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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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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梅采玉不同。

    梅采玉若是知道了周岸则的心思,会如何?

    打骂撕扯,一哭二闹三上吊……

    沈月然不敢想。

    她并不是希望梅采玉伤心,她只是希望梅采玉能够别再被周岸则利用。

    不过,所有的一切全是她的猜测,她还需要证实。

    卫奕不在,不能证实她的猜测,她又想到了一个人,王雅心。

    她记得,卫奕曾向她提起过,王史二女失踪一案疑点颇多,其中之一便是案发当晚,史、何、王、邵四女曾经先后离开过金兰阁。第一个离开的史永依被王雅心的婢女连翘以假血吓昏后,又与第三个离开的王雅心一道,将史永依抬进相反方向的王府后院。而那时的安和民巷寂静却并不漆黑,卫奕那时就怀疑第二个离开、并被邵云如证实是在巷口等人的何叙蓉一定是看见了什么。

    那么反过来,何叙蓉看见了什么,王雅心和邵云如也有可能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何叙蓉等的人。

    邵云如她是不能去找的,能找的只有王雅心。

    王雅心应该没有见过周岸则。

    以她仗义的性子,她若知道她嫁的男人就是与何叙蓉私会的男人,她不会若无其事。

    她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就让她去见一见……

    半刻钟后,王雅心回来了。

    “如何?”

    “可有见到周岸则?”

    沈月然问道,双眸紧紧盯着王雅心的眼睛。

    王雅心面色潮红,显得有些慌张。她取下头上的簪子,递给她。

    “呃,见到了。”

    “听见小工唤他三少爷,我便知道他就是周岸则。”

    “我告诉他,我打算订一只镯子,并留下名号。他特意抬头瞧了我一眼,估计就是瞧我头上的簪子。”

    沈月然收好簪子,笑道,“那今个儿算是麻烦你了。”

    王雅心提了提唇角,没有接话。

    马车缓缓启动,王雅心一路垂头,不知在想什么,沈月然一路留意着她。

    眼看快到周家,王雅心终于抬起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月然,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我若是瞒了你,只怕这辈子心中都有愧。”

    沈月然的心漏跳一拍。

    她会告诉她实情?

    王雅心让马夫停下,并随便找了个借口支走马夫,才开口道,“月然,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突然决定嫁给周岸则,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周岸则不可信。”

    “我原也不知道,今个儿去金满堂见着周岸则的真容,才想起数月前的一桩事。”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对你说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更不知道他往后打算如何,总之,你记住了,周岸则不可信。”

    王雅心说完这番话,见沈月然只是盯着她,心里敲起了锣鼓。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心跳也越来越快。

    “我知道,你一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可是我自个儿心里明白。”

    “你不要多问,也不要多想,我只希望你凡事多存些心思,千万要提防那周岸则。”

    “他那个人深不可测,他对你的心意我不敢说一分没有,至少不是十分。”

    “他的娘子刚去世,他就……”

    “总之,我不能完全告诉你,我只想说,周岸则不可信,你一定不要完全相信他,知不知道?”

    王雅心话说一半,又留一半,不能说得太明白,又怕沈月然听不明白。

    她本就声弱音细,这会儿再加上心中急躁,更是翻来覆去,语无伦次,屡屡咬中自己的舌头。

    沈月然鼻子一酸,张开双臂就拥住了她。

    “雅心,不用再说了,我明白,我明白的。”

    “谢谢你,雅心,谢谢你肯告诉我,谢谢你。”

    她突然间就泣不成声。

    王雅心未说出来的话,已经证实了她的推测,周岸则的确曾与何叙蓉夜会,并被她那晚撞见。

    可是,令她激动的不是周岸则的又一桩丑行得到证实,而是王雅心不过思忖了一刻,就决定告诉她。

    一头是她,一头是何叙蓉,王雅心两头都不愿伤害,可又两头都不愿隐瞒。内心的正义感驱使着她,令她觉得必须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配得上“姐妹”二字。

    她是真心把自己当成好姐妹的。

    沈月然对眼前这个说起话来总是细声细气的王雅心充满了感激。

    谁说只有男女之间的感情才动人,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友情何尝不令人动容?

    告别了王雅心,沈月然径直返回金絮居,找到了梅采玉。

    王雅心向她坦白,她接下来也要向梅采玉坦白。

    待她把她知道的那些逐一向梅采玉道来,梅采玉哈哈大笑。

    这一笑,倒把沈月然笑懵了。

    “你笑什么?难道早就知道?”

    沈月然奇道。

    梅采玉笑得弯下腰,指着沈月然,道,“我是笑你,笑你这阵子挖空心思,原来是想出这样老套的故事来离间我与岸则的感情。”

    沈月然满头黑线。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已经说了想说的话。”

    “你自个儿想想,周岸则若是真心想娶你为妻,为何不待到陈氏丧期过后?”

    “是你等不及,还是他根本另有打算?”

    “我对周岸则早已没了感情,这一点你应该瞧得出来。他回来的这几日,哪一晚在我房中停留过,你不会不知道。”

    “我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么待你。”

    “我走了。”

    (。)

第二百七十七章 腹痛() 
从梅采玉的房间出来后,沈月然惴惴不安。

    自己方才是否太草率了一些?

