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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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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岸则说了这会儿的话,觉得口渴,饮下一口热茶后道,“死者已矣,生者节哀,你莫要太难过。”

    沈月然垂下眼眸,欠了欠身。

    “多谢三少爷关怀。”

    周岸则笑道,“还要与我生份吗?对了,你还没说为何我四个月来都不曾见过你,你若真是在躲着我,我可会生气的。”

    沈月然面上一红,转过身去。

    虽然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可是面对的毕竟是一个曾经玩弄自己于股掌之中的人。她还是小心为上,不敢泄露任何表情。

    “我”

    她轻轻耸了耸肩膀,从身后看起来似是极为忸怩。

    “三少爷若是生气,月然就不敢说了。”

    她轻声道。

    “哈哈。”

    周岸则开怀大笑,“倒是个较真的人。行,行,我不恼,你说罢。”

    沈月然这才转身道,“在月然道出实情之前,能不能先问三少爷三个问题?”

    “你问罢。”

    周岸则没有任何迟疑。

    “三少爷爽快。”

    沈月然提起唇角,“月然想听三少爷说说采玉。”

    “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个请求。”

    周岸则抬眼看她。

    沈月然掩嘴笑道,“三少爷也是个较真的人。好罢,那月然换一种问法,月然想知道三少爷是否也曾向采玉姑娘提过亲?”

    她在说到“也”字时,特意咬重了音。

    周岸则似乎也是早有准备,丝毫没有迟疑。

    “是,我是向她提过亲,梅家也应允了,亲事订在下月初。”

    不要脸!

    沈月然在心中暗骂。

    周岸则接着道,“没有告诉你,不是因为打算瞒着你,而是认为不必通过我的口来告诉你。如今看来,她果然告诉你了。”

    嚣张至极的不要脸!

    沈月然再次骂道。

    她刚想张嘴,又住了口。

    等等,他的这句“她果然告诉你了”是什么意思?

    他与梅采玉的亲事,梅采玉为什么要“果然”告诉她?!

    现在的情况是三人分别穿越之后又再次相聚。

    最机敏的当然是梅采玉,她先后认出她和他,最先意识到三人穿越的事实。而且,她认为,梅采玉应当也先后与她和周岸则相认。不同的是,梅采玉与她相认是因为对她的愤恨,与周岸则相认,则是因为内心的不甘。梅采玉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在我人生最得意的时候,我特么穿越了”。她是憎恨“梅采玉”这个饼家女身份的,更是憎恨她穿越而来的这个时空。她认为,穿越对她而言是一次毁灭。所以,她会以“宋婷”的身份与周岸则再次相遇。

    最迟钝的当然是她。算起来,来到京城没多久,当梅采玉逐渐开始冷落她时,就已经知道了她前世是谁。而她,直到大半年后,才被梅采玉的一句“元小诺”点醒三人穿越的事实。

    而周岸则,她拿不准。

    梅采玉是不会主动把她是元小诺穿越而来的这一事实告诉他的。

    很简单,她怕他会内疚和反悔。

    毕竟,元小诺是丛浩曾经愿意娶回家的女人。在这个可以妻妾成群的时空,在三人没有利害关系的情况下,梅采玉不会笨到主动把一个“情敌”引到周岸则的眼前。

    现在的问题是,既然梅采玉能看出她是穿越而来的元小诺,那么周岸则有没有看出来?

    进一步说,其实周岸则有没有看出来,对她的计划都不会产生任何影响,无论在周岸则眼中她是谁,是沈月然还是元小诺,都不会阻止她进入周家的决心。

    唯一能够影响的她是,周岸则知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三人穿越的事实,这才是重中之重。

    若周岸则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他是前世的丛浩,那么,她在他面前任何的惺惺作态,就全失去了逻辑。

    一个女子就算再软弱,也不会对一个曾经企图杀害自己的男子眉开眼笑。

    能笑得出来,一定是有隐情。

    若周岸则对她的动机产生了怀疑,她就输了一半。

    她要做的是无论周岸则如何试探,都要假装不知道三人穿越的事实。

    所以,周岸则说的“她果然告诉你了”是在试探她与梅采玉有没有相认!

    理清了脑子,沈月然扁扁嘴巴。

    “啧,三少爷此话从何而来?采玉才不会将此事告诉我,我之前去梅家饼铺吃饭,听采莲姐说的。”

    周岸则笑道,“是么,我见你与采玉都是从文池而来,又曾经比邻而居,而你用的是梅字饼的招牌,以为你与她是甚有交情的好姐妹呢。”

    沈月然道,“梅沈两家虽然是邻居,我与采玉也是旧识,可是,真正与月然交好的却是采玉的姐姐梅采莲。那时,采莲姐额上还生有异物,不敢外出,我只得去梅家探她。一来一去,外人就误会了我与采玉的交情。采玉自小伶俐,月然自小沉闷,采玉若是与月然一起耍去,估计还要嫌月然无趣呢。所以,三少爷多虑了。”

    周岸则笑得更大声,“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倒认真起来,你与何人有交情,不必特意向我说明。”

    沈月然白他一眼。

    “那可不行,三少爷!采玉若是别人,我自然不用特意解释一番,问题是,采玉是您要娶进门的小妻,和月然是、是、是”

    沈月然说不下去,红了脸。

    周岸则倾过身子,看着她,目光炽热。

    “月然,你和采玉是不同的,我不许你拿自己和她比较。”。

第二百二十五章 同谋() 
“哦,哪里不同?”

