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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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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笑着,连连朝沈月然使眼色。

    沈月然连忙欠身,声音中竟带有几分哽咽,“谢谢卫夫人。”

    事隔多年,当她再一次陷入爱河,为他付出,与他携手,只为了二人的未来,竟觉得一阵慨然,每一分都来之不易,弥足珍贵。

    卫奕激动不已,拉起沈月然,就向外跑去。

    “卫大人,你要做什么,卫夫人还在这里!”

    沈月然羞红了脸,惊呼。

    “月然,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快走,过了子时,就不是七夕的心意了。”他笑着,脚下不停。

    “卫夫人,我”

    沈月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任由卫奕牵着自己,面上满是羞赧之色。

    “去罢,去罢。”

    刘惠琳慈爱地笑着,冲二人摆手。

    “今个儿本就是你们年轻人的日子,倒是我耽搁许久呢。”

    亭阁里丫头婆子见此,窃笑私语,卫府的后花园里,经历了方才的紧张,如今嘻笑声一片。

    沈月然被一种豁然开朗后的幸福感塞满,她看向二人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心波荡漾。

    跟着他,总是不会错的

    事发许久之后,沈月然每每想起那一年的七夕,总是心有余悸。

    事实证明,幸福很狡猾,总是在你以为紧紧抓住它的时候溜走。

    你以为它是你的,其实,它只是路过,稍纵即逝。

    那一晚,卫奕尚未走出五步远,突然停下了脚步。

    “月然,我”

    他转头,皱紧了眉头,似是极为难受。

    月光下的他一手捧住心口,面色变得苍白,额头渗出阵阵虚汗。

    她大惊,连忙扶住他,“卫大人,你怎么了”

    “噗”

    那一晚,还站在亭阁中目送二人的刘惠琳似乎也察觉出异样,唤来熙春,疾步走出亭阁。

    “奕儿”

    夜色中的她看得并不真切,只有急声唤道。

    待她走近,看清如何,两眼翻白,来不及惊呼一声,就晕了过去。

    “夫人,少爷,夫人,少爷”

    那一晚,熙春手忙脚乱,一手扶住晕倒的刘惠琳,一边惊慌失措地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夫人,少爷”

    对于那一晚,她记得只有这么多。

    卫夫人的晕厥,熙春的慌乱,和他的七窍生血。

    她无助地抱住浑身是血、早已经昏迷不醒的他,惊慌地看着同样昏迷的卫夫人和忙做一团的卫府下人。

    她只觉周围全是呼喊与哭泣,令她有种恍然,那只是一个梦,一个可怕又看不到底的恶梦。

    “你说,你究竟在饭菜里动了什么手脚?为何夫人与少爷吃了你做的瓜宴,全都昏迷不醒?”

    熙春的问话把她拉回现实,两个高头大马的家丁围上来,将她拖向一边。

    “我没有,我没有”

    她无助地看着被家丁抬走的他,哭喊着摇头。

    “没有?等老爷回来你再申冤罢。不过,今晚可能会委屈你,沈姑娘。”

    她在耳房里待了一宿,也哭了一宿。

    那一晚,卫府的灯火没有熄灭过,一直点到天亮。

    不断有人出入,马车声,脚步声,询问声,络绎不绝。

    她不断拍打着门板和窗棂,拼命向外望去,只求能得到关于他的消息。

    可是,哪怕她的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人愿意搭理她,在这个已经乱了套的卫府,她仿佛成了被大家遗忘的那个人。

    她颤抖着,伸出自己的双手,手掌、指缝间的血迹在月色下发出渗人的青光。

    太突然了!

    明明,前一刻,卫夫人才应允她从此与卫奕来往。

    明明,前一刻,卫奕才兴致勃勃地嚷着有礼物送给她。

    明明,前一刻,她与卫奕的手还紧紧地握在一起。

    明明,前一刻,她还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为何下一刻就

    她惶恐着,没有一刻合上过眼睛,直到第二天辰时,姚进谦匆匆走来。

    姚进谦打开房门,送来一盆温水和一件干净的衣裙,嘴里叨叨不停。

    “沈小姐,您快清洗一下,换件衣裳。本想去成衣铺子里给您买上一件,可是这个点儿,哪家铺子也没有开门,只得从秀儿那里拿来一件将就,沈小姐千万莫要怪罪。”

    沈月然哪里顾得上清洗,盼了一夜终于盼来一个卫府的人,她二话不说就抓住了姚进谦。

    “进谦,他如何,他如何,他现在如何了”

    她既紧张又不安,心中却一直告诫自己“没事,没事,他一定没事”。

    姚进谦面露难色,左右瞧了瞧。

    “这样,您先换好衣裳,待会儿边走边说。”

    边走边说?走去哪里?

    沈月然大喜,“你是说待会儿就能见到他吗?”

    “唔,您、您先换好衣裳罢。”姚进谦含糊其辞,带上房门,隐去身子,垂头立在门外。

    沈月然生怕耽误了半分,赶紧净了净手和面,脱去血衣,换上衣裳后,走出耳房。

    姚进谦在前,她紧随其后,忍不住又问道,“他如何?是不是醒了?大夫怎么说?”

    姚进谦脚下不停,闷声道,“主子他没醒。”

    沈月然脚下一滞,又赶紧追上他。

    “没醒?是不是还需要静养与康复?”

