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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烟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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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次站得离我太近,我就浑身不自在,这时候背后是石桌,退也没有地方退,我有些讪讪地说,“我来拿我的婚礼大典的。”说完了,又觉得很理直气壮,本来他夏家的一半财产也是我救下来的。不管华清侠是为了他的游戏,还是其他,如果不是因为我,说不定夏家的人都死光了,别说一半的财产。

    他依然没有动,静静地,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你的又不在我这里,你还是没告诉我你在这里干什么?”

    柳轻眉这时候坐在地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动也没有动,好像被人点了穴。我们两个都站着,站得那么紧,把她能动的位子都遮掉了。她要站起来,要爬到桌子的另一头去。

    不行,我怎么能在柳轻眉面前,向翡馨璧示弱?

    我往石桌上一坐,轻轻松松地说,“哦,你对夏府比较熟嘛,这不是来向你问路来了。”我空出的位置,正好够我伸手把柳轻眉抄上来,和我并肩坐着。这个时候,我有些吊儿郎当,仰头看着他,谁怕谁啊。

    他的眼睛,嗯,上眼眶那个弧线,垂眼看我的时候,更明显,眼睫密密的,这样看上去,眼眸都看不清,只看到透出来的暗光,这双眼睛,左看右看,还是好看。我一会儿又走神了。我赶紧眨眨眼,把自己叫回来。

    他高高地站着,垂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并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叫人来抓我们这两个贼?还是在想要不要帮我们去偷?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就你那认路的本事,我说给你听,你也不一定找得到。你是不是还要我带路啊?”他的声音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感情,我不知道他这意思是要给我带路,还是根本就不想跟我说。

    我也不猜,就当他是要帮我,“能带路,当然是最好。”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说,“小倦,不要胡闹了,这么晚了,该去歇息了,不要把小柳也带坏了。”他说完,就转身要离开。

    我早就知道他不想我娶柳轻眉,怎么可能指望他指我这条路?我真是又糊涂了,“翡少,我们这么诚心来找你帮忙,你不给面子,我们就只能放火烧房子了。这烧房子,我可在行,不用人指点。你防得了我今日,防不了我明天。我今天卖你个面子,回去,明天我再来烧房。”我要是这么好打发,我就不叫游啸倦了。我就是做不成那个一流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贼,也能做个二流的趁火打劫的贼,我若放火烧房,他们就不会急着救他们的财产?到时不还是让我知道他们的钱库在哪里?不帮就不帮,我也不稀罕。

    我说完,拉起柳轻眉的手,准备带她走。

    他回过头来,看着我,眼里有些冷,“你办婚典,要多少,我给你,你不要再去为难小夏了。”

    原来又是一个财大气粗的主。

    我早先听说原来有个富裕的小国家,叫禾。最后一代的君王,养了七个男伶,对他们非常的宠爱,这些男伶,却合谋起来,杀了这个君王,夺了他的财产,最后害得他的国都给天赫吞并了。从翡罄黎算起,到华清侠,翡馨璧,个个都财大气粗,莫名其妙地都愿意出钱给我用,莫非我是那个被他们谋杀了的南禾王?他们是那些男伶?这辈子是还债来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还有四个在哪里?那个墨少城是不是也算一个?韶如玉呢?这两个也是财大气粗得很。

    怪不得我这么穷,原来我的钱都让他们分去了。我想到这里,不由莫名其妙地笑出来。怪不得我用起他们的钱来,这么理直气壮,原来那些钱,本来就是我的。

    那么柳轻眉又算什么?我那时候又欠她什么了?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

    我甩甩头,把这个念头甩掉。翡罄黎,华清侠,翡馨璧,哪个看着,都不象做男伶的样,是他们做那个南禾王还差不多。除了那个墨少城,还有一点味道,不过他的杀气也太重了,南禾王见到他,还不先得防着他,怎么会收他在身边?

    我对着翡馨璧又是笑,又是摇头,一时把他搞迷糊了。他就是再聪明,也猜不到我现在在想什么。如果他知道我把他想成个男伶,这时候不是对着我皱眉,而是把拳头提起来了,小刀亮出来了。

    不管他是谁,我都不要用他的钱。

    我收起我的胡思乱想,正色地对他说,“翡少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翡少也不欠我什么,用了你的钱,以后不好还,还是不要的好。今日偷钱偷不成,我们去厨房偷点吃的,翡少总是没有意见了吧?”

第22章 不测之风云() 
来了做贼,总得偷些什么吧?两手空空地回去,那多没面子。找钱库不好找,厨房还不好找?

    我们第二日一嘴是油地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夏府正在鸡飞狗跳地勘查到底是什么东西昨夜去拜访过了,这个东西喜欢挖地,把好好的碎石路挖掉了一小段,卵石扔了一地。当然这个东西喜欢吃的,把厨房搞了个底朝天,里面脚都踏不进一只。

    夏府又加紧巡夜巡了好几日,防止这个东西又回去。

    翡馨璧最后还是替我保了密,没有把我卖了。

    做了这一单案子,我们在钱门镖局乖乖地歇伏,心情愉快,也就没有再去偷夏语初的钱。

    柳轻眉心情基本恢复,又开始正常进餐,我看她虚弱的那个样子,也不好碰她。每晚只是抱着她睡,也不乱动。我居然还真的能做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如果我能坚持的话,我就不做镖师了,真去租个场地,收学徒去。

    不过我这个君子,做不了太长时间。我只接一日来回的镖走,每次都带着柳轻眉,不让她离我半步。这样过了两周,看看她气色好了,我的色心就又起来了。

    我这日很早就回来,早早催她吃完饭,就把她带回房。我一早就把房里的窗户纸都加厚了,每条缝都封起来,谁知道有没有人外面偷看。天还亮着,这时候要有人在我屋面上蹲着,一眼就给人看到了,白天上床,不太好听,但是安全一些。我也真是煞费心机。

    柳轻眉见我这个样子,也猜到我要干什么,早早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了头,不看我。

    我翻身上床,把被子一掀,压到她身上,问她,“你还这么害羞?”都不是第一次了。

    她听了我的话,脸色却有些不豫,问我,“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吗?”