    梅采玉一向视自己为死敌,万一她将自己暗中调查周岸则一事泄露出去,自己往后在周家可是半分说话的余地也没有了。

    她正暗自懊恼,听见翠柳大声唤道,“三少爷。”

    她心头一惊,转眸间周岸则已经推门而入。

    “相公。”

    她整容出迎,欠身施礼。

    “相公怎么此时过来?”

    这个时候的周岸则应该还在金满堂,会不会是王雅心露出什么马脚还是梅采玉当真告诉了他什么。

    她心虚地问道。

    周岸则道,“你一边妆容,我一边告诉你。”

    沈月然只好坐到杌子上,对着铜镜施起粉黛。

    “承乾身子不舒服,我今个儿特意早回来一些,待会儿咱们与采玉一道去大哥那里瞧瞧。”

    周岸则站在沈月然的身后,说话间,双手已经抚上沈月然的肩头。

    沈月然后腰一凛,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

    “相公,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成,您先去告诉采玉妹妹一声。”

    周岸则没有离开,反而垂下了身子,下巴贴在她的左肩。

    铜镜中,一张男子的脸,和一张女子的脸。

    男子笑得很温柔,女子笑得很难看。

    “采玉那边我已经告诉了荷香,你不用操心。”

    周岸则轻声道。

    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沈月然的脖颈,引来她内心深处的颤栗。

    “哦。”

    沈月然极不自然地笑起,“倒是月然多心了。”

    她说罢,抬起手臂,作势扫眉。

    “相公,您的下巴——压住了月然的胳膊。”

    她耸了耸肩头。

    周岸则直起身子,她松下一口气。

    “你怕我?”

    周岸则站在她身后,看着铜镜中的她。

    “怎么会?”

    沈月然言不由衷地否认。

    “那你为何总想赶我走?”

    周岸则又道。

    “没有啊。”

    沈月然被他瞧得无处可躲,假装扫眉黛,微闭上眼睛。

    “没有?”

    周岸则笑笑,走回桌几旁,坐在杌子上,自个儿倒上一杯热茶,自斟自饮。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诡异,二人一个假装饮茶,一个假装妆容,都不再接着往下说。

    片刻,沈月然施好粉黛,缓步走到周岸则的身旁。

    “相公。”

    她笑道,“相公莫要多想,这阵子只是赶巧了。”

    她当然知道令周岸则生气的是什么事,不过,这个时候得罪了他,对她来说没什么好处。

    “是么。”

    周岸则抬头看她,“算着日子,今个儿便是第七日了,今晚你还要用什么理由把我赶到采玉那里?”

    “相公这是哪里的话?”

    沈月然讪笑道,“月然听不懂。”

    周岸则笑着起身,一把揽住她。

    “听不懂就好。”

    “娘子这一妆容,让人瞧着分外动心。说起来,我周岸则福气是不小,一夜之间娶来两位如花似玉的美眷,是上天眷顾。”

    周岸则说笑间,与沈月然走出厢房,梅采玉也在荷香的搀扶下走出厢房。

    沈梅二人再次碰面,各怀心事,谁也没有主动开口。二人并肩跟在周岸则的身后,向金鼎阁走去。

    待下人通传后,三人在丫头的带领下,沿着曲径甬路走进一间宽敞明亮的厢房。

    尚未踏进门槛,就听见周承乾稚嫩的呵斥声。

    “什么破大夫,本少爷腹痛,让你止痛,你却越按越痛。”

    “滚,滚开!”

    “小少爷恕罪,小少爷恕罪。”

    老大夫连忙叩头请罪。

    “乾儿,放肆,不得对段老无礼。”

    江沛文厉声喝道,声音中却又流露出十足的担忧。

    “啊,啊,啊——”

    周承乾索性大喊大叫,在床榻上打起滚来。

    一时间,哭闹声,谢罪声,脚步声,乱成一团。

    三人走进厢房,江沛文一边抹泪,一边安抚在床榻上打滚的周承乾,周忠则皱着眉头,不时地叹气。

    “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周岸则匆匆施过礼后,忙问起周承乾的病情。

    “小弟一听说小少爷病了,就连忙赶来,不知哪里能帮得上手。”

    周忠则让郎中退下,道,“有劳三弟关心。”

    “乾儿就是说腹痛,让段老来瞧,也瞧不出病因。段老说要在他肚子上揉揉按按,一碰他,就喊痛。”

    “不知段老碰着他哪里了,把他疼成这样。”

    周忠则抱怨。

    “不如换个大夫试试?”周岸则提议。

    江沛文闻言抬头,道,“段老在咱周家瞧了十几年的病,从来都是药到病除。如今不是人家的问题,是乾儿娇气。乾儿压根儿就不让碰他的肚子,就算再换个大夫,不还是瞧不出毛病?”

    周承乾一听江沛文说他娇气,哭闹声更响。

    周忠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乾儿腹痛,倒成了乾儿的不是?”

    “段老若是有能耐,号了这会子的脉,为何偏偏还要摸一摸肚子才能探出病因?”

    “你道乾儿娇气,怎的他前个儿不娇气,昨个儿不娇气,偏偏今个儿娇气?”

    周忠则心疼孩儿,把气全撒在江沛文的身上。

    江沛文面上一红,眼圈儿也红了。

    周岸则附和道,“大哥说得是,先止痛再探病因,要不大嫂您再哄哄小少爷,待会儿让段老再进来瞧瞧。”

    周岸则这话说得极为巧妙,既附和了周忠则,又化解了江沛文的难堪。

    江沛文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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