    她拼命向好的方向想去。

    “主子他”

    姚进谦似乎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换了一个起头,“昨晚府里没有一个人合过眼,就连老爷,也是整夜未眠,言若阁、思若阁两处往返。小的一直守在言若阁外,从亥时到子时,短短一个时辰,出入其中的大夫不下五个。每一个进去,不消片刻,又都摇头晃脑地出来,一脸惶恐地找老爷请罪去。大概丑时左右,慕容提刑来了。过了片刻,一位小的从没见过的老者也走入言若阁内。小的只听老爷出来迎接时唤那老者田御医。这下,言若阁才总算清静,几人和几个侍候的丫头一起待在里面,直到现在。”

    “那他究竟如何了?”

    眼看二人已经走出卫府,沈月然心急如焚。

    “不是带我去见他吗,为何出去了?”

    “主子他”

    姚进谦这才停下脚步,“听言若阁的丫头道,主子估计是中毒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等待() 
“中毒?”

    沈月然突然想起熙春昨晚质问她的话。

    “你说,你究竟在饭菜里动了什么手脚?”

    她心里一哆嗦,“中了何毒?”

    姚进谦摇头,“不知道。言若阁阁门整晚紧闭,小的压根儿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从进出的丫头那里才能打听到只言片语。不过——”

    说到这里,他目光闪烁,看了她一眼。

    “不过,老爷昨晚命人将花园亭阁里的案几连同案几上的食物一起搬到了言若阁,听说是——方便慕容提刑与田御医查毒。”

    沈月然绞着双手。

    不重要,她不重要。

    她问心无愧,她担心的,只是他的安危。

    “可有查出何毒?”她问道。

    姚进谦再次摇头,“小的不知。不过沈小姐不用担心,应当只是例行查验,与昨晚的瓜宴无关,否则,方才老爷也不会小的把沈小姐送走。”

    “我不走!”

    沈月然答得斩钉截铁。

    “无论有没有关,无论谁让我走,我都不走!我要见他一面!不见他一面,我怎么可能会走?进谦,你带我去见见太傅大人,让我去求太傅大人,让我见他一面,行不行?”

    沈月然再次抓住姚进谦,苦苦哀求。

    姚进谦也是一脸难色,反过来哀求沈月然。

    “沈小姐,您莫要难为小的,小的只是听命行事,实在做不了主。您与主子一向情深,小的哪会不知?小的也是动过情的人,当然明白您的担心。正是因为小的明白,小的方才才道边走边说,想着先把您哄出来,怕您在府里就闹了起来,不好收拾。不过,您也要放心,老爷把提刑和御医都请来了,主子定不会有事。老爷这么吩咐,定是有他的道理,定是为了主子。所以,沈小姐您就先回去歇息,待这边主子一醒来,小的就去请您如何?”

    姚进谦个性圆滑,嘴上有时显得油腔滑调一些,可是心思细密,行事也较为周全,这番话说得更是让沈月然再也没有请求的余地。

    “我不走!”

    沈月然不再请求他,但也不打算离开。

    “你不愿帮我,大可以回去向大傅大人复命,就说已经把我赶出了卫府。可是,出了卫府,我想怎么样,旁人再也不能如何。我就站在这里,见到每一个进出卫府的人,我都会询问,直到知道他已经无事,直到见到他,我才会走。”

    她倔强地道。

    她心里明白,这样做是盲目的,更帮不了他半分,可是,现在她若是离开,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姚进谦见她态度坚决,想了想,无奈地道,“好罢,沈小姐不愿离开,小的也不能勉强。这样,沈小姐先在附近待会儿,每隔一个时辰,小的就溜出来一趟,告诉您主子的情况,这样可好。”

    “好,好。”

    沈月然连声道谢。

    姚进谦这边打算离开,她又问道,“卫夫人如何了?”

    姚进谦道,“卫夫人昨晚丑时左右醒来,醒来后一直唤着主子的名字,要来瞧瞧主子,老爷怕夫人再次触景生情,于是让大夫熬了碗宁神汤,这会儿夫人还在熟睡。”

    沈月然稍稍安心,目送姚进谦走进卫府。

    ******

    姚进谦果然守信,几乎每隔一个时辰就出来与沈月然会一次面。

    有时,端来一碗热水,有时,拿出两个热馒头。

    沈月然口中道着谢,却是半分食欲也没有。

    她直到此时,才终于明白卫奕为何一破起案来就不吃不喝,还道“空腹令人清醒”的话。

    原来,当心思全部集中到一处,被提到了嗓子眼那里,就是没有胃口的。

    无论吃什么,都觉得咽不下去。

    “他怎么样,醒了吗?”

    她每一次都问相同的问题。

    这几日,不断有华丽富贵的马车停在卫府门前,上下之人皆是衣冠楚楚,又来去匆匆,她就是想上前搭个话,问问情况,也没有机会。姚进谦是她唯一与卫府联系的途径。

    可是,姚进谦每次也都回她同一个表情——摇头,面露哀伤。

    是没有还是不知道?

    她心急如焚,只能不停地张望、徘徊、等待。

    不安,紧张,可又不愿绝望,只好自我安慰,他一定会醒来。

    这一日,一行人走出卫府,她放眼望去,不禁大喜。

    众人中,一位精瘦的老者和一个白裙飘飘的妇人,正是慕容晋与白卿若夫妇。

    她快走几步,来到夫妇二人身前。

    “慕容提刑,慕容夫人。”

    她轻声唤道,欠身施礼。

    慕容晋夫妇见是她,皆是一怔。

    ******

    “这么说,月然姑娘在卫府门外等了三天三夜?”

    距卫府不远的一间食肆里,慕容晋夫妇与沈月然相对而坐。白卿若替沈月然要来一碗白粥和两份小菜,关切地问道。

    沈月然既无心眼前的白粥,也无心白卿若的问题。

    “慕容提刑,卫大人他现在怎么样了,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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