    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真的一点也不介意,要是让我知道翡罄黎和小湄上了床,就是明摆着是给人暗算上去的,我也得吐一晚上血。也许是因为我不爱她,也许是因为我变得大度了,也许是因为我现在自己也不干净,所以也不能要求她有多干净。我摸着她的头发,说,“我现在只希望开开心心过日子,这些小事情,能不上心,就不上心了。”

    我说完了,就不再和她纠缠这件事,我细细地吻她,也不着急,这在自己的地方,和自己未来的新娘,有什么好着急的,我还想问她,怎么办我们的婚礼,也许我该忍着,忍到婚礼的那一天。

    她却突然推开我,翻在床边上,开始呕吐起来。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吐起来?吃坏了东西了?我们明明是一个盆子里吃的饭,怎么我没事,就她有事?

    我拍着她的背,等她缓过气来,我问她,“你和夏语初,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原来并不想问这些事,现在却不能不问。

    她脸色有些白,沉默了片刻,才说,“到现在差不多一个月多些。”

    我又问她,“你中间没有见过红?”

    她的脸色更白,摇了摇头。

    我翻身起来,说,“别怕,你等我一会儿。”

    我出门,去请了个大夫回来。他把了脉,又看舌苔,对我说,“恭喜了,这怕是有了。现在她身子虚,要好好小心调养,不小心的话,可能会掉。再过个一半个月,让我回来看看,就可以确诊了。如果中间有出血什么的,千万要来找我。”

    我送走了大夫,手里拿着他开的调养的方子,却驻足在门口,没有进去。我那日背着柳轻眉去夏府作贼的时候,还不信这个邪,心里想着,就算这个算计我的人,让夏语初上演一场霸王硬上弓,我不吃这一套,也不能把我和柳轻眉给拆散了。现在看来,我是不能不信这个邪。孩子都有上了,我再霸着柳轻眉,便变成我拆散人家了。我若已经要了柳轻眉,我也许会想办法让她堕胎,跟着我,但是都这么多次了,每次我想和她同床,就会出事。我和柳轻眉无缘这个邪,我是只能信了。

    我定了定神,走到房里去,柳轻眉躺着,脸色煞白,一点也没有即将做母亲的喜悦,倒是象天要塌下来了。我坐在床边,尽量轻声细语地对她说,“轻眉,事情走到这一步,我就是再想留你,也不能留了。孩子总要跟着亲生父母的好。这也不见得就是件坏事,跟着夏语初,生活安定,不用东奔西跑。我对你说的话,总是会做数的,日后你受任何委屈,你尽管来找我,不管我那时候是一个人,还是娶了亲了,我都会管你。你做不成我妻子,我就认你做我妹妹。我本来缺个妹妹,现在就算上天送了我一个,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你跟了夏语初,就收心,好好做他的妻子,千万不要再想我和你以前的事了,就当那些从来没有发生过。”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她的眼又泪盈盈的,“轻眉,不要哭,这些事,都没有什么好伤心的。你嫁了他,也圆了你要把你第一次给你未来夫君的这个愿望了,免得跟了我,日后老是耿耿于怀的。你如果愿意好好跟他过日子,说不定你们会很幸福,毕竟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你现在可能早就嫁给他了。你和他,都长了这么好看的翘鼻子,看上去,很有夫妻相呢。你看,我就是抢了这么久,也没有把你抢过来。不过在我把你送回去之前,我还要先去和他说两句话,如果这两句话,他不答应的话,我就回来带你走,再也不见他。”

    我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你等我,我一定快去快回。”

    我看她点头,这才起身,前去夏府。

    这次我走正门,递上帖子,求见夏府的夏语初公子。

    夏语初不知我为何如此隆重,亲自出门来接我,小心翼翼地接我到正厅,在客座的上手里坐下,命下人送上香茗,陪着我,我不开口,他也没敢说话。

    我等人走了,才对他说,“我今日来,是替柳轻眉来提亲的。”

    他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我,十分地不解。

    我把那张方子放在桌上,对他说,“轻眉怀了你的孩子。”

    他这次从椅子上站起来,先是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后又喜形于色。

    我只是沉着脸,他嘴巴张来张去,也没敢说什么,又坐下去。我见他坐定,才开口,“我和柳轻眉在一起,从来没问过她家在哪里,为何一个人跑在外面,你和她比较熟,想来应该知道。我这次来,只是代表我自己,我认了她做我的妹妹,自然要过来表示一下。你要娶她,应到的礼节,都要走到。到她家里提亲什么的,你要做的,样样都得做到,一样都不能缺了。”

    夏语初只管点着头,点的头都要掉下来了。

    我又说,“这些礼节上的事,都是虚的,做不做只是场面上的事。你这个人,我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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