    沈月然偏了偏头。

    周岸则道,“在我心中是不同的。”

    “你是你,她是她,我向她提亲有自己的道理,可是,我向你提亲却是发自肺腑,你不可能感觉不到。”

    周岸则说着,抓过沈月然的手,向自己的心口放去。

    “你感觉得到吗?这里,是你的。”

    他深情款款。

    沈月然抽回小手,嫣然一笑。

    前世,你是不是也曾经这般对宋婷说过一模一样的话,才令她心甘情愿成了别人眼中的第三者?

    今生你还是你,不同的是,她却不是她了。

    “三少爷好不害臊。”

    沈月然掩面嗔道。

    周岸则笑了笑。

    “这有什么可害臊的?再说,我今个儿来就是向你坦白,说的全是实话。好了,采玉的的事回头我会慢慢告诉你。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采玉的存在不会影响到你一分一毫。你既然在明知我已打算与采玉成亲的情况下还肯书信给我,我以为,你已经想得很明白。”

    沈月然在心中冷哼。

    明明是自己贪心,想坐享齐人之福,说出的话却仿佛理所应然,丝毫歉意都不曾流露,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你不是有三个问题要问吗?方才算是第一个,第二个呢?”周岸则问道。

    沈月然笑道,“若依三少爷的说法,第二个也不算是问题,还是一个请求。”

    周岸则颇有耐心,“你说罢。”

    “月然想知道三少爷与吴校正的关系。”沈月然问道。

    她始终对二人数月前轮流来饼铺探她的事情耿耿于怀,而且,她也觉得那根本就是他与吴兆言的预谋,她想听听他会怎么说。

    周岸则垂下头,似乎考虑了许多,才抬起头来,吐出两个字。

    “同谋。”

    “同谋?”

    沈月然面色一凛,“谋什么?”

    “谋你。”

    “谋我?”

    “对,谋你。”

    周岸则看着她,目光深远。

    “你的心中一直还有第二个男人,对不对?”

    沈月然抿紧了双唇。

    她的心中不是还有第二个男人,而是从来没有过第二个男人。

    前世是他,今生是他。

    周岸则娓娓道来,“当初在金满堂遇见你,已是难以忘怀。因为我的失误,令你滑倒跌伤,心怀歉意。后来将你送到府衙后巷,交到他的手上,心中的歉意却变成了一种怅然。不过,那时只是淡淡的,并不足以影响到我。正月十五,或许是天意,居然让我在人海中又遇见了你。你我并肩,接龙诗词,连胜五局。我正体会从未有过的喜悦,他再次突然出现,带走了你。

    清明,我跪在娘子的坟前,万念俱灰,你却又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你宽慰我,要我莫要自责,还劝我振作。心中原本只是淡淡的念头逐渐生根发芽,我控制不住自己,只想每日都能见到你,与你说上两句话,才觉心中郁结能稍得缓解。

    我自个儿心里也明白,与他自是不能相比的。虽然我不会让你受到半分委屈,可是,事实毕竟摆在那里,任谁怕是都会选他而不是我。我把心事藏在心里,以为能够慢慢淡忘了,没想到,却被吴校正识破。

    金满堂接连出现金饰成色不足的质疑,先是大哥与二哥因为此事相互指责,后是白管家因此受到责罚,逐出金满堂,最后更是无法在京城立足。老爷为了重树百姓对金满堂的信心,找到府衙,想请府衙派出有为的校正替金满堂把关、校验,重振金满堂的声誉。府尹大人派出的这一位校正正是吴校正,老爷又令我打理此事,我便与吴校正有了来往,时常饮酒谈话。

    他得知娘子去世,以为我会悲痛到无法再料理金满堂事务。不料,我却形容如常。他奇怪,问我为何如此平静。我那时多饮了些酒,就将你那阵子时常宽慰我的事情道了出来。他却存了心思,问我是不是对你暗生情意。我曾听娘子说过你与吴家的关系,知道你与吴校正算是半个亲家,所以当下听他这般问,以为他是知道什么,于是就承认了。我道,若是有个如你一般的贴心人能够常常说些体己的话来,倒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

    他听之,嘲笑我,说我痴心妄想,还说你早已与那个卫大人来往许久。男人嘛,总是听不得比较。我见他如此轻蔑,动了肝火。我道,真心喜欢一个女子不是靠那些身外之物,卫大人身负官职,人人称道,这些我自然不敢与他相比,可我敢说,就对你的心意而言,我绝对不会比他少半分。

    吴校正见我发火,知道我对你动了真心。他想了想,借着几分酒劲儿道,他有法子令卫夫人对你生出误会,只要卫夫人一日不同意你与卫大人的亲事,我就还是有机会的。我一时鬼迷心窍,就照着他的法子做了。”

    说到这里,周岸则愧疚不已。

    “月然,你应该记恨我的,我若不是太过在意你,就不会把吴校正的一句酒后戏言当了真,给你带去困挠。我若不是太过在意你,就不会心胸狭窄到居然去离间你与卫夫人的关系。我所有的错误全在于太过在意你了。”

    沈月然听完,完完全全地怔住了。

    这哪里是解释?分明就是再一次的表白!

    好一个周岸则,简直是个狡猾到骨子里的人!

    她问他与吴兆言的来往,可是听听,他都回了她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说,反而告诉她他有多么地在意她!

    他在意她,所以他做过的一切伤害她的事情就全变得有了道理!

    他四两拨千斤,不动声色间将罪过全部推到了吴兆言的一句酒后戏言之上,又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情所困、才会一时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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