向她认错,像每一个活在远古传说里的、被罚跪遥控器的铁血硬汉,“但,如果怀孕的话”

    他说,“就把他生下嘶。”

    他话没说完,她低下头,照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室内开着空调,他只穿了一件衬衣,她咬得很深很用力,牙齿深深陷入肌理,唇齿间渐渐传出腥咸的味道。

    段白焰闷哼了一声,就皱着眉头不再出声。他默不作声地承受,另一只手仍然落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抚慰般地,轻轻地拍。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也知道她在怕什么。

    “你你太过分了”

    半晌,姜竹沥哽咽着,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话。然后她虚脱似的,从他肩膀上滑下来。

    她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下半身疼得厉害,身上也发烧烧得虚弱乏力。咬他这一口,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段白焰赶紧双手接住她,然后轻手轻脚地,把她塞进被窝。

    她的眼泪却再也没有停下来。

    开始是一颗一颗的,顺着眼角往下淌,滚过耳廓,落进四散的头发里。

    后来越来越多,接连不断地从眼眶滚落,她双手攥着床单,哭得全身发抖。

    “竹,竹沥”

    段白焰慌得手足无措,可是看她难过,她也跟着难过,心痛得不知怎么办才好,狼狈得像是被人当空狠狠地擂了一拳。

    “竹沥,”他舔舔唇,将她的手捉过来,放在自己掌心里轻轻地揉,“你,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姜竹沥没有回应他,手指死死扣着他的手掌,从小声压抑的啜泣,慢慢变成放声大哭。

    她一边哭一边小声问:“为为什么,要要把我放下来”

    茫然无措、肩头血淋淋的段白焰,闻言蹭地抬起头:“?”

    “抱”她哭得胸腔抽搐,几乎不能喘息,“抱抱我”

    段白焰赶紧又把她抱起来。

    他以为她刚刚没咬够,甚至贴心地帮她换了一边肩膀。

    可是姜竹沥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任由他抱着,继续哭。他从来不知道她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哭得天塌地陷,全身发抖,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是要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全部一次性哭完。

    “竹沥,竹沥”他舌根发苦,一下一下地摸她的头,帮她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撸顺,“是我说错话了,不想生就不生,嗯?”

    姜竹沥攥着他的袖子,一边哭一边拼命摇头。

    不是这样的,她不是这个意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么多失败案例在前,无论是姜妈妈还是谢妈妈,明含还是谢勉,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小孩子,又该怎么把他们养大。

    “我”她艰难地开口,想要克制哭泣的冲动,可越是克制,就越是压抑不住,她抽噎着,声音断断续续,“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

    我不是一个强大的人,我比陈塘的评判更加软弱,我会被自己的情绪控制,被它摆布,被它打败。

    我害怕跟人建立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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